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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陰陽天師

作者:空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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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諸鬼驚 第406章 大陣仗

第一卷 諸鬼驚

第406章 大陣仗

「這才乖嘛,回頭獎勵你肉骨頭啊!」我摸了摸棉花的腦袋,左右看看,大聲叫:「小能,死哪兒去了,出來!」
我趕緊伸出兩隻手緊緊握了一下,心裏卻有些迷惑,怎麼搞來個教授?我們現在不是應該準備施法,把寺里那些死和尚全都處理掉嗎?
這是聽不懂呢,還是裝聽不懂呢?
他們倒底想搞什麼啊!
縱橫交錯的光柱下,感業寺內人影晃動,一個個動作僵直死板,少數在寺內閑逛,多數都已經集中到前後兩個門后,倒是沒有爬牆的,想來是腿腳不夠靈活,爬牆對於他們來說難度係數太高。
這貨只要出現,這嘴就不帶停的。
這回我明白過來了,這貨是不想跟魔方分開。
感業寺上空除了我這架直升機,還有數架小型無人機在盤旋,不停將感業寺內的情況傳到外面。
只是,沒有看到變了形的晦明。
圓胖子遠遠跑過來,笑道:「客人,您這是要出門嗎?我們已經完成了主體架構搭建,下面https://m•hetubook•com•com就是壓縮疊加了,您要是不急,可以留下來觀看整個過程,對我們的壓縮工作提出意見和建議!」
在空中我可以清楚看到,武警部隊已經把感業寺包圍得嚴嚴實實,而普通警察正在對周邊進行清場,主要是一些住在感業寺附的農戶和晚上不走留著看店的商販。
算了,當我沒問,還是先收拾東西吧。
出來一瞧,好傢夥,旁邊那樓這麼一會兒的工夫竟然蓋到十幾層了!
拉出馮甜列的單子,又找了個空兜,裝了滿滿一兜,順便又去給自己換了套衣服,把那染血的僧袍換了下來。
這地方怎麼看怎麼像試驗室啊!
就見這帳篷里擺著長方形的檯子,檯子上一排排的試管燒杯劑量瓶,一字排開的筆記本,還有許多我看了也不知道做什麼用的東西。
我當時就有種淚流滿面的衝動。
我以為馮甜這話夠打擊我了,哪知道那位潘教授又冒出一句來。
那個帳篷門和圖書口有兩個荷槍特警在站崗,通報之後才讓我進去。
棉花本來正趴魔方旁邊看我忙活,聽到這句話,歪頭看了看我,汪地叫了一聲,沒動地方。
棉花斷然以行動表示了拒絕,它把整個身子都伏在了魔方上,擺出一付「打死我也不跟它分開」的架勢。
「來了,來了!」筆記本應聲從床后跑出來,「哦,主人,您回來了,小能我正在努力地處理之前女主人交給我的那本魔法秘典,目前已經完成了全部掃描,正在做後期清晰銳化處理,保證您需要的時候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不過主人啊,不是小能我多嘴,以我存儲的知識來判斷,這是一本極為邪惡的來自地獄的法術,多數都需要進行獻祭才能練習,您可千萬把持住自己,不能誤入歧途,要我說啊,道家有大道三千,隨便練哪個都比學這個強,還是不要練習這個了……」
「你們隨便弄吧!」我把圓胖子打發走,趕緊出了院子,帶著棉花爬上直升機和*圖*書,重返感業寺。
作為學渣的我,向來對這種學霸雲集的地方充滿了敬畏感,站在帳篷口愣是沒敢往裡邁步,叫了一聲,「師姐,我回來了!」
我帶著棉花先去找馮甜。
棉花搖了搖頭,沖我汪地叫了一聲,眼巴巴地看著我,很是期待。
我指了指魔方,「棉花,你把他縮小的?」
我順著繩子降到廣場上,沒看到馮甜和呂志偉,抓人一問才知道,呂志偉正在跟省里和明城的領導開會,而馮甜則在最邊上的帳篷里研究什麼東西。
馮甜從顯微鏡上挪開眼睛,神情看起來有些疲憊,向我招了招手,「你也過來看一下吧。」又向身邊的老人介紹,「潘教授,這是我師弟蘇嶺,現在是省公安廳的特聘專家。」
收拾停當,我才對棉花說:「跟我一起走!」
馮甜穿了身白大褂,正坐在檯子旁,用顯微鏡觀察著東西,在她身旁圍了六七個白大褂,有老有少,年紀最大的那個年起來得有六十多歲了,最小的也就二十齣頭https://m.hetubook•com•com,不管老少,都是一看就屬於特有知識的那類人。
嘿,真是反了它了。
感業寺門前的小廣場上已經搭起了六七個帳篷,看樣子是建起了臨時指揮部。
為了節省時間,這回我直接乘直升機上山。
我上前揪住它的耳朵往起拉,「跟我一起走!」
好嘛,人家高三學生還在拼死拼活的準備高考,不知能考得怎麼樣呢,她倒好,已經把考上之後的下家都找好了,還讓不讓廣大學渣活了!
要不是現在沒時間,我真想留下來監督他們的工作,這幫傢伙這干法怎麼看怎麼不靠譜!
往帳篷裏面這麼一走,我第一個感覺是走錯地方了。
師姐,我知道你是學霸,你用不用這麼隨時拎出來打擊我啊!
我怒道:「今天你要是不跟我走,回頭我就把你扔回畫里去,別想再在我這兒混吃混喝了!」
棉花抬爪抱住魔方不放,汪汪叫了兩聲。
我也不搭理它,直接把它一合,塞進兜里,領著棉花出了門。
感業寺前的陣勢越發的https://m.hetubook.com•com大了。
大學的教授啊!
馮甜大概是看出我的疑惑,解釋道:「我之前跟潘教授有過交流,準備明年考山南大學,跟潘教授,做他的研究生。」
按照魔方原來的塊頭大小,是絕對不可能塞進馮甜床下的!
棉花動搖了,看了看魔方,又看了看我,從魔方上下來,用爪子挪動魔方塊,把拼好的六個面完全打散,然後頂到床底下,還不放心,又尋了些東西塞到前面擋下,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來到我腳邊,汪地叫了一聲。
感業寺四周都架起了大功率的探照燈,刷刷不停地往寺里掃著。
這魔方不僅塊頭變小了,而且幾個面的顏色也變得更加鮮艷,感覺就好像是原來落滿了厚灰被徹清洗了一遍。
那個老人便主動向我伸出手,「小蘇同志,你好!我是潘福城,山南大學生物系的。」
我說:「這東西太大了,不方便拿,先放家裡,放心吧,丟不了,誰會偷這麼個玩意?」不知真相的話,誰會曉得這東西有不尋常處,充其量也就是當成個大玩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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