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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那牛大哥，你叫啥啊？」

「這隻是它在這個維等適應存在的形態，維獸可以千變萬化，適應各個維等位面的規則，做出相應形態調整，與土著生物完全一致！」

黃牛一看照片，登時牛軀一震，「這是，這是……黑虎煞神？」

靠，市場買來的笨雞要求有名字！

黃牛繼續牛軀一震，然後遲疑地說：「這是一隻哈士奇？養得好肥啊，長白派掌門老郝給孫子養了這麼一隻，也養得這麼肥，結果前陣子去一檢查，都得脂肪肝了！」

「哎呀，別打岔，我這兒講數呢！」煙霞沒答理我，撲楞一下飛到黃牛身前，把手機往地上一放，「來，既然大家都是跟著上仙混日子的，別說我沒提醒你，裝逼也得分人分地方，進了上仙家們，還敢這麼裝，小心死得連渣都不剩！給你看看上仙家養的諸位大能都是哪個。」用翅膀撥拉著把手機相冊打開。

我沒忍住好奇，ｈｔｔps://ｍ•hｅｔｕboｏｋ•ｃom.cｏm雖然現在時間緊迫，但如果煙霞能讓這名字牛逼的小心眼兒黃牛接下來乖乖聽話的話，對我也有好處，省得不知道哪句話惹到他，他就犯彆扭，你說我總不好直接把他給幹掉吧。

靠，這是今天早上顧依薇說的原話好不好！煙霞根本也不知道維獸是啥吧，這是拿顧依薇的話唬人呢！

我趕緊問：「它自己對顧依薇說的！」

煙霞哼的一聲，「不過是個靠人養才能苟延殘喘的妖魄，裝什麼大瓣蒜，有本事你來咬啊，哼哼，連牙都沒有了，還吹什麼牛逼，看我好欺負是不是？有本事你當著我家顧大姐的面兒說這話啊！有本事你當著我家棉花說這句話啊！有本事你當著我家煤球說這句話啊！有本事你當著我家彩金說這句話啊！」

我還能忍得住，煙霞卻忍不住了，用翅膀捂著肚子哈哈直笑，「哈哈哈，你，日天？一頭牛哎，哈哈，還是失https://m.hetubook.com.com了妖身的，哈哈，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煙霞又拿顧依薇的話來唬人，說完之後，想了想，又說：「就你吧，不是失了妖身，只能用這個銅燈做依託存在嗎？這都不是事兒，讓棉花大人把你吃了再拉出來，你就可以重獲妖身！」

煙霞哼了一聲，又翻出下一張照片，「這是彩金！」

我實在是看不出這麼三排破房子有什麼好看漂亮的，只好問：「黃牛啊，聽說你歲數小，在人間呆的時間長，應該什麼事兒都見過，所以叫你出來是有個事兒要問你！」

「先給你看看這個。」煙霞先調出小黑貓的照片，「這是煤球！」

「我有名字的。」黃牛誠懇地看著我，「就好像這隻小鳥一樣，難道你一開口就叫她鸚鵡？難道我一開口就你人類？這多不禮貌啊！」

「下面我要介紹的這位，就是我家兩位上仙之下獨一無二，威武霸氣，天下無敵，舉世無雙的，顧依薇，hｔtｐs://ｗｗw.ｈｅｔubｏｏk•coｍ•cｏｍ顧大姐！」

呦，這黃牛還挺挑禮，而且看他認真的態度，顯然不是在開玩笑或者只是隨口一說，而是很認真地在跟我講這件事情。

「對於棉花大人來說，這都不是事兒！」煙霞牛氣衝天，彷彿牛逼的不是棉花，而是她一樣，然後翅膀一揮，這次翻出來的是顧依薇的照片。

這黃牛審美觀頗為詭異啊！

這尼瑪是成妖怪了吧！

我奇怪地問：「彩金是誰？」

黃牛鼻孔噴著火，氣鼓鼓地瞪著煙霞，蹄子抬了幾次，很有想把煙霞踩扁的衝動，不過他終究還是忍住了，把腦袋低下，湊過去看那手機屏幕。

「啊，啊，啊！」黃牛震驚了，「這真的可以？我已經失去妖身好幾百年了！」

「什麼哈士奇！」煙霞拿著翅膀打了黃牛鼻頭一下，「棉花大人是維獸！看你這土鱉樣也不知道什麼叫維獸！維獸是唯一已知的維網自生的存在！它不屬於任何維等，也不屬於任何位面，可以存在於任何維www.hetubook.com.com等，也可以存在於任何位面，它們是真正的維網旅行者，是真正超脫維網束縛的存在，哪怕是觀察者都不能與它相提並論，它是真正的自由意識的代表！」

靠，這名字，不是好聽，簡直就是牛逼啊！

黃牛猛得一抬頭，好傢夥，兩眼通紅，嗷了一傢伙，整個人立而起，兩蹄子奔著我就踩了下來！

要不說，我這人就是脾氣好。

「要變成鳳凰的那隻雞啊！」煙霞說，「它嫌自己沒有名字，所在央求顧大姐給它起了個名兒！」

「這是，這是魂魄狀態？不，不對！」黃牛把腦袋使勁低著，眼睛都快貼到照片上了，好像恨不得鑽到手機里一樣，「這是陽神狀態啊，想不到我竟然真的有機會見到陽神！她也是主人家養的嗎？這，這，這……」

「住口！」黃牛憤了，兩個鼻子呼哧呼哧直往外噴火，兩眼都紅了，一副要變瘋牛的樣子，「你可以侮辱我，但絕不對侮辱我的名字，這個名字是我初啟靈智時，師傅賜給我的！侮辱hetubook.com.com我的名字，就是侮辱我的師傅！」

我乾咳一聲，「煙霞，不可能這麼沒禮貌，快點向牛，咳，日天道歉！」

「我叫牛日天！」黃牛一挺脖子，擺出一副狂霸酷拽屌的架勢，「這名字是我師傅給我起的，好聽吧！」

想我蘇嶺，師出名門，行俠仗義，現在還是政府公務人員，大小也是個主任，家裡居然把雞養成妖怪了，這要傳出去，還怎麼見人了？

這些好像都是我家的吧！

照片里的顧依薇身體玲瓏剔透，彷彿水晶雕成的一般，色彩斑瀾，充滿了神聖的氣息。

他師傅老人家一定對老天爺很不爽，不然怎麼會想到讓一頭牛去日他？

黃牛果然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露出一副「雖然每個字都聽得懂但合在一起完全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說：「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可是它看起來好像一條狗哎！」

黃牛一看照片，又是牛軀一震，「這是，這是……鳳凰種？」

煙霞得意地哼了一聲，再翻第三張照片，「這是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