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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還真就得從妖怪這裏打聽消息才行。

人類關於龍的記載混亂不堪，而且多數都是以訛傳訛，把其他類似的東西當成是龍。

我想了想，又說：「最後出現的龍是龍王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有人調查過嗎？」

馮甜說：「有什麼不行的？我家蘇嶺現在比你高到不知哪裡去，你老實兒看著就得了。」

我一聽，立刻表態，「這個周末要是沒事兒，我準備去一趟長白山，看看能不能查出相關線索。」

艾瑞絲不滿意地嘟囔，「人家可是聖騎士，教庭最重要的高端武力，我們是上帝的守衛者，不是給你們當保鏢來用的，這是褻瀆知道嗎？」

「前騎士！」我強調了一遍，然後又一指賽莉娜，「前天使！上帝已經不要你們了，還什麼聖騎士？告訴你們啊，給我師姐當保鏢，可比給上帝當保鏢光榮多了，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有種歪樓的趕腳呢？

我指了指和*圖*書她的身體，「你的身體怎麼辦？」

馮甜突然來了興緻，「這個理論一直沒機會實踐，這次到是機會難得，上帝不再眷顧，她們兩個現在正好倒空出來，來，來，我告訴你怎麼辦，我們實驗一下好了。哎呀，可惜老潘實驗室被毀了，要不然應該進實驗室研究的。算了，煙霞，你拿手機攝錄，一定要把整個過程都錄下來才行！」

好吧，師姐你心可真大，身子還在那裡躺屍呢，就想著陰魂出遊，還一去幾千里！

馮甜大笑，「就算我們兩個搞了，那也是正大光明的搞，看好了，我們兩個是元配，懂不？元配，怎麼搞都算不上亂搞！」

我忙說：「別吵，辦正事兒要緊，說吧，我得怎麼辦？」

艾瑞絲還是不怎麼服氣，卻也不敢跟我頂嘴，我跟上帝放對她可是親眼看到的，更何況我歷天劫也是她親身經歷的。

馮甜說：「先掛營養液維持身體機能吧，等潘福城的實驗室和*圖*書完成重建，我添些設備，把身體挪到實驗室那邊保管。」

話音剛落，顧依薇刷一下就冒了出來，「這就玩分神賜力？能不能行啊？小心點，別步子邁得太大扯著蛋！」說著還瞄了瞄我。

顯然不能！

賽莉娜卻說：「蘇嶺，我們保護馮小姐倒也沒有問題，只是我們已經失去了上帝的眷顧，現在只是比普通人強那麼一些不多，如果真有危險侵襲馮小姐身體的話，只怕我們兩個抵擋不住！」

煙霞應了一聲，立刻舉起手機做好準備。

龍最後一次出現的地點是長白山天池一帶。

顧依薇冷哼一聲，「我會盯著你，你別想和蘇嶺亂搞！」

「從理論上來說，既然你已經是這個維等規容許的力量上限，那麼在這個維等位面中，你的力量不會低於那個上帝進入這個維等位面的力量，既然力量水平相同，他能通過眷顧賜予人和天使力量，你當然也可以了。」

馮甜說：「簡單啊，你現在是神和-圖-書仙了嘛，上帝不眷顧，你眷顧不就得了？」

「不可能。」煙霞斷然說，「龍雖然可以入水，但終究還是翱翔九天的神物，怎麼可能潛在那麼個小水池子里泡上幾千年，再說了那麼個水池子能容納幾條龍？隨便一條龍可都是有上千米長，這不是傳說，而是正式記載，還是只普通龍的長度，這要是龍王的話，少說也是上萬米打底兒。你覺得長白山天池那麼個小池子能裝得下成千上萬米的巨龍嗎？」

馮甜立刻說：「我也要去，我還沒去過長白山看過天池呢。我老爹自己去過，就對帶我去一點興趣都沒有，這回我可得去好好看看。」

我一想也是，真要是再來兩個胡方權、白馬仁波切這樣的，顧依薇都會著道呢，更何況這兩個現在實力不濟的洋妞？

我就問：「你們說長白山天池裡經常傳說的怪獸會不會跟龍有血緣關係不，甚至就是龍？」

「我？」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還能眷顧別和圖書人？還能給她們力量？是不是真的啊？」

煙霞表示懷疑，「這幾千年裡，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去調查過，要是有線索也早就被人找出來了，還能輪到你？」

我說：「之前那些人能和我比嗎？我現在可是神仙！」掌握了信息流力量，或許可以查出別人看不到的線索，這隻有到了當地才能發現。

我想了想，對一直跟著我們轉來轉去旁觀的艾瑞絲和賽莉娜說：「你們兩個負責看好她的身體，在我們家裡這段時間，你們一步也不能離開，必須隨時有一個人守在她身邊，如果有什麼異常情況，隨時給我打電話。」

馮甜就衝著外面喊了一嗓子，「蘇嶺要當神仙賜予人力量了，歡迎圍觀啊！」

我指著自己的鼻子尖說：「你說我是凡人？」

「不知道是不是龍王，這個沒有記載，很有可能是當時沒有哪個妖怪仔細觀察過。至於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那就只有去的那隻龍曉得了，就算當時就問當地的妖怪也不和_圖_書可能問出任何結果，龍威如岳，一現身就會嚇得周邊的妖怪全都有多遠逃多遠，都不敢接近！」煙霞說，「調查這種事情，倒是很多，好像直到現在還隔三岔王有人類法師去天池那邊想調查些關於龍的蛛絲螞跡來。」

「這是褻瀆！」艾瑞絲又叫了一嗓子，卻明顯有些中氣不足，「凡人怎麼能與上帝相提並論？這是褻瀆！」

「我都不是凡人了，比我更厲害的師姐難道會是凡人？哪個凡人家裡能養這麼多快成精的寵物？」我毫不客氣地呵斥道，「行了，趕緊放下你那點小架子吧，在我們這片土地上，別說你們了，就算上帝親臨又怎麼樣？我要跟他相提並論，你看他敢說個不字兒不？我都免為其難地跟他相提並論了，那比我更高一點的師姐，是不是就得當長輩了？褻瀆你個頭啊，乖乖守好我師姐！」

艾瑞絲呆了一呆，「我沒說你，你當然不是凡人。」

我就轉過來問馮甜：「有什麼辦法能給她們加強點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