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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陰陽天師

作者:空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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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魚龍舞 第1263章 和尚們來了

第三卷 魚龍舞

第1263章 和尚們來了

我就說:「來了就來了唄,你先接待著,按原計劃做就是了。這樣,等晚上我騰出空來去見見他們,先摸摸他們的底兒再說。」
武麗娟就問錢怎麼出。
我乾脆就直截了當地說:「沒錯,我在三江碰了一個圈套,你了解到的事情,都只是這個圈套的餘波,而這個圈套的第一步就是吳青剛。所以我和春城警方一起行動,準備去抓捕他,結果沒想到,到了地方他就死了!雖然看上去是被嚇到心臟病發作死的,但傻子都能知道他是被殺了滅口的!俞悅,我去長白山的事情,只有那麼幾個人知道,你是其中之一,而且只有你最殷勤地派人去接機,結果吳青剛去一接機就惹出事兒來,這是個一環扣一環的計劃,你在這個環環相扣的計劃里是什麼樣的角色?」
調查感業寺事件的佛門代表團到了。
我說:「你對法師圈的事情了解得還挺及時的嘛。」
我總算是聽明白了,「成,我也過去,有問題我回答可以了吧。」https://m.hetubook•com•com
不過當初既然答應替他把佛門調查這事兒給擋下來,我也不能反悔,只好把武麗娟叫來,安排她去處理學校的事情,就交待兩條,一個是儘快拿下,另一個是要在周五之前收拾出來,至少能住人,至於細節方面的衛生啊環境啊,可以等人到了之後,讓他們再清理。
不過,之前不是都已經安排好怎麼應對了嗎?代表團成員的把柄喜好也都已經給他了,他怎麼還這麼慌慌張張的,再怎麼也是個廳級幹部,雖然多半時間都是在宗教局打轉,不過也不至於這點能力都沒有吧。話說回來,他要真是這麼無能的話,那接下來法師團體登記普查的工作我還怎麼能放心地交給他們去做?
不過到了明城之後,忙來忙去的到現在也沒時間跟她討論這事兒,現在她猛然這麼一問,我還真沒什麼準備,下意識便順口應了一句,「是啊,他死了,嚇死的,我跟春城警方去看了現場。m•hetubook•com•com
鄧世方支支吾吾地說:「那就讓他們去啊,這個方便嗎?」
靠,大姐,我什麼都沒有說呢,你從哪一條哪一款上猜出來我在懷疑你的?不會是作賊心虛,所以打算搞先發致人,讓我因為憐香惜玉而下不去手,就此放過她順便洗白,以後好方便繼續就近監視我?
俞悅沉默片刻,又說:「我聽幾個以前認識的法師朋友說,三江法師界出了大事兒,一個扛鼎做龍頭的法師被人逼得自焚而亡,另一個勢力不相上下的法師被扣了外國姦細和分裂主義分子幫凶的帽子。」
俞悅聲音卻異常冷靜,只是加強語氣,重複了一句,「蘇嶺,你在懷疑我,是不是?」
我說:「想去那就讓他們去啊,人家本來就是衝著感業寺過來的,遲早不得讓他們去看現場,什麼時候去還不一樣,難道你還能不讓人家去?想去就去嘛。」
我說:「我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有什麼不方便的。」
這是告訴我別遲https://m.hetubook.com.com到呢。
鄧世方急忙說:「蘇主任,不能等到晚上了,他們一來就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馬上就要求到感業寺現場去查看情況,不肯休息也就算了,連我給他們安排好的午餐都不吃,說什麼現在中央反四風,他們雖然是出家人,可也要遵守中央規定,就不參加什麼宴請了,路上吃點自帶的饅頭就可以。我這好說歹說才算拿安排車當借口把他們按下,現在人都在機場的貴賓廳等著呢。蘇主任,我該怎麼辦啊?」
要不說這老鄧坐了一輩冷衙門口的板凳呢,就這點擔當,這點辦事能力,怎麼能讓上面的領導把重要任務交給他?
我想來想去,覺得直接用辦公室的名義把這個學校買下來未免太浪費了,一傢伙出去好幾百萬,就算有魯方岩的鼎力支持,財政那邊也得犯嘀咕,倒不如自己買下來,然後由辦公室那邊租下來,每月交些租金比較能讓財政接受。不過我這學校不方便落到我名下,不然讓人一查那就是和圖書利用職務之便輸送利益了。我就給俞悅打了個電話,讓她與武麗娟聯繫,以基金會的名義把學校買下來,到時候武麗娟可以向基金會租用學校。
鄧世方還是想要磨嘰,「這個,要是去了之後,他們提問題,我都答覆不上啊!」
我不禁一怔,這才想起來之前在三江的時候,因為吳青剛涉及到陷害我的事情特意打電話問過俞悅關於他的一些情況,正是因為這通電話,我才對俞悅產生了一些懷疑,還特意叮囑她暫時不要與吳青剛聯繫,一切等我回明城再說。
俞悅應了下來,卻沒有立刻掛上電話,而是遲疑地說:「我聽說吳青剛死了。」
俞悅又沉默了好一會兒,在我都要以為她不會再說話而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她卻又開口了,「蘇嶺,你是不是在懷疑我?」
靠,這妞還是個認死理兒的,居然還用那麼強烈的語氣來質問我,我不直接說話你當我是怕你不成?
雖然說得沒頭沒腦,但一聽打電話來的是鄧世方,我就知道他說的來了是誰來了。
和-圖-書「我們俞家雖然算不上大富大貴,但也有幾個錢,平時多少接觸過一些法師,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光是看在我的錢的面子上,也會多少對我說些事情。」
這也是我給俞悅的一個考驗,經過三江的事情之後,我雖然對俞悅有些懷疑,但沒有確實證據,只能先重點觀察,畢竟我們也是共過患難的交情不是。
鄧世方立刻不廢話了,「成,那我就安排車去了,大概十點半的時候,能把他們帶到山上去。」
所以我把這個學校對我們工作的意義誇大了一些,大概就是離開這個學校,我們這工作短期內就玩不轉了,到時候我的工作沒有可靠人手支持,可就真開展不下去了。
我就打了個哈哈,「哪能呢,咱們兩個那是過命的交情,沒看我連基金會都推薦你來代管嗎?要不是信得過你,怎麼可能把這麼重要的財政大權交給你?自古以來,會計和出納都是一把手領導的親信好不好!」
靠,感業寺的和尚已經死絕了,整個寺院都被夷為平地,還有什麼不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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