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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陰陽天師

作者:空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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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魚龍舞 第1280章 攀交之法

第三卷 魚龍舞

第1280章 攀交之法

我怒道:「不知道我是法師就可以施法害人了?我爸不過是上門調查,你施法害他幹什麼?」
我一聽,他這是有別的想法啊!
平縣副縣長兼公安局長張朝陽厭惡地掃了大光頭一眼,然後對張志華道:「這是街面上的混子,外號花五,上個星期剛放出來。」
馮甜扯提頭髮,讓我用三昧真火把布偶小人和頭髮分別燒掉,又打碎法壇,算是解除了我爸身上的法術。
古光連連搖頭,「我本事低微,家傳的一些小手段,上不得檯面,平時也不跟其他法師交往,沒聽說過您。」
古光吃驚地看著馮甜,「小姑娘,你是什麼出身,怎麼對這裏的門道這麼清楚?想必也是世家出身了,怎麼就幫官家做事了?」
古光噌地一個倒翻,靈活異常地翻到沙發後面,扯著嗓子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幹什麼?」
好嘛,這動作簡直不要太溜了。
張志華冷冷地說:「古光,今天上午政府辦蘇主任到你這裏來調研,你對他做了什麼?」
呦,這態度夠可以啊,底和-圖-書氣實足,一看就是背景硬扎,連自家地頭上父母官都敢這麼傲慢輕待。
我又好氣又好笑,問:「你沒聽說過我?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你交往的法師也沒有跟你說起過我?」
我就惱了,「我問你為什麼害我爸,你東拉西扯說這些幹什麼?」
古光眉頭一挑,「蘇主任這麼大的領導蒞臨,我當然是好生款待……」
古光乖乖地說:「就在後屋,用的是吊氣法門,當時我偷偷撿了蘇主任落在肩上的一根頭髮,又通過組織部的朋友要的蘇主任的生辰。我真不是有意的,要是知道蘇公子也是法師,這事兒我無論如何也不敢做,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這一回吧。」
我搖了搖頭,沒答理他,與馮甜進到后屋,果然看到一個點著香燭的法壇,上面擺著一應法器,還放著一個白布偶小人,上面寫著我爸的生日,還粘著一根頭髮。
山南居然有不知道我蘇嶺的法師?
符落到我身上,登時火光一閃,我抬左手就把火頭撲滅,同時出右https://www.hetubook.com.com手將一張定身符貼在他的腦門上。
古光又搖了搖頭,小心翼翼地問:「您是很有名望的法師?」
我冷笑一聲,也不隱瞞,「我是蘇嶺。」
我們衝進去的時候,屋裡有兩個人。
這一步就邁到了茶几上,飛起一腳。
得,這就等於是承認了。
我差點沒讓他給逗樂了,「我是獨生子!」
這貨是不是混法師圈的?
踩了法師紅線這事兒傳出去,他就成了法師公敵,死路一條,所以才會苦苦哀求我饒過他。
原以為我朝庭鷹犬辣手無情霸山南這麼大的名氣,一報出來立時就能把這貨嚇住,哪知道古光卻眨了眨眼睛,很是茫然地問:「我們認識嗎?」
一個穿著中式對襟褂子,個矮身瘦,面相甚是斯文,一副弱受氣息;一個則是大光頭大金鏈子穿著緊身的T恤和小腳褲,滿臉的橫肉,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角色。
古光就又支支吾吾地,也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馮甜上前道:「不用問了,他是想結交你。這是法https://m•hetubook.com.com師結交權貴的一慣作法,先施法害結交目標的一個重要親人,再在關鍵時刻出現,裝出偶遇的樣子,出手救人,做出仗義樣子,便可以趁機結交,然後借桿往上爬,既可依為靠山,又可藉機擴展關係網。估計他最近聽誰說了你在省里做事,就起了這個心思,一直在找機會下手,正好叔叔帶隊來調研,就趁機下手了。」
古光大為驚訝,「你是法師,怎麼跑去當官了?你,你師門允許?」
張朝陽立刻識趣地一揮手,「先帶回去,審一審。」
張志華道:「鬼鬼祟祟地混在一起,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大白天的不出去工作,在這裏胡混,肯定有什麼不軌企圖。」
兩人正坐著沙發上端著茶水聊著什麼,看到大批警察擁進來,那弱受還沒什麼表示呢,滿臉橫肉那位登時臉色一變,麻溜地把茶機往茶几上上放,跟著雙手抱頭往地上一蹲,同時大叫:「哥幾個輕點,我身上沒有傢伙!」
我當即上前一步。
那弱瘦白頭髮卻是淡定,緩緩將茶杯和-圖-書放下,連屁股都沒抬,往靠背上一靠,拉著長聲說:「原來是張市長大駕光臨,您這麼大陣勢到我這兒來,有何指教啊?」
「張局,我就是請古大師給改名換個運好重新做人啊,張局,我剛放出來,就算想幹什麼,也沒機會不是,咱們講法治,咱得疑罪從無啊!」
我道:「少扯用不著了,既然是這麼回事兒,那你就老實交待吧,用這法子害過多少人?你那些所謂的靠山都是用這手段拉到的吧。」
他把頭往後一縮,身子一矮,大喝一聲「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劈手打出一道符。
我又問:「那你也不上法師網站?」
古光支支吾吾地說:「我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沒想害他性命,我那法術有數,四十八小時內只會受些罪,到時候我就會去給他解除。」他頓了頓又有些奇怪,「我聽說蘇主任有個在省里當大官的兒子,那是你哥哥還是你弟弟?」
這回古光臉色就變了,告饒道:「兄弟,我不知道你是法師啊!你既然是法師,怎麼不在你爸身上做標記?」
古光立時保持著和*圖*書矮身下蹲的姿態不動了,嘴上卻是沒歇著,大叫:「兄弟,哪個門派的,幹什麼與我為難?」
馮甜在我身後低聲說:「抓住他!」
叫完這一嗓子,他就看到公安局長了,又叫道:「張局,我最近可是老老實實本本份份的做生意,沒搞事兒啊!」
等轉回到前屋,卻見警察正在各個房間里進行搜查,張志華和張朝陽低聲說著什麼,看到我出來,就壓低聲音問我:「小蘇主任,這事兒就這麼算結了?」
我卻有些失望,還以為有多大的陰謀呢,沒想到只是個巧合罷了。
我只好說:「上午來的蘇主任是我爸。」
馮甜問:「法壇擺在哪裡了?用的哪路法門?」
我也不跟他廢話,再一步踏到沙發靠背上,一腳踩向他腦袋。
花五哀嚎著被兩名警察給拖下去,雖然五大三粗,卻是一點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古光就低頭不支聲了。
有我師姐這句話就妥了。
如果沒揭穿他的手段,想必他還會仗著有靠山表現囂張,但現在把他的手段揭穿了,那他的靠山就是要他命的煞星了,自然不敢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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