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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信息與生物活動直接產生直接交流互相促動的信息又不一樣，所以當我的身體全部都是這種信息組成的時候，情緒就無法感染了。

這不科學啊，按照接觸祖娘娘的順序，第二個來的應該在陰陽道祖師爺之前才對，那可是至少幾千年前的事情了，師姐大人再神通廣大也不太可能接觸到這麼老的老古董吧。人間生物壽命都短，就算是修行者，如果不能升維，充其量也就幾百年的壽命，就算是死了變鬼，可鬼也有存在時限啊，沒聽說變鬼就能無限期存在下去，那大家都不用做了人，都自殺做鬼多好？

祖娘娘詳細描述了一下老頭的外貌，我跟陰陽道典籍里的祖師爺畫像一對比，再一說偷鏡子這事兒，妥了，正是陰陽道的祖師爺。

而因為這種信息的絕對理性化無傾向化很可能會使維網規則產生了一個誤解，把我誤解成非生物類的信息，這樣就能解釋我不像其它維等生物那樣受到限制，而是能隨心所欲和_圖_書的想去哪兒去去哪兒，簡直想幹什麼幹什麼。因為在維網規則那裡，我其實跟一塊石頭是一樣的，本身沒有對維網的任何威脅性。

敢情陰陽道視若至寶的陰陽銅鑒是自家祖師爺偷來的！

我問：「那第三個是誰？」

「他還不到一百歲呢。」馮甜說，「他是現代全球互聯網發展史上最著名的科學家之一，TCP/IP協議合作發明者，互聯網雛形Arpanet網路系統設計者，信息高速公路概念創立人。美國國家工程協會成員，美國電氣與電子工程師學會成員，美國人工智慧協會成員，美國計算機協會成員，還做過美國總統科技顧問。現代互聯網之父之一。」

祖娘娘回復：「全名叫羅伯特·埃利奧特·卡恩，挺有意思的一個年輕人，思想很活躍……」

「沒有了？」祖娘娘肯定地說，「我這裏這麼久了才來幾個，怎麼可能記錯順序。」

怪不得那個爛東西會認為我跟它們是一夥的ｈｔｔps://ｗｗｗ.hｅｔｕｂoｏｋ.ｃom.cｏｍ，大抵是從來沒見過我種BUG般的存在。

我所有的一切都來自於網路信息，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已經不算是正常意義上的維網生物，反而是跟那些排出去的情緒所產生的東西有些類似，屬於非維網正常存在。

不，不科學的只是出現的時間順序，但其它方面就很科學了。互聯網技術雖然對維網沒有造成影響，但是卻對人類造成了實實在在的巨大影響，對我的意義尤其重大。我現在吊打全維，橫推天下，連那個東西的感染都不怕，靠的就是互聯網路近乎無窮無盡的信息。以前有人說過，互聯網就相當於另一個無窮廣大的世界，我還沒有體會，但現在我突然間就醒悟了。可不是嘛，一樣是有無數活躍的信息在不停產生，一樣可以提供信息，跟高維生物辛辛苦苦培育的信息領有一定相似之處，但本質上卻完全不同。互聯網世界的信息雖然是由著人類在網路中的活動產生，ｈttｐs://ｍ•heｔuｂｏｏｋ.ｃoｍ.cｏｍ但在絕大多數時候是不會直接對現實世界造成影響的，所有的影響都是通過人類間接進行的。所以無法同一般性質的信息領進行類比，但要是從祖娘娘所說的新維網角度來考慮，倒是說得通。

一個獨立於維網的卻又生存於維網之內的網路！

這其實嚴格來說，算是一個BUG了。

正犯嘀咕呢，忽聽馮甜問了一句，「全名是不是叫羅伯特·埃利奧特·卡恩？」

嗯，順著這個路子猜想下去，還真是很科學嘛。

我呆了一呆，「現代人啊？這不科學……」

這不能夠啊！按祖娘娘這麼個坑法，第一個來的回去就把整個種族給坑死了，這第二居然會有這麼大的落差，完全說不通好不好。

「我知道這個人。」馮甜沉默片刻方說，「這個人還活著。」

一個根植于維網物質和信息基礎的獨立的信息網路。

可是萬萬沒想到，大壯想了半天，回復我一個，「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凡是在人間對維網ｈtｔｐs://ｗｗｗ•ｈetuｂoｏk.cｏｍ•cｏｍ產生影響的生物都不可能逃得出我的監控，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人根本沒有對維網產生任何影響。」

我趕緊再問馮甜：「真叫這名兒，師姐你認識？」

思忖了一陣子之後，我暫時把這些想法存在心裏發，也不再繼續聊這個話題，轉過來問祖娘娘，「這個羅伯特就是第二個？中間沒有落下的嗎？」

「靠，還活著？那不得大幾千歲？」我真心大吃一驚，還真能有活這麼大年紀的人類？那回頭可得去圍觀一下，好好請教請教人家這是怎麼保養的。

「是個老頭子，也是個夢旅者，誤入這裏。按照他的生物年紀來說，已經相當老了，對信息有些了解，但不是很多，思想也不活躍，但好處是很信任我，見到我就趴下行禮，高呼仙人，還請我指點。不過，他的理解能力不是很高，當我講述維網基本架構和意義的時候，就已經很迷惑了，我只能教他一些簡單的實用法門，就送他離開。可是他在離開的時候，手腳卻不幹凈，偷了wwｗ.heｔｕｂoｏｋ.cｏm•com一面懸鏡。」

我呆了一呆，轉問祖娘娘，「就叫羅伯特？」

相對於正常的維等位面來說，這種網路其實是不正常的。因為他們的信息速率沒有被封鎖的情況下，文明發展到一定程度，個體之間就可以直接信息溝通，而不需要像我們這樣用電腦用網路來溝通。可是地球被封鎖了信息速率，文明層級上不去，人類相互之間無法用信息直接溝通，但文明發展的渴望卻需要信息的高速便捷溝通，結果憋來憋去，再加上受到了祖娘娘的指引，就憋出了互聯網這麼個怪胎。

那麼問題就來了，陰陽道的祖師爺可是幾千年前的人物，怎麼就比羅伯特這個現在還活著的人來得還晚呢？這根本不科學好不好！

羅伯特是哪個咱自然是不知道的，不過不要緊，咱有後援團啊，趕緊再呼大壯，問他知不知道這個羅伯特。

這個網路里的信息最終存貯於物質性的伺服器里，雖然散布信息的人帶著各種傾向好惡，但是沉澱下來的信息本身卻只是信息，冰冷客觀，毫無傾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