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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仔細看過報告沒有？這次劫走張蘭的這支小分隊的作戰模式，好像很有我們軍方特種部隊的風格。」托尼說。

桑托斯和托尼倆人走出會議室，慢慢經過走廊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沒什麼，只是問清楚一些細節。」

高明這傢伙說，雷鳴這完全是一種心理戰術。

所幸的是，每次關鍵時刻，秦安國的背影都會在秦飛的腦海中不期而至。

門關上。

「這種事情，官方總是不會承認的。」桑托斯無奈道：「吃虧又丟了臉，誰願意提？這種秘密較量，大家都是用拳頭說話，誰贏了誰就硬氣。」

一天沒人退出，那就兩天，兩天沒有，就三天，直到有人崩潰。

已經來了這個所謂的養殖場一個禮拜，沒有進行其他的軍事科目訓練，一直在進行看不到盡頭的體能訓練，而且每天的訓練都要淘汰一個人，否則雷鳴就不會喊停。

秦飛也曾經出現過這樣的想法。

「必須見到他，我們需要知道整個追擊的過程，還有張蘭死前到底說了什麼，這對hetubook.com.com我們的調查很重要。」

托尼對203部隊這個話題顯然很感興趣，繼續追問：「桑托斯，看來你對203部隊很了解，和他們打過交道？」

他撕開自己手背上的紗布，很幸運，由於每天203部隊的王軍醫都按時給自己換藥，傷口看起來愈合得不錯，沒有發炎，幾乎已經可以拆線了。

秦飛坐在床上，考慮是繼續眯一會兒眼睛還是乾脆先起來。

值得嗎？

秦飛一愣，眼睛盯著那兩個冒著點火星，又冒著點煙的玩意。

五名參選的學員宣告退出。

電梯到了樓層，叮一聲停下。

「這就是我和你之間的分別。」桑托斯似笑非笑道：「對了，剛才你和李莉在後面說什麼？」

重複無限次的這種洗腦式灌輸，會慢慢蠶食每一個人的意志力，潛移默化地讓你覺得雷鳴這廝說的就是真的，而且說得很有道理。

某國，國際刑警辦事處。

「說吧，我的老朋友。」

「嗯。雖然我只是負責緝毒的，但是和*圖*書好歹也負責過東南亞事務，三年前，我們有一支SEAL小分隊在D國和Z國邊境的叢林里遭到重創，就是那支神秘部隊的傑作。」

「其實我試過了，我排除了近萬名近年來退役特種部隊士兵和軍官的資料，不過沒有什麼發現。」

桑托斯哼了一聲說：「不光是特種部隊，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特種部隊。托尼，你聽說過Z國203部隊嗎？」

「那件事我略有所聞。」托尼道：「不過似乎從沒有任何實質性證據，這也只是一個類似小道消息一樣的傳聞而已，在網路上吹得很厲害。」

「如果是這樣，也許他們不會讓我們見到那名士兵。」

這段時間，只要早上的起床號吹響，他就感覺自己像個機器人一樣麻木起來，他盡量避免去想任何東西，避免產生任何雜念，因為任何雜念都會影響意志。

托尼依舊掛著那種無聊的笑，說道：「我們只是來合作，至於他們派什麼人過來，我倒不是很在意。」

是震撼彈！

秦飛看了看表，現在是早晨5wｗｗ•heｔuｂooｋ.coｍ.ｃoｍ點50。

桑托斯冷冷道：「不奇怪，特種部隊每年退役的那些士兵和軍官，很多都去了私人安保公司，有些為了錢去參加了雇傭軍組織，要知道，退役費就那麼點，回到了地方上又沒有什麼謀生的手段，戰鬥和殺人是他們唯一擅長的事情。」

倆人走出電梯，繼續肩並肩朝著自己的辦公區走去。

最長的一次，所有人兩天兩夜沒合過眼，最後終於有人暈倒直接被直升機送去醫院才算了事。

只要意志稍稍鬆懈，立即就會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崩塌。

醒了。

「我問你個問題。」托尼說。

一秒鐘后，秦飛因為疲勞而顯得有些遲鈍的判斷力終於反應過來。

「資料上沒有他的名字，難道是特種部隊？」托尼問。

忽然又道：「我倒是對那個幹掉兩個傭兵的Z國士兵很感興趣，能夠在一個人的情況下連續瘋狂追擊一支特種小分隊，還殺掉其中兩個人，這個士兵很不簡單。」

桑托斯笑道：「也許是其他國家的特種部隊，例如SAS又或者SAS和-圖-書R，誰知道？」

只要想到父親，秦飛就會像個迷迷糊糊的人被人兜頭一盆冰水淋下，整個人清醒過來。

秦飛打了個噴嚏。

以往的集訓，教官都會讓你堅持堅持在堅持，而在這裏，雷鳴每天拿著那個擴音器在隊員的耳邊告訴每一個人，入選率只有25%，你不可能是堅持到最後的那個，終歸有人退出，退出就是給自己一種解脫，也是給了其他隊友一次機會。

托尼笑了笑：「你是指的她太漂亮？」

排房裡黑暗一片，到處鼾聲一片。

秦飛翻了個身，腰酸背痛，忍不住哼了一聲。

桑托斯聳聳肩：「你可以試試。」

昨晚雷公宣布，所有人有四個小時的睡眠時間，也就是說，還有十分鐘就要起床。

昨晚，變態的地獄訓練一直持續到夜裡亮點，最後以其中一人退出選訓作為結束。

到了電梯前，倆人進了電梯。

「沒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桑托斯嘆了口氣，似乎很懷念當時的歲月，「那可是一段讓人想念的時光。」

他從床上輕手輕腳坐起來，環視周圍。

和-圖-書……

托尼忽然問：「桑托斯，我記得你好像在海豹突擊隊服過役。」

「不是。」桑托斯說：「我估計李莉也不是她的真實姓名，相信我，我不會看錯人，她是軍方的人，不是警方的。」

「除了那支部隊，我想不出還有什麼部隊有這種能耐。」桑托斯說。

「托尼，那個叫做李莉的女警官可不簡單。」桑托斯忽然沒頭沒腦說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我們應該在退役特種部隊成員里進行排查？」托尼問。

那個掛在木板牆上的哨子，在這個禮拜里已經吹響了五次。

今天，不知道又將會是誰選擇離開。

只要放手，就是解脫，就是給別人機會。

正猶豫著，門外忽然噹啷啷滾進了三個圓溜溜的東西。

自己為什麼這麼拼？

托尼一愣，道：「聽到有人提起過，不過只是風聞而已，不過官方似乎不承認存在這樣一支部隊，我們手頭上的資料很少。你是說，那個追擊小分隊殺掉倆人的部隊士兵是203部隊的？」

窗口外，海浪聲嘩嘩作響，咸濕的海風從敞開的窗戶里吹入排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