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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之姿

作者:一壺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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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果斷竊香

第十七章 果斷竊香

其實,他一點兒不稀罕尚公主。憑他的能力和家世,實在無須尚公主來錦上添花。況且公主刁蠻任性,不是那麼好服侍的。只是太后和皇后透出這個意思來,他又怎能拒絕?或者,該想個法子把公主推給其它人。聽說公主喜歡美男子,或者,該讓公主見見自家弟弟周斯,或是見見柳狀元,再不然,見見蘇仲星。三款美男,總有一款合公主心意罷!
「你不說還不覺得,這麼一說,那不止不見少爺和小姐,還不見柳狀元和蘇少爺呢!」
柳永一邊提防她們打鬧到自己這邊,一邊隔著衣衫,在林媚軟綿綿大腿處挨挨擦擦。沒法子,軟玉溫香滿懷,他硬起的地方,早已硬得不理他這個主人,自顧自行動了。
持了燈籠過來的,似乎是兩個丫頭。兩個丫頭走到一顆香樹下,卻說起話來。
渾身,全是異樣的感覺,快要化成水。林媚羞惱交加,偏生沒一點兒力氣來推開柳永,嘴巴又被他捂的死緊,差點喘不過氣來。
「放開我!」林媚見柳永終於甩動手腕,似乎到這會才痛起來,便道:「若再有人來,便不能脫身了。」她話音一落,卻有一個男子聲音在另一邊傳來,「誰躲在裏面?」
「說起來,不光找不著夫人,還找不著二少爺小姐她們呢!」
「這會天也黑了,各位夫人就想找夫人說一聲,想要告辭,可是奇怪,滿府卻找不著夫人的身影。不知道往哪兒去了?」
這會兒和圖書,離香花林不遠的地方,柳永慢慢逼近林媚,見林媚反手抱著香樹,胸口起伏,似是害怕,似是要軟倒,不由柔聲道:「很難受是嗎?放鬆些,我會幫你解決的。」
柳永恢復了理智,俯身吻掉林媚的眼淚,也不敢再有動作,只低低道:「你放心,我會負責。」
周明揚俯下的頭,又緩緩抬起,指尖一挑,挑開白桃的裡衣,卻沒有探進去,只在白桃胸口掠過,湊到鼻端聞了聞,又仔細研究一下,突然噗笑一聲:「這是鼻血?」
白桃姐姐人如其名,就像一隻白生生的桃子,大胆的小廝見到她,總會偷看一兩眼。他是最大胆的小廝,若有機會,何止偷看一兩眼,三眼四眼也是常事。
「呀,這帽子是我的。」周敏敏接過帽子,詫異極了,「這頂帽子我早不要的,隨便丟著的,怎麼扔到這邊了?」
夜來有涼風,香花款擺,吐出芬芳。
現下白桃這般樣子躺在地下,鋤葯猜測,必是哪位小廝賊膽包天,弄了白桃來這處,還沒成事,就被他驚動,結果跑了。可惡啊,這可是他未來的老婆,居然被人拖來此地準備搞事,幸好,他來了。
兩個丫頭終於打鬧完,持燈籠走了。柳永也到了臨界點,不管不顧戳在林媚大腿上。趁著柳永捂在嘴巴上的手一松,林媚下死勁咬在他手腕處,幾乎要咬下一塊肉來。柳永這會兒,卻不覺得痛,只狠狠在林媚綿軟的大腿m.hetubook.com.com處一杵,憋了一晚的火氣,終於一泄而盡。
「你才流口水。」
戳,刺,挑,挨,擦,打橫,豎直,……,一桿長槍,在邊緣處耍弄著十八般武藝。銷魂蝕骨。
「再找找,沒準還有其它線索。」蘇仲星持燈籠往茅草屋外照去,他在茅草屋外一個地方,找到一個被咬了一口的小黃瓜。
「罷,被別人看過摸過的,也不稀罕。」周明揚一抬手,把手指沾糊的暗紅色,抹在白桃唇上,猶如抹唇彩。眼看白桃嘴唇添了一抹血色,更顯嬌艷,他才站起來抖抖衣裳,轉身走了。
柳永的氣息剛散,另一個男子的氣息又漫了過來。林媚剛硬起來的脊梁骨,再次酥麻下去,抵在香樹上叫苦不迭。
兩個丫頭突然在香樹底下打鬧起來。
柳永硬生生停住身子,想要鬆手,卻發覺懷裡的女子攤軟著,根本無法站穩,他用左手緊扶住她的腰,待要說話,卻聽得有腳步聲,更有燈籠的光亮移過來,這下再也不敢亂動,捂了林媚的嘴,縮在一顆稍大的香樹后。
「真是別人陷害你們的?」永平侯夫人怒了,「查清楚,看看是誰這麼大胆。好了,天也晚了,快些回前頭去,省得別人找。」
那杯下了媚葯的酒是黃昏時刻入腸的,而此時,天已昏黑,他的忍耐度,也到了最後時刻。
鋤葯跟著周明揚,在府里小廝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心裏便覺得自己有資格愛慕小姐身邊https://m.hetubook.com•com的丫頭,白桃,正是他愛慕的對象。這一回跟周明揚出門辦事,周明揚有答應過他,回府就給他指個丫頭。他已是暗暗決定,一定要設法讓少爺把白桃指給他。
周斯和蘇仲星穿好衣裳,嚼了許多酸瓜,這才把渾身的熾熱壓了下去。因著嘴裏有酒味,正要倒酒驗看,酒壺卻被羅明秀碰摔了,只得作罷。
茅草屋內,羅明秀幾乎咬碎銀牙,怎麼回事?怎麼不是柳永和林媚在屋內,而是周斯和蘇仲星?她這裏尋思著,卻假裝驚慌不迭,錯手碰到桌上的酒壺。酒壺「咣」一聲摔在地下,剩下的酒很快流入泥土裡。這酒里的東西,總是她弄來的,若是被人查出,聲名就全沒有了。
柳永一抱,只覺抱了一團溫暖的棉花,再也忍不住,就要挺身向前,卻聽林媚用情人般呢喃聲道:「你動,我便死,一條人命。」
他環顧四周,伸手抱起白桃,朝另一處更為隱蔽的花叢走去。決定趁此良辰夜,果斷竊香。
「是么?」林媚舔舔嘴唇,唇邊有血腥味,是柳永手腕處的血,想必咬的極深。這個齒印,會提醒他,今日所做的事。
「想必是喝多了幾杯,找個僻靜處小休一會兒罷!」
周明揚剛才看到白桃,一時興起,偏又沒有行事,逛了一圈,卻沒有消下心火,反更煩燥,一聽這嬌媚的女子音,來了興趣,問道:「你是誰?」低語中,他靠近了女子說話的聲音。
https://www.hetubook.com.com子的氣味還纏繞在鼻端,林媚的聲音媚意十足,在夜裡聽來,帶了種種邀請的暗示。
身子軟,心志一定要硬。林媚知道,狠話,一定得擱下,柳永才不敢冒犯於她。
「可是前頭找人,咱們也不能偷懶,只得出來四處轉轉。」
柳永抽身往另一頭走了,林媚只得回答:「是我!」
鋤葯搓搓手,猶豫再三,終是敵不過內心的魔鬼。尋思:白桃都被人這樣了,也不差自己來攻破最後一關。只要這關攻破了,白桃姐姐以後,還不向著自己。啊哈,曾聽二少爺嘀咕過,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沒想到他鋤葯,也有偷情的機會哪!
傳出他極可能尚公主的消息后,這一憋,他憋了兩年。偏那回府里照周斯的吩咐燉一盅極補的湯水,卻端錯到他房裡,他喝下后,當晚,一個略清爽些的丫頭在他房裡收拾東西,不提妨的,他的鼻血就流了出來。對於這件事,他暗暗惱怒過。對於流鼻血的情狀,也記憶猶新。
說時遲,那時快,柳永向前一躥,準確無誤的撲住林媚。
「我也沒看清。」周斯說著,持燈籠站起來,卻在屋角揀起一頂維帽,見維帽被咬爛了一處地方,不由哼一聲:「只要查出這頂帽子是誰的,就能查清誰來過這茅草屋內。」
小廝鋤葯繞過香花林這邊,撥開花叢,揉揉眼睛,一時雙腿全酥麻了。地下的女子外衣翻開,裡衣半褪,**半露,唇間一抹似血的胭脂色,星光下,令和圖書人難以抗拒。這女子卻是,卻是小姐身邊那位白桃姐姐哦!
鼻端聞到的,除了涼侵侵花香,甜絲絲女人香,還有一星半點,似有若無的血腥味。
永平侯夫人和蘇夫人不肯相信周斯和蘇仲星的解釋,都氣得說不出話來。
「呀,你真是的,說起柳狀元和蘇少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鋤葯跟著周明揚出遠門才回來,並不知道周敏敏已把白桃許給另一位小廝花菜。花菜小廝,是府里採辦總管的侄兒,最是難纏!鋤葯弄白桃這麼一回,異日,與花菜的鬥爭,將會極其慘烈。
「沒看清,你呢?」
林媚淚了,雖然沒有**,但這樣子,算怎麼回事啊?
男子誇張的氣息撲面而來,林媚全身酥軟,渾身上下,再無一處能硬挺起來,攤軟成一團。連喝斥的聲音,也攤軟成水樣,猶如戲子唱著纏綿情詞,喝到最後那一聲尾腔,拖出絲絲顫音,令人更加迷戀。
周明揚才走開,他身邊一個小廝找了過來,一邊喃喃道:「大少爺移幾盆花,弄這麼長時間?」
「你別過來!」林媚認為自己語氣一定是狠絕的,可是在柳永聽來,這帶著喘息、軟綿綿的聲音,好象是邀請他趕快撲過去。
柳永聽得聲音,臉色全變了。現下,卻不能讓周明揚捉到他和林媚。且先避一避。他見到林媚,知道是蘇仲星的未婚妻,自然會使人來護送回前頭,卻可放心。
周斯只疑心是柳永砸昏他們的,因問蘇仲星道:「仲星,你可看清是誰砸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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