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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戶千金

作者:一壺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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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天下第一騷

第110章 天下第一騷

賀年也聽見貴姐兒肚子發出「咕咕」聲,不由笑了說:「餓了吧?我今天晚上喝了許多水,也沒怎麼吃東西,這會倒也餓了。叫人送東西進來咱們吃好了。」說著穿了外衣,小心理好了,這才去開房門,守在房門外沒多遠的兩個丫頭見房門開了,忙上來聽傳喚。聽得要傳酒菜,忙應了。賀年關上房門時,錯眼卻見另一頭似有一個人影一閃,看背影像奶娘王媽媽,不由一笑,王媽媽也跟了人來聽房腳?
賀年自去開了門,揮手讓丫頭退下了。自己提了食盒進房,小心關好房門,擺了酒菜上桌,見貴姐兒伸手要幫忙,笑道:「你坐著,我服侍你就行了。」說著放好飯菜,卻把貴姐兒抱到膝蓋上,拿了筷子挾菜喂她,再哺一口酒。
「會不會還有人在窗外聽房?」貴姐兒羞死了,小聲道:「今天沒人進來鬧新房,聽房的恐怕不會少。」
「你摸摸我這裏,更燙!」賀年拉了貴姐兒的手摸往腹下。果然某一處地方更是火燒烙鐵一樣燙手。
賀年又從下面親到上面,一邊安撫,見貴姐兒緊張得握住了拳頭,便去扳開貴姐兒的手直親,舔著她的手心道:「要不,我再等兩個月好了!」
「蓮子蓮子,連生貴子!」窗外的人念了幾句話,鬨笑著跑了。
賀年見貴姐兒身子雖發育成熟了,一張臉這會皺了起來,卻透著小女孩的稚氣,分明是怕得緊要,心下憐惜,不敢馬上動作,只是情語綿綿安撫著。
老天,好不容易平靜些,再這樣下去,怕還是等不了兩個月呀!貴和*圖*書姐兒身上穿了衣裳,反而放鬆了許多,這會兒被賀年餵了一口酒,再挨臉擦肩的,倒有些春心蕩漾,自己也喝了一口酒,哺了過去。
燭影搖曳,貼在窗子上的大紅喜字笑眯眯看著室內一對新人。
作孽啊!賀太太在心裏嘆了一聲,垂了眼道:「新娘子還小,估量著還不大懂這些事,一時間倒沒問題。只是三日後回門,娘家一問,卻怕……」
不會很痛?難道你經歷過?貴姐兒還是害怕了,縮著腳不敢動。
賀太太無力的道:「也顧不得什麼了,快些幫他說了親就好了!」
「好,這個事交給你辦了!」
「你喜歡就好!」賀年說著,又哺過來一口酒。
賀年喘著氣,呼吸越來越粗重,卻不敢掀開貴姐兒的被子,怕自己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做了某件事。
都這樣了,只能豁出去了。貴姐兒安撫自己別怕,或者真不會很痛呢!只是一張臉早皺成苦瓜狀,啊啊,真的很怕痛啊!
貴姐兒趁著機會卻摸索了自己的衣裳,在被子里穿上了,待賀年吩咐完丫頭關好房門,她理好衣裳,套了鞋子也下了地,見桌上還有他們沒喝完的交杯酒,便先坐往桌前,倒了兩杯酒,待賀年也坐了過來,笑吟吟說:「相公請喝酒!」
「嗯!」貴姐兒羞得要命,心裏卻很是感動,在這種情況下,賀年還能顧及自己的感受,確實不易,不由主動獻上香吻。賀年自然又是反親了過來,親的比剛剛細緻了些,溫存而又熱烈。卻感覺他拚命壓抑著自己。
卻說和-圖-書王媽媽,這會卻在賀太太房裡報告道:「太太,少爺叫丫頭送了酒菜進新房,看樣子想把新娘子灌醉了。」
賀年見賀太太對貴姐兒態度卻比對京城裡的大嫂好了許多,暗暗點頭,怪不得貴姐兒出房門時,千叮萬囑讓自己在娘跟前要冷著她,這樣娘就不會看她不順眼,反會親切些。大嫂不得娘的喜歡,原來是大哥在娘跟前對大嫂太過關懷了,這才惹的娘不痛快,看她不順眼了。這婆媳之道啊,真是一門學問。看來貴姐兒的娘頗有心得,囑的話挺有用,看看,這新婆婆和新媳婦,透著那個和氣啊!
隔著被子,貴姐兒都感覺到賀年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勢頭,只是不敢亂動,怕加速戰火的漫延。
賀年一邊安撫,被子一點點揭開,從脖子上開始親下去,一路向下,直到大腿處。
賀太太聽了話,一臉苦惱,嘆了一口氣道:「明兒待新娘子出來敬茶,你帶人進去收拾房間,看看是怎生情形。若真箇沒成事,得想了法子讓他們圓房,不能再拖。」
貴姐兒又羞又慌,一面見賀年拚命壓抑著,似怕嚇壞了自己,心裏不由涌了異樣的感覺。一時怔怔看賀年,見他原本俊美的容顏,在燭影的照耀下,更是動人心弦,不由從被子里伸出手,撫上他的臉,觸手火燙,倒喃喃道:「怎麼燙成這樣?」
正在上下其手,「嘩啦」一聲,窗子卻突然被人猛的推開了,一粒粒小小圓圓的東西從窗外潑了進來,有許多扔到床上,把床上兩個人嚇了一大跳。賀年迅速給貴和*圖*書姐兒蓋好棉被,一時還怕貴姐兒被砸著了,隔著被子,身子也伏在貴姐兒身上,一面伸了手去接還在朝床上扔來的東西。定睛一看,卻是蓮子。
兩個人一個躺著,一個坐著,說著話,貴姐兒這個時候卻覺得肚子餓了,今天一整天折騰,卻只在晌午時吃了一點東西,熬到這會兒,腸胃都作反了。
「啊!」貴姐兒才驚叫了一聲,賀年已是手忙腳亂爬了起來,把她連人帶棉被抱放到床上,自己也爬到床上。
好一通忙亂,賀年喘著氣,見貴姐兒眨著水汪汪的眼睛,嬌顏如花,粉嘟嘟的嘴唇半張著,早又親了上去。因隔著被子,倒拚命按捺下燥動,輕輕的先從眉毛親起,接著是挺翹的鼻子,再接著是紅艷艷的嘴唇,含了貴姐兒的香舌,又吮又吸,無數個來回。雙手卻伸進被子里揉搓貴姐兒,越揉搓越情動,眼神早迷離起來了。
「嗯,此法好。」賀太太臉色好了些,點頭道:「只是,不要太過著跡,以免小年生疑。」
「太太,我曉得的,今天晚上就……」王媽媽聲音低了下去,跟賀太太耳語了幾句,又道:「賀守一早醒來,卻捧著頭不作聲。我已叫丫頭悄悄注意著他,若有什麼舉動,也好提妨著。」
「再叫一聲相公!」賀年接過酒杯,眼睛亮晶晶的,見貴姐兒含羞又叫了一聲相公,便湊了過去,摟住貴姐兒的腰,把嘴裏一口酒哺了過去,挨著臉說:「我喂你喝酒!你再叫幾聲好聽的。」
待貴姐兒敬完茶回了房,王媽媽也偵察完新房來向賀太太和-圖-書報告了:「太太,少爺昨晚真箇把少奶奶灌醉了,然後和衣睡了,碰也沒碰少奶奶。」
「文人騷客的『騷』?」賀年咬在貴姐兒耳垂上道:「難道你不喜歡我騷?」
王媽媽這會俯耳過去道:「少爺沒嘗過女人的味道,自然還不曉得好處。只要他嘗過了,不相信他還不喜歡。只是新娘子小了些,怕是不解風情,不若……」
「呀,這也是!」賀年被這一鬧,呼吸平穩了一些,整好衣裳下了地,去關緊窗子,這才坐回床邊道:「咱們小聲些,量他們聽不到什麼的。」
兩個人哺的不亦樂乎,忽聽到房門外丫頭小聲敲了敲門,原來是送酒菜來了。
賀年瞧著貴姐兒的神色,輕輕掀開一角被子,見貴姐兒渾身一緊,知道她害怕,輕輕道:「別怕,別怕,不會很痛的。」一邊親著貴姐兒的耳垂,兩隻手卻到處揉搓。
「別,別……」貴姐兒這會感覺到賀年朝著她最穩秘的地方親過去,只覺腦子「嗡嗡」作響,再也無力反抗,嚶了一聲,任由賀年放肆施為。
「好冷!」此時春寒未盡,貴姐兒驚覺自己身上除了肚兜,衣裳全被解開了,不由打個寒噤,一邊去掩衣裳,一面伸手去扯被子。賀年跪坐在床上,被子被他壓在膝下,一時卻扯不過來。
「是我們京城的習俗!」賀年見貴姐兒也從被子里探頭出來,笑著說:「候著新人上床時分,那些生過男孩的媳婦就趁著時候推窗子扔蓮子。我以為既然一切隨著你們這裏的風俗辦,這個蓮子就不會灑了,沒想到還是灑了,倒嚇了一大hetubook.com.com跳。」
「好熱!」賀年正喘了氣去扯掉自己的衣裳,誰知他扯錯了方向,反倒把衣帶打上了一個死結,越急越解不開衣結,額頭已是滴下汗來了。眼見貴姐兒一隻手掩了衣裳,一隻手來扯被子,卻去拉她的手,又要去撩開她的衣裳。貴姐兒近著床邊,想避開賀年的手,側了側身,卻險險朝床下掉去。賀年眼明手快,一把撈住貴姐兒,誰知他被棉被一絆,腳一勾,棉被先勾下了地,他自己摟著貴姐兒,一個翻滾,一起跌在地下的棉被上。
「太太,咱們這回辦喜事,有個來送豬肉的姑娘,看那樣子就是一個厲害的,不若就打聽一下,給賀守說下來好了!」
貴姐兒這會雙頰也已如火,心裏亂跳,咬著唇想:他真要,也不差這兩個月了,要不然,憋出病來也不好。嗚嗚,只是自己怕痛啊!
待到第二天早上敬茶時,賀太太冷眼看著,見自己兒子果然跟新娘子並不親熱,還是往常那副冷麵孔,不由有點絕望,對貴姐兒便分外透著親切。
最後,兩個人自然都醉倒了,相擁著和衣睡了。
貴姐兒把頭悶在被子里笑了,過一會探出頭來,把鄉下那種聽房雙人轉說了,笑道:「你就算再小聲,她們也會模仿的一絲不差。」
「相公,我送你一個封號吧!」貴姐兒見賀年這人前人後判若兩人的樣子,俯耳過去道:「就叫天下第一騷吧!」
貴姐兒這會喝得幾杯酒,已是半醉,聽了賀年的話,笑的花枝亂顫,點著賀年的鼻子道:「喜歡呀,就喜歡你這悶騷樣。呀,我以後叫你『騷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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