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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簡單？

T. T果然是頭牌。

她忽然不敢點開鏈接試聽，可心底深處，卻仍舊非常想要立刻聽一聽頭牌版本的水墨青花……到最後，她還是鼓起勇氣點開了鏈接。

「……也好。」

這是要一晚上要魂游天外的趨勢了嗎……

……

這樣最好了T.T。

她順勢答應下來，從床上爬起來開始找自己新編曲的水墨青花，其實也只是因為全民都在翻唱這首歌，她就一時好玩，用古箏做了主旋律。和音……她真心只試過一兩次，想到要給莫青成和音，仍舊覺得壓力巨大。

他發來過來微信：「發了，你可以試聽一下。」

「不如這樣，我們今晚合作一曲新歌，」莫青成善解人意地給了另外的提議，hetubook.com.com「你有沒有現成的編曲，發給我，我來唱，如何？」

很快，那邊回過來一條語音。

「嗯……與君同歸。」

好……簡單。

……

她換了睡衣，坐在自己房間的小陽台里，手無意識地放在自己的古箏上，仍舊心時快時慢地跳著……她和頭牌……究竟是怎麼變成現在這種關係的呢……頭牌是認真的，還是像是普通二次元的玩笑，只不過懶得澄清？

……

安靜的房間里，她甚至能聽到電話那邊莫青成呼吸的聲音……她很不厚道地選擇無視了這個問題，轉向自己的重點：「我找你……其實是想說我們錄的那首歌……」

老天，誰能送她幾磅勇氣，讓她能一天拒絕頭和*圖*書牌兩次？

難道是一次過？！

她成功地，腦補出了一個畫面，下一秒就把臉狠狠埋在了枕頭裡，太，太讓人……

誰讓頭牌不是歌手，如果是的話，電腦里總有一些存貨吧？也不至於臨時想要替換歌，都沒有東西發出來。

她爬上頭牌的微博，因為他還在醫院，只是收到伴奏后，用「唱吧」軟體錄出來發歌，乾乾淨淨一條微博，沒有任何說明，也沒有@任何人。

折騰了半個小時才做好伴奏。

……

顧聲略鬆口氣，和音……應該聽不出來是她吧？

直到……

是啊，既然已經答應了……總不好不發歌，顧聲也覺得很不好，可……那首歌今天發，她真心hold不住，是真心真心hold不住和*圖*書。

「吃晚飯了嗎？」這是頭牌給她打的第一個電話，說的第一句話。

她用手，再碰了碰臉。

他聲音溫柔，立刻心領神會：「與君同歸？」

她無意識撥出了一個音，錚然一聲，忽然撥動了心底的另一件事，與君同歸……今天是情人節，頭牌說過情人節要發與君同歸？！完了完了，這樣一波波的評論，太可怕了，她還沒想好自己該怎麼辦……再這麼高調下去，真要徹底瘋掉了。

「……好。」

莫青成的聲音，很清晰地傳過來：「稍等，剛洗完澡，我先穿上衣服。」

她記得，有時候有圈內大手，暗示對頭牌的好感時，也會有些旖旎傳聞，但都會很快過去。莫青成真心不是喜歡當眾澄清什麼，表態什麼的和-圖-書人，頗有種遊離在二次元之外的感覺。唯獨這次……

「好，我們今晚就唱這一首，」他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共鳴，竟毫不介意，「你來和音？」

很快就聽到手機的響聲，而且不是微信，是來電。顧聲把臉側過來，看手裡的手機，屏幕顯示著莫青成的名字。他竟然真的打電話過來了，不是微信，是電話……顧聲猶豫了十幾秒才接起來。

「不過，可能要換一首歌，」莫青成笑了一聲，「因為他們已經知道，在今天我會送一份禮物給他們。」

想了會兒，還是打字發過去：忙完了嗎？

「我電腦里……好像最新的就是《水墨青花》。」她不太好意思地告訴他，畢竟現在是全民翻唱這首歌的時段，讓頭牌來唱……好像不和_圖_書夠特別。

「我想說，那首歌……能不能……換個普通的日子發？」身為一個歌手，那麼認真錄出來的歌，她也不忍心不發，可是要是在今天發，她都不知道自己以後敢不敢上網了T.T。

「還沒有……」顧聲脫口而出。

只是3分鐘前的微博，轉發就已上千。

她深呼吸著，從陽台回到自己床上，就這麼趴著，盯著自己的手機，在撥電話和微信中間，果斷選擇了後者……好像這樣交流還能心態平和一點兒。

好像只能這樣了T.T。

這麼快？

還是很燙T.T。

顧聲鬆了口氣。

「嗯，可以。」

真的發送過去了，仍舊是忐忑不安……

「我還在醫院，一起吃飯？」

她當然知道，他口中的「他們」是指粉絲。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