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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阿基米德

作者:玖月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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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糖果屋歷險記 第十七節

第六章 糖果屋歷險記

第十七節

言溯和甄愛不信教義,對此不置可否,但管家先生說的有些道理他們是認同的。
言溯和甄愛安靜地對視一眼,這個故事是真是假?和那兩人的死有關?賽車手呢?他為什麼而死?
他的心驟然一暖。
事情彷彿有了亮光,又彷彿更加迷霧重重。
幼師回憶著補充:「我聽說過,當年他喝酒駕車撞死了一個大學女生。」
模特說她害過走T台的姐妹從台上摔下從此離開模特圈;
主持人見美人開口,立即殷勤地笑:「演員小姐聰明。」
這下子,表面平靜實則飽受心理壓力的眾人,面對旅途中偶遇以後再不會見的陌生人,一個個「敞開」心扉,但真真假假就說不清了。
如果女僕小姐說了真話,那這些人里必然有一個知道賽車手在船上。他從餐廳回房后,出門去殺了賽車手。可為什麼刻意把蠟像吊在纜繩上?
演員頗有感觸地低下頭,良久才抬起:「我以前也做過虧心事。或許在場的兇手知道了,接下來會殺我。hetubook.com.com可我還是想把同行的你們當做互助小組的組員,幫我一起懺悔……我在競爭一個角色時,找人用惡毒的謠言中傷另一個女演員,她事業大受打擊,後來……聽說她自殺了。或許是報應,這麼多年我一直沒紅過,也沒有讓人記得住的作品。」
言溯一愣,突然明白了,她說這些,全是為他。
言溯從死者表面沒有觀察到異樣。現在沒有法醫和設備,也檢驗不出。
拳擊手的案子更詭異。門窗緊鎖,所有人都在房外,死者正面受襲擊倒下。房子是密室,兇手和兇器怎麼憑空消失?
兇手用了輔助藥物?
「那女孩不是被撞死的。」主持人說,「她在ICU里昏迷了很多天,脊椎骨折,腿截肢了。女孩的家人準備提起訴訟,要求拳擊手賠償2000萬美元。」
周圍的人都沉默,卻沒有驚訝。
對面,主持人聊在興頭上,說了句奇怪的話:「你們知道嗎?死去的拳擊手和*圖*書和醫生之前就認識。」
演員:「我猜猜,拳擊手為了少賠錢,讓醫生把女孩治死了?」
「這麼說,女孩的主治醫生是和我們同行的醫生?」模特好奇地打量主持人,不太相信他的話,「你怎麼知道?」
這話一出,沒有人敢提出異議了。
「等一下。」甄愛緩緩笑了,「我們先去各個房間搜一下殺死拳擊手的兇器。」
言溯漫不經心聽著,在想別的事。
主持人喜歡受人注視,瞬間找回最擅長的表演狀態,神乎其神地解釋:「拳擊手以前小有名氣,拳台上表現好,但台下人品不行。沒結婚之前,吃喝嫖賭樣樣都干。」
這一番正氣凜然的話在起居室里回蕩,在場其他人的心都微微撼動。
目前三起命案,他不確定是不是同一人所為,但三個案子有個明顯的共同點——現場有條不紊,死者幾乎反抗無能。
幼師握住演員的手,寬慰:「只要真心懺悔,你會得到原諒的。」其他人紛紛附和。
醫生的案子里,https://www.hetubook•com•com如果他座位旁的拳擊手和幼師說了真話,沒察覺到異樣,那兇手是怎麼在黑暗中殺身體健康意識清楚的醫生,而沒有引起周圍人警覺的?
古堡冷清,她往壁爐里多添了些櫸木,順帶拉上厚厚的窗帘,把風雨和顛簸的海洋關在外邊。
「可你不知道內幕消息。」主持人喝了口雞尾酒,臉頰紅得發光,「他不是酒駕,而是看上了酒吧的漂亮女孩。人家是兼職打工的,不是妓,可他把那個女孩強迫了。女孩要報警,拳擊手一急,就開車撞了她。」
所有人一起挨個搜房子,卻沒有找到兇器。
「如果現在還有誰不願意,非要自己待在房間里,我認為這人不是勇敢,而是因為他是兇手,想要殺人。」
窗外的暴風雨愈演愈烈,女僕端來點心水果熱茶和咖啡牛奶。
一說虧心事,大家都端起茶水慢吞吞地喝,緘默不語。
「Ai……」他去拉她,但她心裏憋著氣,不僅為死去的人,更為言溯天性的自責,她心痛,實和_圖_書在忍不住,咬牙狠狠道:
主持人不太喜歡模特的質疑,斂了笑容:「干我這一行,當然消息靈通。我還知道,他故意撞人,卻以醉酒駕車的緣由脫罪了。當然,還是賠了些錢。」他嘆氣,「從那之後,他改邪歸正,戒了一切惡習,結了婚,成了好丈夫。不過,今天這麼一看,醫生和拳擊手也算是多前年做了虧心事!」
律師輕輕地說:「雖然不知賽車手做過什麼,但,該不會兇手專殺做過虧心事的人吧?」
起居室內暖意濃濃,竟如海中避風港般溫馨。
賽車手的死也很古怪,如果女僕小姐說了假話,她是兇手,她怎麼不留痕迹地制服賽車手然後把活著的男人綁到渦輪上去?
「認識?」眾人齊齊看他。
還想著,聽甄愛淡淡開口,是對其他人:「這下你們同意剩下的人一起待在起居室了嗎?不久前你們說各自回屋鎖上房門是最安全的,現在呢?呵,如果你們一開始不那麼固執,現在就不會死人。」
更奇怪的是,他看上去不僅沒有反擊和-圖-書,甚至都沒掙扎。
起居室內的落地鍾指向零點。一行人檢查完房間,一無所獲,全齊齊坐在起居室里。
兇手是正面襲擊死者,非常大胆;可誰能一拳打得過拳擊手?
大家聽言,都各自猜測緊張起來。
言溯大抵看出誰是警察,誰是組織派來的人。可這三起案子似乎不全和他們有關係,還是,他哪裡想錯了?
模特和演員說起入行的艱辛,幼師說起嚴苛的家長,作家說寫作的孤獨,律師說難以堅守的良心,主持人說身不由己地迎合。
作家插嘴:「那和醫生有什麼關係?」
女僕:「那我們都換衣服去起居室!」
管家皺了眉,古板而嚴肅:「即使是犯過罪的惡人,也只有上帝能給予判罰。以正義之名的個人處罰,都是私慾,遠非正道。況且,只要真心懺悔,上帝寬容的心會包容和拯救一切罪。」
或許溫暖與疲倦驅散了大家的防備,一路上只泛泛而談的同路人開始聊天。和以往的玩笑不同,大家聊起各自的人生經歷,時不時加一些感觸和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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