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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愛和蘇琪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戰慄地聽他下結論。

Isaac很享受她的撫摸，乖乖睡在她的手臂上，小腦袋一動，望住甄愛的臉就叫嚷：「apple, apple, Isaac loves apple.」

蘇琪聽了言溯的話，壓抑住激動：「米勒付出那麼久終於不是白費。我們應該去哪裡找這個俱樂部？」

甄愛背脊發涼。言溯早關了屏幕，但幼師小姐最後空洞的眼神像鬼一樣浮現在她面前。甄愛無法想象，當年的幼師是怎樣絕望悲涼的心情。

甄愛湊過去看，奇怪道：「地球儀的輪廓和繪圖是18世紀前的，可沒用牛皮紙，還特意上了色，用的四色原理。」

視頻並沒有聲音。

言溯沉默，上下兩截的沙漏，四色的地圖，是殺人的序號。那1和3在哪裡？

「你們看到的是男人和女人發生性關係，我看到的是別的。」

屏幕一度被幼師小姐的身體填滿，她手腳被困。鏡頭從各個方向拍攝，包括隱私。男人們hetubook.com.com在折磨她，鏡頭曾劃過幼師的臉，起初瘋狂掙扎，後來唯剩獃滯，像任人宰割的木偶娃娃。

蘇琪被潑了涼水，不解。言溯從視頻里看出那麼多信息，好不容易有一絲曙光，卻又立刻被掐滅。可她清楚，錄像的那個俱樂部隱秘性非常高，連場景都看不出，無從分析地點。她這是強人所難。

Isaac學了新詞，在甄愛手心咯咯叫：「piston, piston.」

言溯說到半路，見甄愛根本沒聽，只一個勁兒地紅臉，於是默默閉了嘴，想了一會兒，終於搞清楚怎麼回事了，便解釋：「我不覺得尷尬，是因為我只觀察現象，沒有代入感情。在工作和推理中，我不會讓自己被感情影響。」

「這個男性施虐者，整個過程做得非常的完整。其間沒有透露他是否盡興，但做足了全套。」言溯頓了一下，「他在教學。」

「在你看來，你們男人的生殖器和活塞有異曲同工之妙？」

言溯抿https://m.hetubook.com.com唇，斟酌一會兒，說：「先看你帶過來的視頻。」

言溯點點頭：「嗯，死的不會動，活的會動。」

甄愛不好解釋：「嗯，有點。」

可言溯一點兒異常反應沒有，臉不紅心不跳，就連呼吸聲都沒有變化，淡漠如初。

甄愛獃獃看著，很懵懂，畢竟是她見過的幼師，且場景太暴力，難免於心不忍，同時又耳熱心跳。旁邊還有言溯在，更覺心情詭異。

「作家有沒有跟你提過幼師準備新送去的少女還有接頭人的信息？這可能和他們跑去silverland有關。」

甄愛摸著鸚鵡的毛，臉紅通通的。

言溯擰眉；驀然想起了之前在大學爆炸案里收到的琵琶和鸚鵡螺，該來的還是來了。

甄愛聽他這麼一解釋，才緩下去的臉蛋又要發燒了，「動和不動」說明了關鍵問題。

甄愛有點緊張，又不動聲色遮住了Isaac的眼睛。

蘇琪搖頭，問：「你想到了什麼？」

甄愛不可置信地睜大眼ｍ•hｅｔｕｂook•cｏm.ｃoｍ睛，教學？

「你的體質真脆弱，又怕冷又怕熱。」

蘇琪也回來了，坐到沙發上：「我看了很多遍，但這就是普通的性|愛視頻，我甚至找技術人員分析過光譜，卻找不到能證明這是邪惡俱樂部的證據。S.A.先生，你看出什麼了？」

言溯被她怨念的眼神看得凝滯好幾秒，反應過來，恍然大悟：「你不好意思。」收回目光去，「可你不是號稱看過無數男人和女人的身體？」

甄愛瞠目結舌地紅了臉。自己好不容易說句重口的話來羞他，結果……好挫敗。

蘇琪起身去洗手間，客廳里只剩了言溯甄愛和鸚鵡。

「他在教授技術，而周圍的人，在學習。」他補充，「其中不乏有人在欣賞，在探索，在好奇。」

「他們兩個在動作，誰在攝像？」言溯淡淡反問，「每個角度都拍到了，視頻沒有剪輯，是連續的。鏡頭的轉換很不規律，出現大幅度的跨越和奪搶，不是自動攝影，而是從一個人手裡換到另一個人手裡。整個過程沒有變和圖書焦，觀察者有人站得近，有人站得遠。」

甄愛真想捶死他：「那是試驗台！這兩者能比較嗎？」

蘇琪驀然醒悟，又覺膽寒。

甄愛無語。瞥了一眼電腦，目光不滿地轉到他身上。

他望一眼正午室外的陽光，並不覺得室內溫度高，奇怪：「熱？」

「這個視頻的場地非常特別，一塊巨大的黑布背景，再無其他。在他們看來，秘密性和反偵查是最重要的。蘇琪小姐，雖然我目前並不確定幼師和作家在其中扮演的真正角色，但我開始懷疑，你口中的那個俱樂部，的確存在。」

言溯側眸一看，甄愛的臉紅得跟蘋果一樣。

言溯聽了，認真思索后誠懇地說：「只在堅硬的時候像。」學術探討，「活塞本身是一種生殖器象徵，像火箭跑車，我們提到生殖器象徵時，默認指的是勃起的……」

言溯道：「鏡頭裡只有一男一女，但現場的男人，不下10個。」

「什麼意思？」

而她更無法想象，現在的幼師會成為這個俱樂部的輸貨員，把當年她經受的痛苦複製給其httｐs://m.hetｕｂook.ｃoｍ•com他女人。

蘇琪一怔，扭過屏幕直瞪眼睛：「哪裡？背景全是黑色，技術人員連場地的基本情況都分析不出來。沒有其他人啊！」

「別的？」甄愛忘了害羞，她最喜歡他眼睛里看到的不同。

言溯關了電腦，聲音平靜，臉色卻不好：「每換一次角度都可以發現，拍攝者的喜好和重點不同。有人喜歡看身體的結合；有人喜歡看折磨與傷痕；有人喜歡看整體，比如男人的兇猛和女人的顫抖；有人喜歡看細節，比如垂落的雙腿和無力的雙手；還有人享受悲痛和絕望的神情。」他交代完他看到的情景，做排除篩查。

甄愛木著臉，真是受夠了這個二貨男人和這隻二貨鸚鵡。

「這絕不是普通伴侶之間的性|愛視頻，也不是某個性|虐狂對他獵物的記錄，因為至始至終沒有出現男人的臉，沒有記錄他享受的姿態以及他和獵物間的主從交流。甚至沒有記錄工具的全貌，而是用到某件，才在女人身體上看到。」

言溯看她一眼：「找不到。」

言溯開解她：「你把它當成是活塞運動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