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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真正用到的次數不錯，可若是主教練被罰下場，助理教練就起到了頂替作用，而平日里助理教練也能和主教練一起分析比賽，輔助主教練進行針對比賽的調整。

我很無奈。

比如，當一個球員準備接球的時候，他可以說出「失誤」，那麼這名球員或者會碰不到球，或者用的力氣不適合，會停的很大，總歸無法正常控制住球。

事實上，懷斯並非不和張揚討論，只不過他習慣了弗雷德里克在旁邊，當弗雷德里克有什麼建議的時候，會主動過來說，而不是他主動去問，或許是他還沒有融入領隊的角色，但不管怎麼說，懷斯絕不會拉下臉，主動去和一個比自己年輕十幾歲的所謂「比賽指導員」討論。

系統說明上都強調「使用言出法隨會對某段時間的預知結果造成影響」，若是在預知之內要發生的事情，那麼有了些微的調整，比如一個球員本能接到球，可他卻接不到了，蝴蝶效應就會導致本該發生的進球失去了。

我只是個助教，沒有權利指導比賽。

「或許是格利戈里的遠方親戚也說不定，只是盯著官員的名頭來現場看球，球迷還用購買球票，他還能拿到薪水。」

「是啊，弗雷德里克怎麼沒在？」

現在他知道了。

自從走出巴黎王子公園球場，並得到「言出法隨」的能力后，張揚一直都不知道如何使用，平日里好像能力完全不存在，沒有任何一點用處和圖書。

英格蘭冠軍聯賽，作為英格蘭的二級聯賽，關注度還算過的去，每一場都會有幾十個記者來採訪，其中大部分都是兩支球隊的支持媒體，這場比賽的對手是聯賽第一的桑德蘭，關注度就多了一些，有上百個記者湧入尼爾球場。

「怎麼回事？勞頓呢？」

要是對比頂級聯賽球隊來說，一般的比賽替補席上會有主教練、第一助理教練、隊醫、俱樂部官員、翻譯以及人數最多的替補隊員，可米爾沃爾教練席上，其他穿著的人非常少，身為主教練的丹妮斯·懷斯也和替補球員一樣的打扮，不同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隊醫戴維斯，另外則是個東亞面孔的年輕人。

但一些來採訪的記者是例外。

對方會從右側發動快攻？

這種球要怎麼提醒？

比賽開始到現在，桑德蘭佔據了場上優勢，但兩次危機都被球隊化解，現在對方只是在中場傳接球，球門是沒什麼危險的。

張揚想了半天也沒辦法，於是他打開了背包，拿出帶著的一台平板電腦，打開登錄發送了一條微博——

丹妮斯·懷斯也有點疑惑，他不時的也看一眼張揚。

這個形容絕對是誇大了。

這太危險了！

「危險？」懷斯有點不明所以。

「米爾沃爾似乎沒有助理教練？」一名媒體席上的記者指向米爾沃爾教練席。

「這個『言出法隨』……」

「現在我們應該注意右路！要提醒喬伊不要被和_圖_書輕易突破！對方很可能在右路發動快攻！」

他不知道該做什麼。

「米爾沃爾還需要翻譯？他們只有兩個外籍球員。丹妮斯會和他們的溝通很好。」

現在他也是米爾沃爾的一員啊！

旁邊不少人跟著笑了。

難道「個性張揚」去米爾沃爾做助理教練了？

周圍記者們聽到后，都相當的興奮，對他們而言，張揚有沒有能力擔任助理教練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找到了能做諸多討論、擁有諸多爭議的新聞消息。

「#米爾沃爾VS桑德蘭#。

張揚也能夠利用能力，給球員增加一瞬間的球感。

現在足球還在左路和中路之間傳遞，根本沒有傳到右路的意思，而即便對方把球傳到右路，真的發動了快攻，可喬伊·希利還是值得信任的球員，他不會輕易的被突破。

……

丹妮斯·懷斯根本沒當回事，他只是搖頭說道，「大概是你今天第一次跟著參賽，有點太緊張了。」

當聽到有人說米爾沃爾沒有助理教練，旁邊幾個記者職業性的看過去。

媒體席上也有40多個記者，他們有的專門負責拍照，大部分則都是採訪和文字記者，比賽中途是無法做採訪的，他們只能和球迷一樣看比賽。

記者是來做採訪的，不是觀看比賽的，比賽也只有受傷、進球、點球判罰之類的大事可以報道，其他像是兩隊糾纏的傳接球、拼搶，就沒什麼意義了。

「言出法隨：當和圖書你說出某件可能發生的事情，只要表達出來就有可能會發生（使用言出法隨會對某段時間的預知結果造成影響。）。」

全場比賽已經開始了。

這可是有意思的大新聞啊！

舉個上述兩個例子的反例就是，當球員要接球時，他可以說「停好」，球員就可能把球停到理想狀態；射門則可以說「進球」，球員就可能踢出更加理想的效果。

「言出法隨」是需要親臨比賽現場才能用的！

現在他們就發現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

「我們可以查看一下微博。」很多記者們就找到了證據，他們發現「個性張揚」微博，在今天有一條更新消息，說自己簽約了米爾沃爾。

當坐在比賽的場邊，米爾沃爾的教練席上，張揚就感覺一種能夠操控球員的感覺，那就像是他成了一個統治者，而場上的球員都是任他擺布的木偶。

丹妮斯·懷斯可看不到未來，他對張揚能叫出「喬伊」的名字有點意外，但對於他的說法感覺好笑。

這是系統對於言出法隨的介紹。

張揚往深處一考慮，覺得還是挺有效果的，因為它可以配合「預知」來使用。

就像是現在看到的，桑德蘭有一次自由球絕佳機會，對方做了一次不錯的配合，一個高壯的黑人前鋒頂到了球，最終足球擦著橫樑飛出邊線。

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真的是他？你確定？」

張揚坐在位置上沉默不語。

兩個了解米爾和圖書沃爾的記者疑惑地說道，隨後他們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個東亞面孔的年輕人身上，「他是誰？難道是翻譯？」

或許不提醒最好，讓比賽順其自然的發展，那麼桑德蘭就沒有進球，否則一提醒可能就會弄巧成拙，桑德蘭反倒是把球打進了。

當比賽進行到第25分鐘的時候，張揚不再繼續保持沉默，他往丹妮斯·懷斯的位置挪了挪，隨後有點著急地說道，「丹妮斯，我們有危險了！」

在倫敦大區內，張揚可不是毫無名氣的，他的微博粉絲超過十三萬多，不少媒體都會關注，很快就有記者認出了他，「我知道！他是『個性張揚』！近來的微博紅人！」

可助理教練？

我正在現場，作為米爾沃爾的第一助教，就在剛才我向懷斯提出要注意右路的防守，但懷斯沒有聽取意見。

雖然舉例來形容，效果似乎很不錯，可操控的幅度微乎其微，效果也沒有想象中的好。

張揚清楚能力沒有想象中的強大，他確實能做到「言出」、「法隨」，可也只是操控一下球員的微小動作。

現在發出這條消息，是要證明進球與我的工作無關。」

張揚有些無奈。

足球比賽沒有進球就很沒意思。

再比如，當一個球員要射門的時候，他也可以說出「失誤」，這名球員就很可能無法踢出理想效果。

他是「第一助理教練」，要輔助主教練對比賽進行分析，可丹妮斯·懷斯明顯沒有一起討論比賽的意hｔtｐs://wｗｗ.hｅtｕbooｋ.coｍ•cｏｍ思，他利用「預知」能力看到的畫面，也是有危險、有挑戰，總體來說很無趣的，主要就是沒有進球。

這還是很效的！

怎麼辦呢？

在媒體席上的記者興奮討論時，張揚正在為自己的助理教練工作苦惱。

旁邊幾人也看了過去。

「『個性張揚』？我好像聽過。」

當比賽正式開始，並進入愈發激烈的狀態，球場內所有人的注意力，幾乎就都到了比賽上。

以上都是負面效果。

在英格蘭冠軍聯賽中，一支球隊替補席上沒有翻譯可以理解，畢竟是二級聯賽，人數最多的還是英格蘭球員，沒有俱樂部官員也可以理解，小俱樂部的官員很忙，偶爾不和球隊一起參賽也說的過去。

米爾沃爾教練席的人員有些可憐。

或許是他把一切想的太簡單了，他畢竟只是「比賽指導員」，而不是主教練，能做的事情是提出建議，主教練是丹妮斯·懷斯，對方不聽勸他也沒有好辦法，可就這樣看著對方進球，實在是太讓人著急了。

張揚說完看向丹妮斯·懷斯。

他「預知」到的畫面是，桑德蘭從喬伊·希利的一側發動快攻，喬伊·希利被輕易突破，對方邊前衛傳中，跟上的前鋒推射球門取得進球。

助理教練的重要性絕不比替補門將差，尤其在米爾沃爾這樣一支隊伍，主教練，也就是領隊，是身為球員的丹妮斯·懷斯，懷斯經常為米爾沃爾登場，他們極其需要助理教練輔助。

「那是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