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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同樣的感覺。」埃布森一臉的認可。

弗雷德里克的臉色不太好，也不知道是見到張揚如此，還是一直如此，不過他還是艱難的點了下頭，也算是打了招呼。

全體球員訓練場集合好，他們要進行賽前的熱身活動。

弗雷德里克和懷斯一起指揮球隊的訓練。

好在雙方接觸不多。

不過弗雷德里克並不讓插手，他的話裡帶著強烈的抵觸，「你是『比賽指導員』，訓練不是你負責的！」

那個男服務員嚇了一跳，轉頭看到張揚有些疑惑，「你是……？」

餐廳的服務人員，也沒想到會有人來，有一男一女站在那裡聊著天，其投入程度，完全沒注意到有人進來。

「醒了！張！」

弗雷德里克是負責訓練，他只負責比賽，工作內容沒有重複的地方。

在聖誕節前的十天，米爾沃爾有三場聯賽要進行，已經過去的一場是和桑德蘭的較量。

當張揚來到餐廳的時候，裏面大廳連一個人都沒有。

下午兩點鐘。

丹妮斯·懷斯也想利用時間，讓球隊熟悉一下幾個小套路的配合，希望到了比賽能夠用的上。

其實他也想過去，看看兩人是怎麼安排訓練，雖然他不用插手的訓練工作，但學到一些東西總是好的。

在來到俱樂部之後，張揚就直奔餐廳而去，早上起的太晚，還沒來和-圖-書得及吃東西，填飽肚子比其他任何事情都重要。

弗雷德里克都快氣炸了！

張揚和兩人說笑著，很快把桌上的東西都送到胃裡，他站起來打了個哈欠，長長伸了個懶腰，和兩人打了招呼，就朝著餐廳外面走去。

……

英格蘭冠軍聯賽有24支球隊，每一支球隊要分別和23個對手，進行主客總共46場比賽，刨除兩個月一次的國際比賽日的間隙，空出聯賽杯、足總杯兩大杯賽安排，剩餘時間都快不足以安排比賽。

「他根本不認真工作！」

「你是第一次來用餐吧？我需要你的工作證。」

還有幾個球員過來，有的和張揚說過話，相互算是認識了，就出聲打個招呼，沒有的則只看了一眼，就在旁邊走開了。

「格利戈里先生喊你過去一趟！」

「謝謝你。」

張揚笑著答應了，他點了份牛排、幾個麵包片，還要了杯牛奶，就在旁邊小桌子吃起來。

「怎麼了？」

「嗨，夥計！給我一份牛排！就要這個，肥肉多的！」

「比賽指導員。」

男的叫里加爾，二十齣頭的年紀，非常年輕，可不止是服務員，還是半個廚師，負責烘烤麵包、攪拌牛奶之類的簡單工作；女的叫埃布森，年紀稍大一些，大概有三十歲，專門負責做肉食，像是烤雞、牛排都是她m.hetubook.com.com負責的。

埃布森「撲哧」的笑出聲，「你才多大年紀，都會撩女人了。」

兩個服務員對視一眼，但確定張揚是俱樂部的人就好辦了，「好吧，但你再來的時候，一定帶著工作證，找我到機器上刷一下。」

弗雷德里克倒是氣的夠嗆，「你看他那副懶散的模樣？哪裡像是來工作的？他比老闆還悠閑！」

喬什·辛普森點了下頭，隨後笑道，「不過他們似乎沒有叫醒你的打算。」

張揚道，「我每天都認為自己十八歲。」

米爾沃爾依舊是主場作戰，球隊並不著急做什麼，只要安心的等待比賽就好了。

懷斯有些尷尬，似乎是怕張揚聽到，還轉頭看了一眼，弗蘭德里克則完全不在意，說話的嗓門越來越大。

兩天後的這一場，則是和「海鷗」布萊頓的交鋒。

弗雷德里克繼續以間隔幾十米都能聽到的嗓門說著，「他對待工作一點都不認真，今天可是比賽日，他上午就應該來，可是他沒有。他是什麼『比賽指導員』，也不知道格利戈里先生怎麼想的！」

這些到比賽的時候，可能就會用得上。

張揚點的牛排，就是埃布森剛煎好的，他連著放嘴裏好幾塊，邊嚼著對埃布森一笑，「味道很好，我真想每天吃到。」

所以張揚也不著急，他https://m.hetubook.com.com的工作還要很久才開始。

男服務員愣了半晌，旁邊的女同伴恍然道，「沒錯，俱樂部是多了一個比賽指導員，很有意思的職位，我看了和桑德蘭的比賽，就是他！」

於是張揚只能悠閑的看著，他躺在草地上，曬著溫暖的太陽，十二月份的倫敦，能有如此好天氣也不容易。

丹妮斯·懷斯有些意外。

張揚撇了撇嘴。

他們在場上忙來忙去。

張揚則有些悠閑的坐在場邊，完全成了一個看客。

張揚轉頭一看是柯蒂斯·威斯頓，他旁邊是馬斯特森，兩人正勾肩搭背的一起來用餐，他對兩人笑笑，「是啊，剛來，去餐廳吃了點東西。」

到了主席門口，張揚就聽見了裏面的大嗓門，「那個中國小子太懶惰了！球員正在訓練，我們都在為比賽努力，可他卻在睡大覺！」

上午看到張揚沒來工作，他還抱著「這小子忘記賽程」的想法，沒想到上午的訓練過去了，這小子就從餐廳走出來？也就是說，他來了俱樂部，第一個目的地不是一線隊訓練場，而是去餐廳填飽肚子？更主要是，對方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和球隊一起去參加比賽，把他之前最重要的工作佔了。

「十八歲。」張揚笑道。

「當然。」張揚翻了個白眼，「我是前天入職的。」

「張揚？」

米爾沃爾的和-圖-書內部餐廳供給整個俱樂部，一線隊和工作人員都會在這裏用餐，一線隊球員都是在11點半后，在上午的訓練結束才過來用餐，其他工作人員也類似，他們也是圍繞著一線隊轉的。

「什麼職位？」

在下午的比賽之前，他需要記住布萊頓可能出場球員的名字，再看看他們近來的表現。

「你只有十八歲？」里加爾瞪大了眼睛，「十八歲就能參加工作，而且還是當『比賽指導員』？」

張揚頓時有些尷尬了，他就上了一天班，入職手續昨天辦好的，工作證估計還在埃比尼澤那裡，「沒工作證行不行？我付現金，夥計，我都快要餓死了，你不會再讓我跑一趟吧！」

懷斯沉默。

他們是負責餐廳的工作人員。

張揚聳聳肩。

「今天有比賽，和布萊頓的主場，對嗎？」

陽光照耀著臉龐，他迷迷糊糊就閉上了眼，等再醒來的時候，是有人在晃他的身體。

懷斯問了句，「你來工作了？」

張揚可沒心情理會那個滿心怨恨的傢伙，他去了辦公樓的教練辦公室，打開電腦查看了下昨天的訓練記錄，他只是掃了一眼，就查找起布萊頓的資料。

「沒想到你還記得清楚。」弗雷德里克的話音略帶諷刺，「我以為你放鬆到忘記了。」

「這是對待工作的態度問題！不努力！不認真！平日不工作也就罷了，可比賽和_圖_書日還是這樣……」

他一邊吃著還一邊和兩個服務員聊天。

張揚覺得這份「半兼職」工作還不錯，也很有發展前景，可沒想過要辭職，所以就只能接受這種局面。

「沒問題。」

「工作證？」

張揚喊了一嗓子。

「你是在米爾沃爾工作嗎？抱歉，我們只提供俱樂部……」

和同事關係緊張，其實也挺讓人煩惱的，但他和弗雷德里克的矛盾，是工作性質的直接衝突，除非他辭職走人，否則相互關係就不會好。

張揚點點頭，他再次看了眼球場，「丹妮斯和弗雷德里克也去了？」

「里加爾，你天真的有些可愛。」埃布森翻了個白眼。

張揚還有些迷糊，他懶散的從地上爬起來，發現球場的訓練還在進行著，旁邊的人是喬什·辛普森，「喬什？怎麼了？」

他實在有些鬱悶。

張揚長呼了一口。

一個喊聲從旁邊傳來，「張揚，你今天來工作了？」

張揚轉過餐廳的拐角，對面走過來兩個人，他停住腳步，揮手打了個招呼，「丹妮斯，弗雷德里克！」

剛走到門前，就看到陸續有球員走進來。

「所有人都看到了，影響太不好了！」

這次輪到里加爾翻白眼了，「原來你是在說笑，話說你們兩個的臉皮還真夠厚！」

他和兩人打了個招呼，就擦身而過了，弗雷德里克的臉孔，實在讓他難以提起興趣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