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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里克421票。

那是埃比尼澤打來的。

弗雷德里克完全不相信，他覺得肯定是網站後台統計出錯，隨後他打開詳細界面，看了下底下的評論——

職位：米爾沃爾俱樂部教練員，一線隊助理教練。

一個電話證明，格利戈里對於網路的看法太稚嫩了。

此外，他還是個「微博紅人」，在網路足球圈子裡，也算是個小名人。

「你打開網站看看就知道了。」埃比尼澤都不想繼續解釋了。

下面還附帶一張弗雷德里克面帶笑容的照片。

格利戈里並不這麼想。

「……」

「雖然只有半個晚上，但你可以去看看結果了，這種投票方式，對弗雷德里克太不公平了。」

張揚看著粉絲的評論，很耐心的依次進行回復，但沒有說具體情況，那是米爾沃爾的內部秘密，現在還不適合公開。

「不可能！張揚才22歲，你見過22歲的職業球隊主教練？」

當然，也不盡然。

再往下拉，就是兩人的資料介紹——

……

「頂一個！」

張揚的支持票數為10291票。

只要是米爾沃爾的忠實球迷都認識他，都會把支持票投和圖書給他！

格利戈里的腦子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用滑鼠點進去后，就重新出現了一個頁面。

當然，還有其他可能，比如這隻是米爾沃爾官方，為了慶祝聖誕節，舉辦的一個有創新的小活動，但不管怎麼說，這都很有意思。

弗雷德里克是這麼想的，但現實和想象的差距有點太大，打開米爾沃爾官方網站，PK小窗口上，清晰的數字對比，實在有些打擊人——

履歷：大學畢業后，曾在BBC體育部實習，後進入米爾沃爾俱樂部工作。

在埃比尼澤看來，讓弗雷德里克和的張揚在網路上進行PK，實在是不怎麼好的建議。

或者俱樂部想提拔弗雷德里克，張揚感到不滿意？

「弗雷德里克長得太丑了！看的我都想吐！」

張揚對於工作人員上傳的資料十分不滿，因為上面沒有描述，在他進入俱樂部后，球隊就一直在取勝。

「這是在比什麼？人氣支持度？」

「……」

他和格利戈里的想法差不多，都認為自己不可能在球迷支持上，輸給那個中國年輕人。

頁面是一則簡短的介紹，細節上沒有公開，只https://www.hetubook.com.com是寫道，「米爾沃爾最新話題：助理教練弗雷德里克與新進進球隊的張揚，將會比拼球迷支持度，那麼兩個人，你會支持誰呢？」

倒不是說，會是弗雷德里克和張揚爭奪主教練職位，可能性還有很多種，比如兩人誰做新主帥的第一助教？

張揚可是微博紅人。

姓名：張揚。

「張揚和一個邋遢的老胖子？還比拼顏值，哈哈哈！我笑的肚子疼！」

米爾沃爾官方網站首頁第三排，就在主站新聞的右側，更新了一個大幅「PK小窗口」，小窗口的標題是，「弗雷德里克VS張揚，米爾沃爾內部人員支持度大比拼！」

姓名：弗雷德里克。

他們都參与到了圍觀和投票。

職位：米爾沃爾俱樂部「比賽指導員」（負責比賽分析工作）。

履歷：在米爾沃爾擔任教練員近十年，曾做過青年球員培養工作，預備隊管理，近五年擔任一線隊的教練員，是米爾沃爾教練組重要一員。

「支持張揚！弗雷德里克去死吧！」

「這不可能！」

下面附帶張揚的個人照。

「好處？取勝能讓我多拿獎金？和_圖_書我希望如此，但米爾沃爾的財政並不好。」

這就是一個新員工和老員工的對比。

在「個人張揚」微博火爆的同時，一些湊事的媒體平台也幫忙轉發，每一條轉發，都附帶各種猜測。

弗雷德里克也在做同樣的事情。

他只是按照界面的介紹說，「我們要比人氣支持！」

就比如現在，大批的用戶擠進米爾沃爾官方網站，並且點擊註冊新會員，隨後他們給張揚送上了支持票。

「或者是兩人要競爭第一主教？米爾沃爾就要請新主帥了！」

那個邋遢的傢伙是誰？

「弗雷德里克是誰？不知道！我就支持張揚！」

這些也應該加在履歷上！

若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看到兩人的資料對比，明顯能看出弗雷德里克的絕對優勢。

接下來則是張揚。

「我知道！我知道！據說那個弗雷德里克，和張揚的關係並不好，大概他們鬧了矛盾？米爾沃爾俱樂部或許在考慮辭退一個人！」

「投票的會員數量多，就會取勝！」

「弗雷德里克？這傢伙太沒存在感了吧！」

一個普通助理教練，怎麼去和一個微博紅人PK？哪怕是在米爾沃爾的和_圖_書官網，讓米爾沃爾的會員投票，弗雷德里克也是勝率渺茫。

年齡：43歲。

米爾沃爾官網頓時湧入了大量的新進用戶。

他是勤勤懇懇為米爾沃爾工作了近十年！

媒體的思維是很清晰的，他們知道米爾沃爾的消息更多，一看張揚的消息，以及米爾沃爾官網的更新，就知道這件事肯定和「主教練職位」有關。

在張揚發表了微博消息后，很多粉絲響應號召的去了米爾沃爾官網，也有許多粉絲留言評論起來，他們可不相信什麼「顏值大比拼」，那大概只是個玩笑，於是他們就開始猜測——

年齡：22歲。

格利戈里覺得自己的想法不錯，是跟上了網路時代發展的步伐，讓米爾沃爾官網會員投票，是再公正不過的事情，他也不認為弗雷德里克會輸，因為米爾沃爾的球迷，都知道弗雷德里克，但了解張揚的人並不多，那個年輕人進入俱樂部，也只剛十幾天。

可以肯定的是，經過張揚的微博、媒體平台的轉發，許多人都知道了這件事。

「一個又丑又胖的傢伙，也來參与顏值大戰？」

不過其實也不重要，進入米爾沃爾官方，並且註冊會員的和*圖*書用戶，大多都是米爾沃爾的忠實球迷，對俱樂部近況一直都很關注，他們對兩人都是有一定了解的。

「那肯定要辭退那個矮胖的傢伙！」

「什麼？」

「我是女球迷，我強烈支持張揚！」

「我進去註冊了會員！投了你一票！張揚！我支持你！」

「估計是要爭奪主教練？」

事實上，「公平競爭」的建議是埃比尼澤提出的，但讓球迷進行投票，只是格利戈里的想法，埃比尼澤只建議讓球員進行投票。

「我是米爾沃爾球迷，但我還是支持張揚，因為他來球隊以後，球隊就一直在取勝！」

「我看了那個頁面，似乎是比人氣支度，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難道米爾沃爾俱樂部在吸引人氣？」

弗雷德里克直感到熱血上涌，都有一種馬上砸了電腦的衝動。

至於弗雷德里克？

格利戈里放下電話，輕呼一口氣，打開了米爾沃爾的官網，隨後他瀏覽著信息，整個人都愣住了。

……

老員工有一個「老」字，就說明勤勤懇懇的工作了很多年，新員工才只是新嫩，連履歷資料都少的可憐，想做對比都沒辦法。

「我當然希望能取勝，即便什麼獎勵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