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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森納主場迎戰曼聯，打出了一場非常經典的「酋長戰役」。

賽后談起范佩西的時候，溫格有些後悔地說道，「我原本不打算讓范佩西上場，因為『他的腳踝還有問題』，但是魯尼的進球和赫萊布、羅西基遲遲打不開邊路突擊口，我只能選擇讓他出場。」

「是啊？」

張揚無奈的反問道，「你會相信嗎？我放棄剛簽訂的合同，就為了去皇馬當助理教練？這根本說不通，而且我是中國人，可不是西班牙人。」

現在的時間點正是傷病的高發期，也一定要多注意球員的身體狀態。

接下來補時第三分鐘，主裁判都已經要吹響比賽結束的哨聲時，亨利幫助阿森納打入了致勝球，阿森納擊敗了曼聯，終結了六年主場不勝紅魔的尷尬戰績。

這也讓第二天的訓練氣氛變得輕鬆，范佩西的嚴重受傷，給了許多球隊，也包括米爾沃爾警醒，帶傷的球員肯定是不能出場的。

但這場比賽留給范佩西的回憶可不全是甜蜜，溫格賽后證實，范佩西進球后意外受傷，腳骨「部分骨裂」，「跟老傷完全沒關係，他是在進球后弄傷了腳，真的很擔心他的腳踝。」

如果是上個賽季之前，也就是剛帶隊米爾沃爾升入英超聯賽時，皇家馬德里開出這個價錢，邀請他進入教練團隊，也許他還真不會拒絕。

……

「你確定？」

「范佩西既能向前（衝刺）又能回撤（接應），在場上成熟多了，從一個個體蛻變為球隊一員。」

「張，來自馬德里的電話，他們想問你是否有興趣加盟皇和圖書馬。」

「五百萬歐元？」張揚扯了下嘴角。

張揚愣了半晌，沉思了一下，說道，「這麼說來，我被利用了？」

進球發生在第83分鐘，羅西基右路傳中，亨利在中路后角跟一蹭，范佩西拍馬趕到後門柱，在角度很小的地方，左腳果斷推射球門上端，門將范德薩毫無辦法。

「非常確定。」

范佩西繼續保持著高效率。

他總感覺事情有點不對。

這得是多高傲的嘴臉，才能說出來的話啊！

張揚翻了個白眼，「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肯定是有什麼誤會，我正打算訓練結束以後，向媒體澄清。」

曼聯只差十分鐘就可以擊敗阿森納，可惜魯尼進八場比賽的首粒進球沒能讓他們笑到最後，英超兩大豪門史上第200場對話最終以紅魔失敗告終，加上首回合主場零比一告負，曼聯時隔5年又一次品嘗「雙敗」的苦澀滋味。

這是米賈托維奇挖人的策略，也是卡爾德隆實施的策略。

這對他們非常有利。

若是能談妥讓張揚來皇家馬德里，「拖時間」的過程，也能讓皇家馬德里拿出的籌碼更低，否則，「拖時間」的過程也讓媒體做出不斷的報道，給所有人留下一個「皇家馬德里一直努力挖角」的印象，只是最終沒有成功而已，到時候媒體和球迷會把一部分責任，歸在「張揚拒絕皇馬」上，而不是他們的承諾沒有實現。

皇家馬德里還真是捨得花錢，稅後年薪五百萬歐元，聘請一個助理教練？

卡爾德隆想了下，說道，「不過還是按https://www.hetubook.com.com照原來的計劃，我們要繼續拖著，等一會兒在電話里，我會給他一個不確定的態度，接下來主動權就在我們手裡了。」

雖說對皇馬和高薪的吸引力有信心，但米賈托維奇還是對於挖角張揚沒多少信心，他只是按照卡爾德隆所說，聯繫了下張揚的經紀人，大體談了下皇家馬德里的誠意，先讓對方心動才好進行下一步。

聯賽第十八輪，曼聯才剛輸給了西漢姆聯，這場失敗也讓曼聯又少了三個積分。

「只要你在皇馬工作四年，以後我們就會考慮讓你擔任皇馬的主教練！」換個意思理解就是，「現在你還達不到成為皇馬主帥的邀請，來，加入皇馬吧！努力工作，以後就有機會了。」

「……」

威爾金森非常肯定。

這個金子般的進球把阿森納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

這是一次非常經典的換人，因為范佩西的出場起到了決定性作用。

太奢侈了。

張揚感到有些無語。

威爾金森走進了訓練場，他直接找到了張揚，問起了這件事。

……

「簡單來說，皇馬主席卡爾德隆把你當成了拉攏會員和董事會的籌碼。他這麼說是希望短時間內，得到更多會員的支持，來穩固自己的主席位置。」

「你說呢？」

弗雷德里克就特別跑過來問道，「張，你真的要去皇家馬德里？」

「你是什麼想法？」安迪問道。

西班牙炒作的轟轟烈烈，英國媒體也跟著不斷做出報道，連隊內都有人相信了其中的內容。

曼聯輸球是意外的hetubook.com.com收穫，拉開差距意味著壓力會變小，再也不用擔心輸掉一場，就被曼聯追平或反超的情況。

從這件事來說，卡爾德隆就不愧為一個「足球政治家」。

米爾沃爾一路直上，擊敗西漢姆聯拿到聯賽四連勝的同時，積分榜上也拉開了六分的差距，徹底坐穩了聯賽第一寶座。

比賽的焦點圍繞在荷蘭新星范佩西身上。

卡爾德隆和米賈托維奇商議的做法，就是不斷聯繫張揚的經紀人，或者聯繫到張揚本人，乃至於他的熟人朋友，來不斷製造「皇家馬德里一直在接觸張揚」的新聞，時間拖得越長越好。

安迪繼續說道，「那個經理還說，皇馬會幫你支付違約金，另外，他還承諾在皇馬工作滿四年後，有合適的時機，會考慮讓你成為皇馬的主教練。」

「不要直接拒絕。把我的號碼告訴他們，讓卡爾德隆六點準時打過來。」

張揚有些不可置信，還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他和皇家馬德里一點關係都沒有，竟然會成為對方主席的籌碼？

「我當然相信你，只是來確定一下。你這麼一說，我大概了解了。」

不過張揚根本就不動心，因為他和米爾沃爾的合同，有一系列的獎金分成條款，只要米爾沃爾獲得好成績，他拿到的年薪輕鬆過五百萬歐元。

范佩西是替補出場的。

溫格讚揚了范佩西的「嗅覺」，「很難交給隊員應該在什麼時候出現在什麼位置，你必須天生擁有這種能力和感覺。」

「他們開出了……很有意思的條件。是的，我都嚇了一跳。」安迪m.hetubook.com.com說道，「那個什麼經理說，如果你能去皇馬當助理教練，保證你拿到的稅後年薪，最低也有五百萬歐元。」

張揚真成了他的籌碼。

「什麼情況？」張揚沒想到皇家馬德里真的會打電話過來。

一個小時以後，張揚正和阮海龍說著聖誕微博更新的事情，突然電話打了過來，他低頭一看注意到是安迪。

張揚和米爾沃爾簽訂的合同，平均稅前年薪也只有三百萬英鎊，合算成歐元差不多是四百一十萬，皇家馬德里直接把薪水提升到了五百萬，還是「最低能拿到」，也就是有很大的上浮空間。

本輪比賽以前，范佩西是阿森納效率最高的射手，他平均打入一球的時間為148分鐘，比亨利的160分鐘還要高。

「希望一切順利吧。」米賈托維奇說著，臉色卻沒有絲毫變化。

「什麼？」張揚有點不明白。

球員們也都很輕鬆。

范佩西是被逼出場的。

「有很多人被利用過，比如卡卡、羅本，卡爾德隆競選主席的籌碼，就是讓這些球員加盟皇馬，他向所有人說了出來，只是沒有做到而已。」威爾金森解釋著，隨後笑道，「這真有點意思，你竟然能和這些球星並列。」

放手一搏的時候到了！

五百萬歐元啊！

張揚可不會當成玩笑，因為他是被利用的，而且是莫名的被利用，他覺得一會兒面對記者，語氣一定要更強烈一些。

當然，拋開阿森納的因素不談，輸球對曼聯也是個沉重的打擊。

「大概是吧？」米賈托維奇不確定。

溫格沉重的語氣讓不少人擔心，很快《太陽報》最和-圖-書新消息證實，范佩西右腳第五跟趾骨骨裂，可能錯過本賽季剩餘所有比賽。

安迪精神奕奕地說道。

如果詳細檢查結果真是提前告別本賽季，那麼無疑會對阿森納未來前景造成沉重打擊。

「張揚讓我和他談？這麼說，他是動心了？」米賈托維奇說起時，卡爾德隆頓時十分得意，他覺得這是上任以來，做出的最明智決定。

比賽進行到六十七分鐘時，曼聯依靠魯尼八場聯賽的第一個進球，仍舊對阿森納保持領先，溫格用范佩西換下了赫萊布，同時也向隊員們傳遞一個訊號——

張揚還有其他苦惱的地方。

「是的。」

打電話聯繫安迪的正是皇家馬德里體育部經理米賈托維奇。

張揚決定訓練結束后，就舉行新聞發布會，澄清一下謠言。

「這不值得驕傲。」

「你還要打電話過去？」張揚突然問道。

弗雷德里克和懷斯也湊過來，聽威爾金森講解原因。

米賈托維奇沒想到的是，事情似乎出現了不確定的東西，他才剛聯繫了張揚的經紀人，對方就打電話過來說，讓卡爾德隆和張揚親自談？

到第二天，張揚的心情都很不錯。

西班牙媒體的炒作還在繼續，不斷在報道中提及他有可能會加入皇家馬德里擔任助理教練職務，也以此不少記者都蹲在俱樂部外，想針對這個消息進行採訪，還有大媒體要預約採訪。

范佩西幫助阿森納扳平比分，酋長球場的歡呼聲達到了極限。

「我猜，當然……你肯定會拒絕。」安迪笑道，「我只是打個電話告訴你這件事，順便向你確認一下。那我就幫你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