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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手

作者:可大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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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一章 轉移

第五百八十一章 轉移

路承周接到命令時,也愣住了,讓自己運送鍾旗,怎麼個運法?
「晚上的行動計劃,與劉軒和吳偉溝通好了沒有?」路承周見到曾紫蓮后,問。
「晚上的行動,你不用參加,如果不舒服,早點休息吧。」曾紫蓮說。
「我……你……」馬玉珍心裏一喜,可是想到路承周,又有些猶豫。
「放心,有備用計劃。」曾紫蓮說。
「野崎先生,什麼時候走呢?」路承周很快鎮靜下來,不管如何,由自己來運送,總比別人要好些。
「劉軒肯定沒問題,吳偉也答應配合。」曾紫蓮說。
馬玉珍急需一個外出的機會,還不能被曾紫蓮和路承周懷疑。
他心想,此事只能交給馬玉珍了。
先是溫秀峰來憲兵分隊,要查找鄧澤華案的兇手,然後又來了幫記者。
如果鍾旗由特高班運送,基本上一點辦法也沒有。
「沒事,用路承周的車。」野崎眼珠一轉,神秘笑道。
就算是開口,也只有一名話:你m.hetubook.com.com們抓錯人了,我是冤枉的。
「華蔭西里4號的撤退路線,一定要勘查好。一步錯,步步錯,如果真的落入憲兵分隊手裡,麻煩就大了。」路承周叮囑著說。
但在租界,如果被人發現,就算人運走了,也會成為新聞事件。
作為一名交通員,如果不能傳遞情報,將是最大的失職。
而且,這一切還是路承周一手主導的。
其實,二十七支隊的人,已經到了海沽,並且與城委的人聯繫上了。
表面上,酒井是勝利者,畢竟鍾旗落入他手。
特別是自己跟曾紫蓮住在一起,可以無意中知道,很多機密。
「好。」路承周點了點頭,他還有時間。
如果沒人在幕後安排,那才見鬼了呢。
晚上由他帶隊,親自搗毀軍統的聯絡站。
雖然聽起來很搞笑,但事實就是如此。
「晚上吧。」野崎想了想。
如果二十七支隊能派人來就好了,路承周突然想。
「是和*圖*書不是想馬嬸了?要不,你去看看她?」路承周很自然的給馬玉珍想到了一個理由。
「沒事。」馬玉珍心裏很是焦急,這個情報必須馬上通知田南晨啊。
看了看時間,如果去趟黃家花園福順里1號,肯定來不及。
「怎麼運?我們的車子,肯定被人盯上了。」酒井問。
「已經有人注意到他了,轉走吧。」野崎說。
可今天,他失敗了。
有些細節,路承周要與曾紫蓮仔細商量。
她終於明白,路承周在憲兵分隊還是很有作用的。
今天劉軒的表現,將決定陶階是否會中計。
路承周上次在審訊文叢松時,眼中的殺氣,讓她記憶猶新。
「劉軒是自己的兄弟,當然沒問題。但吳偉就要注意了,此人眼裡只認錢。一旦他不配合,隨時準備除掉。」路承周說到除掉時,眼裡滿是殺氣。
然而,他下午與曾紫蓮約好,要碰個面。
而鍾旗的運送時間,九點前就會完成。
「怎麼啦,是不和*圖*書是不舒服?」路承周關心地問了一句。
比如說鍾旗的情報,要不是路承周,她肯定不會知道。
到倫敦道昭陽里9號后,依然是馬玉珍來開的門,看到路承周,馬玉珍點了點頭。
鍾旗表現得很頑強,又是二十七支隊的參謀長,于情于理都必須營救。
把鍾旗轉移出去,說明自己的審訊沒有進展。
「那就好,晚上的行動,可能會稍微晚一點。晚上我會先去趟憲兵隊,用我的車子,幫憲兵分隊送一名中共將領到花園憲兵隊。」路承周看到馬玉珍給自己倒了杯茶,突然說道。
「中共的將領?」曾紫蓮詫異地說。
路承周的車子,掛著英國國旗,出入租界不用檢查。
而在這場審訊中,鍾旗才是勝利者。
如果撬開了鍾旗的嘴,自然就不用轉移了。
「是啊,估計是酒井抓的,聽說審了一天,硬是一個字也沒說。」路承周接過馬玉珍手中的茶時,明顯感覺她的手顫了一下。
馬玉珍走後,路和_圖_書承周也鬆了口氣。
酒井一直覺得,任何中國人,都不可能熬過大日本的刑具。
田南晨也跟他說過,要想盡一切辦法,全力以赴營救。
驀然,路承周想到一件事,又問:「野崎先生,晚上情報一室的行動怎麼辦?」
「沒事,頭有點疼。」馬玉珍剛才確實很吃驚,聽到路承周問,馬上應道。
他相信,如果組織有營救計劃,成功的可能性會很大。
路承周的行動時間,定在午夜。
「那就沒問題了。」路承周鬆了口氣。
如果路承周不來一趟,自己也不會急著去見田南晨,也就不會知道,螞蟻竟然有緊急情報要送。
他感覺,再把人留在憲兵分隊,總是不太妙。
「先轉移吧,就算要殺,也要去憲兵隊。」野崎沉吟著說。
但用路承周的車子,他覺得完全可以一試。
此事,她也向總部彙報了。
「這可是站長給的機會,你還真是有段趕時間沒見馬嬸了。見到馬嬸,替我帶個好。」曾紫蓮笑著說。
和_圖_書從憲兵分隊出來后,路承周很想去趟黃家花園福順里1號。
路承周唯一擔心的是,平海唐點線工委缺少行動人員。
「先送人,再行動,時間來得及。」野崎想了想。
路承周相信,如果馬玉珍知道,鍾旗要用自己的車轉移到憲兵隊,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報告給田南晨的。
驀然,路承周想到了馬玉珍。
任何計劃,都要有備用方案,這是路承周的一慣做法。
他遇到的這個中國人,身體內不知道藏著什麼樣的能量,連續一天一夜的用刑,身上連塊完整的肉都找不到,可鍾旗依然不開口。
「此人頑固不化,留著已經沒用,不如一殺了之。」酒井看了鍾旗一眼,恨恨地說。
「是。」曾紫蓮點了點頭。
如果是在市區,想什麼時候運,就什麼運,派一輛軍車,誰還敢劫人不成?
晚上鍾旗就要轉移,還是通過路承周的車子,如果她在這裏休息,還怎麼送情報?
能堅持這麼長時間,任何人都知道,沒有抓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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