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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清楚。」葉涵目光堅定，「但人總要充滿希望，不是嗎？」

葉涵思索片刻，惆悵地笑了：「兄弟們混的不錯我就放心了。」

白曉婷道：「這個研究不是北都單獨做的，美國歐洲好幾個頂級生物實驗室都在做，結果都是一樣的，狼蟲和類似狼蟲的物種都是群體性物種，地球物種只有螞蟻和蜜蜂符合這個特徵。」

「怎麼？」卞歌皺眉，「你不願意？」

她還聽說國外正在研究對付蟲群的化學武器和生物武器，可一來不知道是真是假，二來這種消息也不好隨便亂說，她乾脆提也不提。

「國外還沒咱們好呢。」卞歌說，「全球各地都發現了類似狼蟲的物種，不知道誰研究的，說狼蟲也是螞蟻進化出來的！」

「中線和西線呢？」

「國外的情況呢？」看卞歌露出意外神色，葉涵解釋道，「訓練隊消息封閉，我也沒什麼時間打聽消息。」

「我外公研究的。」白曉婷打和圖書斷道。

卞歌苦笑：「算了算了，你不願意就算了吧，我也是自討苦吃，明知你不可能回去，還非來你這兒碰釘子……要是沒有外星人就好了。」

「北邊啊！」卞歌嘆道，「西伯利亞的溫度太低，暫時沒發現新的蟲群，倒是國內蟲群已經有復甦跡象，狼蟲的戰鬥力強啊……巨蟻根本不是對手，要不是駐軍插手，東線的蟻群早就讓狼蟲吃光了。」

人生的際遇還真是充滿了意外。

「巨蟻不也是嗎？」卞歌問。

像肖源池巍原本就是中隊長，就算現在沒當上營職大隊長，也肯定是晉陞有望的資深中隊長。

「都晉陞了。」卞歌不遺餘力地暗示，「這幫小子美滴很，現在都成指揮員了，混得最慘的也指揮一個班，現在分散在全國各地，還有一些外派國外，一個個都抖起來了。」

機動步兵的普通戰士都是軍官，最低軍銜少尉，班長軍銜中尉起，上尉軍銜高職低和-圖-書就者大有人在，換個更直白的說法，葉涵那幫子兄弟，現在的軍銜最少也是中尉以上，而且隨時有可能晉陞上尉。

卞歌深深地吸了口氣，又將這口氣化做一聲長嘆：「你我都清楚，人類戰勝外星人的幾率有多低。」

葉涵現在的軍銜仍然是中校，而師長是大校，中間跨越上校這個級別，連升兩級誰不動心？

白曉婷點頭：「確實是，所以我們按研究巨蟻的思路研究狼蟲，但是從狼蟲身上提取的信息素非常奇怪，分離出來的信息素對狼蟲沒有任何效果，直到現在也沒找到原因，所以不能套用對付巨蟻的辦法。」

卞歌驚訝地瞪大眼睛：「真的？」

當過兵的人都知道，軍隊里的職務比軍銜更重要，有軍銜沒職務壓根兒沒用，多少人軍銜都晉陞上尉了，還是個排職軍官。

「嚴陣以待唄，暫時見招拆招，也不知道上邊什麼時候下決心打回去。」在卞歌心裏，一口氣hetubｏｏｋ.coｍ.com把西伯利亞打下來才叫最好，不僅要徹底滅絕蟲群的根基，還要把西伯利亞搶回來。

「你就不仔細考慮考慮？」卞歌提高調門。

卞歌頓時來了興趣：「弟妹，你給哥哥我仔細說說。」

反之，若是職務晉陞上去，軍銜很快就會因為職務的關係得到晉陞，這麼簡單的問題，是個人就能算明白這筆賬。

可是葉涵猶豫再三，卻沒正面回答，反倒顧左右而言他：「兄弟們都怎麼樣了？」

眼下機動步兵初創，各級軍官緊缺，有大把晉陞機會，就算手裡沒有人事權，可是各級軍官總要從現有的戰士聽到裏面挑吧？以機動步兵在北都心目中的地位，將來肯定能出一大群中高級將領，這可是妥妥的人脈關係。

白曉婷為難地看了葉涵一眼：「我只能說能講的。」

白曉婷臉色微變，悄悄捅了葉涵一下，這麼好的機會，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沒辦法就只能用軍隊扛。」和*圖*書卞歌說，「聽說非洲鬧得最厲害，叫什麼行軍蟻2.0版，聽說這東西狠著呢，不光把非洲巨蟻吃光了，還不知道用什麼辦法過了海峽，現在都跑到歐洲大陸上去了。據我所知，歐洲那邊為這事兒下了血本，把能派的部隊全都派上去了，還出了個新法律。」

「真的。」葉涵點頭，「他老人家是權威生物學專家，國家生物實驗室的寶貝疙瘩。」

話是這麼說，不過若是真的沒有外星人，蟲災就不爆發，葉涵沒準還是鏡水湖上那個開船的落魄船老闆，只能找個門當戶對的女人，娶回家湊合著過一輩子。

「不是不願意，是不能。」葉涵嘆了口氣，無視白曉婷的暗示，「我們這些人是北都從全軍挑出來的，為的是在月球上建設一個永久基地，把月球變成抵禦外星人的橋頭堡，你也知道我一向沒什麼野心，既然當了航天員，在其位謀求其政吧。」

白曉婷不滿地在葉涵腰間扭了一記，葉涵笑嘻嘻地摟緊和-圖-書了媳婦。

葉涵的猶豫讓卞歌非常高興，這說明葉涵動心了，心裏不禁生出幾分期待。

卞歌心情低落：「反正我想不出來，但願有那麼一天吧。」

「守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幾個人沉默一會兒，葉涵微微一笑打破沉默：「不說這些了，北邊的情況怎麼樣？跟我仔細說說。」

而且回機動步兵就能帶一個師，這可是實打實的軍權。繼續留在航天隊，他卻只能當個普通隊員，就算上了月球也要先當一段時間的民工，中間的差距實在不小。

「不用了，我怕我再考慮，就真的跟你走了。」葉涵微笑，「說句套話吧，我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征服月球中是第一步，這一步必須有人走，我和我人戰友們加入這個行列，必將在人類歷史上寫下重重的一筆。人過留名雁過留聲，人活一輩子，圖的不就是這個么？」

「是啊，沒有外星人就好了。」葉涵附和。

卞歌頓時失望，不過很快就點頭：「我懂，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