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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記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很弱的鬼師？」袁崇煥搜尋了記憶之後，恍然大悟。

「疼嗎？」袁崇煥收起了刀。

袁崇煥盯著我看了好一陣，我面不改色，站在原地和他對視。

「沒有想到，你都成為了半帝，不敢相信。」袁崇煥驚嘆地打量我。

「好，就此別過。」

「唉，是我欠考慮了，不要放在心上。」他頹廢地回順天府了。

尤其是割心髒的時候，那個刀工，精湛得讓我害怕。

「代表大楊最高權力的令牌，如果有一天，你不甘於寂寞的話，帶著這塊令牌來大楊，到時候不管我在不在，只有令牌在手，你會得到一個施展抱負的平台。」

「那麼，剛才我凌遲朱由檢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出手？」

但是袁崇煥肯定記下了在場的每個人，修士過目不忘的能力還是有的。

袁崇煥字元素，古時候親近的人，都喜歡稱呼字型大小，而不是本名。

割到現在，朱由檢的軀體幾乎就剩下骨架了，就連內臟都被袁崇煥一刀刀割了下來。

崇禎帝咬牙忍著痛苦。

盛世到來，任何修士都別想安寧，只要踏上了修鍊之路，就只能往前走，別想隱世。

「好自為之吧，我們之間的恩怨兩清了。」袁崇煥的語氣輕鬆了很多，淡淡地看了朱和_圖_書由檢之後，轉身飛走了。

「對不起，我不會再出世了。」袁崇煥推掉了令牌。

紫真的臉部被面紗擋著，說話之間，話風吹在面紗上，把面紗吹得上下飄動。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我揉了揉鼻子。

「胡說。」他怒氣未消。

朱由檢血肉模糊的臉上逐漸長出了完好的血肉。

「啊！」

我述說著當年的事情，我知道他肯定記得，紫真的眼裡只有袁崇煥，當時沒有注意到我是情有可原。

「放心吧，他已經不在乎國家，不在乎黎民百姓了，現在的他除了仇恨之外，就只有你了。」

「有點機遇而已，算不得什麼。」我謙虛道。

「你，看你的穿著打扮，應該就是那個大楊皇朝的皇主吧。」袁崇煥見我沒有動手的意思，也放心多了。

「你是誰？」他剛落地，看到我之後，眉頭微挑，體內平息了的殺機再次暴走。

「因為，那是朱由檢欠你的，我沒有資格插手，再說了，你又沒有殺他，我就更沒有出手的理由了。」我聳聳肩膀。

「在他被下葬的時候，我自殺了，成為他的陪葬。我知道人死後會化成鬼魂，我如果還是人的話，就註定要跟他分離，所以我自殺成了鬼魂。」

凌遲了2個小時之後，朱由檢只和圖書剩下了一具血糊糊的骨架，就連腦袋上的肉都被削掉了。

「想動手？」袁崇煥身周黑霧瀰漫。

我鄭重地看著他的雙眼。

「嗡！」空間波動，袁崇煥很快就降落在紫真身邊。

「紫真，走吧。」他拉過紫真的手掌，就要離開。

我不怕他不回來，問題在於，他什麼時候會來找我。

「什麼，半帝？」紫真震驚了，她本來以為我頂多也就是道皇，卻沒有想到我會是一尊半帝大能。

赤煉就在大清和大明周圍遊盪，跟我的距離不遠，所以我能傳訊給他，不用麻煩凌志給我帶話了。

「當時劉淵然的墓穴出現了鬆動，崇禎帝就將元素的屍骨葬進墓穴，用他的戾氣鎮壓墓穴。元素吸收了墓穴中的大量陰氣，成為了鬼修。」

我利用主僕印記，傳訊給了赤煉。

「他和大明聯合了？」紫真驚呼一聲，後知後覺，連忙遠離我。

袁崇煥是一個很好的將領，雖說他有的地方做的不好，但帶兵打仗有一套就夠了。

崇禎帝沒有想到袁崇煥會突然出手，沒有防備之下，被袁崇煥暴起得手，瞬間落到了下風，都沒法掙扎。

「這也算理由？」袁崇煥愣了。

鑽心的疼痛，讓朱由檢低吼，即便是修為高強的修士，也很難忍住疼和圖書痛。

「心高，衝動。」看著朱由檢的背影，我不禁搖頭。

至於其他的，袁崇煥存在了這麼多年，早就看淡了。

我站在矮山上看了很久，再三猶豫，還是沒有升空去救崇禎帝。

半帝層次的修士，全身都是寶，血液和肉塊都是最珍貴的東西，圍觀的修士們怎麼可能放過。

「當年他死了之後，沒有全屍，頭顱被懸挂在邊關。然後明朝滅亡，崇禎帝自縊于煤山。」

「等他處置完崇禎帝，心結也就解開了，再之後，估計會和你一起隱世，遠離這個是漩渦了吧？」

「為什麼不出手？」袁崇煥剛走，崇禎帝找上來了。

「我出手了，事情只會更糟糕。」我看向朱由檢。

每一刀划拉的時候都無比地緩慢，朱由檢嘗到了最細緻的痛苦。

「元素，這是我欠你的，啊，帝王一諾，絕不食言，即使你不願意再回來，我依舊願意用自己的痛苦來補償你。」

「好，有擔當，第2456刀。」袁崇煥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刀，利刃削過去，把朱由檢的耳朵割了下來。

我深深地看著他，「因為我崇拜英雄，你這樣的。」

偏偏半帝的生機非常強大，凌遲還真沒有辦法切斷朱由檢的生機。

我仰望著高空中的血腥場面。

「是的，但和圖書是我們很早之前就見過了，當時你還是魔猿守墓者，忘了嗎？我當時也在場，和一隻小烏龜在一起。」

「真是世事無常啊！」袁崇煥輕吐幾口氣，而後突然想起某件事，「聽說你的大楊和朱由檢的大明聯合了？」

我笑著把令牌交到他手上。

「咳咳，是的。」我乾咳幾聲。

「啊啊！」

就那麼短短的幾個呼吸時間，崇禎帝身上被割下了幾十塊血肉。

「我沒有敵意，不記得我了嗎？」我沖袁崇煥笑著。

我感慨地看著紫真，「就像當年他在墓穴中說過的話，在他征戰八方的那些年，他虧欠了你太多，在你堅持期盼他恢復意識的時候，他也虧欠了你很多。」

「如果有個萬一呢，誰都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尤其是新一輪的盛世即將來臨，天地浩劫誰都獨善其身？」

崇禎帝的慘叫聲持續了足足1小時，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會掙扎，到了最後，索性放棄反抗，任由袁崇煥凌遲自己。

「是啊，我不要大英雄，只要大丈夫。」

「疼。」朱由檢的聲音啞了。

完好的血肉掩蓋住了血腥，而後他的軀體各個部位也開始長出了肉塊和皮膚。

「是我對不起你，當年處死你之後沒多久，我就知道你是被陷害的，但是我來不及後悔了，因為你已經和_圖_書死了。」

「當然算。」

「你的疼，不如我當年疼痛的萬分之一。」袁崇煥面無表情。

被割下去的肉，全都被圍觀的修士搶著吞吃了。

崇禎帝失血過多，力量驟減，短時間內都沒有辦法掙脫袁崇煥的束縛了。

「收下吧，他說的對，多一個選擇，多一條退路。」紫真勸說袁崇煥。

我幾句話就說得朱由檢沒有了脾氣。

「赤煉，你帶著赤焰軍，先到大明王庭周邊遊盪，防止大清的軍隊趁機偷襲。」

「半帝血肉！」

「我殺不死袁崇煥，我們兩個聯手也殺不死，而且他看情況不對可以逃跑，如果他跑了，那麼你的大明就別想有安生日子了。」

「是的。」我點頭。

「不想。」我走過去，伸手遞給他一塊白金令牌，「這個拿著。」

「等等。」我叫住了他。

袁崇煥收下令牌，就帶著紫真飛走了。

就像袁崇煥說的那樣，他沒有殺崇禎帝的意思，只不過是想要為自己出口惡氣，解開自己多年以來的心結。

順天府地面上圍觀的修士們，看到空中掉落的血液和肉塊，眼睛都直了，大吼著沖了上去爭搶肉塊往嘴裏塞。

「為什麼？以你的實力，可以阻止我，我不信你會因為那兩點就不出手。」袁崇煥疑心很重。

「這是什麼？」他低頭看著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