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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

從任何方面來說都算是事實。

「Ⅴ階之後怎麼提升？」

他們不會去詢問秦然去做什麼了。

「你想要積分？」

門外的戰鬥絲毫沒有影響到豐收酒館內的喧鬧。

除非你有著巨人的身軀。

不然根本無法判斷。

酒館老闆娘強調著。

身上滿是死寂的氣息。

「每個人在進入到Ⅴ階之後都是不同的，因為，他們所突破的屬性不同！」

再加上秦然與無法無天的關係，她早已將對方當成了自己人，不然的話，也不會說出這個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的秘密。

「那你知道為什麼精神強大者會被稱之為『天選者』嗎？」

「嗯。」

「和你談生意真是麻煩。」

在精神屬性達到Ⅴ-后，秦然就已經收到了明確的提示，黃金屬性點和黃金技能點無法提升此刻的精神屬性等級。

天選者？

既因為契約，也因為他懂得良好的合作基礎，才有後續發展的可能。

「嗯。」

「收穫不錯吧？」

秦然好整以暇的提醒著對方。

「你不覺得這麼做很過分？」

他知道，這一次他掌握了談判的主動權。

看著重新返回的秦然，獨行者們紛紛舉杯示意。

她希望秦然能夠獲得更多。

「對某些道具產生了『吃下去』的衝動嗎？」

不算是陌生。

「你的酬勞只能知道其中的一條。」

酒館老闆娘拿出來的。

對方的情緒、氣勢都很逼真。

有人會這麼干。

秦然不給出一些真正有價值的消息，她是不會為之所動的。

「把它作為那個我所不知道的信息酬勞，怎麼樣？」

但可惜的是，這些都在他的預料之內。

秦然沒有反對。

「之前在巨大城市內的某個小圈子內一直流傳著這樣的一個傳聞：魔女為什麼這麼強大？」

酒館老闆娘哼了一聲。

「你有哪些？」

更沒有所謂的寒暄，秦然朝著對方一擺手后，就起身離開了小廳。

「而你再獲得了補償的同時，又ｈetubook.ｃｏｍ•cｏm給予了我想要的。」

那種恨不得把對方錢袋都掏空，自己卻付出寥寥無幾代價的奸商！

他這位好友衝著他極為隱蔽的示意著不遠處的一張桌子。

火苗已經燃起了。

以至於讓瑞秋對每一條信息都謹慎的過分。

這種收刀技巧很神奇。

「朋友會認同、讚賞我的美德！」

除非是極為特殊的那種。

酒館老闆娘看到這一條后，整個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坐在對面的秦然，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撕下系統給予的掩飾，看看眼前的傢伙是不是換人了，平日里一副冷漠的模樣，為什麼一旦到了這種時候卻又錙銖必較？

不對，不是商人！

或者……

又或者……

「他們可以在達到某個程度后利用『信仰之力』。」

瑞秋看著返回的秦然，徑直的問道。

秦然一笑。

他能夠大致看到這柄武器應該是收藏在了袖子內，但是怎麼收進去的，卻沒有看懂。

酒館老闆娘森然的問道。

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你對這個收刀技巧很感興趣？」

但是秦然相信，如果瑞秋有著這樣極為特殊且能夠出手的道具，早就拿出了充當這次邀請他的酬勞，而不是給予他三種選擇。

酒館老闆娘沉吟片刻后，抬頭說道：「我需要親自找一個傢伙確認一下，在我身體擺脫虛弱狀態后，而作為這段時間的補償，在我等到相應的信息后，我會告知你我所能夠知道的一切。」

「還有呢？」

秦然心底猜測著，而眼前手握廚刀的酒館老闆娘則語氣變得越發兇狠起來。

說著，酒館老闆娘聳著肩。

「畢竟，勤儉本身就是不可多得的美德。」

秦然靠在了沙發中，慢條斯理地說道。

「因為，她可以吞噬別人的恐懼。」

他開始在心底組織語言。

秦然點了點頭，提醒著酒館老闆娘該給予的報酬。

「謹慎到膽怯的傢伙。」

秦然並不喜歡這樣的被動。

「你知道信仰之力嗎hetubook.com.com？」

但是，這樣的選擇權，卻太過被動了。

「你想知道哪一條？」

也沒有詢問對方是找誰確認。

秦然很乾脆的問道。

他現在需要的是如何讓火苗更加旺盛的燃燒，而不是再點燃一朵火苗。

「契約。」

酒館老闆娘可算不上什麼大方的大善人，雖然對方口口聲聲的說他是吝嗇鬼之類的，但是對方何嘗又不是呢？

「如果你確認想要用這個回答當做你的酬勞的話，可以。」

「不行。」

秦然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秦然頷首示意，接過了無法無天遞過的、免費的檸檬水后，繞過了吧台，向著酒館的小廳走去。

「至少比平白無故就遭受了損失的好。」

「狡猾的傢伙，你想要從我的回答中得到更多的判斷？」

「這樣的提示和沒有沒什麼區別吧？」

秦然追問道。

「那是我應得的。」

而是奸商！

「還是等階的道具？」

酒館老闆娘顯然不願意再和秦然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在將契約公證后，馬上問道：「說吧你想要知道什麼？」

或許……

「難道……」

契約。

「特殊的技巧嗎？」

吝嗇鬼與吝嗇鬼打交道，不會有什麼美好的回憶。

面對著這樣的酒館老闆娘，秦然卻是笑了。

「你究竟吝嗇到了什麼程度？」

他最擅長的武器是：雙手大劍！

一柄細長的廚刀可以收到袖子里，但是雙手大劍呢？

他需要更多的信息。

而且，從瑞秋這裏獲得的消息，經過他的驗證，真的是物有所值的。

秦然暗自猜測。

哪裡都會有規矩。

僅僅是給予了他選擇權。

面對著秦然的問題，酒館老闆娘很乾脆地說道。

秦然笑著說道。

秦然一聳肩，絲毫沒有在意。

因為，只有這樣，他們已有的財產才不會受到「損失」，而這個「已有」的範圍自然是包括看到的，還沒有真正拿到手裡的。

「還是……」

或者……

酒館老闆娘坐直了身軀。

「我希望知道hｅtｕbｏｏｋ.ｃｏｍ•coｍⅤ階更多的信息。」

「你這樣的傢伙會沒有朋友的。」

「我所知道的只會適用我，而不是你。」

「自然包括問題本身。」

酒館老闆娘搖了搖手指，表示自己不會上當。

並且在遞給秦然前，酒館老闆娘先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秦然補充了一句。

「我第一次聽到有人把吝嗇美化的這麼冠冕堂皇，而且，你還玷污了真正的友誼。」

酒館老闆娘並沒有發生過類似他面對來自晨曦教會的好似劍柄的未知殘片、【昂西蘭科法典】，以及那枚未知金幣，還有【芬里爾的頭冠】和鑰匙時，蠢蠢欲動的衝動感。

他已經略微的接觸過這些。

莫名的，秦然再次想到了面對那幾件特殊道具時彷彿面對美味食物的衝動感。

他這樣的問道。

「這樣一來，我們就是雙贏，而這也是交易的本質。」

「看來你並不知道這個信息。」

「對於Ⅴ階的信息不過分。」

但秦然不會。

什麼都不想要付出。

他們都會遵守約定。

「Ⅴ階我所知道的也不多，而且每一條都是價值連城。」

酒館老闆娘開始說出自己所知道的。

也許以後，他會這麼做，但絕對不是現在，他才剛剛點燃了那朵火苗，就期望點燃更多，實在是太過幻想。

足足幾分鐘后，秦然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抬起了頭。

「在進入Ⅴ階之後……」

很明顯，Ⅴ階的信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有價值。

面對著酒館老闆娘的目光，秦然想了一下后，開口了——

在談生意的時候，酒館老闆娘一向都是認真的，秦然也是如此。

甚至連問題本身都不願意透露。

酒館老闆娘根本沒有被秦然的話語所迷惑。

契約的內容，大致是：在原有的酬勞基礎上，秦然說出的有關Ⅴ階的信息，假如是酒館老闆娘不知道的，那麼，酒館老闆娘必須要補償秦然一條相對應的信息。

「我需要一個解釋！」

「那我怎麼知道我說出的東西，是否會隱藏著巨大的和圖書價值呢？」

然後，秦然就看到酒館老闆娘的手中出現了那柄狹長的如同是廚刀般的武器。

「沒有選擇，讓我怎麼開口？」

「告訴你，不可能的。」

有著無法無天在，他不擔心酒館老闆娘會言而無信，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會放棄自己提醒、催促對方的權利。

至於是那仿如夢境般突破的提升方式？

「來自現實？」

同理，道具也是這樣。

因此，消息就是最佳的選擇。

酒館老闆娘哼了一聲。

她很看好秦然，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秦然點了點頭。

可有一點卻是不必擔心的。

是不懂。

「消息。」

「但根據我的研究，五項屬性歸根結底，還是有一個共同之處：磨礪！」

酒館老闆娘相信，她提出公證費完全由她出的話，對面的傢伙一定會十分沒有紳士風度的點頭答應下來。

秦然很坦然的回答著。

不是沒有看清。

「可以。」

似乎……

「畢竟，Ⅴ階的每一條信息都是價值連城的！」

「不知道。」

波爾，正坐在那。

但！

豐收酒館內，獨行者間的規矩就是克制自己不必要的好奇心。

「你想身上被開幾個洞嗎？」

一張契約出現在了桌子上。

秦然可不會滿意這種他自己能夠隨推猜測出來的東西，他需要的是更具體的。

「連一點提示都沒有嗎？」

「僅僅是提示的話，可不夠當做我的酬勞，至少需要再告訴我一個消息才行。」

吝嗇鬼一直將其當成人生信條之一。

也可以說是，酒館老闆娘沒有獲得類似的物品道具。

「那要看你想要問什麼樣的消息了。」

酒館老闆娘問道。

酒館老闆娘見縫插針的給予了新提議，但是秦然根本不問所動，就這麼看著對方。

完全是一副商人樣。

但其中必然有著他所不知道的隱秘。

「就向我從你這裏獲取相應的酬勞一樣。」

酒館老闆娘咬著牙說道。

積分，在有了巴克爾的「援助」后，他不缺。

「通過不斷的磨礪，再次獲得提高！m•ｈetｕｂoｏk•ｃｏm•ｃｏm」

「進入Ⅴ階之後每個人的選擇都是不同的。」

這樣的傳聞，並不是空穴來風。

「你看，我不介意付出一些積分補償你的第二個消息。」

這不需要隱瞞，秦然再次點頭。

「不想。」

知道沒有唬住秦然的她，手一晃，細長的廚刀就消失不見，秦然的目光一凝。

不！

秦然提議道。

死要錢？

感知著大腦中細微卻堅韌的火苗，秦然可以肯定不是。

想了想，秦然又補充了一條：系統的公證費由兩人平攤。

「我們可以商量。」

所以，很快的，酒館老闆娘就高舉起了雙手。

酒館老闆一口拒絕，但秦然卻不在意。

「想也別想！」

秦然沒有猶豫的回答道。

酒館老闆娘馬上泄了氣。

假如在現實中，這樣的談判會很自然的陷入僵局，但是在巨大城市裡，卻有著最直接、簡單的方法。

但這可能嗎？

而是等待著。

酒館老闆娘沒有打擾秦然。

「每一個屬性在達到Ⅴ-后，都會產生不一樣的道路！」

秦然一攤手，似乎很犯難的模樣，而在心底卻是急速的轉動著。

「死要錢！」

所以，他很乾脆的告知了酒館老娘所不知道的那個信息。

信仰之力？

秦然眉頭一挑，心中有了一個猜測。

但有什麼不對？

酒館老闆娘又問道。

酒館老闆娘反問道。

秦然掃了一眼，確認無誤后，寫上了名字。

秦然坐在那裡靜靜的思考著。

「你有衝動嗎？」

而剛出小廳，秦然就看到了等待在吧台內的無法無天。

因此，秦然輕笑了一聲。

「或者消息？」

「是某個技能？」

吞噬？

「我說過了，Ⅴ階的每一條信息都是價值連城的。」

酒館老闆娘回答著。

精神屬性突破到Ⅴ階之後是不同的！

「例如我的是體質，那麼我就可以嘗試在體力、抗擊打方面著手，選擇最適合我的那條道路。」

即使是知道了外面的戰鬥，內心很是好奇也是一樣。

這樣的技巧涉及到了空間的隱秘。

「你突破的是精神屬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