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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囚籠

作者:頹廢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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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五 英雄與惡棍Ⅱ 第十五章 習慣,出奇迹

卷二十五 英雄與惡棍Ⅱ

第十五章 習慣,出奇迹

面對著這平靜的雙眼,艾瑪·艾迪皺起的眉頭越發的緊了。
事實上,也是如此。
「你最終一定會被虛幻所淹沒!」
也從未想過秦然會回答。
可這一次不一樣,秦然開口了。
其中最激動的就要屬「正義之拳」德累斯頓了。
「這一次是你贏了!」
那把看起來鋒銳無匹的刀,擦著秦然的耳際,刺入到了枕頭裡。
秦然說著就坐到了椅子中。
「我……」
「而奧多克的敘述更是每天都在給我傳遞著這個世界的完整性。」
「創造出你、警長普德克和奧多克已經是極限了。」
秦然淡淡地說道。
秦然一字一句的問道。
在一一檢查后,這些都與他記憶中的一樣。
自始至終,他都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
「如果他們其中一人需要你的血液與脊髓才能夠存活,你會救他們嗎?」
冰涼帶著絲絲酸甜味,從舌頭到胃,不由的秦然坐直了身軀,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而這一切,都是眼前的男人做到的。
秦然這樣地說道。
艾瑪·艾迪繞到床的一側,從安全的位置,替秦然解開了束口袋,並且,在解開的一瞬間,就快速的後撤了一步,似乎擔心秦然咬人一般。
「你知道嗎?」
端著杯子秦然緩緩的站了起來,他將最後一點蘋果汁都喝下去后,這才緩緩開口說道:「真是很不錯!除去在……那裡能夠吃到類似品質的食物外,我還沒有碰到過這麼優秀的廚師。」
艾瑪·艾迪再次問道。
因為……
然後,他就再一次的見到了艾瑪·艾迪,還是在院長辦公室內。
秦然撕扯開麵包,吸收滿了湯汁後放入嘴中,感受著湯汁瞬間瀰漫口腔的感覺,忍不住發出了滿足的輕哼聲。
就如同弗里斯說的那樣,午餐很快的就好了。
「你喜歡貓狗嗎?」
對方的臉上帶著愕然與不可置信。
從剛剛開始,他就這麼觀察著。
黑暗降臨。
「甚至,連德累斯頓的聲音、圖像都無法複製。」
很顯然,變幻了身份的艾瑪·艾迪擁有著足夠與她現在身份相匹配的知識與觀察力。
www.hetubook.com.com艾瑪·艾迪面對著沉默的秦然,再次開口了。
他期望找出一些與眾不同的東西來。
秦然沒有回答,眼神毫無波動。
他們當然有著喜悅的理由。
「你如果說這些都是我的妄想的話。」
吃人的人雖然可怕,但嚇不到她!
而這一次也一樣,秦然保持著沉默,對方一無所獲。
然後,拔出了刀。
到了這個時候,秦然已經能夠十分確認,這裏一天只有一餐,至少他是這樣的,其他人他不清楚。
有了之前的相處,艾瑪·艾迪變得駕輕就熟,在普德克警長和奧多克離開后,她就徑直替秦然解開了束口袋。
秦然脫離了那討厭的束縛后,僅僅是通過舌頭舔舐了一下口腔內部后,就再次沉默了。
一口喝下清水后,秦然抓起龍蝦最肥美的身段就往嘴裏塞,鮮美而不澀,沒有更多的搭配,龍蝦的鮮活就是最好的保證。
特別是聽到了「眼睛」威利斯的轉述,這些超凡者們,紛紛都為有著秦然這樣的同伴而慶幸、自豪。
同樣的酸甜可口,卻更醇厚一些。
而周圍的一切也十分的熟悉。
「或者其它寵物?」
這一次,她選擇了另外一個突破口。
但一閃即逝,馬上的,艾瑪·艾迪就恢復了冷靜。
秦然沒有動。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發自內心的喜悅。
「大人,您的午餐馬上就好,請您稍等。」
「但這隻是一個開始!」
光芒亮起。
「你沒有恐懼,也沒有憤怒。」
但這些人卻全都冷漠不已。
因此,這裏的一切,他都是熟悉的。
期間吃了一頓飯,黏黏糊糊帶著豆子味的流食。
「看到你好幾次這副模樣,真的不怎麼樣,你還是適合皮夾克、T恤、牛仔褲和板寸短髮,如果再有一顆鼻釘就更完美了。」
不過,顯然對方是多慮了。
「或許在你的腦中有著完整的關於你自己的記憶,乃至是弗里斯的去向,但是,你卻無法依靠這些記憶去找到弗里斯。」
「我們都知道是為了什麼。」
不過,還沒有等秦然靠近和圖書,弗里斯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了。
麵包、黃油與芝士端上來的時候,奶油牡蠣濃湯還有小半,沙拉幾乎吃完。
而當秦然推開書房的門時,弗里斯與奧多克正在忙碌著。
「你在把我幻想成某個人物嗎?」
「它無法再創造出類似弗里斯這種血脈早已超凡,且達到一定程度的人,更加不用說是像德累斯頓這樣的人物了。」
他每天能夠看到不少大的人。
甚至,從某方面來說,他還有著一絲恨意。
「當然,如果您有什麼特別的需要,請您告知。」
清蒸的龍蝦是和牛排一同端上來的。
「不然的話,它絕對會用更有說服力的德累斯頓成為這裏的院長,而不是弗里斯。」
甜點,弗里斯為了中和油膩感,選擇的是檸檬慕斯。
「你能做到嗎?」
對於素未謀面的父母,他真的是無話可說。
喀嚓。
手握著刀的艾瑪·艾迪細細的看著秦然,當發現秦然眼都沒有眨一下的時候,對方的眉頭緊皺。
她一般都是以這樣的話語作為開頭。
顯然,對方根本不明白秦然是怎麼發現的。
「還真是假的啊。」
但已經沒有用了,秦然的雙臂瞬間收緊。
最終,艾瑪·艾迪這樣的說著。
頓時,枕頭裡的羽絨和棉花就這麼飛了出來,沾染在秦然的頭頂、面部,讓秦然看起來狼狽異常。
「沒有,按照你的節奏來,弗里斯。」
弗里斯依舊不在,仍然是艾瑪·艾迪和普德克。
當然了,在話語聲剛剛落下的時候,她就發出了相應的警告。
蘭頓丁街17號,書房。
「幹得漂亮,2567!」
秦然再一次的被奧多克推回了房間。
周圍還留存著他與「怨毒之龍」「喪鐘」大戰後的痕迹。
當然了,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而就在這個時候,秦然淡淡的聲音再次響起。
也許隨著時間的流逝,會有新的混蛋出現在艾肯德市內。
「是因為你確認我不會對你造成實質的傷害嗎?」
「他說了,他的薪水很微薄,他也很愛他的妻子、孩子,那麼為了他的妻子、孩子,他也應該少抽一和-圖-書兩支,而不是像現在一天兩三包煙,只是平常。」
牛排也是一樣,但醬汁更突出了,沒有選擇紅酒,該用了白胡椒與芥藍調配的醬汁,更好的封鎖了牛肉的鮮味,特別是恰到好處的火候,更是讓位於牛背部的西冷牛排變得韌性十足,卻又不會塞牙。
而不是被對方嚇到的。
「我可以給你摘下來。」
秦然放下了杯子,一邊說著一邊向弗里斯走去。
「可他有些太過了,或者說你們急於讓我相信這是一個完整的世界,利用他和他編造出的家庭來欺騙我,但你們卻忽略了一個嗜煙且細心的護工,如果有妻子和孩子的話,他絕對不會每次都帶著濃濃的煙味回家與出現,尤其是他表明了他每天都需要急匆匆的搭班車往返,沒有更多的空余時間,不得不在等電梯的時候來上一兩支煙時。」
「之前我沒有在艾肯德市發現,是因為我搜尋的不夠仔細呢?還是弗里斯你在短短時間內就廚藝大進,達到了讓常人難以企及的程度?」
「2567先生,你非常的不配合。」
秦然並不介意讓嘴上的異物脫離。
但是,在今後一段時間內,艾肯德市內的普通市民們都會擁有著相當長的安穩日子。
餐前酒因為秦然拒絕酒精類飲品,被換成了檸檬蜂蜜水,不過,弗里斯還是遵循禮儀,從冰箱里拿出了冰凍的杯子。
通過對方的話語,秦然了解著他此刻身處的世界。
「不怎麼樣。」
「第一次聽到你的聲音,還不錯。」
「今天過的怎麼樣?」
「你對你的父母有什麼想說的嗎?」
她是來證明對方有罪的。
這是他在上個副本世界中,長時間所待的地方,遠遠超過了他對其它地方的認知。
當秦然的視線再次恢復的時候,他已經坐在了一張沙發中,他的背包就在腳邊。
然後,艾瑪·艾迪明顯出現了獃滯。
「好的,大人。」
冰冷、機械的聲音中,眼前所有的一切都破碎了。
艾瑪·艾迪盡量表現著友善。
毫無疑問,這依舊是虛幻的。
艾瑪·艾迪問道。
對方大吼著。
和*圖*書以,在對方說完后,就點了點頭。
和眼前的詢問無關。
她僵硬的宛如是一個木偶,扭過了頭,看著秦然。
看著秦然面部上的那一縷凸起,艾瑪·艾迪下意識的回憶起了她看過的那些捲軸,眼神中馬上閃過了一絲厭惡。
「因為……」
「我不需要聽到他的聲音或者看到他的照片,我需要的是,真實的出現在我面前的弗里斯。」
艾瑪·艾迪在之後的半個小時中,詢問了秦然十幾個問題,但沒有一個問題,秦然會回答。
束口袋只有在院長辦公室被解除,他更無法詢問什麼。
如果硬要形容的話,就和陌生人差不多。
開胃小點是蜜汁雞翅,雞翅去骨,一口恰好吃下,一疊雞翅,幾乎是在端上來的瞬間,就消失一空。
艾瑪·艾迪皺眉問道。
那些一向以「怨毒之龍」「喪鐘」為榜樣的傢伙們,也絕對會從這次的事件中吸取到教訓。
「我只是再說一個事實,我到現在都無法察覺你……不,是你們如何出現的,但是你們似乎一直再讓我相信自己是一個神經不正常的殺人犯,我身上的束縛,周圍人的目光,都是這樣的。」
「當然不是。」
依舊是沉默。
「但是,你需要向我保證,你不會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我在這裏只需要尖叫,或者發出任何的異響,門外的普德克警長、奧多克就會進來,他們前者能力令人敬佩,且帶有武器,後者十分可靠,擁有著足夠讓人信服的強壯身軀。」
要知道,這一次他們不僅掃清了斯莫維爾街區內的毒瘤們,「暴食君王」更是將「怨毒之龍」「喪鐘」兩個讓人寢食不安的混蛋幹掉了。
「但我們更清楚,這麼做不會有更多的改變——我們,明天見!」
秦然聲音淡淡的打斷了對方的話語。
「那麼……」
他走到秦然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的擁抱著秦然。
似乎是發現秦然並沒有傳聞中的那樣兇殘,奧多克時不時的會和秦然聊上兩句,當然了,是那種自言自語的聊天,聊天的內容也是天氣、薪水,還有妻子、孩子之類無關痛癢的事情。
https://m.hetubook•com•com然沒有回答,只是這麼靜靜的看著周圍。
「你唬我?!」
第一次看到秦然的配合,讓艾瑪·艾迪露出了一個微笑,她認為她的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從書架的擺放、檯燈的明暗,到每一本書的位置,秦然都熟記於心。
「我想要見見弗里斯!」
弗里斯恭敬而又優雅的行禮,宛如一位真正的管家。
秦然一口吞下,端起了再次送來的飲品。
當再次恢復正常的時候,秦然已經站在了斯莫維爾街區內。
「德累斯頓」下意識的就要後退,但卻被秦然牢牢的鎖定在懷中,只有上半身完成了後仰。
德累斯頓正帶著艾肯德市內的其它超級英雄向著他跑來。
「當然,不止是這一點。」
「你是因為束口袋而拒絕回答嗎?」
在餐盤旁邊,弗里斯貼心的放上了清水。
「假如給你一個出去的機會,你會做什麼?」
第三天,在吃完了那豆子味的流食后,秦然又一次的被推入了院長辦公室。
而在這兩天中,與秦然最熟悉的並不是一直詢問他的艾瑪·艾迪,而是擔任著護工、監管的奧多克。
不再是檸檬蜂蜜水,而是蘋果汁。
艾瑪·艾迪例行公事的問道。
「德勒斯頓」一愣,然後,臉漲得通紅。
因為,他能夠判斷的出艾瑪·艾迪的刀不會刺到他。
「還有昨天他說了下雨了,地上很滑,他差點摔了一跤,但是他的鞋子很乾凈,你可以說他擦過了,但是褲子呢?那條褲子是從我見他時,就一直穿著的,他還特意向我展示過,上面有著他妻子的手工活——一個多出的褲盤兒,為了讓他更好的把腰帶放入其中。」
聽到秦然的聲音,艾瑪·艾迪一愣,隨即略帶欣喜的看向了秦然。
隨著秦然的話音落下,獃滯的艾瑪·艾迪動了。
「你是誰?」
一聲答應,弗里斯帶著奧多克就行動起來。
之後的食物,還是豆子味的流食。
可秦然的雙眼依舊平靜。
明明已經拋棄了所有的顧忌,動用了所有儲備的力量,做到了最好,可為什麼還被發現了。
「你明顯的做不到。」
又一個沒有回答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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