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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看起來，似乎是沒有任何問題。

「目前進展順利，增田部長回電，他們需要我們提供更多的試驗對象？」沅子回答道。

「什麼不良嗜好？」陸希言奇怪的問道。

果然，當看到資料上歐陽琴的照片，在對照沅子現在的照片，兩個人雖然有些變化，但絕對能夠認定，這就是同一個人。

「既然他要，那就把資料給他送過去，告訴扁鵲，讓他給我盯住了周福海。」戴雨農不以為然的在電報上坐了批複。

所以，這事兒就內部處理了，消息也僅限於內部，沒有對外公布。

「嗎啡？」

大量的藥品被生產出來后，馬上就被運走，每個月都能給蒙安公司帶來相當可觀的利潤。

「哈伊。」

「別忘了，你跟陸希言還有過一次短暫的交集？」藤本靜香提醒道。

那個日本女間諜的中文名字叫做歐陽琴。

有關「歐陽琴」的日本女諜案，卷宗上也寫清楚了，案犯歐陽琴在追捕的過程中，慌不擇路，躲進了一富戶家的廚房，被一把火燒死，屍體焦黑，已經無法辨認，但其手持的武器可證明其身份，此案就此了結，至於歐陽琴的真實身份，無人得知。

「嗯，我也沒想到，這些年你的變化是這麼大，你要是不主動說出身份，我真的是認不出你來了。」藤本靜香點了點頭。

「說不上來，但是可以肯定，都是專業的特工，他們跟蹤的手法很隱秘，一般人察覺不到被跟蹤。」沅子道。

然後安排了佐藤家族的一個子弟在值班。

局本和-圖-書部專門派人去調查沈楠自殺的情況，最後結論是畏罪自殺，但軍統西安站上下都被處分了，西安站參与案件的人後來全部都被調離了，履歷上都留下污點。

不過她也很難厲害，居然在最後關頭醒了，想要逃走，被軍統堵住了，最後被一把火給燒死了。

「哈伊！」

曹斌那邊傳來一條線索，大約兩年前重慶軍統局本部查獲了一起潛伏進入軍統內部的日本間諜案，一個日本女間諜偽裝成從大學生，順利的進入了軍統在長沙開辦的培訓班，通過各項訓練，考核優秀後進入局本部工作，因為工作成績優秀，不斷的提拔成了業務骨幹，在日軍對重慶的空襲中，日軍總能獲得準確的目標情報，轟炸造成巨大的人員和財產傷亡，最後追查，發現了日本潛伏在重慶的一個情報小組，再端掉這個情報小組后，發現了在局本部核心機關中發現居然有潛伏有日本間諜。

「不清楚，扁鵲沒說。」毛齊五搖了搖頭。

「那就從上海的集中營秘密送一部分過去，最好是身強力壯的。」藤本靜香道，「帝國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際，不用管那麼多了，只要能幫帝國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一切都是值得的。」

一般都是經歷過非人的傷痛之後，用過嗎啡鎮痛后，才會上癮，一般人不會隨意注射嗎啡，除非她之前受過嚴重的傷，在疼痛難忍的情況下，不得已用嗎啡鎮痛，從此染上了這個不良嗜好。

「就是她可能對嗎啡有癮。」閆和圖書磊道。

4月12日，突然一個噩耗傳來，美國總統羅斯福病逝，這位一舉將美國從大蕭條中拯救出來的總統是值得尊敬的。

有了這個委員的身份，他活動起來更為方便，再加上羅志強主動的送了一頂顧問的帽子給他。

……

「既然你的身份沒問題，那些人就不用管他們，但是要小心，咱們跟特高課的關係一定不能暴露。」藤本靜香道。

這種東西一旦上癮，不是你想停就能停下來的，這是一條極為重要的線索，這個沅子一定會有一條長期穩定的供貨渠道。

「你的意思是，他們想徹底控制上海作為籌碼？」孟繁星又不笨，這兩年的大局觀也是見長。

……

「什麼人？」

很明顯，接下來，周和羅是要將上海的偽軍和警察力量抓在手中，有了槍杆子，才能控制局面。

「那咱們……」

「用中國人話講，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他們就算查到了，也不會想到一個死人會死而復生吧，何況，我現在這個名字跟以前一點兒聯繫都沒有。」沅子非常肯定地說道。

「局座，扁鵲從上海發來密電，他想調取這兩個人的全部資料。」重慶歌樂山，毛齊五拿著一份密電敲開了戴雨農辦公室的門。

「看來，有人盯上我們了，你的身份沒有問題吧？」藤本靜香表情略微露出一絲凝重之色道。

「我知道了，還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告訴我。」陸希言點了點頭，一個女人，染上了這種嗜好，其實在這個亂世並不少見，但嗎啡wｗｗ.hetｕｂｏoｋ.cｏｍ•ｃｏｍ一般用在醫用鎮痛，當然也能讓人上癮。

沈楠跟歐陽琴在考入軍統訓練班的時候，就是男女朋友關係，但是軍統家規不允許抗戰期間戀愛和結婚，所以他們在訓練班就分開了。

資料和卷宗從重慶運到上海，還的通過秘密渠道進來，怎麼的也要十天半個月的，不過，有了周福海的配合，中間就省了很多事兒了，當然，這些東西是夾在其他走私貨物一起進來的。

「靜香小姐。」沅子從外面推門進來。

從去年到現在，應該已經有半年了，不論是安平藥廠和江灣廠，都不生產這種針劑，所以，她想從內部無法獲得這樣的藥物，那就必須從外界獲得。

「是，局座。」

「漢傑，沅子可能有對嗎啡依賴的不良嗜好，從這條線索，查一下她到上海半年的人際關係。」陸希言直接去找郭漢傑，讓他從這條線索入手去查。

這條線索雖然斷了，但是這個山本乙三郎無意中提供了一條線索，那就是他又一次看到沅子後背上猙獰的傷疤，以他多年從醫的經歷看，他認定，這是燒傷留下來的。

江灣分廠建成后，藤本靜香就把自己的辦公室設在裏面，蒙安大廈的她的辦公室，只有在開會的時候偶爾待一會兒。

「這是明擺著的了，不管周福海最後倒向誰，上海的重要性那都是不言而喻的，這麼大的籌碼在手中，以他的投機的性子，怎麼不會死死的抓在手裡？」陸希言笑道，「你就瞧好吧，這傢伙接下來肯定有大動作。」

關於和*圖*書沈楠，歐陽琴伏誅後半個月，他才被逮捕，接受調查，但在對他的調查剛剛開始的時候，沈楠就畏罪自殺了，死在了軍統西安站的牢房內。

「是的，阿萊說，他的人專門檢查過她的生活垃圾，發現過安瓿瓶的殘渣，她雖然處理的非常乾淨，但通過檢測，在殘渣的碎安瓿瓶的上找到了嗎啡的殘留。」閆磊道。

「有人盯上我了。」沅子的身份不一樣，進來就直接對藤本靜香說道。

……

「維持現在的生產效率吧，這樣他應該不會起疑了。」藤本靜香吩咐青木一聲，「你下去吧。」

大約半年前，沅子才從他這裏拿葯，介紹人是一個日本海軍軍官，這個海軍軍官調回本土了，不在上海。

很快，郭漢傑就把一條信息彙報上來，沅子的確對嗎啡又極強的依賴，而且用量非常大，幾乎每天都要打。

歐陽琴出事後，在西安執行外勤任務的沈楠也被調查了。

「你還真答應羅志強當這個市政諮詢委員會的委員呀？」晚上回家，陸希言把羅志強來醫院找他的事情跟孟繁星一說。

這件事在軍統內部影響極大，但戴雨農怕丟面子，堂堂軍統局本部居然混進了日本的間諜，還當上了核心骨幹，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電報發出重慶，不到半個月，所有有關歐陽琴和沈楠的卷宗就擺到了陸希言的案頭上了。

「不答應能怎麼樣，縣官不如現管，周福海現在是上海市市長，羅志強辭了安徽省的高官都要跟過來，這說明什麼？」

「先生，阿萊傳回來的消息說，和-圖-書他的人跟蹤了這個沅子足足一個星期，這個女人生活很規律，在上海也沒有什麼朋友，唯一的休閑活動就是去電影院看電影，當然是日本影片為主，偶爾也會看外國片，要說有什麼發現的話，也許有一點，這個女人可能有不良嗜好。」閆磊傳回來阿萊調查的結果。

燒傷，葯癮！

她似乎一心撲在了江灣廠的建設和生產中，當然她的努力工作是有回報的，江灣廠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從搬遷中恢複原先的產能，甚至還有所增加。

……

戴雨農暴怒，下令秘密調查，最終這名潛伏的日本女間諜被一條精心設計的假情報給露出的馬腳。

「明白。」

「沈楠，歐陽琴，他怎麼突然要調這兩個人的資料？」戴雨農微微一皺眉，有些奇怪的問道。

「現在您應該放心了吧？」沅子道。

除了日偽佔領區的報紙，其他國家和地區的報紙都在發文悼念這位逝去的強人。

「什麼事兒？」

她獲得針劑的渠道是虹口的一家日本診所，醫生叫山本乙三郎，沅子每次來，至少購買十盒的針劑，也就是一百支，個半月左右過來一趟，用的是一個藝妓的身份，名字也換了。

巧了，舒昀的同學中，就有一名女生叫歐陽琴，還有，跟歐陽琴一起考入軍統訓練班的人叫沈楠。

「跟七年前相比，我的變化太大了，您後來見到我的時候，不也是沒能認出來嗎？」沅子微微一笑。

「放心吧，這些事情不需要咱們考慮，會有人替咱們考慮的。」陸希言道。

「秘密基地那邊試驗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