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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和道，「說吧。」

「你這麼大了，想做就去做吧，我不攔著，開心就好，不開心就不要做。」李和沒有反對的理由。

平松道，「我還有個事情要說一下。」

這孩子每天放學的第一件事就是按照書自己在棋盤上擺出題目，自己解題做題，因為識字能力有限，每次都是搔頭抓耳。

自從盧波受罰以後，他們這些人也是驚弓之鳥，同盧波是一樣的認知，離了李老二，他們什麼都不是啊！

李和想了想道，「你打聽一下吧，我等你消息。」

平松道，「我前天和工行的陳行長在一起吃飯，他問和霞皮革廠是不是缺錢？我問怎麼這麼說，他說和霞皮革廠向他們申請貸款。」

「十聾九啞，這雖然是俗話，可是也是我見到的現實，從小耳聾的人，由於聽不到聲音，導致不會說話，造成既聾又啞。這是聽力損失造成語言的缺失。許多孩子原本是有機會學會說話的，但是由於缺乏語言康復訓和-圖-書練，最終必然是一個啞巴，哥，聾已經是命運對他們的不公了，再變啞就真是太可憐了。」

「吃錯藥了？還是怎麼的？」

反之，先生這稱呼就新鮮多了！

不過這些都是有條件的，必須得先把作業做完，附帶的效果就是李覽為了早點寫完作業，會認真學點東西，100以內的加減法對他已經是小兒科，至於語文，對他來說，那些字詞抄寫，仗著書法的功底，遊刃有餘，唯一的痛點就是背書了，他跟著翻來覆去的讀上十來遍，他自己沒會，李怡都能快跟著背了。

「隨便你吧。」李和懶得管他們怎麼稱呼了，再次把文件拿到手裡，隨手翻了一下，問旁邊的郭復興道，「有信心沒有？」

李和道，「這麼說單位已經定好了？」

「我想做康復醫療。」老四定了定情緒，道，「反正你給了我那麼多錢，我一時半會沒有經濟壓力，我想做更多有意義的事情，我ｍ•heｔｕbｏｏk.ｃｏm•com希望你支持我。」

「這沒毛病吧？」

老四笑著道，「理論知識我都懂，只是差個實踐而已，我可以慢慢學的。」

喊老闆？

公婆倆實在不忍心的情況下，才會幫著擺上兩題。

沒辦法啊！

只要不像李覽，不靠譜的想做什麼圍棋國手，不給他丟人，不殺人放火，一般情況下，他李老二還是挺開明的一個人。

「李先生，這個需要你簽字。」平松把一份文件交給了李和，還貼心的把鋼筆帽給摘下來。

李和把文件撂到一邊，只是問，「李先生？跟誰學的這稱呼？」

平松沒有想到自己的稱呼有什麼問題，他的稱呼沒錯啊？

他同時也明白，即使是留他們吃飯，他們也不會留下來的，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這也是與國際接軌！

「儘力吧。」李和不曉得牛人在他手裡還能不能牛的起來，有些人之所以牛，只是恰當的時間做了恰當的事。

何芳道，「過和*圖*書幾天有家長會，你去。」

即便是個普通人，只要下個館子，一進門，人家也是熱情的招呼聲「老闆，來了」、「謝謝，老闆」，總之老闆長，老闆短。

李和笑著道，「沒什麼事就這吧，不留你們吃飯了。」

「好，我等會就讓人去辦。」平松點點頭就走了。

「我沒時間。」

這些「白天當老闆，晚上睡地板」，穿上皺巴巴的西裝，搭配著潮流牛仔褲，揣著乾癟的公文包走南闖北的老闆們，到處都是，隨便扔上一磚頭，絕對砸不空。

說到李覽，李和公婆倆真的開始頭暈。

平松點點頭，「是的，具體真假我不清楚，我也就聽人這麼一說，按說他缺錢找付霞就可以，沒必要去貸款吧。」

再這麼稱呼李和，已經顯不出檔次和逼格！

而且好多人都是這麼喊的！

李覽不笨，主要在於用不用心。

他不希望好好的一個牛人毀在他手裡，萬一人家按照自己的進程走的會更好呢？

「馮磊管著https://m.hetubook.com.com的那家？」李和也跟著詫異。

泛海集團旗下的泛海地產交由郭復興管理，這也是他早先的意思，只是什麼時候交到郭復興手裡，由平松說了算，李和沒有想到平松會這麼爽快，按他的想法，平松怎麼著也會把郭復興踩個兩三年吧？

他願意掙這麼多錢，就是為了給他們足夠的後盾，就是為了他們將來有足夠選擇的空間和自由。

「嗯？李先生，你說，哪裡錯了，我一定改。」平松以為又是哪裡惹李和生氣了。

這個稱呼不但平松說不習慣，就是李和聽著都有點怪異，感覺發酸，雞疙瘩皮掉滿地。

這年頭，遍地的野雞、山寨皮包公司，公司名字典型的拉條皮公司的畫風，類似Tom，Jerry這種，裏面有個「斯」，有個「丹」什麼的，就已經算是有文化的。

郭復興很識趣的先出了門。

李和道，「這不是你的專業吧？發揮你的專長，這樣才更加容易取得成績。你做康復醫療，既然不擅和-圖-書長，就很難取得什麼成就，也不具有普惠意義。」

「你棋譜記的那麼順溜呢？背書用上那一成心就好。」李覽的進步何芳有點欣慰，可是她總歸要精益求精，不然依然還是在班裡掉隊尾，屬於學習困難患者，考試難及格人士。

夏季的高溫消退，李覽開學之後，老四終於向李和表明了自己的工作選擇。

不過還是毫不猶豫的在文件上籤了字。

老四道，「已經選擇好單位了，下周就可以上班。」

他覺得沒毛病。

現在最不值錢的就是老闆！

「謝謝李先生。」郭復興接過文件高興的不能自已！

郭復興平復了下心情，認真的道，「李先生，我不會辜負你和平總的期望的，一定會努力的。」

總之，老闆這個詞已經是爛大街！

于德華、沈道如、郭冬雲等人不都是這麼喊嗎？

「那倒是真的。」李和也跟著點頭同意。

「所以呢？」李和心裏隱隱有了答案。

何芳怕去了丟人，李和更怕，他李老二也是要臉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