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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應指著劉善道，「你問他嘍，他說的。」

「什麼來頭？」何舟好奇，潘應這幫人是傲氣的，一般人不隨便敬酒，能讓他們一起端酒杯的，自然不是普通人。

「什麼意思？」何舟迷迷糊糊的沒懂，心裏只感嘆這倆貨艷福不淺。

「美女，喜歡喝，我再給你調一杯。」劉善看到有人欣賞自己調的雞尾酒，眼前一亮，熱情的道，「儘管喝，全算我的。」

劉善道，「學霸又沒寫在臉上，一個學校的，今年跟我一起保送京大直博。雖然不常碰面，可在學校的什麼文藝晚會上很活躍，見過兩次。」

劉佳偉道，「再牛又怎麼樣，在我李和叔還有李隆叔面前，跟個小哈巴狗似得。」

潘應笑著道，「就你這調酒水平，連我都不如，你還是歇著吧，有些東西是靠天分的，不是你以為想學就學的起來的，你這種水平的，我喝起來都嫌棄。」

「論長相，我不如你們，」劉善比劃著一根中https://www.hetubook.com.com指晃來晃去，「但是論學習，你們那腦子……」

劉善道，「怎麼看不起人啊？」

兩個姑娘款款走過來，在包廂門口的桌子邊站了一會，假裝在看台下的表演，然後不經意間端起了桌子的劉善調的雞尾酒，抿口喝，默不作聲。

劉老四高興瘋了，自認為祖墳地冒了煙，上輩子祖宗積了德，必須是大操大辦，就差全縣廣播了。

他更是有點鬧不明白。

他是最悲催的！

「誰再提學習，我跟他翻臉！」劉佳偉氣呼呼的道，「從小到大，啊，我老子就拿我和你們比，我比得了嘛！」

潘應對著何舟道，「這錢讓他們自己出。」

潘應冷哼一聲不搭理他。

劉善道，「說白了，外省人，場面上說什麼承望著咱們照應，其實呢，哪裡需要咱們，他老子陳有利，做什麼的，具體我不清楚，但是你們知道我的，我貪玩，這和圖書省里大小KTv我哪個沒去過，皇朝娛樂的老闆夠牛吧？我親眼瞧著的，陳有利劈臉就是一巴掌，皇朝娛樂的老闆低著頭，連個屁都不敢放。」

「京大的博士生啊！」何舟想打死這個裝逼的。

「你呢？」劉善又遞了一杯給劉佳偉，「不喝拉倒，我自己喝。」

「我不喝，」何舟只喝手裡的啤酒，拒絕了劉善調好的酒，「那玩意還不如啤酒。」

另一個女孩子看到劉佳偉在一個人喝啤酒，也端起杯子道，「帥哥，陪你喝一杯。」

「可以啊，謝謝。」一個黑直長發的女孩子，對著劉善嫣然一笑，坐在了他的旁邊。

劉善道，「你去問問京大自己學校的學生，他們自己都不稀罕這個博士，有能耐的早他娘的去哈佛、耶魯、麻省理工了，只有二三流的院校的才為個直博搶破頭，沒什麼意思。」

潘應笑著道，「看來你是真沒來過這種場子啊，跟會所一樣，陪酒是要給錢的。和圖書」

「哦，」何舟一看，兩個女孩子著的服裝都是一樣的，臉色一紅，「酒吧什麼的，沒時間去。」

發現自己果然單純的可憐。

劉善道，「我沒事說這些幹什麼。」

「我招誰惹誰了？」劉善委屈。

只有一個長相小巧的姑娘過來的時候，潘應拍了拍他後背，他跟著起身敬酒。

「有這麼誇張？」潘應扭過頭，「以前沒聽你說過啊。」

何舟從始至終都是玩自己的，潘應等人沒有介紹，他自然也沒有把這些人當回事。

劉善不屑的道，「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按照他在學校平常成績，他老子一早就給他安排了出國的計劃，但是沒想到，劉善怎麼會突然考個高考狀元出來，一下子就襯托出了他的無能！

劉佳偉道，「也沒什麼，那姑娘叫陳發棋，早先在科大少年班，後面接著讀的中科大，老子叫陳有利，其實是李和叔那邊的關係，就這麼跟我老子還有四叔他們認識了，帶我們去參加飯局和_圖_書，那丫頭剛好也在。」

至於出國，他提都不敢提了，考什麼分數，就填什麼學校。

劉善的升學宴有多闊氣，他是沒親眼看到，這一天他老子劉大壯親自給他做了一頓竹筍炒肉，紅燒的，他在床上整整趴了三天。

劉善和劉佳偉一人拉著一個女孩子玩起來了篩子，潘應和何舟看著那邊氛圍熱鬧，也加入了進去，潘應本來不想喝酒的，但是既然撒開了玩，乾脆也喝了。

「同是天涯淪落人……」潘應一手舉杯，一手和劉佳偉握手，「我恨死這倆貨了，以後就咱們倆玩。」

「你要保送直博？」何舟想不到這小子藏的這麼深。

接近十一點的時候，酒吧越來越熱鬧，二樓的包廂接近於滿，不時的有人和潘應、劉佳偉等人打招呼，但是都是隨便應付，都沒有起身。

「不說話，沒人那你當啞巴。」潘應也很少氣惱，她這麼一個聰明伶俐，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女，高考都考了兩次！

提到劉善，他不禁www.hetubook.com.com有點泄氣，學習上，明明不見怎麼努力，但是偏偏比他強。其實這個問題很氣人，甚至很多的時候不願去承認這個事實。總是拿劉善只是走運而已的話，來安慰自己瘦弱的內心。

「姐啊，你終於體諒到我的難處了啊。」劉佳偉感激涕零，「他們倆簡直不是人啊！我屁股印子現在還在呢。」

何舟道，「不知道，你幹嘛這麼重視？」

「你牛！」何舟無言以對，因為人家說的對。

目前在專科學校學汽修。

劉佳偉同樣拒絕了他。

「嗯吶，」何舟差點忘記了，眼前這麼一個不著調的貨色，也是一個學霸，省理科狀元，「你們都厲害了。」

何舟望著端著酒杯依靠在欄杆上的陳發棋，撓撓頭道，「看著不像什麼學霸啊。」

他和劉善是同歲，同時讀的書，從小學到高中同一所學校，不同的是，劉善學習好，省城的重點高中是自己考上的，而他是妥妥的學渣，花錢借讀的！

潘應攤攤手，聳聳肩，「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