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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國

作者: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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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篳路藍縷 第一百零六章 見聞

第三卷 篳路藍縷

第一百零六章 見聞

一些衙門被塗成了黃色,這些是不能隨便衝撞的區域,不得隨意窺伺。
當他們跑到東部一處樹木稀疏的地方的時候,火車已經不見影蹤。
于謙搖了搖頭說道:「我家中的書坊,也買了一台蒸汽機,用這種機器帶動印刷,省了不少力。卻沒有想到,蒸汽機還能用在這裏。」
這一下幾人都有興趣了,他們只是看到了火車軌道,卻想象不出火車是什麼樣子的。
海軍第一艦隊裏面球星眾多,段仁志如今是大明的超級球星。他雖然身體不是最強壯的,但是比賽意識出眾,球技超人,是眾多百姓的偶像。
他原本想來,自己這次能考上進士,不奢望前兩甲,能有一個同進士出身,選為庶吉士。
跟于謙陷入自我懷疑不同,王乾卻表現的非常興奮。
連綿不絕的廠房,進去就覺得頭暈的競技場,還有大街上隨處可見的夷人,都讓他新鮮無比。
雖然各處工廠都有幼軍和海軍的駐守,不能進入。但只是在工廠區里轉悠了一圈,看著那些完全不同其他地方的建築和大型設備,幾個人就覺得不虛此行。
于謙他們住的房子早已留了出來,雖然不大,卻也有七八間房的一個小院子。
于謙想了想,說道:「過幾日再讀書也不晚……這京城有太多新奇的地方,我準備明日開始到京城到處看看。」
就管這樣的一件事,不會勞心勞力,一個月能領糧八十斤,月錢五百文。
「不敢叨擾長安兄,既然這京城已經有了地圖售賣,我今日買上一份,到處看看。」
段仁志雖然本場比賽沒有進球,但是送出了三次助攻,比賽結束的時候,全場都在高呼他的名字。
正要出門之際,康順才突然想起來,在背後高聲提示道:「廷益兄,出門之後切記注意那些街坊老人,特別是胳膊上套了紅袖箍的。在他們面前不可丟垃圾,更不要隨地吐痰,否則……唉……」
可是,自從來到了京城,原本平靜的心就逐漸迷失了起來。太多的不一樣的地方,太多的新奇感受,讓他對自己原本的計劃產生了很深的懷疑。
這個時候雖然才四點多,但是天色已經逐漸暗了下來。有衙役的執勤,觀眾們有條不紊地開始退場。
他跟太孫殿下同歲,所以清楚地知道,十三年的時候,殿下才十七歲,那個時候,他就已經開始未雨綢繆了啊!
過後他才感覺到,抑制不住的淚水已經流了滿臉。
于謙注意了一下,他最想去的夾江工業區,有一半黃色,一半紅色。而下馬橋農莊,靠近城牆的東部,除了皇家醫院全部都是紅色,只有新修的理工學院那裡是黃色。
因為回來的晚,管家已經安歇,他們沒有去打擾,直接回了屋。
四人上了車,馬車沿著國子監走了鐘樓,鼓樓,向南繞到貢院,又折向西,走了清涼門出城。
特別是今天還親眼見到了太孫殿下,那個偉岸的身影,讓人忍不住想要向他臣服。
這車夫是個健談的,每經過一地,都跟幾人詳細訴說這裏的歷史典故,讓他們覺得這七十文,花的一點也不冤了。
「上次邸報上說過,測試過一個時辰可以跑一百六十里。這可不止日行千里,簡直快兩千里了。」
剛出了清涼門,這裏的街道變成了足有一百米寬,水泥路被分成了各條線,甚至在路中間還種樹栽花。
于謙覺得有些失望,卻聽見一個年輕人喘氣說道:「不急,不急,火車才跑第二圈,每次試車都是跑幾十圈的。」
但是對這個天下的認識一直局限於一個學子的見識,自己真的就能當一個好官?
王乾有些奇怪,忍不住說道:「連五軍都督府,六部都是綠色|區域,為何那些工廠反倒是紅色|區域?這不是說,那些工廠比六部還要重要嗎?而且,皇宮竟然也才是黃色|區域,豈不是說,皇宮還沒有那些工廠重要!」
不是和_圖_書他們幾個人在跑,而是幾乎所有人都跟在火車後面在跑,都想看清火車的樣子。
除了管家的小院,于謙問起,康順才低聲說道:「外面有傳聞,方尚書因為貪腐,惡了殿下,才被打發到西北主持軍務,如今方家人心惶惶,個個低調無比。」
于謙搖了搖頭說道:「以我所想,殿下恐怕不會先修到杭州的鐵路,大明現在最該修的,應該是通向西北的鐵路。」
一問才知,今日下午有火車試車,所以吸引了這麼多的人,在這裏張望。
書童已經整理好了房間,他們洗漱了一番,就此安歇。
「因為這是改變世界的力量,這些比春秋大義,比哪一個人,都要重要的多。有了火槍,火炮,蒙元被我們征服,有了各種戰艦,日本被我們征服。而有了這些帶來的改變,整個世界將會被我們征服。」
而京城卻如同一個貴家公子,有一絲不同凡響的張揚,也更加喧囂。
于謙平揖笑道:「多謝提醒,要是真的出了這樣的事,我怕是都不好意思出門了。」
一夜無話,于謙第二日天剛亮就醒了過來,讓書童去院中水井打了水,洗漱之後,才看到康順他們起床。
面對於謙,老管家並無倨傲,還懷念了一番幼年時於家在杭州的聲望,勉勵了于謙一番。讓他在方宅不要拘束,有什麼需要儘管跟他提,然後打發了他出來。
回程的路上,于謙看著這些工廠忍不住說道:「我想我知道為什麼這裡是黃色|區域,還有一些工廠是紅色|區域了。」
還有一些是紅色|區域,沒有通行證,任何人不得隨意靠近。
是的,如今的比賽不僅比賽規則直接套用後世的,就連比賽的模式也直接套用後世的。
他們都是同窗學子,相互之間熟悉。要是于謙有具體目的地,康順肯定會帶路,但是只是出去隨便看看,他也就不必跟著了。
于謙耐心地等他們洗漱之後,一起去拜見了老管家。
于謙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一大片高聳的建築連成一大片,上面還有一個個方形小口。
與之相反的是,城中除了皇宮,內庫是黃色|區域,就連大部分衙門的區域,都是綠色的。
他不像于謙見多識廣,也不像于謙有更多的選擇,心思也更單純。
他這樣語焉不詳,反倒是惹起了于謙的興緻。他笑著跑了回來,拉著康順不讓走。「說說看,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兩人來的晚,就只剩下了三間偏房,房間不大,有一床,一桌,兩椅。
幾人對購物沒有什麼興趣,隨便找了個館子,填飽了肚子,就問到了坐公共馬車的地方。
「廷益兄,你是準備在京城熟悉幾日,還是從明日開始就認真苦讀?」
到了決賽階段,三十二隻球隊分成八個小組,前兩名晉級,形成十六強。然後是八強,四強,最後決出前三名。
王乾也沒有意見,他早就對那如同一座新城的工業區好奇不已了。
于謙卻有些嚮往地說道:「現在,我對殿下的下馬橋農莊更有興趣了。可惜啊,那裡卻不能進……」
但是很快,他們就被更新奇的景緻給吸引住了,那入目的彷彿高聳入雲的大煙囪,讓他們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廷益兄,你剛才數了嗎?火車一共多少節?」
但是火車的速度比他們要快的多了,他們看到一節又一節的車廂從樹林後面過去,看不見首尾。
對陣的雙方分別是A組的兩支球隊,一隊的奪冠熱門海軍第一艦隊球隊,一隊是公認的牛腩,南城百姓隊。
這是鋼鐵廠的煙囪,一共有三個,兩個是工部工廠的,一個是內監工廠的。只是他們不清楚,為什麼鍊鋼廠還要分開建設。
「所以我等更要了解這種變化是如何開始的,不懂民生,如何能為好官?今日卻是一個孩子給我等上了一課。」于謙苦笑著搖了搖頭,心裏對京m.hetubook.com.com城的一切都感到了新鮮與好奇。
在競技場的時候,他因為有些恐高,一直表現的非常控制。蹴鞠他懂的也不多,不像其他人一樣興奮,但是過後,他的精力也是最充沛的。
康順不好意思說,他卻沒有顧慮,笑道:「廷益兄要注意這些老人,他們可是應天府的一景,雖然是協助衙役維護治安,管轄的權力可一點不小。長安兄就是因為吐了一口痰,被罰了五個銅子,還在街上被教育了一番,執勤一個時辰。」
車夫笑道:「說了你也不懂,看到房子上面那個方形房子了吧?據說那是一個大水池,用蒸汽機把水從地下抽上去,然後每家每戶就能直接接水進屋。在家裡做飯,在家裡燒水,上了茅房,用水一衝,就直接流到地下的化糞池,方便的很呢!」
「唉,耗費太大,難……」
入夜之後,為了讓于謙和王乾兩人見識京城的繁華,一行人沿著燈火闌珊的繁華街道,一路步行,回到了位於太平坊的方宅。
正說著,轟隆作響的火車又開了過來,這一次他們的視野不錯,能清楚看到火車一節又一節地掠過,加上車頭,一共有十三節。
第一艦隊的隊員們賽後來到了朱瞻基的包廂下面,紛紛單膝跪拜,行了擊胸禮。
于謙也不講價,笑著上了車說道:「老丈,我們初到京城,這京城奇聞奇景,你可要跟我們一一分說。」
對這個大明最神秘的地方,于謙嚮往已久,但是想要進入,恐怕還要經過層層考驗。
他們聽到有人議論。「據說這種火車車廂一排有六座,一共十五排,一節車廂可以坐九十人,十二節車廂,那就能坐一千零八十人啊!」
詳細問了一番,他們才知道應天府竟然會從百姓之間,招收身體健康的老人,協助應天府衙役肅清治安,而且在街上維護衛生。
那個兵士凝望著農莊的方向,嘆道:「如果真是這樣,西北有福了。」
「朝廷自有安排,何必想的太多。」
一幫孩子依舊非常興奮,就連孫嫻她們也都激動不已。她們都難得出宮,今日的比賽雖然吸引不了她們,但是能看到那麼多的表演,已經不虛此行了。
王乾有恐高症,現在抬頭看著這幾十米高的煙囪,就覺得有些頭暈眼花。他很難想象,這些煙囪是怎麼建造起來的。
根據車夫的指示,去武定門東水關那裡,就不用租車了。城裡有公共馬車,車廂更大,坐的人也更多,一人只需兩三個銅子,就能坐一程。
王兆南想了想說道:「我會畫畫,也喜歡畫畫,如果以後能設計新的火車,那一定很不錯。廷益兄,你呢?」
他又聯想到了殿下在十三年的時候,就大力推廣的專利法案。
回了城裡,已經是午時了。在鼓樓大街,幾人下了馬車,這裏街道寬闊,不過到處都在整修,兩邊還能看到被拆掉的房子。
讀了聖賢書,就一定能當官嗎?自己能當一個好官嗎?
難道那個時候,殿下就已經為今天在做準備了嗎?
見康順表情有些鬱郁,于謙安慰他道:「方尚書已位極人臣,我們不過還是一學子。即便我們住在他家,也不會連累我等。既然承了方家的情,今後記住這份香火情就好了,無需擔憂。」
于謙笑著說道:「不一定非要看到那些格物變化,光是看到京城的一些改變,也能知道殿下對大明的改變。只有了解到殿下心裏想的什麼,我們才能更好地為大明服務,為殿下服務。」
綠色|區域是誰都能去的,包括國子監,城中的大部分區域。
雖然那個小子的話有些偏頗,但是這見識,甚至遠超過他。
車夫笑道:「若是只是沿著大路走一圈,倒也無妨,不過那裡你們是什麼都看不見的。今日陽光好,農莊前面的那個秦淮河公園,倒是適合你們午後去逛逛,運氣好,還能看到火和_圖_書車跑。」
看到火車這個怪物的時候,于謙的心裏更明白了。的確,這些技術應該保密。其他國家都造不出來的東西,只有我大明能製造,就應該只有我一家會。
方家在錢塘也是大戶,但是卻是到了方賓這一代才發達起來。
王乾咋舌不已。「那要是修了京城到杭州的火車,我們幾個時辰就能到家了!」
價格雖然略高,但是應天府是京城,耗費本來就略高一些。
緊接著,他們就聽見了哐當,哐當的聲音傳了過來。
王乾驚訝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身後的工廠區,若有所思起來。
京城繁華,不同於杭州,杭州猶如小家碧玉,有一種特有的清秀和內斂。
于謙抬頭說道:「難,也不難。既然如今已經有了火車,朝廷待試車完畢,顯然是要推廣全國的。這火車不僅能載人,也能裝運糧食,可謂是國之重器。」
比賽結果也沒有出乎大部分人的預料,海軍第一艦隊獲得了勝利。
另一個顯然是兵士的壯漢說道:「如果大明修好了到邊關的鐵路,多幾列這樣的火車,數千人就能直接轉運邊關。」
朱瞻基也走到了寬大的窗口,向眾人揮手致意,又引發了全場的歡呼。
于謙一聽,心裏登時平靜了下來,坐在了草坪上,看著河對岸那幽靜的小區。
當太孫殿下握拳舉起手臂的時候,他也忍不住舉起了手臂,跟著殿下一起聲嘶力竭地喊著大明萬歲。
看著這些新奇的房子,幾人都忍不住想要下去看看。不過這裏還沒有全部建成,外人不得入,他們只能在外面看了一會兒怏怏而走。
車夫笑道:「少見多怪,這蒸汽機幾年前都用在礦山抽水了,只是後來殿下回來了,才改到機器上,現在還要用蒸汽機造火車了。你們看,那邊鋪路的工匠,就是在給火車鋪路,也不知道,那火車會是什麼樣的。」
一個冒著白煙的怪物從樹林後面冒出了頭,乾枯的樹枝擋不住它的身影,能模糊看清整個輪廓。于謙他們站的位置不算好,忍不住跟著轉向東去的火車後面奔跑起來。
他們沒有球星,球技也不出眾,靠的就是整體的配合熟悉。在春季的淘汰賽中,他們出乎意料地進入了冬季決賽圈。
這樣首鼠兩端,乃是官場大忌。連同鄉之情都不顧,不僅會得罪方家,更會讓其他人認為他于謙是趨炎附勢之輩。
然後經過幾個月,半年的入職進修,以後能當一個七品縣令,就能算是一帆風順了。
在他二十多年的成長曆程中,除了讀書,當官,他從來沒有想過其他的路。
康順笑了笑說道:「只是有些鬱悶,倒也不至於因此就疏遠方家,否則我成什麼人了!你今日想要到處看看,要不要我給你帶路?」
堂堂尚書府,能在春闈期間,免費給他們這些同鄉學子提供一個吃住的地方,這已經是大恩典了,不能奢望更多。
不過他還是將自己來到京城的一些經驗告訴了于謙,等到于謙和王乾的書童收拾好,興緻勃勃地背著包袱出來,才相互告辭。
于謙他們則依舊心潮澎湃,剛到京城,就欣賞了一場如此盛大的比賽,讓他們都激動不已。
朱瞻基的包廂有專門的通道出場,外面也被清空,順利地攜帶妻兒一起,出了體育館。
這個南城百姓隊原本是個三流隊伍,球員大部分都是南城土生土長的百姓。
自小家貧,他一心讀書,接觸外界也少。京城的這一切都讓他覺得非常新奇,彷彿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為什麼?」
「下馬橋那裡不好進,我們先去夾江工業區看看吧,那裡雖然不能進去,但是一些大路還是能過的,我們也去看個新鮮,在杭州,可沒有這麼多的工廠建在一起。」
出了太平坊,他們來到了距離太平坊不遠的國子監,如今地圖雖然依舊是重要的軍情物資,但是那些是詳細的軍情圖,全國地圖。和圖書
於家雖然現在沒落了,但是祖上當過元朝的杭州路大總管,相當於現在的浙江布政使,底蘊深厚。
康順點了點頭說道:「理工學院竟然建的比國子監還要大,還要奢華,唉……不過也就這裡能去看看。夾江工業區的工廠,一般人都不讓進,最多只能在外面看看,至於下馬橋的研究院,更是連靠近都不允許。」
這一次,他們的運氣不錯,來到秦淮河公園之後,就看到南岸已經聚集了大批的人群,都在向北方張望著。
「果然是首善之地啊……」于謙嘆了一口氣,跟王乾說道:「我們找個地方填飽肚子,然後再坐馬車去那個秦淮河公園。」
因為進入決賽圈之後,每踢一場比賽,都能得到不菲的獎勵。所以他們才有了銀子招兵買將。
「我不知道……來到京城,我才覺得自己是井底之蛙。我想做一個有用的官員,但是現在卻還沒有找到屬於自己的路。」
因自幼備受父祖器重,這些年來,他可謂是十指不沾陽春|水,除了讀書,了解一些外面的時政,對民生,民情都只是略知皮毛。
于謙晚上喝了點酒,心裏也有些事,沒有說話的興緻。書童睡在地上,還在興奮地說著今日的所見所聞。來到京城,顯然讓他也很是興奮。
四人找了一輛載人的馬車,說了要去夾江工業區一觀。那馬夫顯然見多了外地來京想要去增長見識的客人,笑著說道:「若只是單去,四十個銅子,來回七十個銅子。」
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認真苦讀,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一行人來到了方宅,並沒有直接走正門,而是來到了西院的側門。
今日剛抵達京城,眼前的許多事物自己都不了解,一個半大小子,還把他們幾個教訓了一番。
于謙在錢塘的時候,見多了方家子弟的囂張跋扈,今日見了老管家,如此和氣,還有些詫異。
康順不說,他的書童只是笑,于謙不讓走,幾個人鬧作一團。
車夫笑道:「這是自然,老漢我在應天府活了五十多年,這應天府到處就沒有我不熟的。」
這段街上,不管是有了糾紛,還是有人不遵守衛生,他們都有權利管轄。
趙舒成說的每句話,于謙他們都懂,但是連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公園的這個名字,還是殿下第一次喊出來的,他要求大臣們不再給自己建設私人花園,有錢應該投入到公共花園,讓更多的百姓也能欣賞到美景。
因為是冬日,下午的開幕式未時開始,舉行了大約半個時辰,未時中,也是大約兩點鐘,開幕式的兩支球隊,就進行了第一場比賽。
車夫對幾人的驚詫顯得非常得意,笑道:「這一片是內監給夥計們蓋的房子,前面還有一大片,是工部蓋的。這可是應天府的獨一份,房子有六層高,人都住天上去了……」
不過看到這樣的劃分,他現在似乎有些明白了過來,為何應天府的老百姓,會對官員失去以往的尊敬了。
孰是孰非於謙不想評價,已經住進了方家,他也不會因此就另居他處。
才來到京城的第一天,他就見到了殿下,讓他對在京城的期待更大了。
趙舒成笑道:「這些自有殿下和朝廷大員操心,那裡輪到我們擔憂。我們只需要記得,出去之後不可隨意惹是生非,也不可將陋習帶到京城否則堂堂一個舉人,在大街上掃大街,可真是斯文掃地啊……」
馬車走到這裏也快了許多,突然之間,于謙的書童驚叫道:「那是什麼?」
那裡就是下馬橋農莊,據說有大明最早的下水道,雖然每家每戶面積不大,沒有後花園,卻有幾個公共花園。
康順眉飛色舞地說道:「這京城比杭州真的要好玩多了,秦淮河畔的青樓,各個女子都姿色不俗。教坊司的歌舞表演,也精彩紛呈。還有那鼓樓大街一帶的海外商品店鋪,不少都是美貌的夷人女子和*圖*書在賣貨,能去看看那些大明沒有的東西,還能欣賞美人。還有長安坊西側的內庫大街,全部都是工部和內監出產的最新產品,許多東西我連見都沒有見過。而內監開設的幾家動物園,裏面有世界各地的稀奇動物,去了也能長長見識……」
帶著兩個被警告了一番的書童,于謙和王乾他們這才出了門。
但是依舊開張的店鋪仍然吸引了大量的人潮,這裡是京城西洋玩物最多的地方,各國的人,各國的特色東西,幾乎都有售賣。
可是那些工廠,研究院,連靠近都不行。這說明殿下把那裡的一些技術,看的比朝廷大員的安全還要重要。
但是整體來說,他們的勢力遜色海軍第一艦隊,在觀眾看來,他們也就是決賽圈小組賽的三輪游,很難進入十六強。
這件事還是大明獨一份,目前還在試行,要是效果良好,今後會在全國推行。
「你忘記了殿下在發布《少年中國說》之時,提過的官員專業化?恐怕從我們這一屆開始,官員的任命就會固定下來,再也不會幾部輪換。」
王乾問道:「你們可知道這火車最快能跑多快?」
五軍都督府,六部,朝廷的這些衙門,百姓能在門外隨意窺伺而不違法。
他們買了一份比例標準的新地圖,上面被分成了幾種顏色。
王乾也贊同地說道:「今日遇到一個半大小子,不過粗通文墨,竟然還敢鄙視我等。不是我不明白,這世道變化快啊!」
從這裏上車,坐到東水關,可以選擇步行,也能選擇坐船遊覽公園。
春季比賽是全線普選,最後選出三十二隻球隊進入決賽圈。
于謙皺眉想了想說道:「雖然每人看似錢糧不多,但是這應天府百萬之眾,怕不是需要萬余老人才能維持局面,這每個月都是數千兩銀錢,數十萬斤米糧啊!僅這一地就如此耗費,想要全國推行,怕是不易。」
于謙心裏也很好奇,但是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在人群中張望著。突然聽到一聲長笛巨響,然後看到樹林後面升起了一股白煙。
要是能去看一眼,也不虛此行了。
他們還在這裏拉扯,趙舒成這個時候也洗漱完畢,聽到他們的話,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火車原來是那麼的長,真的太驚人了,等火車通車,我一定要坐一次,看看到底是什麼滋味。」
于謙搖了搖頭問道:「兆南賢弟,你可想過,如果明年春闈高中,以後該當如何?」
于謙點了點頭說道:「這些我想看,但是我更想看的是夾江工業區的工廠,還有太孫殿下的下馬橋研究院。殿下在下馬橋那裡建設的理工學院,現在也開始招生了吧?」
于謙搖了搖頭,他也不明白朱瞻基為何會這樣劃分。
工部的工廠是普通鋼鐵,內監的鋼鐵廠是特種鋼材,這些他們當然是不清楚的。
想到這裏,他更覺得殿下深不可測了。
像應天府的城市地圖,並不在保密之列。
所以如今整個應天府,到處都能看到這些老人到處巡邏,京城治安也登時好了許多。
一行人出了競技場,又被已經對京城比較熟悉的康順他們帶到了一家酒樓,幾人點了飯菜,就開始大快朵頤。
王乾問道:「那這做飯怎麼做?用水怎麼辦?上茅房呢?」
說是出城已經名不副實了,因為清涼門這裏的城防已經撤掉,百姓可以自由出入,這裏與城外的夾江工業區已經形成了一片。
這些老人大都是家中閑餘人等,收入菲薄,現在被安排上街,寬街一人負責兩百米,窄巷一人負責五百米到八百米不等。
于謙看著這不同於杭州的繁華,內心裡卻一直想著今後的路。
在這裏,他們也注意到了一個左臂套著紅袖箍老婆婆,一邊掃著地上的垃圾,一邊看著街上的狀況,看見有人不守公俗良序,就會上前制止。
一旦有人違規,他們就能讓人替他們掃大街,維護治安,自己躲清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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