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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好，」他的聲音很低：「女人有時候作一作挺可愛，如果是不喜歡的女人，我會很反感。」

什麼叫掩耳盜鈴？這就是了。

司念抱著被子清醒了十分鐘，才撥了他的手機。

程晨依舊不說話，從口袋裡摸出門卡，走出了電梯間。

電話那邊忽然有人再說話，估計是找程晨一起抽煙的，很多聲音都很耳熟。

程晨親了親她的嘴巴，把她放到了床上。

他在床邊坐下：「剛才是不是吃醋了？」

司念還沒琢磨過來，電話那邊，劉慶慶就奇怪問了句，怎麼還要加戲？程晨嗯了聲，編劇很想加床戲。劉慶慶的聲音沉寂下來，過了會兒才感嘆了句，沒想到編劇長的這麼小白兔，竟然喜歡勁爆肉戲……

司念猶豫了半天，才摸到枕邊的手機，悄悄給沈蔚珏發了個簡訊，很快沈蔚珏就回了過來：你不是在春宵一刻嗎？

司念：gun……是他不會！

司念軟軟嗯了聲：「什麼時候收工？」

他低下頭，很慢地靠近她。

程晨反手鎖上門，抱著她往房間里走。

「……床戲。」

「快，快，」司念深吸口氣，「趁我還有勇氣。」

過了會兒，耳邊的呼吸就開始趨於平穩，應該是www.hetubook.com.com睡著了。

「怎麼了？」他的聲音帶著很濃的睡音，還不算清醒。

司念很愧疚地看著程晨，猶豫了半天才說：「要不……你去洗手間？」

「繼續？」

程晨被她弄得有些手忙腳亂了，抱著她哄了半天，司念才很后怕地說：「你說，我是不是構造特殊，沒聽說有那麼疼的……」

司念險些咬到舌頭：你怎麼知道？？

司念：誰大齡了……

「不行不行……」司念哭的眼淚嘩嘩的。

「……不要。」她只想睡覺，徹底睡死過去。

「……」

司念沉默地想了會兒，把手機又塞到枕頭底下，翻過身搖醒了程晨。

太陰險了，竟然裝不會……

現在不怕了？

等到她再醒時，已經是下午三點。

程晨徹底關上燈，把她圈在了懷裡。

司念嗯了聲，伸手摟住他的腰。

我就知道……

司念越聽越不對味，到最後終於反應過來，猛地抱住被子，臉上的紅潤迅速擴散到了脖頸以下……程晨，你個大色魔……

她哭笑不得，還不知道回什麼，沈蔚珏很快又追了一條信息：成功木？

他越是安靜，司念越是心慌。

等到電梯徹底關上，她才猶豫著看他和圖書：「你不會，讓我今晚住你那裡吧？」

在黑暗中，她渾身都滾燙起來，緊張地抱住他，你是不是裝的……前兩次不是都不行嗎？程晨笑起來，我怕你疼，你一說疼我就不敢了。

「加戲？」司念扯著被子的邊角，哼哼了兩聲，「再加兩場勁爆床戲對吧？直接露天好不好？黃沙大漠？還是荒漠綠洲的水源邊？」

「醒了？」他接起來，很平淡地問了句。

「那我去洗了？」程晨好脾氣地哄著她，「快五點了，我六點開工，你要是想回上海，我讓助理給你訂明天的票。」

沈蔚珏：不會吧？你們蓋著棉被純聊天啊？都大齡男女了，還裝什麼純潔？

又睡著了……

程晨陪著聊了兩句，才很認真地對電話這邊說：「今晚回來，我們再研究劇本，看看怎麼加戲。」

程晨沒出聲，也沒動。

她發誓她只想以退為進，可對程導顯然不能用這招。

「……睡覺。」

……

司念動了下身子，準備徹底放棄時，忽然就被摟住了腰。

其實這句話，很多年前他也說過。

「哦，」司念想了想，還是忍不住抱怨了句，「你怎麼說話一點兒不溫柔……是不是吃干抹凈了，就破罐破摔了？」

她和圖書記得那時候，遊戲里有很多小女孩追著他，她經常會很生氣地把他所有裝備都扔掉，然後賣掉房子，跑到遊戲里某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獃著。不知道有多少人嘲笑她作天作地，可程晨每次都好脾氣地滿世界找她。一聲不吭走遍地圖每個角落，找到她。

「估計要半夜。」

她一時感觸，蹭到他身邊，摟住他的腰，悶不作聲笑了會兒：「你說你上輩子是不是欠我的？過了這麼久還被我遇到？」

「要不要洗澡？」他笑著撫了撫她的頭髮，「我抱你去洗澡？」

司念回憶了下那個勁爆的山洞床戲，很苦悶地發現自己吃醋了，雖然他不是抱著女主角演戲的人，可卻是能看到佟佳脫脫|光光演戲的，說不定還有臨場指導什麼的……

……

……

「沒關係。」

……

程晨好笑看她：「是誰剛才一直說『再試試』的。」

司念下意識退後一步。

司念看他的表情，認命地閉眼睛，大義凜然道：「來吧，我就知道你不成功，肯定不會罷休。」

「司念？」

沈蔚珏：我偶像告訴我的，剛才，他特地給我一個電話八卦的。

程晨微蹙眉，沒說話。

不會是生氣了吧？剛才是看佟佳快黏他身上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才氣不過作一作的……程大導演應該沒有這麼小氣吧？直到程晨打開門，她才清了清嗓子，剛想要說話，就猛地被他抱起來：「繼續？」

「還好，不是很餓，」司念隨口問，「今天是什麼戲？」

然後，很自我保護的冒出一句：「程導……劇本明天再說吧？」

近到，從他的眼睛里能看到自己。

絕不像前兩次的遷就。

司念：沒……

「有點兒……我是不是做的很過分？」

程晨嗯了聲，把她往上抱了抱：「估計是。」

她嘆口氣：「導演，我有權利改戲嗎……」

司念睜開眼，看他和衣側躺在身邊，心忽然變得軟綿綿的。

眾目睽睽，兩個人就這麼僵著，最後還是她先投降，硬著頭皮出了電梯。

有次她終於忍不住，在電話里問他，你不覺得我很過分嗎？

程晨很淡定地給她擦了擦眼淚：「第一次，很正常。」

她真是一點兒力氣都沒了，心仍舊跳的極快，快的有些發麻。程晨又叫了她一聲后，她才咬牙切齒地嗯了聲，軟綿綿踢了他一腳。

電話那邊沉默了十幾秒，程晨忽然捂著電話說了句，我去抽根煙，然後似乎是走遠了些，才說：「 如果餓了，樓下就有飯店。」

和-圖-書迷糊著看了眼手機，有一條未讀簡訊，是程晨發來的：醒了給我電話。

程晨還想說什麼，發覺她已經有些意識不清醒，只好這麼躺著，等她徹底睡著了才把她的胳膊拿開，把枕頭放到自己睡的位置，讓她抱著繼續睡。

程晨似乎笑了：「今天難了，不過你可以考慮加戲。」

「是嗎？」

沈蔚珏：你才gun……你以為是做數學題呢？男人對這個都是無師自通……

他終於有些無奈，邊試著分散她的注意，邊低聲說，我覺得不徹底解決，這幾天你不會讓我睡好覺……他的舌尖很溫柔地探入，什麼都不再說，手托住司念的脖子，調整著親吻的角度，再不給她出聲的機會。

沈蔚珏：不過你胸是小了點兒，估計人家見到實物沒興趣了，我說吧，平時多吃點兒比什麼都強。

……

她想起下午，就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程晨實在忍俊不禁：「司念？」

他笑得異常溫柔，司念仔仔細細看著他，輕聲說：「你知不知道，你笑起來真好看，可惜平時工作的時候，都不怎麼笑。」

司念摟住他的脖子，很好心地提醒：「程導，我記得你明天還要開工……」

那時候他還在重感冒，邊喝水邊笑著說，女孩作一作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