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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經在網路上看到過他的不良新聞？」

測謊被打斷。

「不是。」快速。

「你認識死者？」

「……」

最終，他對宋依說：「剛才那兩個問題你沒有回答，我不做記錄。」看司瑰一眼，後者立刻點頭，表示遵守。

「是。」

演得過頭了……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要繼續，不能和警察鬧太僵……

「你喜歡上網？」

「你們面對面跳舞了？」

「是。」快速。

「不是。」www.hetubook.com.com

很快，言格讓她大開眼界。

「是。」

「你在舞池見到了他？」

「你叫宋依？」

「你在庭審現場，見過他一面？」

「不是。」

「他很高？」

她盯著宋依。

可甄意知道，是套話，絕不是口誤。其實，這時提出抗議，她也沒把握。如果警方強制，她們耗不過；可她認為言格骨子裡的驕傲不會允許。

「即使你不認識林子翼，和_圖_書但你在網上見過他的照片？」

「是。」緩慢。

「和這兩個問題有關的衍生，我都不會問了。這樣可以了嗎？」

「那晚，你在會所里見到了他？」

「在死者生前，你出庭給他的對立面作證？」

司瑰低頭，要做筆記；甄意思緒一閃，立刻制止：「司警官剛才說，測謊是重複剛才宋小姐在審訊室內的問題。如果宋小姐是嫌疑人，把證據拿出來！」

後者明白了，她還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是嫌疑人，可警方想從她的測謊中判定。她反應更激烈：「你們騙我，我不測了。懷疑我就把我抓起來啊。」說著竟發力扯身上的設備和電線。

甄意疑惑，不問是否醉酒意識清醒，不問是否看清了嫌疑人，還能問什麼？

言格低下眼帘，在思索。測謊的事，暫時只有屋子裡的四個人知道。

「你醉了嗎？」

「你通常對見過一面的人，會有印象？」

「是。」緩慢。

甄意：「hetubook.com.com……」

「是。」

第三輪開始。

「……」

「你熟悉死者？」

可甄意並不輕鬆。她猜得到，言格用邏輯套出一些事後，打亂問題順序再次確認，同時他在慢慢思索，策劃下一輪的問題。

第二輪，言格重複問了剛才所有的問題，除了最後兩個。只是，這次他調整了無關問題和相關問題的順序。和之前一樣，皮膚電、呼吸、血壓、脈搏等圖譜都沒有異樣，沒有明顯的生理變化。

「所以，不管你是否印象深和-圖-書刻，你在舞池看到他的時候，知道他是林子翼？」

宋依閉閉眼，咬唇。即使不回答，她也知道，謊言被拆穿了。

「是。」

司瑰緊張又尷尬，像做錯事的學生：「對不起，言老師，我可能口誤了。」

言格看過來，薄鏡片后，眼眸很淡：「你是這麼說的？」

「是。」緩慢。

「是。」

宋依也知道沒有選擇，但至少爭取了部分好處，她放鬆了些：「好，謝謝。」

「你在吧台見到了他？」

「是。」回答很快。

「是。」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