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六朝金粉
繼續搖頭……
佟湘玉心裏這樣說著，然後看著蕭莫的眼神就更狹促了。
蕭莫坐下了，對佟湘玉說道：「就坐這裏好！佟掌柜，麻煩問一句，芷蘭姑娘什麼時候出來？」
暈……蕭莫翻了翻白眼，自己沒事吃飽了撐的啊！還去打聽你的名字，不是以前看過《武林外傳》誰會問你？
「這麼說來，想見芷蘭姑娘一面不容易咯？」蕭莫問了一句，看來芷蘭在秦淮混得不錯嘛……
佟湘玉掂量了一下，覺得應該不少於五兩，便笑了起來：「爺，您等著，我這就去和芷蘭說一聲，不過……」
「不餓啊？」
「知道軟香閣么？」
雨後的街道上，人流不是很多，原本秦淮河畔，琳琅滿目的貨攤也撤掉了。
也許因為梅雨的緣故，雖然快六月了，天氣還是有些涼，所以蕭莫和琳潔都穿得厚實了，才出門去。
終於來到了歷史上聞名的秦淮河風月之地，有著『六朝金粉』之譽的青樓聚集地。
軟香閣裏面，下午時分就有和圖書不少客人坐在大堂裏面，還有一些文人才子聚集在一起，對酒論章，好不寫意！
「是！夫人……」琳潔高興地離開房間。
「湘玉？」蕭莫驚訝了起來。「別告訴我，你姓佟……」
還是搖頭。
那婦人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穿著粉紅色的薄紗裙子，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一見到蕭莫就粘了上來。
「你這麼知道？」佟湘玉睜大了眼睛，一般人家都叫她佟掌柜或者是老鴇子，自己的姓名很少有客人知道的。「討厭，爺難道，為了湘玉還特意去打聽了一番？」
「我說呢，也是來找芷蘭的呀！」佟湘玉笑了起來，狹促地看著蕭莫：「爺還不知道吧！芷蘭姑娘要到晚上才能出來，而且……」
那婦人笑了起來。「瞧爺說得，都老女人一個了還姑娘……人家芳名湘玉！」
「是，是老爺要出去……」琳潔低聲說著。
琳潔很自覺，坐在了蕭莫旁邊的位子上。
說起來，這些才子也是犯和圖書賤，秦淮河美女如雲，清高的女子也不在少數，偏偏芷蘭這個新人一出來，就都對她趨之若鷺……
「走著，別跟丟了！」
「這孩子！」孟秋香笑了起來，看著玉娘說道：「就像以前的你……」
五月底，雨輕飛，出門去，多穿衣……
終於來到了軟香閣的樓前，蕭莫點點頭，颳了一下琳潔的鼻子。「跟著老爺哦！」
這一點，連芷蘭都沒有想到，回想起在慎縣的時候，蕭莫特意交待了不讓自己把他說出去，想起蕭莫當時的表情，似乎他早就料到了這個情況一般！
「這孩子，不行，讓工匠再制一輛……」
連行首唱詞的規矩都不知道，看來這位還是個第一逛青樓的雛兒啊！
小丫頭搖頭。
交待了小丫頭一句，蕭莫繼續往前面走著。
「來過秦淮河沒？」蕭莫見琳潔四處張望的樣子，便問了一句。
芷蘭見不見你就不關我的事了！
「館子？」蕭莫搖頭笑了起來。「好吧！你就當是館子了……」
wｗw•hｅtubｏｏｋ•cｏm.ｃoｍ「那是什麼地方……總知道吧？」
出了巷子，蕭莫直接往秦淮河那邊走去，後面的琳潔四處張望著，卻也沒有跟丟蕭莫。
這樣說來，蕭莫這是故意在幫助自己成名啊！
「娘！」玉娘皺起了眉頭，向孟秋香撒嬌起來。
一座座樓院數過去，蕭莫不由得感嘆了起來。
「呵呵……」孟秋香拉著玉娘的手，說道：「多虧了你啊！我這身子進來也感覺有些力氣了，要不哪天我們也出去走走吧！」
「娘……」被孟秋香拆穿了的玉娘，看著孟秋香笑了起來……
那聲音，叫蕭莫酥得……
「輪椅……被子衡扔掉了。」
好吧！蕭莫被這搔首弄資的老鴇給噎到了！蕭莫懶得和她扯蛋了，直接走到客堂內，找了個靠近江邊的位子，然後坐了下去。
「娘，你這身體，還不行吧？」
帶著琳潔進了軟香閣，迎面就碰了一位婦人。
被颳了鼻子的琳潔嘟著嘴，問道：「老爺，你餓了嗎？」
「好……」
「呃和_圖_書……」蕭莫不說話了，這丫頭，什麼都不知道，嘿嘿……
「佟掌柜，在下是芷蘭姑娘的故人，不知道能不能，幫忙通報一聲呢？」蕭莫笑著，從懷裡拿出一錠銀子，然後遞給了佟湘玉。
蕭莫對那婦人點點頭問道：「姑娘便是老鴇？」
佟湘玉朝蕭莫拋了個媚眼，一臉面帶桃花地看著蕭莫！
琳潔穿上了八妹的一身白衣，把頭髮都束了起來，做書童打扮，配上一個清純白皙的臉，到也是顯得很俊俏！
不過說起芷蘭來，佟湘玉也沒轍，這姑娘性子要強，她不想做的事情，誰也不敢強迫她，原因就是因為芷蘭到了江寧以後，在花魁大會上，唱了一首『一剪梅』然後便名聲大噪起來。
還要看日子呢，一般日子芷蘭怎麼會出來唱詞？那不是掉了身份么？
「還不承認，你呀，也在家裡憋壞了吧！」
一個青樓歌妓，居然能有這樣的文采！許多文人才子就對芷蘭仰慕了起來，然後才女的名頭，就落到了芷蘭的頭上！
難怪人家都說，ｍ•ｈｅtｕｂｏoｋ•ｃoｍ.cｏｍ風月無邊在江寧！
『金鳳樓』、『雅香閣』、『香滿園』。
佟湘玉沒有說話，只是笑而不語。能容易么？沒看到外面那些才子，有江寧四大才子之一的楊昌文和路橋，都想見芷蘭一面，但是芷蘭不想見他們，他們就得等著，等晚上芷蘭出來唱詞的時候，遠遠地看上一眼！
「行！有輪椅呢……」
「喲，爺！您來了……」
『一剪梅』這首詞風格婉約，惹人憂傷，詞句之間用字端正，就想是出自一位大家閨秀的手中一樣，而『一剪梅』這首詞許多人翻遍了書籍也沒有找到出處，後來人們便猜測這首詞是芷蘭她自己寫。
「難道是李大人？」玉娘疑惑了起來，剛剛李大人來自己家裡了，肯定是找蕭莫的，不知道是有什麼事情！玉娘想了想，最後還是點點頭，對琳潔說道：「早些回來，還有，看著老爺一點吧……」
「出門？」孟秋香的房裡，玉娘看著琳潔，皺著眉頭說道：「這下雨的天氣，出門做什麼？」
「那為什麼帶琳潔進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