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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駙馬

作者:淡雅的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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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 狡詐的梁爭

第五百二十二章 狡詐的梁爭

於是曾老七和喬拐子就愁了起來。
「還有這事?」曾老七驚訝了,然後問道:「你是如何衝撞那廝的?」
高休就是之前護衛們交待要讓自己不在鹽場里不好過的那個人,而現在那個人似乎和自己身前的兩個老頭子有些不合。
「幹什麼?還不讓人聽了?」喬拐子在旁邊不高興了,他一把拽住了梁爭,問道:「你和老曾嘀咕什麼呢?」
「難道就這樣算了?」喬拐子有些不甘心。
喬拐子顯然對曾老七的問話沒有興趣,他依舊是盯著梁爭,問道:「快說啊,臭小子,酒到底被誰給偷了?」
「說!」曾老七見眼前這個小孩子一臉懼怕的神情,以為他是被偷酒的人給恐嚇了,便微笑著說道:「小子,別怕,只要是這鹽場裏面的人,就沒有不受我們老哥倆管的,你只管說出來!」
聽到曾老七的話,梁爭臉色一變,然後哭著嗓子說道:「只怕不用你們動手,那高工頭就容https://m•hetubook•com.com不得我了,我被送進來的時候衝撞了高工頭,他揚言說了,要讓我不好過……」
曾老七也點頭笑道:「不錯!這小子有前途,我喜歡……那以後這事就包在你身上了,記住了……要是被別人知道了或者是以後你辦不好,那把你小子給丟到鹽田裡面去!」
聽到對方問自己的性命,梁爭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用自己的真名,便答道:「我喚作梁爭,北方人氏……」
窯子就是妓院,聽到曾老七的話,梁爭眼珠子一轉,然後在曾老七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罵得好!」喬拐子聽說梁爭居然敢罵高休,便高興了起來,他一把抱住了梁爭的肩膀,然後說道:「偷酒賊?嘿嘿,倒也適合那廝!小子,罵得好,告訴老夫,你叫什麼名字?」
喬拐子納悶了,這酒哪裡去了?
曾老七聞言,將梁爭身上的繩子解了下來,然後搖和圖書搖頭道:「老喬啊,現在怎麼連這麼小的孩子都給抓來了?」
梁爭答道:「以前跟著師父,什麼也沒幹……」
這會兒曾老七倒是清醒了起來,知道了眼前的梁爭被綁著身子不能偷酒喝!
就在高老去和喬拐子犯難的時候,梁爭卻心思一動。
梁爭乾嘔之後,又向地上吐了幾口吐沫,這才說道:「我……我不敢說!」
梁爭果然搖搖頭,說道:「我不認識高休,只聽見有人喊那人高工頭,高工頭早些時候來了屋子裡,我怕挨打,便裝死了……後來酒好像就沒了!」
說到自己的名字,梁爭便不肯在自己的名字前面加上『小的』這樣的自稱了,因為他是梁爭,姓梁!
「是不是高休那廝?」曾老七問了一句,隨即又搖搖頭。
但是梁爭畢竟不是個傻子,他腦中一轉,便想到了一個辦法,然後對曾老七說道:「高工頭進來偷酒離開的時候,我以為他走了,便罵了一句『偷酒賊和圖書』,沒想到高工頭居然給聽到了,他回頭看了小的一眼,估計是怕兩位管事醒來吧,便沒有再進來房中……」
梁爭將自己的意思又告訴了喬拐子,大抵的意思是說高休又好酒又好色,這樣的話很容易誤事……這一點正好可以利用一番,讓喬拐子以後在鹽場的老爺哪裡失去信任!
梁爭道:「是……剛被送進來……」
「快說!」喬拐子可不關心梁爭,他只關心他的酒。
「小子,聰明啊……」喬拐子看著梁爭點了點頭。
破布拿開之後,梁爭一陣乾嘔,顯得非常地難受,好半晌才緩過來。
這小子今天才來鹽場,能認識高休才怪。
曾老七問道:「那能怎麼辦?高休我們可動不了他……」
將梁爭嘴巴里的破布給拿了下來,喬拐子問道:「你幾時來的?」
梁博的梁!梁這個姓氏,代表著安朝將門的榮耀!
喬拐子也恨了起來,對曾老七問道:「高休那廝是管事的工頭,仗著老www•hetubook.com•com爺信任,平時里不把我們老哥倆放在眼裡,肯定是他沒錯!」
「以前幹什麼的?」曾老七問了起來。
梁爭看了曾老七一眼,曾老七笑著對梁爭點了點頭,於是梁爭便輕聲地將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小的剛才和曾管事說的是以後對付高休的辦法……」
「你?」曾老七瞄了梁爭一眼,想想高休也不是什麼大人物,告訴他也無妨,便說道:「這高休乃是我們鹽場老爺身邊的老人了,今年四十來歲,也很喜歡喝酒,平時最喜歡逛窯子……」
曾老七這才發現梁爭的手腳是被綁的,而且還是新面孔,便問道:「你是新來的?」
「真的?」梁爭眼珠子一轉,說道:「我說出來了,他以後看我不順眼怎麼辦?」
於是梁爭計上心頭,對曾老七和喬拐子說道:「兩位總管大人,可不可以給小的說一下,這個高休到底是幹什麼的,平時又喜歡幹什麼?」
「原來是這樣……」曾老七點點頭https://m.hetubook.com.com沉思了起來。
而且這兩個老頭還都是鹽場裏面的管事,而那個喬拐子更是鹽場的帳房,正是這次自己來鹽場的目的!
梁爭連高休見都沒見過,這下便為難了起來。本來他是擔心高休會將曾俅護衛們的話告訴曾老七和喬拐子,於是找了個借口說是自己衝撞了高休,高休才要對方自己的。現在曾老七追根問底了起來,梁爭便一時沒了下話。
聽到梁爭的話,曾老七和喬拐子一對眼,兩人都明白了,果真是鹽場里的人。
「真是高休那廝!」曾老七怒了,他對喬拐子說道:「鹽場里就這廝酒量最大,這廝肯定是見到這壇老酒便嘴饞了起來。」
「嘔……」
梁爭吶吶地說道:「我說了,以後到鹽場裏面幹活,豈不是要被他打死?」
高休是曾權信任的人,也是管事的頭子,在鹽場里也算得上是一個實權的人物,他們兩個還真是拿高休一點辦法也沒有。
確定了偷酒的人以後,喬拐子和曾老七就為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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