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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只是被利用了而已，不是嗎？」趙子恆說這句話的時候視線已經轉向風清寒了，似乎是在刻意的對他說。

「為什麼？因為舒兒？」這些之前只是猜測，趙子恆還是想證實下，既然風清寒知道茵茵就是舒兒的事，他也沒必要刻意變換稱呼。

趙子恆突然開口問：。「她是你的屬下？」

「你好像知道什麼？」風清寒忽然轉移話題笑著問到。

想到這裏，趙子恆發現，如果風清寒真的有心攻打周國的話，恐怕周國早就已經淪陷了，不是懷疑周國的實力，而是不能低估風清寒的能力；對於風清寒的實力或能力，縱然趙子恆還沒有親眼目睹過，早在最初相識的時候卻接觸過，多少有些了解，又根據少有的幾次接觸，趙子恆卻已十分肯定了這https://www.hetubook.com.com一點。

風清寒喃喃道：。「等這件事結束吧，提早撤軍不知道那個女人會做出什麼事來。」

風清寒微側了下頭，像是對趙子恆的話感到奇怪，他開口道：。「既然你都知道，那麼應該也知道他們想要傷害她吧？留著他們讓她死嗎？還是說就算他們的存在會威脅到她你也會坐視不管？」

趙子恆看著風清寒，從風清寒的表情他看不出任何的異樣，當然，他知道風清寒不像是會被什麼事動搖的人，縱使他從風清寒那裡聽到些，但還是知道些其他事，儘管只是猜測。

趙子恆和風清寒兩人面朝著前方，在這一刻看上去說不出的默契……

「除了她還會有誰？」雖然認為趙子恆這麼問有些多https://m.hetubook.com.com餘，但風清寒還是回答了。

風清寒微蹙了下眉道：。「只要他們不那麼冥頑不靈的話。」

看著風清寒臉上浮現一絲淡淡略帶自嘲的笑意，趙子恆有些不明所以，儘管如此，趙子恆卻能從風清寒那沒由來的舉動察覺到他和那名屬下一定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否則，趙子恆想不出風清寒會有什麼理由讓事情發展到如今地步，說沒察覺到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釋便是兩人之間必定有著某種關係。

「嗯。」風清寒隨意的回應了聲，可說是屬下又不完全對，不過，想到那種關係風清寒才覺得自己好像沒有資格說趙子恆，竟然會和趙子恆犯同樣的錯誤，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種情況對風清寒來說和*圖*書還真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夏國不應該被滅。」趙子恆突然說。

「夏凝霜和蔣太師是你殺的吧？還有前濰城校尉。」趙子恆問。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風清寒笑道，臉上那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仍未散去。

可話又說回來，風清寒究竟為什麼要攻打周國，趙子恆到現在都找不到答案。

「你說的那個人？」趙子恆幾乎已經確定的問。

趙子恆也早該猜到，只是，從夏凝霜的死來看風清寒應該並未打算利用夏國，卻反而被其他人利用，對於這一點，趙子恆有些想知道風清寒的想法；趙子恆再次認為風清寒做事好像根本就不經過思考，簡單來說沒頭沒腦，讓人無法理解，也就是隨性子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罷了；雖說一個夏國對他而已沒什麼影響，www.hetubook.com.com可夏國畢竟也是實力雄厚的強國，單是被牽扯這場戰局就非常麻煩，尤其給周國帶來一定的壓力。

「可以這麼說。」風清寒直言不諱。

迎上趙子恆的視線，風清寒沒有覺得絲毫意外又或者逃避的行為，其實他並不在乎夏國的存亡，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如果放生的話，前提是對方不要做出礙事之舉。

「什麼時候撤軍？」趙子恆先打破了沉默。

夕陽已經消失，取代的是夜幕，黑夜與白晝已經完全交替……

「聽說在夏軍幕後操作的人是你們風狼的人？」趙子恆轉移話題，將從王冶那裡得知的情報說出來。

「雖然不是我直接下的命令。」風清寒並不是想解釋什麼，只是剛好想起來而已，那時候他的確有意讓殘雲這麼做，目的就是為了肅清茵茵所有的敵ｈetｕｂｏｏｋ•coｍ•ｃom人，當然不包括某人，一旦肅清那些人，那麼茵茵再有危險，那個人就一定脫不了關係，那個時候只是想給她機會而已，沒想到她還是不滿足，想到這裏風清寒唇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趙子恆沉默，他應該知道不能以常理來判斷風清寒，也不是沒有領教過，卻還是不免被風清寒這種直言不諱的回應感到驚訝，看似肆無忌憚，可實際卻像是在籌劃著什麼打算，他臉上那抹若隱若現的笑意就是很好的解釋。

「所以你就殺了他們？」趙子恆沒有直接回答後面的問題，只是他看不過風清寒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態度。

趙子恆當然不知道風清寒那意味深長的笑意代表什麼，只是聽風清寒的意思殺那些人並非他的命令卻和他脫不了關係而已，為什麼要這麼做呢？趙子恆當然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