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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鄉

作者:孑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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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長驅萬里如虎 第二百零五章 你知道偷天之術嗎?

第五卷 長驅萬里如虎

第二百零五章 你知道偷天之術嗎?

公孫敖神秘的看了雲琅一眼輕聲道:「你知道偷天之術嗎?」
公孫敖笑道:「某家曾經聽說,貴府細君頗愛切割死屍,難道不是在效法扁鵲嗎?」
家將雙手抓著公孫敖的手大叫道:「此話從何說起啊?」
窗外鳥鳴啾啾,公孫敖睡得正酣,只是他的面容扭曲,磨牙之聲即便是門外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這三人都是公孫氏的家奴,出手的又是公孫敖,這就更加不是問題了。
說完就看見鼻青臉腫的雲琅就在不遠處,二話不說,就沖了過來,看樣子不殺雲琅誓不罷休。
「那要請陛下動用繡衣使者?」
「弄清楚吧!」
「為何要查某家?」
雲琅笑道:「因為你太蠢了。很容易被一些表面的事物所蒙蔽。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去病床上躺著,我親自替你查驗傷勢,總之,要先確定你不會死掉!」
雲琅面無表情的道:「這才是真正的不死不休!」
公孫敖笑道:「你要找死,就怨不得我了,如你所言,請繡衣使者查驗吧!」
公孫賀衝著公孫敖大叫道:「你在幹什麼?要清理門戶回家去做,莫要在這裏惹人笑話。」
普通人受了羞辱,自然要將被羞辱的過程公佈於天下,然後讓自己站在道義的高度上獲得和*圖*書眾人的同情,而後才發動報復……
另一個家將嚇得亡魂大冒,忍不住大聲吼叫道:「來人啊,君侯瘋了!」
死掉的三個人很快就被抬走了,一般來說,這三個人的死,對這裏的任何一位列侯都造不成任何困擾。
隨手殺了翠衣婦人,公孫敖雙眼通紅,看都不看婦人一眼,推開房門就走了出去。
至於勛貴……他們被人羞辱了,一般會默默的忍耐,等自己實力足夠了,再報復回去,將自己的遭遇公諸與眾,只會招來別人的恥笑。
公孫敖笑道:「有可能弄清楚嗎?」
蘇建說完話,又別有深意的看了雲琅一眼。
雲琅冷冷的對準備回到房間穿衣服的公孫敖道。
公孫敖並不聽家將的吼叫,掙開束縛,一腳踹在家將的小腹上,家將的身子被他踢得貼在牆上,想要繼續解釋,公孫敖的一雙大腳卻暴風雨一般的踢在他的身上,等公孫賀,蘇建,霍去病,雲琅等人從各自的病房中出來,那個公孫氏家將,居然被公孫敖活活打死了。
雲琅仔細的查驗了公孫敖的傷勢,迷惘的道:「都是皮外傷,縫合的很仔細,是璇璣城的手法,這是普通的治療,沒有任何問題。」
雲琅道:「交付繡衣使者查驗!」
雲琅看著眼和圖書前這個蠢萌蠢萌的公孫敖,笑著搖搖頭道:「那是神靈才能做到的事情。」
雲琅的麵皮抽搐一下道:「神醫扁鵲編纂的《難經》裏面的東西,據說扁鵲曾經為老猿換羊頭,三年不死,為蠢人換智者心,蠢人立刻就成了智者,一男子身體損壞瀕死,妻子愛之頗深,願意替他赴死,扁鵲剜男子心安置在女子身體中,這女子從那以後就處處以男子自居……這樣的事情玄而又玄不足為信!」
公孫敖見雲琅已經派人去找繡衣使者那群魔鬼了,知道此事可能跟自己想的不一樣。
霍去病冷笑道:「進入醫館的兩個護衛都被他給打死了,照顧他起居的小妾也被他給打死了。站在這條過道里的護衛不少,合騎侯如果離開,或者蘇稚要進去,避不開他們的,問問他們就知曉了。這裏人多,誰家的人都有,不可能都幫雲琅隱瞞,問清楚了再動手!」
公孫敖瞅瞅窗外剛剛升起的太陽怒吼道:「昨日午時!」
前日里的那張激戰,眾人下手很重,沒有被縫合傷口的人幾乎沒有。
眾人面面相覷,不解公孫敖指著縫合好的傷口到底是什麼意思。
公孫敖愣了一下馬上道:「或許是午後,某家當時身體被囚,只能通過陽光來辨認時間。對,就https://m•hetubook•com.com是老夫毆打雲氏醫館眾人之後的事情。」
雲琅冷冷的道:「若有傷口通到內腑,你此時莫說行兇,屎尿都需有人照料。」
雲琅的臉色陰沉如水,咬牙道:「何時發生的事情,如果真有此事,雲某一定給合騎侯一個交代。」
雲琅皺著眉頭道:「就因為我把水罐扣在你頭上,讓你失了臉面,好啊,放馬過來,某家接著就是!」
要在有霍去病在的場面上找雲琅的麻煩,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公孫敖指著雲琅道:「我與你不死不休。」
雲琅搖頭道:「不知!」
公孫敖瞅著霍去病身後的雲琅咬牙道:「雲琅狗賊,你真的不知某家為何發怒么?太尉府之事,老夫雖然狼狽,卻是規矩之下的事情,如南奅侯所言,事情已經揭過。老夫揭過此事,你永安侯卻不願意揭過,派遣你的小妾前來羞辱某家,雲琅你這卑鄙小人。」
雲琅苦笑一聲道:「問誰都不如問合騎侯的護衛。」
公孫敖眼睛一亮迅速問道:「你說某家的這些傷口並未直通內腑?」
公孫賀聞言暴怒道:「此事已經揭過,公孫敖,你到底要幹什麼?」
雲琅笑道:「兩家一起查吧!」
人人都帶傷,怎麼到了公孫敖這裏就變成了羞辱。
蘇建插言道:「不妥和圖書,武侯的事情,需要自己解決。」
婦人的身子飛起,腦袋撞在雪白的牆上,綻放出一朵盛開的血花,而後就軟軟的掉在地上。
兩個公孫氏的家將,見家主赤|裸著就走出了房門,連忙抱住家主的臂膀大叫道:「君侯何故如此?」
公孫敖瞅著雲琅笑道:「你不知道?」
他覺得自己的心肝脾肺腎可能都被蘇稚換上了那個死人的。
只要是大漢人,就沒有一個願意跟繡衣使者沾染上任何關係,更不要說主動邀請繡衣使者來自己家裡了。
蘇建冷笑道:「那是昨日晨間的事情,你穿著雲氏醫館那種可以控制活動的衣衫去了換藥室,當時老夫就在隔壁,中間只隔著一個紗簾,你鼾聲如雷,影響醫者為老夫縫合傷口,老夫要你閉嘴,你依舊酣睡,醫者匆匆為你縫合傷口,推老夫回房間的時候,你也一同回來了。至於以後的事情老夫就不知道了。」
雲氏的病房永遠都是用石灰刷的雪白,幾乎看不到一點瑕疵。
直到此時,公孫敖才有機會看看自己赤|裸的身體,只見胸口,腹部都有縫合的痕迹,不由得悲從心來,顧不得失禮,指著傷口對眾人道:「這就是明證!」
聽公孫敖這樣說,公孫賀,蘇建等人的眉頭齊齊的皺起,公孫賀嘆息一聲道:「昨日午時,hetubook.com.com蘇醫者正在給老夫料理傷患,由於老夫內腑受到了震蕩,有些不妥,蘇醫者有身孕,還替老夫正骨,調理,一個半時辰未曾離開老夫病榻。因此,君侯說午時,絕無可能。」
公孫敖雙手捉住這個家將的胸衣怒吼道:「護衛主將不力,罪無可恕!」
霍去病擋在公孫敖的面前,探出手掌就抓住了公孫敖的拳頭,用力下壓,公孫敖的手掌就被翻轉過來,為了減輕痛苦,不得不放低身形,即便如此,公孫敖依舊大吼道:「雲琅,某家與你不死不休!」
公孫敖雙臂一振,甩開家將,一拳擊打在家將的胸口,只聽咔嚓一聲,家將胸骨下陷,口中噴血眼看就不活了。
雲琅指著公孫敖道:「從他剛才悲憤的舉動來看,我不覺得他像是在說謊。奇怪的是,雲氏細君除過給諸位治傷之外,一直留在我的房間……因此,此事處處透著蹊蹺,我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公孫敖這樣說,霍去病就鬆開了公孫敖,同時,那群侯爺一起疑惑的瞅著雲琅。
公孫敖怒吼一聲道:「奇恥大辱,非血不能洗刷。」
一個翠衣女子正不斷地用棉簽,給他濕潤嘴唇,顯得安靜而美好。
突然間,公孫敖怒眼環睜,不等翠衣婦人說話,一隻碩大的拳頭就剛猛無儔的砸在婦人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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