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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就出在這。」李明恩露出疑惑不解，「蘋果的操作系統不會對其他公司開放，你又在研製手機晶元，還準備推出自己的手機品牌，你拿什麼去對付諾基亞？難不成還用諾基亞的塞班系統？」

這一次的畢業典禮，田馥也在寧江大學的受邀範圍，她捐點錢，然後校方也會象徵性地給她一本畢業證書，雙方互給一個台階。

兩人各懷心機。

柳雲心中一動，問道：「為什麼？」

收購不是沒有可能，但他相信，一旦這麼做了，失去谷歌為靠山的安卓，就不再是前世的那個安卓，一切的發展軌跡將會變得不可預計。

不過這樣的可能性並不大，除非這個時空的諾基亞掌舵者也是一個穿越者，要不然依舊還沉浸在這片虛假的盛世當中。

她看著眼前的景象，很難將眼前這位光彩四射的大明星，和曾經有個柔弱的女生聯繫一起。

「柳總，那悠悠時代出售股份的手續是不是要等到下個月才能進行了？」

小馬哥的語氣充滿了不滿和怒氣。

四年之後，她沒想到人生的際遇會發生這麼大的轉變，並以這種身份來參加學校的畢業典禮。

我就把話放在這裏，你有這個膽子進軍手機業和諾基亞一較高下嗎？肯定不敢！

他做事也算仔細、謹慎，事先也做過調查，對於安卓團隊，柳雲一直在默默地關注。

柳雲又神秘地補充了一句：「馬總，別忘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離畢業論文答辯的時間已經越發的近了，雖然對於柳雲而言，校園生活差不多在兩年之前已經離自己漸行漸遠，但只有經歷了這次論文答辯，才意味著他這一世的大學生涯有始有終。

柳雲恍然，如今安卓系統還是沒影子的事情，李明恩這傢伙觀察倒是仔細，發現了這個破綻。

柳雲這麼做的目的是先將周紅衣這傢伙蒙在鼓裡，要不然他手中的股份會升值；小馬哥則以為對方想突然來一個官宣，震驚一下互聯網。

還有網和圖書友更是公開質疑：姓柳的，我就是諾基亞華夏區的員工。我們公司是吃你家大米了嗎，有你這麼詛咒的，還五年之內倒閉。

這一段區區只有幾百米的路，竟然走了不少時間。

李明恩沉默數秒，苦笑道：「這又回到了我們剛才說過的問題上了。」

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田馥身上，兩年前她選擇了休學方式，離開了大學，去追逐自己的歌手之夢。

柳雲看著這段電話，悄悄地截了圖。五年之後，他一定會將這段對話重新放出來。

沒過幾日，心急的小馬哥打來電話問柳雲，悠悠時代的股份是否可以開始收購了。

李明恩的父親，李澤光在私下裡透露過一些信息，國家領導人對於引入民間資本，建立一個全新的晶元研究工作室是持支持態度。

果然如此，柳雲微皺著眉頭，有些無奈地道：「可是滬市很大，還有不少尚在開發的新區。偌大的滬市，必然會進行詳細規劃，總不能全都搞房地產吧。」

柳雲的反應也是極快，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

差不多到了明年下半年的時候，谷歌才會正式發布了Android 1.0系統。到時候，悠悠主動上去，在旁邊搖旗吶喊，多花點錢在物質上給予大力支持，便可以搶佔先機。

這是他當初裝逼的時候，始料未及的。

柳雲的原則很簡單：我可以打臉，但絕不能被打臉。

柳雲撇撇嘴，直接回道：「代筆？那和抄襲有什麼區別，我要臉！」

雖說滬市是一個人口稠密，寸土寸金的地方，但真的要找一個合適的地方，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安卓公司早在2005年就被谷歌收購了，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谷歌和安卓，可謂互相成就。

胡曉薇搖頭苦笑：「你也別有怨氣，人家這是有眼光，懂得提前投資。我們就比不了了。」

一旁的徐璐卻是將注意力從田馥身上，移動到了她身邊的助理。

那個網友也給了回復：和_圖_書我就在諾基亞公司等著你進軍手機業。

「麻煩你父親為這事奔波了。」

柳雲笑呵呵，滿不在乎地說道。同時，他心中還暗罵著這人這不要臉，是不是抄襲的公司，你自己心裏沒有一點逼數嗎？大家都是這一行的，你這樣當著面反問我，臉真的不會紅嗎？

像這樣的國之重器，民營企業家願意自掏腰包，慷慨解囊來支援國家的研究，領導人是非常欣賞這樣的行為。

柳雲點點頭，很是肯定地回道：「肯定會有點關係。」

「哎，沒想到我們的宿舍竟然出了一個大明星。」

但讓柳雲沒有想到的是，就因為這次與眾不同的承諾，吸引到了李澤光的注意，讓這位院長對自己刮目相看。

他確信一點，安卓必須和谷歌綁定在一起，才能發揮最大的價值，悠悠不必介入；但拳頭公司即使不和騰訊綁在一起，被悠悠捷足先登，依舊能夠發揮最大價值。

「還是韓瑩瑩有眼光啊，當初為了靠近田馥，還特意申請搬宿舍，和她形影不離，這一年據說一直跟在她的身邊走南闖北。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李明恩回道：「還不錯，對於拿到優秀論文還是有把握的。」

柳雲點點頭：「當然，和我的畢業論文如出一轍。」

李明恩繼續說道：「我研究過你說起的蘋果手機，他們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封閉，不開源的系統，其他公司根本插不進手。」

柳雲翻了一個白眼，這傢伙還真夠心急的，便回道：「要不我們先簽訂一個私下保密協議，我最幾個月很忙，到了下半年進行也不遲。」

而這一切的改變，離不開背後的那個男子。

看到這樣的留意，柳雲只是微微一笑：真理總是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裡。

「我也不知道，但上天不可能只鍾愛一人的，相信我。」

柳雲回道：「對啊，蘋果公司的所有產品都是這樣。不得不說，喬布斯先生是一個天才。」

李明恩扶了扶眼鏡，說道：「這篇論文ｈtｔps://ｍ.ｈｅtuｂook•ｃoｍ.ｃom的想象力還是挺豐富的，很好的科幻題材。」

他當然是想著要增加這篇論文的曝光度，個人博客是最好的途徑。

有些事可為，有些事不可為。作為掌舵人的柳雲再明白不過了。

「客氣了，這也是利國利民的事情，我爸在其位，謀其職，也是應該的。每當我看到那些物理系畢業的人才，為了多賺點錢，不得不去賣房子，有點感慨。這是整個華夏的悲哀。」

當她回到母校的時候，著實好好體驗了一把榮歸故里的感覺，同樣有這種感覺的是一直跟在她身邊的助理韓瑩瑩。

「馬總，別多想，我說得不是騰訊啊。」

曾經是田馥室友的胡曉薇，從自己宿舍里的窗戶口，抬頭張望出去，看見曾經的室友被無數大學生擁蔟著，心生感嘆。

「而且，對於那些人才而言，大都市更具有吸引力。我們總不能把研發的場所建在偏遠地區，這樣一來誰願意去？」

柳雲可沒有傻乎乎地像某些穿越者前輩一樣，捷足先登地去收購安卓。

在研發晶元的道路上，悠悠提供大量的資金支持，既能布局移動互聯網，又能擁有一個強大的護身符，一舉兩得。

因為他不缺賺錢的點子。

李明恩：「……」說了等於沒說。

柳雲則厚著臉皮表示：稍安勿躁，這段時日真的太忙，公司的事情，還有畢業論文的事情。

一旁的李明恩思索片刻，說道：「我看過你的那篇博客，上面的內容，和論文上差不多吧。」

柳雲頓時一陣無語，連他都不信。

「柳總，你這話解釋的，難不成我們騰訊在你心裏，合著就是一家只知道抄襲的公司了？」

田馥在幾個安保人員的包圍之下，終於走到了休息室。

「還有誰？」

柳雲閃動著目光，想起自己當初在公眾場合莊重承諾悠悠這輩子不搞房地產，只是心血來潮想裝一個逼，然後順帶著炒作一把，也提升下公司的口碑。

柳雲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問道：「你www.hetubook.com.com論文準備的怎麼樣了？」

這年頭，誰都知道房地產行業有多賺錢，這種明擺著撿錢的機會都不要，是不是傻？

韓瑩瑩連忙給田馥倒了一杯熱水，笑道：「你看，這裏的同學都這麼熱情，你太受大家歡迎了。」

徐璐轉了轉眼珠子，問道：「你說，這田馥爆紅的背後，會不會和柳雲的運籌帷幄有關。」

柳雲也回到了浙大，從好友李明恩口裡，他得到了一個好消息。

我話就放在這裏了，我們諾基亞永遠是手機行業的霸主。你們悠悠充其量不過是一家低端的遊戲公司而已，和諾基亞相比，就像一個低端的挑梁小丑。

但如果這個時空的軌跡出現了偏差，諾基亞繼續這麼強大下去。他大可以厚著臉皮，過幾年將這段對話給刪了，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馬總，你也知道，我年級輕，說話經常不經過大腦過濾來著。」

李明恩回道：「就是如此，我爸也在爭取。市區沒多大指望，但盡量會選址在附近的郊區。」

這話一出口，似乎就不對味了，沒有起到解釋作用，反而雪上加霜了。

田馥接過水杯，喝了一口：「回到學校后，我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高校也希望自己多幾個名人校友，何況被譽為商業巨子的柳雲，已經半路跳槽到了浙大。

當初她是懷著忐忑和憧憬的心情，來到了這所大學。

當然，小馬哥能夠走到這一步，早已經是真金不怕火煉，剛剛那小小的插曲早拋在了腦後。

當時，不知道有多少公司的老總在暗罵自己傻，說話不經大腦。

胡曉薇眨了眨眼睛，回道：「肯定有關係，她出道以後資源不可思議的好，而且你看最火的兩款音樂播放軟體，一直在推薦她的歌曲。」

柳雲打趣道：「告訴你一件事，我的論文評優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李明恩有些恍然地看了他一眼，笑道：「我懂得，我們那位論文導師可是一個很會察言觀色的傢伙，很市儈。」

他的心中隱隱約約和*圖*書有了一個答案，滬市可是寸土寸金的地方，搞房地產開發的話，那可是一大筆錢。

柳雲回道：「你觀察得倒仔細，不過這次的論文可是我親自操刀的，即使不開這個後門，拿到優秀的評級也沒什麼問題。」

如果她一直默默無聞的話，她要麼修完剩下的學分，要麼選擇放棄大學文憑。

當初還有不少人提出了疑問：柳總，你這是科幻電影看多了，產生了幻覺？

……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小馬哥不禁用手指扶了一下自己的鏡框。

不過那時候博客差不多已經落寞了，這個截圖多半會放在他個人的微博上。

一時半會，電話兩頭頓時陷入了沉默。

李明恩又繼續說著：「我知道你希望和華夏科學院合作研究手機晶元，這篇論文或多或少想必也和這個有關係。」

徐璐感嘆了一聲：「千千靜聽和酷狗都是悠悠的。」

「只是……我爸申請的地址在滬市，上面的領導人有一些異議。」

但這兩年時間，隨著她的爆紅，為那些有錢、有名的人留下的特殊渠道開始派上了用處。

小馬哥「哦」了一聲，連忙表示：「明白，明白！」

柳雲望了一眼疑惑的李明恩，也明白實話是不能說的，便道：「是的，蘋果的系統我是指望不上，可你要明白偉大的公司絕不止一家蘋果。我是要干一把諾基亞，能夠借東風地不止是蘋果。」

小馬哥連忙回道：「那行，先簽訂一個私下協議。」

他的這篇論文也沒多神秘。在不久之前，柳雲還堂而皇之地掛在了個人認證的博客上，供網友討論。

當時，柳雲直接回復他了：我什麼不敢？

對於柳雲而言，拉上了華夏科學院這條線，斷然沒有棄之不用的道理。

當時小馬哥還帶著看到一副外星人的驚嘆語氣，不解地問道：「柳總，這畢業論文你竟然自己寫，不找人代筆？」

柳雲點點頭，他明白這方面自己很難插上手，只能等著結果。

記得在前世，滬市撥給迪士尼的土地，是香港迪士尼的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