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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原生種

作者:廢紙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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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不穩定世界 第569章 講故事(上)

第九卷 不穩定世界

第569章 講故事(上)

說到這裏時,骨女的臉上,卻流露出的並非替姐妹高興的表情,而是更深的哀傷。
「好了!宋先生的故事講完了,接下來是誰?」封林晩話雖這麼說,但是視線卻轉向了骨女。
「他哪裡是喜歡我們那個姐妹,不過是聽聞,我們了個姐妹的父親,原本是個犯官,為官期間曾經貪墨無數,後來朝廷抄家時,並未找出全部,還有大筆銀錢不知去向。」
「之後那公子替她贖了身,還帶她去寺廟拜菩薩,在廟裡對著菩薩發誓,一定會對她好。我那姐妹,即使是身在淤泥里,心性也是溫順純良的,對公子沒有半點懷疑,聽其在菩薩面前發誓,更是高興的和什麼似的。」
但是聽他這一開口,即便不往那個上面靠,也是往那個方向去。
大胖子一合手掌,然後故意用陰森恐怖的語氣問道:「你們猜,怎麼著?」
那大胖子形象的樹妖,拍著胸口道:「那就……我先來吧!」
這樹妖之前還說,不要提什麼妖魔鬼怪的。
「其中就有一個村民,www•hetubook.com•com想法獨特一些,他想要一些特別點的。」
廟外的風雨再變,山風呼嘯,凄厲無比。
「於是,他就去找那個商人詢問。」
「但是後來,時間稍微久了,大家就都覺得不對勁。便都去找。」
「大傢伙相聚在這小廟裡,也是緣分。首先認識一下,我是宋中祭。」松樹妖首先介紹了自己。
「就在山的另一頭,我們找到了那個村民的屍體,身體被亂刀砍成了幾十段,心臟似乎也被挖走了。最可憐的是,他的女兒……他的女兒也被拐走了。」大胖子樹妖用一副感同身受的語氣說道。
「早年……大概是十來年前吧!我曾經就聽過這麼一個怪事,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心有餘悸。」
說到這裏,骨女咬牙切齒。
說罷天鵝般細長白皙的脖子還揚了揚,顯得有些驕傲。
「他便懷疑,我們那個姐妹,心知道銀錢藏在何處,便故意討好靠近,迎娶回家中,然後日日用刑逼問,最終得到了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些銀錢的下落,卻將我們那姐妹,硬生生的折磨至死……」
女書生和骨女頭點頭稱是。
其餘「人」,似乎也都被那可憐女子的身世牽動了心神,仔細聽著。
這些都是牢騷話,聽也聽得,聽不得,便當做耳旁風。
「就說說,咱們自己……自己遇到的人,見到的事。覺得哪些是可以說,並且稀奇古怪的,皆可道來。」封林晩往火堆里添了把柴,然後說道。
「要說我們那一塊,也是十里八鄉,少有的富裕村子。時常也有一些路過的善賈、行腳客路過我們村,在我們村做生意,歇腳。得益於此,我們村就有不少外來的好東西。」說到這裏,松樹妖似乎有些得意。
「咱們不講鬼故事。」
「所以,這年頭,雖然還是好人占多數,但是壞人也不少。所以無論是不是出門在外,都要多長兩個心眼,對人防備著些。」
只有封林晩,還在有些無聊的觀看山巒之間的風景,以及與對著他怒目而視的兔子眼,進行對視,和圖書這種時候,怎麼能輸了氣勢?
最後是那骨女,她微微起身,也同樣行了個禮,然後才說道:「小女子昔日姓名,不堪言說,以免辱沒了祖宗先輩。后入了莞花樓,媽媽給起名,喚作……萃華。」
骨女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那商人倒是應了下來,告訴那個村民,說他在外面還悄悄藏了一個有趣的玩意,便將村民引出了村子。」
「行!長夜漫漫,外面凄風苦雨的,雖然沒有熱湯暖身,但是講講故事,也是有趣。」
「怎麼了?」骨女縮了縮身體,女書生也緊了緊衣服。
「我們有個姐妹,因為生的嬌小玲瓏,楚楚可憐,最得一些有特殊愛好惡客喜好。每月有一半時間,都在養傷,那嬌嫩的肌膚,時常就被打的血淋淋的,皮肉都綻開了。」
松樹妖講故事的水平一般,但是這氛圍拿捏倒是還算過得去。
「等等!你之前好像沒有提到他的女兒。」封林晩突然開口說道。
「我們那種地方,對男人來說,是歡樂場,是仙境一樣的地方https://m.hetubook.com.com。但是對我們女人來講,就是地獄。我們臉上都必須笑著,但是我們的心裏,卻都是傷痕纍纍,連哭都哭不出來。」
大胖子樹妖這麼一開口,至少整個破廟內的氛圍,倒是起來了些。
封林晩說道:「徐客,尋仙訪道之人。」
「之後不久商人消失了,村民也跟著不見了。」
三道視線集中在封林晩處。
大胖子一愣,然後頓了頓道:「沒有嗎?哈哈!可能是我忘記了吧!這時間事情畢竟也有十年了,有點出入和遺忘,也很正常。總之……大體就是這樣。」
「但是吧!就有那麼一回,村子里又來了一個商人。他起先只是和村民們做交易,交換一些日常的生活用品。」
「哪個女人,又願意流落風塵?碰到那些斯文一點,出手闊綽些的,卻也罷了。最怕的是,有些客人有特殊癖好,出手卻還小氣。樓里打開門做生意,不能把客人往外趕,只要能掙錢,又哪裡會管姑娘們願不願意。」
「後來終於,還是讓她在絕望中,找到了一絲希望。一個公子,相中和*圖*書了她,願意為她贖身,給她個名份。」
「既已相互通報了姓名,那誰先來說?」封林晩問道。
「只是……沒過多久,我們就聽到了她的死訊,再然後那個公子又開始到我們莞花樓來尋開心。我們心中疑惑姐妹是怎麼沒的,便尋了一個酒量好的姐妹,使勁的給他灌酒,將他灌醉了才知道。」
稍稍局促了一會,便也開口說道:「我要講的,是我曾經在莞花樓,一個姐妹的故事。」
「起初大家都還不是很在意,畢竟山裡人,有時候出門打獵、砍材,一兩天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
站起身來,衝著眾人微微作揖道:「小生胡月生,衢州清涼人士,此去正要往京城趕考。」
那女書生整理了一下濕噠噠的衣裳,將原本有些褶皺的地方,拉的筆直……於是峰巒更加挺拔,兔子眼睛還立了起來,瞪眼瞪的更凶了。
「那是我宋家村的一個村民的遭遇。」
說話抑揚頓挫的,映襯著火光,倒是將氛圍弄了點出來。
「才知道……」說到這裏,骨女似乎氣的渾身發抖,說話都不太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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