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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真正的小鬍子出現了……

如果沒有這一絲契機，想要突破，瓦解從九級到十級的隔膜，就需要無比豐厚的積累，以及漫長歲月的等待。

「每一款遊戲，都是一個特殊的世界。假如遊戲的本質，是完全追求利益化的，那麼這個遊戲也必定會趨近於單調。這一點上……我還是欣賞你的。你如果接手了，一定不會允許遊戲世界，變成那種模樣。」

他本來也不是什麼強攻型的選手。

「想！你讓嗎？」封林晩反問遊戲之王。

「當然，你現在的困境，我也知曉。只要我說一句話，除非那些存在出手，否則即便是整個星河，也沒人敢再動你。」遊戲之王看著封林晩，滿臉期待道。

而這個小子，他的故事，或許也可以視作是惠空與繡衣之事的某種延續，可以當做是後記。

遊戲之王的分析，讓封林晩慚愧。

不過，這些對封林晩而言，意義不大。

「但是我也成功了。」看著那個由惠空帶回來的小和尚，此刻躲在hｅｔuｂoｏｋ.ｃom.cｏm陰暗的角落裡，獨自舔舐著傷口，就像是一匹幼小的狼崽子，封林晩不由有些感慨。

他們都會將對惠空的怨恨與嫉妒，全都發泄在這個年幼的孩子身上。

就像古仙佛中，后成的大多數十級，他們的積累就是豐富的，同時相比起他們的祖師，他們消耗的時間，遠遠超過許多倍。

從此除了這個象徵他的符號，再也不會有人知曉他是誰，他真名叫什麼，長的是什麼模樣。

「就這樣串聯了起來。我終歸還是失敗了。」

就像曾經在網路上很出名的那個故事一樣。

而就在封林晩的對面，出現了另外一個封林晩。

封林晩心中有小人揮舞著拳頭。

他成功的殺死了還在襁褓中的小鬍子。

至少現在……他的初級目的已經達到了。

除非由遊戲之王親自出手，將某種能力進行固化加持。

這或許就是一個時間開的玩笑。

他們留下的符號，一定是深刻的，是徹底的，是貫穿始終，和-圖-書並且蘊含無窮道理的。

封林晩等待不起，更耽擱不起。

至少那鴻蒙紫氣中蘊含的，便是一個通向完美的方向，也是一絲蛻變的契機。

這樣的存在，既超越了宇宙。

那所有的意料之外的變數，都被他重新圈了回來，成為了成為一切的誘因。

本來不應該存在的地方，卻如此具體、真實的出現在了封林晩的眼前。

有人穿越了時空，回到過去殺死了小鬍子，想要阻止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發生，阻止那些慘無人道的屠殺。

但其實，已經變成了一條。

在特定的世界里，很好用。但是出了這個世界，能耐就大打折扣，約束性很強。

這些都是遊戲的設定而已，認真來說，就是一個特殊世界的特殊規則凝結物。

其實封林晩是很想反駁的。

從而促成這個孩子非同一般的人格。

十級和九級之間，那分明的壁壘，就是一絲完美的契機。

果然，封林晩沒有直接回歸自己的現實。

遊戲之王即將走上超越十級的道路和圖書，化身為一個符號。

但是惠空撿到了那個命中注定，掀起無邊殺孽的孩子。

他進入了一個充滿奇幻流光以及數據的空間。

早知道動腦子這麼難受，還不如學大多數人一路橫推……或許成績會更好些？

但是照顧年幼嬰兒的保姆，卻為了避免被責罰，而選擇隱瞞了事情的真相，從外面帶回來了一個貧民的孩子。

封林晩確實怦然心動。

說起來是兩條主線。

其實封林晩有時候也蠻後悔的。

遊戲之王摸了摸下巴，一如封林晩常有的習慣性動作：「我得考慮、考慮！你雖然很有想法，但是你的潛意識裡，破壞性很強。你更適合做規則的破壞者，而不是創造和維護者。同時……你對遊戲，也並沒有一顆熱愛之心。」

有了遊戲之王的保護，他也算是真正獲得了繼續與那些十級們競爭的空間。

但是同時，他們又還能繼續干涉著宇宙。

無論是神態、眼神、外表，看起來都和封林晩沒有區別。

「想不想做？」

因為宇和圖書宙中的任何規則和認知，都無法在限制和束縛他們。

「遊戲之王！」看著另外的一個自己，封林晩感覺很奇妙，同時也知道，這個「自己」應該就是遊戲之王的化身。

他的試卷已經填滿了答案，是否提前退場，其實並不重要。

鴻鈞老祖當年確實騙了洪荒眾生，但是現在再看，他也未必都是在騙。

封林晩創造了惠空和繡衣的故事，讓他們去替代原本的主線，讓他們的愛情故事，聞名天下，而得到廣大的認可。

「成為我，成為你，成為遊戲之王！」另外一個封林晩用封林晩無比熟悉的口吻，說話方式，說著充滿了誘惑力的話。

成為他，繼承他的位置，然後藉助這個機會，在遊戲之王的關照下，一躍而起，化身十級。

「當然，你的潛質也是有的，你有很多想法，也有很多追求，並不是一個完全屈從於利益的俗物。」

人設已經是這樣了，現在即便是再改人設……只怕也有點來不及。

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居然讓遊戲之和_圖_書王產生了這種錯覺，覺得他不是唯利是圖的人。

念頭一動，封林晩選擇主動退出了遊戲。

無論他能否得到遊戲之王的認可，成為其繼承者。

不過……他臉皮薄，不好意思。

這的確是他來尋找遊戲之王的理由。

「那麼你願不願意，再接受我的一個考驗？」

簡單來說，惠空與繡衣的故事，就成為了將來這個註定掀起天地大劫的小子的前傳。

這不是一種模仿……更像是一種深入靈魂的複製。

遊戲之王，終歸是遊戲之王。

這裡是虛擬遊戲與現實的交界口。

但是同樣，也未嘗不是一種「自圓其說」。

將他帶回了清泉寺，惠空死後，那些曾經妒恨過他的人，那兩個曾經和惠空一樣，是清泉寺和尚，卻被惠空徹底掩蓋了風頭，如今撿了便宜，成為清泉寺方丈和首座的和尚。

而此刻，在封林晩的眼前，他的任務面板，他的屬性面板，他的所有象徵遊戲的東西，都在脫落，甚至是……那些遊戲里，還算方便好用的金手指，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