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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那些值得挖牆腳的人，在慕尼黑建一個辦公室，且先不說地頭蛇英飛凌的意見，就說馮一平挖人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培養國內相關的人才，總不可能安排十几几十個人，大老遠的從國內飛到慕尼黑，跟在他們身邊吧。

自己這一次，可陪馮一平陪了十天，哪怕是和馮一平並沒有做什麼呢，她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德國一共有多少城堡？」馮一平問道。

「難道，還有非傳統意義上的好男人嗎？」張彥問。

「所以，有些事……」

和張彥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會想起火車來。

在馮一平實現他這次歐洲行的第二個目的，也就是陪張彥遊山玩水的時候，包括國內的專家在內的團隊，已經和英飛凌進行了好幾次積極有效的交流。

站在懸崖之間的馬里恩橋上，山風和橋下的瀑布帶來的涼意，讓看了十多分鐘皇室的奢華，而有些昏昏沉沉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

馮一平愣了一下說道，「或許，就像我這樣的？」

德魯克也到了德國，雖然他身在柏林，但他已經摸清了奇夢達骨幹專家的底細。

外面很涼，室內卻熱得只用穿襯衫，馮一平吃著用木炭烤制，加著芥末的圖林根烤香腸，喝著冰冰的慕尼黑啤酒，問坐在對面，同樣吃著香腸，不過是吃著白香腸的張彥，「明天，一定要回去嗎？明天我們去寶馬總部。」

「超過14000座。」漢娜馬上說。

她的聲音不大，馮一平卻聽得格外清楚，他頓時都要跳起來，但是，張彥轉過身來，又來了一句，「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究竟還會有多貪婪？」

「她應該和你結婚的。」張彥依然低著頭。

張彥差點帶翻了自己坐的椅子，急匆匆的朝門外走，馮一平看著她打開了門和-圖-書，然後，她停了下來，「我的心思，你明白的吧。」

馮一平再三考慮過，不但是從黃靜萍她們的角度，也是從孩子的角度，先和其中的一個結婚，再離婚，再結婚……這樣，不但是對雙方家裡人有個交代，也有了光明正大的出席孩子的活動的理由。

不過，他目前面臨著一個很具體的難題，相對來說，呆板嚴謹而又富足的德國專家，較難被挖牆腳。

「14000座？」這個數字，讓馮一平也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本來斐迪南大公無緣皇位，但茜茜公主和奧匈帝國皇帝弗蘭茨的兒子魯道夫，在30歲那年，和一個17歲的姑娘殉情自盡——她們家族，好像有精神病史。

「哎，這個香腸味道真的不錯，而且和芥末是絕配。」張彥大聲說。

「今天的簽約，都挺順利的？」她跟著問。

作為德國的第三大城市，慕尼黑，除了是知名的寶馬公司的總部，還是德國生物工程學、軟體及服務業的中心，許多跨國公司，選擇將歐洲總部設在這裏。

「呵呵，這個我可買不起，主要是，人也不願意賣啊。」馮一平笑道。

這是德國市場負責人戈登給馮一平派來擔任導遊的一位員工，慕尼黑人，又畢業於慕尼黑大學，因此也算是個本地人，對菲森和天鵝堡很熟悉。

「漂亮吧。」他問站在身前的張彥。

馮一平此次的歐洲行，一個目的，是為了給安卓團隊提供支持。

「所以，你要是喜歡，要買一座，真也不難，」馮一平說，「我估計，這裏的很多城堡，肯定比首都的一套房子還要便宜。」

感情所有的話，你都聽得清楚著呢。

德國人口才8000萬左右，也就是，每千萬人就擁有超過17ｈｔｔｐs://wｗｗ.hｅｔuｂoｏｋ.ｃom•com50座城堡，這個數據，應該比這一千萬人擁有的學校、醫院，甚至是教堂，都要多得多。

關於這個問題，馮一平和德魯克在電話里商量了半天，最後也沒商量出什麼結果來。

「這個，美是美，但不太吉利，」馮一平說，「感覺有點像印度的泰姬陵一樣。」

新天鵝堡的主人，是巴伐利亞有名的「瘋王」，路德維希二世。

馮一平估計，德國現存的這些城堡，加上在戰爭中損毀的那些，要是另作他用，比如，建一個防禦工事，那沒準，也能堆一個和我們的萬里長城相媲美的建築出來。

這一次，張彥答得很爽快，「好啊！」

這一次，她同意和馮一平一起來歐洲，本來以為就幾天的時間，卻沒有想到現在就已經過去了近十天的工夫。

「我的意思，我的心思，你明白的吧。」鑒於目前的現狀，有些話，在張彥面前，終究是不好說得太明白。

張彥已經挽著吳倩的手，「走吧。」

「不過，要只是城堡的話，應該不是難事，德國好像是一個城堡之國，漢娜。」

張彥搖頭，「我對那些不感興趣，明天，是真得回去了。」

張彥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嘻嘻，居然還好意思自誇。」

「我是說，我也沒想到，我這兩年，會這麼忙，我估計，明年，我會更忙，所以說起來，我們一年真的難得見上幾次。」馮一平說道。

「而且我還有其它男人一樣的陋習，貪婪，認準了的，我就不會撒手。」

「張彥，你知道，我們的時間，真的很緊張，更不是經常會有這樣的機會，而有些話，我想當面對你說，也希望，能當面得到你的答覆。」

至於他是自殺，還是被自殺，現在還搞不清楚。

「還https://m.ｈetｕｂoｏｋ.ｃoｍ.cｏm有，寶馬那邊，定的是明天中午10點見面。」

而德國國土面積才不到36萬平方公里，也就是，每萬平公里上，就有近400座城堡，這個比例，確實相當醉人。

張彥也想起了剛才漢娜的介紹，笑著說道，「你還介意這個？」

這個人，估計很多人都沒聽過，但另外一個人，估計大家都知道，那就是著名的茜茜公主。

「店裡的事情雜，不好離開太長時間。」她說。

她又一次想轉移話題。

這個動一下木板就嘎吱嘎響的拱橋，是觀賞新天鵝堡得黃金場所，碧藍的天空下，在阿爾卑斯山脈的映襯下，看著眼前的新天鵝堡，你真會有置身於童話故事中的感覺。

張彥埋頭吃香腸，好像要力圖達到熟客們的水準：不用刀叉，就能把香腸皮中的肉吸出來。

「這方面的事，那還是介意點的好，」馮一平說，「不過你覺得，找一座漂亮而喜慶的古堡舉行婚禮怎麼樣？」

馮一平的手伸出去，抓住了她的手，張彥掙了幾下，但就是掙不開，因為他握得很緊，「那我覺得，你現在可以好好想想這個問題。」

他看重英飛凌，主要是英飛凌旗下的奇夢達，是歐洲最大，在世界上，也僅次於三星，排在第二位的內存供應商。

「我沒想過這個問題。」臉紅紅的張彥打斷了馮一平的話。

「是，確實會比以前更忙，」張彥說，「但心境不一樣，現在是為自己工作，偶爾還是能像現在一樣，給自己放個長假。」

包括德國的電信公司T-Mobile在內的幾家歐洲電信公司，是開放手機聯盟想拉進來的成員，還有像英飛凌這樣知名的半導體公司，也在馮一平的名單上。

「都挺順利。」馮一平知道，張彥不是因為店裡離不開www.hetubook.com.com，她應該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如果是不得已，怕是也只能這樣。

「真漂亮啊！」張彥又看著那邊的城堡，完全不接茬。

馮一平又只當作沒聽到，「靜萍應該跟你說過，她不會和我結婚。」

旁邊那個挺漂亮的金髮姑娘連忙說，「先生。」

「反正，你知道，我的現狀已經如此。」在張彥面前，馮一平是最放不開，但是，得益於金翎組織的那個四方會議，所有的事，已經被挑明了，他也就不再不好意思。

「我要睡了。」張彥說。

只是，偶爾刀叉會碰到盤子，發出一聲脆響來，每到這個時候，她就像受驚一樣的定一會。

建了十多年後，在完工之前，被國家醫藥委員會宣布有精神病的國王大人，從城堡回慕尼黑，但卻沒回到王宮，不知怎麼，就學了屈原，投了位於慕尼黑西南面的施坦貝爾格湖，時年41歲。

「我明白，就是你已經有了靜萍和馬靈，還不滿足唄。」張彥說。

「漂亮的就只有這一座啊，連迪斯尼樂園的城堡，都是以這個為藍本的。」張彥說。

……

「或者，反著來也行，我先和她們倆，然後再和……」

可能是這樣的苦戀，讓路德維希二世寄情于藝術，一心想創造自己的童話世界逃避現實世界，天鵝堡，就是他夢想中的童話世界，連名稱，都來自於茜茜公主送給他一個天鵝雕塑。

茜茜公主是路德維希二世的表姑，比他大8歲，兩人小的時候常在一起玩耍，然後，王子大人就喜歡上了表姑，然後，他終生未娶——期間，明白他心思的茜茜公主把自己的妹妹介紹給了他，但在結婚的頭兩天，被國王任性的悔婚。

何況，晶元研發，不同於軟體研發，還是集中在一起比較好。

抬眼四望，各具風情的魏森塞湖、https://m.hetubook.com.com霍普芬湖與阿拉特湖旁，是顏色深淺不一的綠色原野，原野間點綴著紅頂白牆的小房子……同樣像是童話里的自然風光。

馮一平看了她好一會，嘆了一口氣，終究是鬆掉了張彥的手。

「時間還來得及，要不，我們坐火車回去吧。」當一行人分乘幾輛馬車，從森林中的小路下山時，馮一平說道。

……

「我知道，但她在這件事上，態度非常堅決，或許，」馮一平看著張彥，「按照靜萍的意思，我們先……然後，我再和靜萍，再和馬靈。」

吳倩拿著手機小跑過來，「一平，戈登打來電話，那邊和英飛凌已經談好了，對方希望，你能出席簽約儀式。」

這些傢伙，比德魯克自己還不願意背井離鄉。

畢竟，爸爸，就是爸爸，沒有前爸爸。

張彥站了起來，依然低著頭，只看著自己身前的盤子，「我真的要睡了。」

她這是另外一種轉移話題的方式。

「我肯定不算那種傳統意義上的好男人。」馮一平說。

「漂亮，」張彥把目光從天鵝堡收回來，「那麼，買下來？」

張彥確實是有些不好意思，背著馮一平，她們四個人還是經常有聯繫，她知道，自從滿庭芳開業以來，就連黃靜萍都很少有陪著馮一平一起玩十天的時候。

「原來一直以為，等工作有了起色，就會有更多的時間空出來，現在看，完全不是這麼回事。」馮一平說。

如果練茜茜公主都不知道，那至少應該知道引發一次世界大戰的奧匈帝國皇儲斐迪南大公，茜茜公主就是斐迪南大公的叔母，奧匈帝國的王后。

「好，我們這就回去。」馮一平看了看表。

但馮一平現在只當作沒聽到，「我這人，你知道，在有些方面，有些低能，這或許是一個借口吧，反正你知道，我有靜萍和馬靈，還有了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