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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國內的牛市，也在明年轉熊，由此帶來的那些虧得一塌糊塗的人。」

向曉芳原本想拒絕，女孩子隨身的包包，可不好隨便交給別人，但她馬上改了主意，「謝謝！」

向曉芳愣了一下，抬起頭時已經是笑容滿面，「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國內也有越來越多的人，用「宅」來自稱，或者定義其它人。

說起來，如果不是方穎芝向他報告，他都不知掉，A站竟然在今年6月就已經成立。

「本來就沒什麼事，」向曉芳說，「剛才在看一部新作品而已。」

「好的。」德魯克看著馮一平欲言又止，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和再和馮一平談談薪水的問題，加盟之後，他肩上的擔子，就一直在加重。

「因此，德魯克，我要求人力資源部門，在全球範圍內，網羅對我們有用的人才。」

比如現在正在讀的這部，從開篇起，「俊顏」「玉容」「俏臉」「雪膚」……類似這樣的詞一個接一個，真的讓她膩得不行。

那是當然。

「你看，從今年下半年開始，各國的失業率都在大幅上升，到了明年，這個數據，還將進一步增加。」

這好像是馮一平的一個特色，不管多久沒見，他總能用這樣插科打諢的形勢，很快拉近你和他之間的距離。

「但你知道嗎，有毒的並和圖書不只是毒草，毒草也不一定不會受歡迎。」

問題是，她還得咬牙堅持讀下去，因為，還就有讀者偏偏喜歡這一掛。

他想起樓下看到的那一幕，想起原來很常見的那些讓人不舒服的事，「其它公司的人我們管不了，我們自己公司的，一定不能就這樣聽之任之。」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那個女孩子隨身的包會很重？

颯爽的女總裁此時有些忍不住想動手，開口叱道，「去死！」

「是，你看，二次元未來蘊含的商業機會，也會越來越多。」

「還有，除了考慮把那些受歡迎的作品進行影視改編，我覺得，原來就計劃過的漫畫改編，也可以啟動了。」

「但你知道嗎，這個事，我們也應該辯證的看，」馮一平又變得正經起來，「固然要覺得當時的口氣有些大，但另一方面，也還是要不忘初心。」

「我想，到危機結束之前，國內因為危機失業的人口，加上那些因為危機，而找不到工作的應屆畢業生，以及因為嚴峻的就業形勢，主動放棄了找工作的人……」

「存在這方面問題的，我們要果斷的採取措施，不要手軟。」

「不過，聽說你這次回家，很是在新任父母官面前，抖了一把威風？」

向曉芳沉思起來，「哦，確實到時候了，穎芝不久前投和圖書資的那個A站，就是以漫畫為主，對吧。」

「可是，接下來，大家的日子，不是都會比較難過嗎？」向曉芳問，「因為按你說的，次貸危機接下來會越來越厲害。」

此時已經抵達半邊天所在的樓層，馮一平攔住電梯門，向曉芳從他手裡接過包，「坐坐？」

「這波行情，也正是由於接下來會更厲害的次貸危機帶來的。」馮一平說。

「我建議，半邊天可以好好的研究一下宅文化。」

「無論他們交的女朋友，是公司內部的，還是公司外部的，我們應該要關注，他們是不是利用自己外籍人員的身份，來玩弄國內的女性。」

現在這樣的間隙，都被她用來試讀《半邊天》上準備重點推介的作品。

「剛剛到，」馮一平的目光，從另一側收回來，那邊，一位外籍男員工和一個國內姑娘舉止相當親密，他笑著說，「你沒事吧。」

「怎麼，有些不喜歡了嗎？」馮一平在那面牆前停下來。

「這好像不是你性格啊！」

向曉芳是過了一會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笑了一下，「你啊，總是會有這麼多的怪話。」

而朝會議室外走的馮一平，這時正在和金翎談樓下看到的那事，「我覺得，非常有必要對在國內的外籍員工，進行更嚴格的管理，除了工作之外和圖書，我們還應該關注他們的感情狀態，這包括他們原本在國內的時候，究竟是已婚，還是有正在交往的女朋友，以及，他們到了我們這，究竟交了多少女朋友。」

「也就是，在明年，半邊天，一定將會迎來一波行情。」

「保持下去，因為接下來，我們將迎來一波不錯的行情。」

「可以預見的是，和非典時期一樣，這些窩在家裡的人，會在網路上非常活躍，具體而言，他們將會有力的推動我們的電商，以及網路文學的發展和繁榮。」

而從過往的結果看，她還真是少有走眼的時候。

可以說，正是宅男腐女們，有力的推動了漫畫行業的發展。

「原來如此，」馮一平笑，他曾經也有過這樣的經驗，「向向神農致敬！」

只是，經過門口那面巨大的、標誌性的浮雕的時候，他發現向曉芳好像有些避著的意思，但這看上去，效果依然很棒啊！

「我們就是要把半邊天，做成國內最大的女性網路文學網站，進而，把另外半邊天的一些人也拉過來。」

「當然有道理，簡單而言，這種可以稱為『宅』的文化，在未來，將會對我們的很多產業，尤其是內容產業，產生極大的推動作用。」

當初，她們定下《半邊天》這個名字，並且定製了這個巨大的門面時的一些豪ｗwｗ•ｈｅｔｕbooｋ.coｍ.cｏm言與雄心，現在每每想起，都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但在樓上開會的時候，馮一平主要說的又是另一件事，「隨著次貸危機的進一步深化，實業的人會越來越多，這些暫時失意的人中間，其實蘊藏著不少有真才實學的優秀人才。」

馮一平點頭，這方面的問題，他完全可以和向總討論上一整天。

「但也別太過苛求，誰還沒有個中二的時候呢？」

他把自己的包背起來，手伸向向曉芳，「要我幫你拿嗎？」

「明天就走。」

「那也是無奈之舉，」馮一平搖頭，「而且我想，以後可能免不了在每一任五里坳的負責人面前，都抖一把威風。」

「我認為，國內明年至少會有上千萬，甚至更多原本活躍在職場的人，會選擇宅在家裡。」

「哦。」向曉芳沉默了一下。

從今年開始，港台的娛樂節目和新聞報道中，越來越多的提到了「宅」這個群體，還有不少類似「宅男上網上到中風」等吸引眼球的報道。

呵呵，原來是因為這個！

「你這是怎麼了？吃了不幹凈的東西嗎？」來人居然開口問道。

用上iPhone幾個月後，向曉芳已經成了標準的低頭族，在等電梯的時候，感覺有人走到自己身邊，雖然這樣的事不常見，她也沒從手機上移開目光。

馮一平眨了一m.hetubook.com.com下眼睛，「也好。」

「我很欣慰啊！」馮一平大點其頭，「我們的向總，真的成熟起來了。」

做女性網路文學網站這麼久，她也鍛鍊出了一項新技能，隨便一部小說，她只要讀上三五章，便能大致確定這部小說的成績。

「趁別人不要他們的時候，我們抓緊低價簽約一批，你看，無論是有佳，還是美佳，酒店，以及電商等的國際化，都大量的需要國際化的人才。」

向曉芳有些獃獃的看著馮一平，「聽你這麼說，好像有些道理。」

馮一平接過茶，看著外面那些正在賣力工作著的男女，「工作氛圍挺好，整體看起來，很有活力，相當積極向上。」

此前她也是真不知道，就是在青春期的時候，也從來沒有看過言情小說的自己，竟然還會有這方面的本事。

但坦白說，這項工作，有時也真會讓她覺得有些……噁心。

這一次他想談的有些問題，其實正和半邊天有關。

「好了？」

「你怎麼就這麼氣人呢？」

「沒有，」向曉芳搖了搖頭，「只是現在總覺得，當初口氣太大。」

「是，馮董，」向曉芳此時已經在麻利的給馮一平泡茶，「這次能呆幾天？」

「很榮幸為你效勞，」馮一平接過去，「呵呵，還真不重。」

金翎點頭，「公司應該確實存在這樣的現象，我們馬上落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