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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人頭地

作者:鬧鬧不愛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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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金條不是隨便花的

第四十五章 金條不是隨便花的

如同聽說某個金行的金價比其他金行略低,那麼那家金行的門外馬上就能排出三四里的隊伍等待用錢購買黃金。
「這裡是兩千塊港幣,先生。」女人把手裡的鈔票遞給宋天耀,宋天耀數都沒數直接分了一半裝進錢包,另一半轉手就遞給了趙文業,然後又把金條遞給女人:「我還要謝謝姑娘。」
說完,她抱著琵琶站起身,對宋天耀蹲身行了個禮,腳步略急的朝著樓梯走去。
出乎女人意料的是,宋天耀把金條遞給她之後,用溫和的眼神看著女人,語氣輕鬆的說了一句:「有了這根金條,姑娘應該就可以卸去這身艷俗裝束,洗掉臉上紅妝,睡個好覺,如果還擺不平那個想要今晚睡你的人,你也可以拿那根金條出來嚇嚇他,話俾他聽,有人能出金條罩住你,也能用西瓜刀搵到他,叫他識相一點。」
雖然現在號稱香港重光,但是實際上此時不論是在香港的英國人和殖民地華人,都有一種戰爭恐慌好像烏雲一樣籠罩在頭頂,那就是中m.hetubook.com.com國大陸已經建立共和國,也許隨時會派強大的解放軍來武力收回香港這塊英屬遠東殖民地,而且現在的朝鮮戰爭英國有份參与其中,更讓香港人有些惶惶不安,唯恐朝鮮戰爭結束,大陸會報英國參戰的仇,把下一個戰場定在香港。
有了這根金條,自己今晚就不用……
如果把那根金條拿回家,豈不是更讓自己姨母全家高興?
「真的……把這根金條給我?」女人不確定的對宋天耀問道。
「好,我去和姐妹們先去借錢。」
「耀哥,你給我的錢……」
「不是給你的,五百塊交給你老媽,她身體不好,讓她用來抓藥,剩下五百塊你送去我家交給我老媽,我最了解她,兒子做了褚家秘書,自己不去滿木屋區炫耀那就不是她了,這點錢就是用她這段時間花銷的,順便告訴她省點用,最近我都冇錢再拿回家。」宋天耀對著不遠處專門等海鮮舫生意的黃包車招招手,兩輛距離最近的黃包車頓時車https://www.hetubook•com.com輪轉動,輪輻聲響亮,風一樣的跑了過來。
……
說完之後,宋天耀就招呼了一聲趙文業,兩人消失在第三層的樓梯處。
這女人的動作很快,不過五六分鐘,白皙修長的手指就抓著一沓五十面額的港幣走了回來,看樣子應該是和其他歌伶借來的,因為這條船上的規矩,歌伶陪酒的價錢就是五十塊。
直到這時候女人才意識到,宋天耀打賞自己這麼多,他連自己的名字卻都沒有問過。
宋天耀的英文也還可以,雖然上一世接觸的是美式英文,但是大多數對話沒問題,所以在杜里士酒店開了一間房住下,在進房之前問清楚酒店早餐的供應時間之後,就沖涼洗澡,上床睡覺。
所以香港現在無論窮人富人,官員商人,都在努力把自己的紙幣換成黃金,之前近十年的日佔黑暗期,已經幫所有在香港生活的人上了一課,紙鈔印刷的數目再大,自己存下的鈔票再多,都不如黃金值錢。
等女人消失和圖書在樓梯上,宋天耀對趙文業笑笑:「你表哥是不是夠丟臉,居然同歌伶搶賞錢。」
那名黃包車夫頓時雙眼冒光,嘴裏痛快的答應一聲,拉著宋天耀沿路跑去,去杜里士酒店的年輕人,到時候下車車錢一定不會少付給自己,路上多說些恭維話,說不定還能多賺幾塊賞錢。
杜里士酒店位於灣仔皇后大道東,緊鄰灣仔郵局,是英國人開的一間酒店,裏面的服務人員都是講英文的,不懂英文的華人就算進了酒店,也不知道對方講什麼,最終只能灰溜溜的再走出去,所以,這裏的住客大多是英國人和受過良好教育出身富貴的華人,褚孝信的英文雖然馬馬虎虎,但是一些日常短語完全沒有問題,他在這裏常年包了一間客房,他大哥褚孝忠回家時,他就來這裏住,免得被他大哥明嘲暗諷心煩。
這樣一根金條,去按照賊贓的價到小金鋪換現金,都能給到三千五百塊港幣,但是如果自己留下來打成簡單的首飾,或者存起來慢慢找大金行黃金吃緊時脫手,五和-圖-書六千塊也是能換到的,而且剛才的一幕幕,女人都看在眼裡,她用編貝一樣的牙齒咬了咬紅唇:
宋天耀說道:「不是給你,是分給你一半,小姐,我沒你說的那麼大方,你付給我兩千塊港幣,這根金條才是你的。」
昨晚彈曲,這個男人隨手賞了自己兩百塊港幣,今晚彈曲,直接就打賞了一根金條。
直到搭乘舢板再次回到陸地上,趙文業跟在宋天耀背後抓著足足一千塊港幣才問道:
女人臉上那份冷艷再也保持不住,吃驚的捂住了自己嘴,扭過頭望向宋天耀,卻發現那個俊朗青年,已經頭也不回,沿著樓梯一直走下了樓去。
當整個人躺在軟硬適中的大床上時,宋天耀舒爽的感嘆了一聲:「就算只是為了以後不用再睡硬板木床和地板,我也要努力賺錢。」
趙文業看著宋天耀登上一輛黃包車,嘴裏追問道:「耀哥你缺錢幹嘛還要大方的打賞那女人一根金條?」
黃包車拉著宋天耀一路遠去,趙文業上了另一輛黃包車,把錢小心的貼身收好:「麻煩,嘉林和*圖*書邊道木屋區。」
直到這塊黃金到了手裡,女人用雙手緊緊握住它,感受著黃金帶來的冰涼沉重手感,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名車夫則苦著臉應聲,拉著趙文業朝全港窮人聚集的嘉林邊道木屋區跑去,他和那名車夫的想法不同,他現在只想車上的年輕人能在送到之後不要剋扣自己的腳錢。
「那女人穿一身玫紅旗袍很難看,而且畫了淡妝,頭髮還特意扎束起來,我昨日與陸羽茶樓的侍應閑聊,他說過海鮮舫上的歌伶雖然穿的俗艷,但是不會變化太大,防止老客人不喜歡,那女人昨晚和今晚簡直畫的如同兩個人一樣,搞不好就是因為欠錢被逼要去出街,所以簡單的畫了個新嫁娘的妝,等海鮮舫打烊就被人抱上床,看她那不情不願的模樣,隨手幫她一下,更何況,那根金條花在歡場上無所謂,花在我自己身上,金條不是隨便花的……算啦,你自己返家,我去住酒店。」宋天耀還想對趙文業解釋一下,可是看自己表弟腦子不夠開竅,嘆口氣,對黃包車夫說道:「杜里士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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