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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人頭地

作者:鬧鬧不愛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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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 六合同春

第四百五十六章 六合同春

「既然各位叔伯沒話講,阿成,把炳強拖出去吧,錢,如數收回來,鴉片館也拿回到字頭手裡,給他留兩個賭檔養老。」金牙雷對著高佬成擺擺手。
在他心中,三刀六洞已經是極重刑罰,他大佬文山撐不住的。
金牙雷像是完全聽不見,鐵鞭掄起,第一下就狠狠砸在文山的後腦上!
「我沒講過不準各位做偏門,我是不準兄弟們再做鴉片這些毒品生意,因為什麼不讓大家做,你們不清楚?」金牙雷慢悠悠的對炳強說道:「你有八間鴉片館,我知道停了鴉片,你虧很多,我有沒有對不起你,褚孝信褚先生新開的一家製藥廠,四個倉庫的生意,我全都交給了你,你每個月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都能賺到飽,手下也都全都有工開,你當時笑嘻嘻的答應我,保證把鴉片生意停掉,現在倒好,正行生意的錢,鴉片館的收入,你全都吃了下來,分明當我這個老頂是水魚,我叼你老母!」
「雷哥,我替我大佬受刑!你放他一馬!」
幾位叔伯和執堂弟子都沉默不語。
「雷哥!你放我一馬!我告hetubook.com•com訴你一個消息,我告訴你一個消息!值很多錢!金三角……」文山似乎知道自己扛不住,語速極快的說著求饒的話。
「帶他出去包紮,以後文山的生意交給他,小子,你叫什麼名字?」金牙雷也看的眼前一愣。
金牙雷眼色陰沉的看向文山:「山哥,炳強拿我做水魚,你有什麼話講?」
他出刀極快,連續在自己兩條大腿上斜穿六刀!刀刀穿肉而出,兩條腿留下十二個傷口!鮮血淋漓!
六刀不過一瞬間,等他自刺六刀之後,雙腿也再站不住,整個人跪在地上,大口吸著冷氣,努力不讓自己發出呻|吟。
此時跪著的人中,有兩個是與金牙雷輩分相同的老江湖,此時一把年紀面無表情,另外兩個則是這兩個的心腹頭馬,此時則臉上帶著不忿,不時抬頭瞄向上面坐著的金牙雷。
看到丟在眼前的黃金,文山一把年紀對著金牙雷磕頭不止:「雷哥!我豬油蒙了心……我不是人,你放我……」
跪在香堂內叫炳強的那個大佬哼了一聲:「我冇話講https://m.hetubook.com.com,你是老頂,你話不準做偏門,大不了我不做就是了,只是老頂,福義興這麼多人,不做偏門,難道去你家裡開伙食飯咩?」
金牙雷身邊那幾個福義興叔伯剛想開口,金牙雷就扭頭看向他們,如今的金牙雷,把譚長山那些人都處理之後,留下的這些福義興叔伯全都是軟柿子,早就被他揉圓捏扁,任意蹂躪,最多無非是仗著輩分說幾句不疼不癢的廢話。
金牙雷咧嘴笑了一下,露出嘴裏的金牙,他花名金牙雷,實際上最初只有一顆包金的牙齒,最近才把爛掉的幾顆牙齒全都換成了純金牙齒,坐實了金牙雷這個名號。
文山看都不看,只是低頭不斷磕頭,那凄慘模樣,再不復往日威風氣度,讓他身邊跪著的小弟忍不住開口:
「現在講不是你,是不是有些太遲了?你答應吃下五百斤的煙土,可是偏偏我不讓字頭內的兄弟做毒品生意,於是你就為了五百斤煙土,做了我?」金牙雷從口袋裡取出一個手帕大小的布包解開,露出裏面的三條黃魚,金牙雷把黃金www•hetubook•com•com丟到文山面前:「大價錢,三條黃魚買我金牙雷的命呀?還要不要將收了黃魚的人找出來見你,讓他和你當面對質?」
金牙雷環視香堂一周:「其他人沒話講了?」
高佬成親自扶著對方離開香堂包紮,金牙雷看向跪在地上的文山,自己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女侍身邊拿起那根鐵鞭:「你的小弟幫你受了三刀六洞,這龍鞭還是要你自己來扛,扛得過,你還是福義興兄弟,扛不過,下九泉也不壓怪我,只怪你自己命不夠硬。」
可是雙腿還沒等站起,後背就被人狠狠蹬了一腳!整個人撲倒在地,頭被踩到地上動彈不得,身邊陪綁聽金牙雷訓話的心腹頭馬剛想站起身救自己大佬,後腦挨了一棍打的昏死過去。
「三刀六洞!」這個小弟頗為硬氣地說道。
「出來混做偏門是天經地義,在座哪一個,沒有做過偏門?阿雷,炳強和文山兩個人已經一把年紀,你居然搞到開堂口……傳出去讓其他字頭笑話。」
「好!就讓你替他受,你自己動手吧!」金牙雷臉上帶著欣賞笑意開口。
這名文山的小https://m.hetubook.com.com弟也是狠辣人物,站起身拿起托盤內的匕首,對著金牙雷說道:「老頂,我大佬同我做錯事,我做個六合同春俾你認錯!」
本來還想替炳強張目的幾個叔伯聽到金牙雷最後那句話,頓時都啞口無言,乖乖閉嘴。
文山吞了一口口水:「雷哥,不是我,不是我!我冇做過。」
在普通人口中,六合同春不過是一句吉祥話,可是在洪門人眼中,這個詞更有大家都是洪門子弟,應該齊心協力反清復明的含義。
金牙雷和一干福義興的叔伯坐在香堂上首,看著此刻底下跪著的四個字頭兄弟。
金牙雷露出笑臉:「好!這才是你大佬的好兄弟!那你準備替他受哪一個?」
高佬成面無表情的踩在炳強的頭上,看向金牙雷。
「三刀六洞還是訓誡龍鞭,你自己揀。」金牙雷拍拍手。
金牙雷抓起手邊的茶盞直接砸向炳強,炳強側頭躲過,想要站起身和金牙雷對罵,他輩分與金牙雷相同,能跪下也是看在金牙雷身後供奉的牌位,不是跪他金牙雷,此時金牙雷發飈,他當然不想示弱。
「我叫阿楠。」這名小弟強忍疼和-圖-書痛說道。
隨堂女侍捧著一個托盤走到文山面前,上面一把鋒刃雪亮的匕首,和一根黑沉沉的龍紋鐵鞭。
文山此時臉上已經微微冒汗,眼神略顯慌張。
「各位叔伯,不把我這個老頂放在眼中,當我是白痴,炳強這種人該怎麼處理?我正行的好處給了他,他答應收手鴉片生意,結果現在分明是……唉,炳強自己應該就不會有這種膽色,不知道背後有沒有人替他撐腰。」金牙雷不陰不陽的看著這幾位叔伯開口。
三刀六洞這種場面並不稀奇,替大佬頂罪扛刀也不是沒見過,可是做的這麼乾脆,金牙雷倒是第一次見,而且居然還懂說出六合同春這個詞語。
「山哥,強哥,川叔替你們求情,你們自己有咩話要講?」
高佬成招招手,旁邊有人把炳強和他小弟拖出了香堂。
「他拿我做水魚,但是至少還當我是同門兄弟,你,拿我做仇人。」金牙雷慢悠悠地說道:「聽說你花了重金去弔頸嶺,準備找那些國民黨潰兵打我的黑槍?」
金牙雷手裡搓著一枚翠綠色的翡翠扳指,一語不發,反倒是身邊那幾個叔伯中,有沉不住氣的率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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