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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秀十年事

作者: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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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 小議《映秀十年事》

附錄

小議《映秀十年事》

序章的說書,鋪陳出故事環境的設定,要交待清楚那麼多關係,實不容易,至少,我第一遍就沒明白過來,特別是新認的人名分不清先後,看著看著,就混亂一片。比如說第一段講西山國,在說清楚事實之外,又加上許多細節描寫,拖長了文章,使作者不得不在中間回一筆到說書現場,斷開了西山國的歷史,於是說書重又開始描寫細節時,我已經忘了西山前朝發生過何事,對下文的理解造成諸多不便。劇情過細,就容易限入局促。(問題一:細節描寫過多)又如講到帝師從北丹來,而有驚人推論時,我是怎麼也想不出會有什麼關係,而第一遍就再也讀不下去,過兩天重看,仍是不懂,只好扔到一旁,直接繼續看。序章最末提到帝師身死後,回到說書場面,這種手法沖淡了此消息給人的驚訝,使情節又歸於平緩。
棲雲見得此子隨手一箭便斃了遠處一人,不由合什一嘆:「冷五既現,他自然沒有不來的道理。只是這般須臾間去一人命,卻也太傷天和……」那季恆卻面無表情,看了箭手兩眼,淡淡道:「果然好手段,看閣下偏弓殺人,想來便是那只有一隻和_圖_書眼的燕七了……」
「阿愁」
語言中有些鋪墊估計因為陣線太長的緣故,到時候可能要重看一遍才會有用了,不如減少些,以利於文章的簡練準確。而平淡也在語言中有所表現,總覺得好些人說話都一個調調,就不夠得當。(就是說作者寫得還不夠用心啦,如果能學學莫扎特,給每個人物都配上一段優美的旋律又不影響整幕歌劇的效果就最好了。)
〖「易風心中一懍,心道今日只怕善了。」
行文風格平實幹凈,多有聊天口氣,常用「了、卻、時、是以、便」等等詞彙,也算是原來章回小說的寫法,能不能考慮個別地方加入些排比、通感和比喻來強調某些重要場景?同時意境的表達也有所欠缺,這會使文章顯得不夠精緻。作者有考慮到,但沒有達到效果,如這一段:「此時無朔風勁吹,也沒有雪片紛飛,倒是有一輪冷火秋煙的日頭冷冷地照著這原上諸人,他啞然苦笑,真是一個多事的冬日啊。」遠比不上「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帶給人的感受強烈。只是寫時更要略過次要處,才不至於將整個篇幅拖得過長。
【情節·手https://m.hetubook.com.com法】
說起來,讓我寫這本書的評,實在是代入感太強了些。苦於承諾,又不得不寫。看一本書好不好的角度很多,若說分析,倒也跳不出人物、情節、手法、文字、立意這五方面。情節的安排從序章可略見一斑,文字風格都在字裡行間,人物只需鮮活生動,手法還要注意變換,至於立意,自己看著好就是了。
「松落子」時悄然無聲,是否指大陸風起?本卷都是望江、西山事,間或提到京城,在看著江一草又顯鋒芒的當口,還咀嚼出那皇帝也不是省油的燈。情節展開的節奏在後半段更慢了,不過作為整一件事來看剛好,只不知這樣的事會有幾多,作者一定要有艱苦奮鬥,持之以恆的精神才能不讓讀者失望。精雕細刻多了,房子也要就大了,院子也更需深了……就細節看,似乎《笑傲》的影子過於明顯了,再加上前面古龍的箱子,何不自己多設計點呢?(這隻是為我輩從小以金古為啟蒙書的人說的)
看到宇文解憂一段話,大是有理,引過來亦應景:「寫手都是有自己風格的,風格,是那種跳進你眼裡,然後到心裏www.hetubook.com.com的那種感覺,可豪放,可婉約,可簡單,可華麗,可潑墨,可工筆,可滄桑,可純凈,只要是屬於自己的,又可以觸動他人的。說是風格,也就是長處,既有長處,也就少不得短處,男寫手常勝之於大氣,而失之於粗線條,寫武功戰爭機謀洋洋洒洒,寫情柔柔意綿綿便咬筆不前。女寫手常勝之於細膩委婉,而氣魄不足,恰是小女兒情態手到擒來,金戈鐵馬大江東去便搜腸刮肚。這是性別差異使然,不能強求,若能文能武,武俠言情兩手抓兩手都硬,也終究是有長短之分,少有均衡兩全。」
【文字·風格】
目前江一草還很神秘,所以作者完全有餘地將這個形象充分挖掘,使之盡量突出,不要被配角奪去了光芒。
「青梅一爐火」興許是取小火初生,苗頭漸別之意。文章從京師景物入手,引出人物,然後直敘下去,人物接連出場,(第一章新出場的計四人,後面4、3、2、2、3、0、2、1、1、2、1、1、0、0、0)第三章插敘一段按察院歷史可以舒緩第二章末尾抖落包袱帶來的驚奇。作者似乎每一處都這樣處理,文章在情感上波瀾不和_圖_書興,也許就是有人閱之無味,有人直指作者為女性的原因。紅豬俠在揭開秘密的同時又設下另一道迷霧,使人撲朔迷離;杜若則重在情感糾纏的描寫,我確不覺得這些能在作者的文中找到,只是人各有所長,不能勉強。如果討論每一次的承接關係,實在有點羅嗦了,簡而言之,這一卷里,我看到的作者,是善於鋪陳情節,渲染環境,而不善於分開主次,掀起高潮的,妙處是細細觀賞可換得會心一笑,患處則是處處著力,失於平淡,只能給悠閑的人看,而不適合那些熱血青年。
「一拂長襟,坐了下來,輕聲對著伏在桌上的燕七道:『立威,殺一人。』」
文章寫到年前,完結的共計三卷。
【人物·性格】
眾人聞得此言方才知曉為何此人竟用長長一絡頭髮掩住一目,原來這神箭手竟是不良于視!」〗
「季恆隱隱聽著此話,忽地想起那箭手傳聞中的手段,大驚之下,指作唿哨,便想喚那些人退下。只是他動作快,燕七卻是更快!
茶鋪之中幾人只見原本懶懶伏在桌上的那人,忽地長身而起,彎弓搭箭,卻不正眼瞄準,便指頭一松,只聞得一陣極細地嘯聲自那弓弦之上散出……數m.hetubook.com.com十尺外沙地之上,正在鹽車旁揮刀做猙獰狀的一名刀手,忽地一捂脖頸,悶悶地倒了下來!正在騷動的人群被這仿自天外飛來的一箭給震住了!
主角往往是一條線索,雖然提到的地方多,可形象是從一個個事件中慢慢體現出來的;配角就需要出場時一氣呵成,多寫神而少寫形,《映秀》描寫配角目前看來都比較成功,數日不看,可以忘記說書的故事,卻忘不了說書人的悲涼;忘記空幽然的行止,卻忘不了他平靜下的深沉。不過感覺上這主角就過於線索化了,雖然有好些地方都在寫主角的細節,但常常表現的是他同一種氣質,現在他有的就僅是謀略、隱忍和詼諧,只要點出即可。怎麼說呢,人本來就是矛盾的綜合體,只有描寫他性格中極少的那部分對立面,才能烘托出一個鮮明的人物形象。配角著墨不多,可以寫的單一,但主角絕不能如此,否則讓人讀到後面就僅僅記得這個人的名字而不能想象出一個真實的人來。江一草是隱忍的,但是他是否也有煩悶的思緒堆積?至於阿愁,就始終是一個配角——我的感受。或許是文章還沒完的緣故吧。其實強烈的對比已經出現在文中,卻僅僅是寫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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