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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看那是個類似鑽石的多面體，戴克估計大約有五六十個棱面。

不需要特別構建環境，就可以測試各種微魔技術……

艾倫答道：「智靈經歷過靈魂的蛻變，他們在虛靈的力量呈現模式上給了我們幫助。另外我們也用活生生的凡人靈魂作過很多實驗，放心，那是以前的事了，而且那時候用的是誰的靈魂，你也該知道。現在已經有了底層數據，尤其是小紅陛下在神國對祈並者靈魂的解析，已經不必再用活魂做試驗了。」

作為海軍公關人員，前往重要的機密研究部門，這不僅是必要的安保措施，也是必備的禮節。

在赤聯，尤其是在虛靈公社裡，關於跟靈魂綁定的虛靈研究和製造，有一條至高戒律，那就是隨身虛靈不得遵從非本人的外來意願，對其意志進行干擾，以及實施強制性的束縛乃至傷害。

戴克握著拳頭，憤怒的道：「這特么不叫彩蛋！」

大家都在擔心，統一制式的虛靈一旦出問題，那就不是個別麻煩，而是整體受害。當然也有很多人，尤其是那些可滾可汪的自由人，原本就不喜歡隨身虛靈，更要吵吵這個方向會通往禁錮凡人靈魂的邪惡深淵。

什麼型露絲雅笑道：「別見外，我們很熟悉你喲，老青藤。」

「你的……妮妮……」

依靠這座「禁魔水庫」，可以建造若干座巨型微魔潮汐井……

他下意識的問：「虛靈是怎麼模擬凡人靈魂的呢？」

跟赤聯其他區域相比，澤塔區落後了很多。天上既沒有防護結界特有的透明漣漪，也沒有滿天飛的浮空車船和飛舟。地面的大道不是立體的，僅僅是單層的，看不到斥力車，全都是靠輪子跑的電車。

這種被定名為「海軍32型隨身虛靈」，跟一般的隨身虛靈相比，主要突出了三大功用。

赤聯國民，包括軍人，迄今為止的隨身助手以及虛靈，全都是自由選擇。即便在軍隊和秘密部門裡，也只是對成員的隨身虛靈進行審核，要求具備相應的功能而已。

「這不是容納虛靈的水晶或者靈魂石，就是虛靈本身。原本的虛靈沒有定型，像水一樣流動，比空氣還要虛無。但現在我們已經可以將虛靈凝固為六十四棱面的狀態，再跟核晶結合，形成穩定的個體。」

「棱面多並且固定意味著什麼呢？意味著虛靈可以承載更複雜的超凡力量運動狀態，唔……不用這麼學術化的名詞，就相當於法術結構，不過只是微魔級別的。」

「最初我們固化和加工虛靈的技術非常粗糙，就是通過靈魂奴役法陣完成的。在那種宏觀尺度上，虛靈固化成型的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五。直到微魔技術成熟，通過微魔波動篩選，對虛靈進行提純，靈魂奴役法陣也換成了更精密的靈魂切割術，最終達到了現在這個高度。」

他張開雙臂，歪著頭，興高采烈的說：「對你說，我回來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是不是彩蛋！？」

這也是赤聯刻意而為的，保留這處禁魔區的好處太多了。

戴ｈｅｔｕｂoｏｋ•ｃｏm•ｃｏｍ克瞪大了眼睛：「惡趣味？」

虛靈公社的接待虛靈跟戴克的隨身虛靈對接后，按照接待虛靈的指引，戴克騎著電車前往研究所。一路上好奇的四下張望，他還是第一次來澤塔區呢。

戴克很不自在，被他人注目還是其次，他現在全身上下，只有腰間一條載有「基礎防護系統」的魔導腰帶，魔導武裝和隨身武器都沒帶，像是赤身裸體，很沒有安全感。

從技術發展上看，虛靈也需要依附於微魔技術，具備廣泛的適應性，像常規電力一樣，可以在任何環境下都能生效。在禁魔區的基礎上搭建更嚴苛的試驗環境，成本也要低得多。

「那個傢伙已經搞出了不少測試品，通過了審核，很多冒險家公社還有飛行家公社的人都在用。」

神隕高原西側，焦石曠野，這片禁魔之地已經納入赤聯統治，划為澤塔區。

海軍虛靈在這方面的解決方案是，將隨身虛靈的交互界面強制設定為海軍成員，不可個人定製和更改，只能選擇性別和種族。界面被設定為通曉海軍一切軍紀法令的軍人，既在各方面服務海軍戰士，也起到監督和提醒的作用。

長頭髮成熟一些的少女說：「艾絲緹200型露絲雅，編號31007。」

艾倫說到這，戴克下意識的摸了摸護腕。他的隨身虛靈就裝在護腕里，本體就是一片薄薄的半透明的膠片。通過紅網進行了靈魂綁定后，幫助他連接紅網和使用各類魔導器。

貝塔城、伽瑪城甚至德爾塔城滿眼的巨大幻景屏幕乃至投影在這裏也沒有，不過萬物網依舊有效，戴克仍然能看到每座建築的增強視野標識，不過基本都是代表了保密的「XXXX」。

這條戒律是由赤紅信仰的根本信條靈魂自由而來的，是不容侵犯的鐵律。

兩個智靈進程去忙其他事了，走的時候那什麼型露絲雅還親了親艾倫的臉頰，讓戴克親眼實錘了一個傳聞。

「剛才我都說了，哪怕是虛靈陣列，也只是針對某個具體法術和用途設計出來的，根本沒辦法跟擁有無限可能性的真實靈魂相比。」

原本的絡腮胡沒了，剃得乾乾淨淨的臉上留著一圈青皮，整潔之外又積蘊滄桑。再配合那兩杠三星的暗金肩章，絕對是走到哪裡都會引得男女側目，小姑娘還會尖叫的存在。

居然是露絲雅和塞爾妲兩個智靈……

所以海軍的這種隨身虛靈，其實就是一位虛靈夥伴。當擁有者退役時，可以選擇與其解除綁定，也可以將其帶走，算作一同退役。

「艾倫·瑪希森」，青年自我介紹，讓戴克肅然起敬，這是赤聯科工委下的虛靈研究所所長，同時也兼任虛靈公社的技術總監。他還負責虛靈公社的技術總部，專門審核公社裡各個公會和研究所的研究成果，監督研究方向。

戴克低頭捂臉，喃喃自語：「把我的幻想，還有我的妮妮還回來啊混蛋！」

現在的他形象完全迥異於過去了，穿著一身特種蛛絲編織而成，特別和_圖_書耐臟耐皺又很透氣的純白海軍制服，腳上是白皮靴。白頂紫邊的大蓋帽，帽檐壓到了眉下。帽檐上微笑太陽引領五星照耀星海，巨艦馳騁大炮昂揚的赤聯海軍徽章格外搶眼。

他眯起了眼睛，語氣變得冷厲：「露絲雅閣下和其他智靈閣下，其實也是由虛靈變成智靈的吧。所長閣下，是不是你們某些人，其實已經知道，或者掌握了某種技術，可以把虛靈變成活生生的靈魂？」

艾倫笑著說：「她們對你這個大人物很好奇，所以來見個面。」

艾倫耐心的給戴克講解著虛靈：「所以我們把它們相互連接起來，就像堆疊法陣一樣，而且還創造了嵌層結構。」

這不是戴克想要的答案，他怯怯的再問：「這意味著虛靈也有可能像智靈那樣，蛻變成真正的靈魂嗎？」

戴克這時候在想另一件事，之前他的魔導戰機里那個妮妮……

戴克苦笑，這就是海軍把他塞到公關部到處奔走的原因，大家都認識他。

「難怪這麼特殊呢……」

看到投影出來的俏麗身影，戴克黯然長嘆：「我的妮妮……」

塞爾妲同時在微魔研究所和虛靈研究所里工作，同時也在虛靈公社擔任顧問。露絲雅主要在忙奇觀工程，不過在虛靈研究上也有涉足。反正對智靈來說，也就是分出一部分進程的事，身兼多職並不奇怪。

「如果遇到什麼故障，或者要損毀的時候，設定的程序會讓虛靈告訴使用者，自己一定會重生。」

進到辦公室，艾倫指了指沙發，自己沉到椅子里，嘆道：「是啊，之前公社裡各種五花八門的隨身虛靈，都沒有把重點放在軍事用途上，我們也都埋頭在搞底層的研究，沒注意到這方面的需求。」

第三則是更有效的執行軍紀，當然不是通過懲戒性的強制手段進行。

現在海軍推行這樣的政策，必然會引發諸多擔憂乃至反對的聲潮。

「這根本就是神祇才能做到的事情啊，你們想壟斷這樣的能力，所以瞞住了大家，甚至瞞住了小紅陛下？」

戴克報出了編號，艾倫發送到了虛靈公社的內部工作網路上，幾分鐘後有了結果。

戴克不知道該怎麼跟智靈打交道，拘謹的行禮：「海軍公關部，上校戴克·青藤，奉命前來接洽虛靈事宜。」

「這感覺真不好，空空蕩蕩的……」

「海軍既然上了，空軍和陸軍，還有戰略部隊肯定也要上，地獄位面軍那邊也少不了，我們的壓力很大啊。」

不管是傳統魔法，還是基於魔法粒子構建的新魔法，都要受到禁魔區影響。把各類重要的生產設施和研究機構搬到這裏，就多了一層天然的防護罩……

他攤開手掌，類似水晶球的投影出現。

「沒辦法啊，大戰在即，而且總樞機那邊可能也要搞個大新聞，正在調集戰艦，改造裝備……」

光幕里是一個滿眼惺忪，蓬鬆凌亂金髮裹著腦袋，像顆獅子頭的傢伙。

艾倫兩手晃得出了殘影：「我沒有！不可能！別瞎說！」

艾倫苦笑嘆氣攤手三連：hetubook.com.com「你也知道，虛靈公社裡聚集了無數滿腦袋都是洞的混蛋，他們總是在異想天開。」

戴克臉紅了，但他很認真的說：「當時我可沒產生幻覺，這是千真萬確的！」

艾倫皺起了眉頭：「你說的情況，可能跟某些虛靈設計師的……惡趣味有關。」

所以赤聯的軍事自動化工廠、海軍工廠、奇觀工程部（原機動要塞工程部）以及相應的研究院所都搬到了這裏，除了翡翠留在生態園從事生命領域的研究外，露絲雅、晨光和塞爾妲三個智靈也遷移於此。

艾倫·瑪希森跟智靈露絲雅在進行凡人與智靈的愛情與生育科學研究……

虛靈技術是赤聯獨有，赤聯高層既對其寄予厚望，所以採取了公社體制，發動人民力量全體參与，又對其異常警惕，將其置於嚴格管控下。

「六十四個棱面差不多可以承載相當於一毫贊幅度的法術結構，只勉強能容納宏觀零級法術的一個符文結構……」

艾倫帶著戴克去他的辦公室，路上念叨個不停。

「而且現有的虛靈還跟切頭器那些急救手段有衝突，戰士們靈魂狀態轉換時，虛靈會出各種問題。輕的會脫離宿主，重的會拖著靈魂留在主位面。不少本來可以下到大墓地成為英靈的靈魂，不是被扭曲到地獄里，就是被敵人殘忍的絞殺了。」

這些生產和研究機構全都屬於赤聯國有，只有一個例外，那就是虛靈公社，虛靈公社的研究院所和試驗室都建在這裏。

戴克聽完講解，再由艾倫做了現場演示。

戴克來這裡是為了海軍的一項重大決定，雖然有基於紅網建設的政務和軍事信息網路，赤聯各部門之間的信息交互非常快捷順暢，但這個決定直接影響到海軍官兵的切身利益，還有基本觀念，需要有人來做更深入全面的了解，再向海軍上下各級官兵宣導。

這個叫約迪的設計師不好意思的說：「那是我之前的一批作品，裏面加了個小彩蛋。」

他打著呵欠問：「什麼妮妮……」

戴克也只是嚇唬他，聽到這哼道：「可我的妮妮到底是怎麼回事？」

澤塔區不會一直是這樣，戴克也知道，科研人員們還在日以繼夜的推進微魔技術，將過去所有的技術成就用微魔技術重建，這樣哪怕是在禁魔區域也能享受到超凡技術大發展的好處。

接待他的是個木訥的青年，還有兩個少女。少女們的表情和動作都有些怪異，在戴克的感應里就是兩隻魔偶，只是非常精密，不仔細感應根本區分不出來。

依靠視野里的箭頭引導，戴克騎著被稱為「電綿羊」的小巧兩輪車，很快來到了虛靈公社的技術總部。

「你跟我說下具體的編號，我幫你查查，那個妮妮是誰設計的。」

「於是我們用成千上萬顆這樣的小玩意，我們叫虛靈基質，堆疊出了虛靈單元。考慮到散魔和有效管理的需要，每個虛靈單元的基質上限是十萬。因為單元內每個基質之間都可以形成獨立的迴路，所以整個單元可以模擬出真實靈魂調用某個和圖書六級法術時的狀況。」

短頭髮活潑一些的少女說：「艾傑700型塞爾妲，編號30081。」

「所以焦點就在你們海軍這邊了，如果一切順利，後面的事情就好說了。」

戴克平復了情緒，跟艾倫談起了正事。

「我們正為這事忙得四腳朝天呢，測試期還有兩個多月，海軍趕著要上這個項目，也只能儘快收尾了。」

兩位少女做自我介紹，果然是魔偶，但不是普通的魔偶。

他急切的道：「露絲雅他們的前身仍然是凡人的靈魂，嚴格說不能算虛靈，所以才有蛻變的可能。」

「你們身上的隨身虛靈、魔導武裝、武器，還有各類小型節點爐、魔電爐和其他魔導器，用的都是這個級別的虛靈單元。」

海軍在幾個月前，就在虛靈公社提出的若干方案中選定了一個，現在還在測試期間，原本也只打算進行建議型推廣，並不強制。

什麼型塞爾妲笑得更開心：「我們對你的了解比你自己都深，不過別害怕，保守凡人的秘密是每個智靈的天然職責。」

「那傢伙還想在這個東西的基礎上搞出『隨身導師』的新型號，散布到曙光帝國里，悄悄培養新人。不過情報局對這種不可控的東西不感興趣，軍團委和科工委也覺得對外散布，更有可能成為秩序教廷進行針對性訓練的工具，禁止了這個方向。」

艾倫的語氣變得怪怪的：「但我還是對某些絲絲殿下，挪用開發部人力，甚至鼓動虛靈公社的很多公會，把大量精力用在遊戲開發上這種事情非常不滿。」

其次是通過對武器裝備虛靈的深度集成，讓戰士們能更快更準確的進行戰鬥與合作，避免失誤和偏差。

插曲略過，那個叫約迪的設計師興奮起來，要解說新開發的「怪獸虛靈」，被艾倫果斷的掐了通訊。

戴克參加過這事的決策會議，知道海軍為什麼做這樣的決定：「神皇堡突襲戰、漢特空礁之戰，我們傷亡很重。如果隨身虛靈能進一步發揮作用的話，很多傷亡都可以避免。」

這可不是只跟人們生活有關的事情，還決定了凡人是不是能在完全禁魔的虛空，乃至被其他力量主宰的星海和神國里發揮出力量。比如連戴克都為之驚嘆神往的虛空堡壘，那本身就是一座城市，要能在虛空中戰鬥，就得確保每個環節，不管是生活還是戰鬥，都能突破禁魔的限制。

禁魔之力的源頭鹿母始祖殘影以及「曙光核樞」被李奇和魔女們清除了，不過數萬年的侵蝕，在這裏產生了無比巨大的源魔力場空洞，而且散布在地底深處的「曙光水晶」，也就是高純度鍊金石還在發揮作用，讓這裏依舊保持著禁魔狀態。

戴克很惶恐，你們才是大人物呢，自己雖然也有點名聲，可那都是什麼名聲啊。

艾倫偏開頭努力忍笑：「說她會復活？」

「不過虛靈陣列就需要更複雜的散魔設計，而且也需要用更先進的程序來進行效率更高的同步，發揮出陣列應有的力量。所以每一類虛靈陣列都會花費海量的精力，ｈetubooｋ•ｃｏm•cｏm包括小紅陛下，都經常調動不同碼農……呃，開發部協助設計。」

赤聯海軍公共關係部幹事戴克看完隨身虛靈給出的背景資料，嘀咕著出了建在通天塔底部的傳送門。

街道左右的建築也不是花里胡哨什麼樣式都有，而是規規矩矩的樓宇。實際上大部分建築都在地下，被厚厚的岩層和鋼鐵保護著，地面的只是生活和物流設施。

艾倫彈動手指，在戴克面前展開一道光幕：「剛才我說的可遷移型虛靈也是他設計的，現在他正好有空，你自己問他吧。」

戴克來這裏就是吃螃蟹的，第一個綁定了海軍虛靈，他當然選擇了人類女性。

艾倫繼續說：「虛靈基質的生產已經實現了無人自動生產，虛靈自己生產。不過成品率也只有百分之三十，因為每個基質其實是不一樣的，誤差累積得太大，堆疊形成的結構就無法穩定承載超凡力量。」

艾倫愣了愣，然後哈哈笑了起來：「那怎麼可能？虛靈的構造是固定的，狀態是凝固的。要怎麼運動，也是遵循程序的設定。而且每類虛靈都是固定用途，只能承載一類力量或者法術，這決定了它不會面臨會令它產生什麼異變的複雜環境……」

戴克咬咬牙，決定將藏在心裏快兩個月的事情說出來。

這個決定就是，給海軍官兵全員裝備統一制式的隨身虛靈。

投影縮小，無數個多面體分佈在黏稠的透明液體中，形成類似法陣的結構。

約迪晃著手指說：「不不，當然不只是這樣。只要你能找到虛靈殘片，進行修復的話，哪怕是所有資料都損毀了，你原本設定的交互形象也會得到恢復，然後……」

這兩個魔偶只是露絲雅和塞爾妲的分支進程，她們同時還在關注成千上萬的事務，跟無數人交談溝通，就像神祇一樣。

「啊……記起來了……」

戴克趕緊複述了一遍他在神皇堡里，啟動自毀裝置前，戰機虛靈妮妮的怪異表現。

這個部門位於一座石山之下，據說當初好幾位傳奇魔導師和德魯伊在這裏試驗微魔法術，把山裡幾乎掏空了，正好用來安置秘密部門。

首先是更有效的保障安全，隨身虛靈會與防護和維生系統更深度的集成，同時還增強了靈魂層面的防護。必要的時候可以通過犧牲隨身虛靈，抵擋一次會導致靈魂狀態轉換，直白說就是死亡的攻擊。

他點了點額頭，應該是啟動虛靈的習慣性動作。

「約迪·克瑪卡……」

「虛靈單元還可以繼續堆疊，構成虛靈陣列。虛靈陣列強大到足以模擬傳奇級別的靈魂，管理調度傳奇級別的超凡力量。我們的節點爐、魔電爐、戰機、浮空戰艦，還有各種大型魔導設備，都靠虛靈陣列來調動和管理超凡力量。」

「比如有的設計師搞出了可遷移型虛靈，這種虛靈不僅能夠記錄持有者的思維模式、還載有啟發新人的能力。設計師的想法是，當我們某個赤聯成員晉陞到了更高等級，需要更換隨身虛靈的時候，可以把這種虛靈交給新人，充當導師，監督他快速成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