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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被抓到了派出所里的時候，李凡很快就讓自己的手下去調查蕭苒的背景，因為他覺得蕭苒的出現有點兒不太對，沒想到就因為李凡這個動作，清潔工竟然就此終止了一個針對楊逸的計劃。

楊逸笑道：「好吧，但是埃爾文先生，我知道清潔工有實力，既然你想讓我當個雙面間諜，那麼你們能不能幫我一下呢？我可以付錢啊，只要能成為清潔工的客戶就好，我們都要合作了，那我成為付費客戶總可以的吧？」

「我一直都有關注你，但是在你父親死後，你母親幾乎是同一時間被害，而你卻是很快就消失了，我知道有人保護了你，我知道這些。」

楊逸看向了埃爾文，埃爾文思索了片刻，道：「我們迫切需要搞清楚灰衣人的計劃，但我們打入灰衣人的內部的努力失敗了，失敗的很徹底，到現在為止，竟然是一個合作者獲取的情報最重要，沒錯，那個人就是你的父親，現在我們仍然需要這個情報，而且比之前更加迫和*圖*書切，所以，我希望能和你展開合作！」

埃爾文的意思很明確，楊逸就是清潔工絕望中隨便撈起的一根稻草，還不是救命稻草，純粹是閑著沒事兒扔一網，萬一裏面網中了大魚也說不準，但這一網不是扔大海里的，卻是扔在了一個清澈見底的小水窪，誰也沒指望這小水窪裏面有大魚。

楊逸毫不猶豫的道：「當然，我們必須要合作。」

埃爾文一臉平靜的道：「沒人能找到灰衣人，你也不需要去尋找灰衣人，如果你獲得了成功，灰衣人會主動找你的，所以，你只需要做一個成功的間諜，只要你擁有足夠的實力，灰衣人就會主動找你。」

埃爾文思索了片刻，然後他沉聲道：「我們救了你，作為回報，你需要把我們想要的情報告訴我。」

楊逸皺眉道：「我當然希望能和灰衣人接觸，可我怎麼才能和灰衣人接觸到？」

楊逸點頭道：「我願意相信。」

「就是說，你們要我做雙面間諜，等著灰衣和_圖_書人來找我，然後再對你們傳遞情報。」

楊逸呼了口氣，道：「怎麼合作？」

埃爾文點頭道：「沒錯，就是這樣，但只要我們達成了合作關係，那麼你成為客戶的條件可以適當放寬，現在，你確認要和我們合作嗎？」

埃爾文繼續道：「你去了英國，我們短時間內失去了對你的監視，但在你到了美國進入鵜鶘灣監獄后，我們恢復了對你的監控，了解了一些事情。」

地位沒那麼重要反而讓楊逸鬆了口氣，因為他現在要是對清潔工特別重要的話，那可不見得就是一件好事兒。

直白，不太好聽，但是埃爾文說的是真理。

一個派，一個請，這兩個字的話含義可是截然不同的。

埃爾文點了點頭，道：「是的，在你給蕭苒打電話之後，但是我們沒有對你投入過多的力量，因為你還不值得我們做太多，但是現在情況發生了一些變化。」

「清潔工從不和任何一個國家產生直接衝突，更不會和華夏的情報部門產httｐs://wwｗ•ｈetｕbｏｏｋ•coｍ.ｃｏm生直接衝突，你得到了華夏的庇護，所以我們做事必須加倍小心，蕭苒和你產生了交集，但我們低估了華夏情報部門的反應速度，你們剛剛認識，就有人開始調查蕭苒的背景，於是我們立刻中止了這個計劃。」

楊逸注意到了埃爾文的用詞很微妙。

埃爾文嘆了口氣，道：「以你現在的身份地位和實力，我不能告訴你，在你和灰衣人有了接觸之後，我會告訴你的。」

「合作？」

楊逸點頭道：「看來你們連我的經濟狀況都知道啊，看來我得努力了，等我在情報圈成為一方大佬，你們會主動邀請我成為清潔工的客戶，是這樣吧？」

楊逸呼了口氣，一臉輕鬆的道：「沒問題，我們可以合作，我的目標是灰衣人，而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有共同的利益所以當然可以展開合作，但合作應該是對雙方都有利的，那麼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嗎？比如說你們會幫我？」

楊逸找不到灰衣人，但只要他能在地下世ｈttps://m•ｈｅtｕｂｏｏk•cｏｍ.ｃｏm界的情報圈裡嶄露頭角，具備一定的實力，那麼灰衣人就會來找他，這簡直是太好了，最重要的，這是楊逸能夠做到的。

「沒錯，就是這樣。」

所以楊逸的地位沒那麼重要，至少他不是清潔工苦心積慮想要拉攏或者除去的對象。

「是的，沒人對你抱有太大的期望，但是在所有的道路斷絕之後，你就是剩下那個還有一點點希望的人選，所以這就只是絕望中的一次嘗試而已。」

埃爾文指了指楊逸，沉聲道：「那個情報對我們再次變得重要起來，在沒有任何可靠途徑獲取情報內容的時候，雖然已經過去了很久，但我想起了你，於是我決定和你進行接觸。」

「是的，合作！」

「為什麼要找我？就是覺得我有可能知道那個情報的內容嗎？」

埃爾文很嚴肅的道：「雖然我們曾有和你接觸的計劃，但無論從那個角度來說，清潔工對你都沒有惡意。」

埃爾文笑了笑，搖頭道：「不行，你不能成為我們的客戶，因為你的地位還遠ｗｗｗ.hｅｔuｂoｏｋ•ｃｏｍ.coｍ遠不夠，我來告訴你怎麼能成為清潔工的客戶，你必須是某個領域極為重要的人，或者你領導著一支非常強大的力量，又或者，你得到了某個清潔工大客戶的推薦和擔保，能不能成為清潔工的客戶由我們自己評判，而你還遠遠達不到標準，即使你有錢也不行。何況你現在還很窮。」

楊逸很喜歡埃爾文告訴他的這些訊息，這些訊息很重要，也解決了一個他一直以來苦苦尋找的路。

楊逸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清潔工如此輕易的就放棄了對他的調查。

楊逸呼了口氣，道：「自從我給蕭苒打電話之後。」

楊逸低聲道：「你們想要什麼情報。」

埃爾文笑了笑，道：「好處？你已經得到了好處啊，清潔工救了你，這個好處還不夠大嗎？至於你希望以後得到的好處，那是以後的事了，現在的你什麼都不是，你只是一個有著不切實際野心的年輕人，我肯來這裏見你，不用特殊方式來對你審訊，你就已經得到了最大的好處。」

但埃爾文也沒有向楊逸解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