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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騷

作者:泥白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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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萌芽 第33章 三梁曾入用,一節奉王孫。這是反詩?

第一卷 萌芽

第33章 三梁曾入用,一節奉王孫。這是反詩?

朱佩琪解釋,「漢唐帽冠有五梁、三梁、二梁的制度,如果我沒記錯,五梁是皇上用的,三梁應該是太子、王爺使用的,他最後那句三梁曾入用,一節奉王孫,王孫應該就是自指吧。」
黎政樞心想,如果有外公的畫,我自己還要收藏呢,給你!想得美!
說完,就帶著懵逼中的眾人揚長而去,小燕跟在朱佩琪身邊問,「班長,最後那一句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不太懂呢~」
「別說跟班長比了,跟我的竹在路邊綠也沒法比啊!」
在王國路的帶動下,其他人也紛紛表示,「就是,很一般嘛。」
她避開同學們,找上表哥胡亦然,「你說真的?」
終於,朱佩琪爆發了,她捲起詩卷,喝道,「你們別說了,封寒算你厲害,我們走!」
「封寒暗戀我這件事?」此時朱佩琪覺得,封寒已經有暗戀自己的資格了,但她開始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了。
黎政樞剛說完,竹班那一伙人也過來了,王國路聽后擠了過來,「嘿,哥www•hetubook.com.com們兒,你說的東西,我見過啊!」
雖然英年早逝,但李賀也給後人留下了「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等傳頌千古的詩篇。
「確實比較普通,也就五律這點比我們強。」
「熊神醫,外公託大書法家曾廣賢老爺子寫了一篇賀貼,外公說,如果不是時間太急,他就自己畫一幅畫送給小熊了,等他下次再來,一定補上。」
朱佩琪努力想了想,「沒有。」
熊家父子淡定地看著黎政樞,待黎政樞在周身找了一遭,熊結實安慰道,「沒關係,讓蘇爵爺再補一幅畫就行了。」
「哦,他姓封啊!」有人一語道破,封氏,前朝皇室,在大夏國算是一個比較尷尬的姓氏,有的人明明姓封,因為社會上的傳言,改了別的姓,也有的明明不姓封,偏偏要改成封姓,以前朝皇室的名義招搖撞騙,妄圖自抬身價,營造落魄貴族的感https://www.hetubook.com•com覺,這就和有些人明明和滿清沒什麼關係,硬說自己姓愛新覺羅一樣尷尬。
「長的,圓柱形的,裝在一個花紋漂亮的錦袋裡,」黎政樞簡單描述了一下,「袋子里就是曾老的書法。」
……
如果讓封寒知道朱佩琪是如此解讀的,他一定要大呼冤枉,自己真沒那個意思啊,也怪他,抄詩的時候忘了聯繫李賀的身份,李賀是唐宗室鄭王李亮後裔,是貴族子弟,所以他可以說什麼三梁、王孫,可是由封寒念出最後那句詩,倒顯得他對舊朝有什麼念想似的,如果宣朝仍在,說不定他還真是個王孫貴族。
「哦,怎麼說?」大家圍上來問。
李賀是李白之後的唐朝代表性詩人,有「詩鬼」之稱,唐朝以詩字開頭的大文人無外乎詩仙李白、詩聖杜甫、詩佛王維,可見李賀詩才之盛,被尊為「詩鬼」可能跟他只活了27歲有關。
「當然是真的啦,」胡亦然嘴硬道,「你為什麼懷疑呢?」
m.hetubook.com.com啊,什麼真的?」胡亦然被突然冒出的表妹嚇了一跳。
朱佩琪深吸一口氣,「這個人,志向不小啊!」
然後朱佩琪就把剛剛自己幾次三番被封寒欺負羞辱的事講了出來,胡亦然聽后,哈哈大笑,「妹妹啊,你這就是不懂男人了,難道小時候,你沒有遇到小男孩在你的鉛筆盒裡放毛毛蟲,上課的時候揪你的小辮子?」
「熊神醫,實在抱歉,能不能讓你的弟子們幫我找找,東西肯定還在這裏,如果外公知道我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肯定要怪我的。」黎政樞有些鬱悶。
對於剛剛王國路的奇思妙想,大家一笑置之,緊接著,朱佩琪就看到褲子上有一塊污漬的胡亦然。
熊迪被老爸叫過去,和一個穿著得體,談吐優雅,二十多歲,不到三十的青年認識,老爸告訴他,這位是蘇爵爺的外孫,黎政樞,政壇的耀眼新星。
「好吧,我教你的是一個道理,男孩子越喜歡欺負你,越喜歡在你面前臭顯擺,這說明他越喜歡你,越在和_圖_書乎你,懂了吧!」
說完,胡亦然揚長而去,放下禮金,他連喜宴都不想吃了,今天是挫敗的一天,不過沒關係,只要表妹能鍥而不捨地給封寒製造麻煩,這趟就算沒白來,等到了京城,自己有的是機會。
熊迪問,「那個東西長什麼樣子呢?」
「對啊,而且最後一句都沒看懂,湊數的吧,你都讓人看不懂,那你寫這玩意幹啥。」
封寒寫的這首《竹》是李賀不太出名的作品,但也足以秒了眼前的幾個高中生,小燕寫完之後,神情一怔,竟然很不錯,封寒還不忘提醒「把我名字寫上啊。」
一旁的李黎嗤笑道,「路哥,你想啥呢,這都什麼時代了,還反詩~」
胡亦然:妹妹你小時候這麼不可愛的嗎~
不過王國路還是不服:「寫得什麼玩意啊,哪有咱們班長寫得好啊!」
黎政樞突然臉色大變,「我的,賀貼呢!」
「自指?」
朱佩琪是識貨的,看了這首詩,她已經後悔把自己的詩放在中間了,實在有夠丟人的,只是,這真的是封寒原創hetubook.com.com的嗎,不會這也是抄熊鹿的吧,怎麼以前不曾見他的文章被貼出來,她又讀了一遍,讀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她選擇了相信,或許這個人真的是深藏不露呢。
「就是,就算直接寫詩說我要做皇帝,恐怕沒人會理會的吧。」
這麼一說,熊迪明白了,這是來送禮的,蘇鳴鶴忙於教改的事,已經回京了,而外孫在隔壁烏縣從政,就把賀禮交給了他,讓他代為轉達,不過黎政樞顯然對十六歲少年的婚禮沒什麼興趣,剛來沒站幾分鐘,就準備儘快完成外公交託的任務。
「蘇爵爺言重了,他一幅畫價值千萬,我可不敢收~」熊結實給兒子使了個眼色,熊迪剛要伸手去接。
王國路聽了班長大人的解釋,先是稱讚班長大人無所不知,猶如開掛,隨即又問,「那他這算不算反詩啊,如果上報給朝廷,是不是可以領賞金啊?」
詩詞歌賦不是數學題,沒有統一答案,一群人說他寫得差,這還真不好說什麼了,封寒微笑著不去回應,不過他已經看出朱佩琪的臉色有些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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