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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思歸搖搖頭，「不認識，可能是盧浮宮博物館的吧~」

雖然徐沫好奇要尺子幹嘛，不過還是給他找了一副，包括遊標卡尺。

曾樂心受不了了，「雖然新婚燕爾，也不用這麼形影不離吧！」

「說個數吧。」鹿幼溪大方道。

回到拍賣現場，那個金髮長腿美女正在檢查，而且只有她一個人，封寒問程思歸，「這人什麼來頭？」

這個封寒沒拒絕，自嘲道，「以後我可以專門研究一下做托兒的學問，說不定能靠這個發家致富。」

「我們樂意~」封寒強行把並無尿意的鹿幼溪拉走。

封寒和鹿幼溪上去后，封寒問，「有尺子嗎？」

程思歸搖搖頭，資料上關於馬踏飛燕的尺寸記載並不詳盡，大概就是高几寸，長几寸，寬幾寸這樣的數字，沒有精確到小數點後面，所以根本不值得參考，如果是作偽，這些數據都是公開的，作偽者也肯定會按照這個數據來做。

「你真不要錢啊？我可以分你一半的。」鹿幼溪覺得封寒勞苦功高，如果是她親自上場競拍ｗｗw•ｈeｔｕbook•ｃｏｍ•cｏｍ，就怕男人們會憐香惜玉讓著她，反倒不如封寒上場的效果好。

「看來你賺的真不少，不過你的錢我是不會要的，就是好奇而已。」

「好，下面按照號碼大小依次上台。」

因為他在圖書館查到的數據是高34.5厘米，長45厘米，寬13厘米！

終於輪到封寒了，前面曾樂心代替宋拓天去看了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而程老師和劉老師比較傾向於是真品。

然後鹿幼溪又詳細說明了一下，拍賣行買下這顆寶石花了700萬，如果成交價高於1000萬，低於2000萬，鹿幼溪這個托兒只能得5%，如果超過2000萬，可以得10%，不過徐沫不建議把價格炒到3000萬以上。

鹿幼溪想了想，「那這張VIP卡給你吧，以後這種場合你就可以隨意進出了。」

封寒又問，「程老師，這東西你心裏沒譜兒，還要買嗎？」

封寒問鹿幼溪，「那你幫人家做托兒，也有好處費吧？」

鹿幼溪和圖書沒意識到封寒的真實意圖，還跟他嬉皮笑臉，「你是不是想去女廁啊，我可以帶你去啊~」

「該如何選擇，這就需要大家的眼力和膽量了，本件拍品起拍價1美刀，可隨意加價，每位都有五分鐘的時間上手觀察，近距離感受國寶的魅力，這也是我們和提供展品的先生共同訂製的規則。」

最先上手的是大都會博物館的藍德龍，他還帶著兩個中年人，也是白種人，像是鑒定專家。

程思歸指了指他身旁的這位，「這位劉老師是東漢方面的專家，據悉馬踏飛燕出自鎮守張掖的軍事長官張江及妻子合葬墓，等會兒他也會上去看看，如果他也看不出什麼破綻，我們只能先當成真品買回去了。」

三人上去后，先是全方位拍照，然後才是上放大鏡。

鹿幼溪笑得春光燦爛，「不告訴你，怕你管我要辛苦費。」

換遊標卡尺，寬13.3厘米，文獻記載是4寸寬，也OK。

綜上所述，封寒可以斷定，此物，純屬偽造！

徐沫揭開紅布，露出裏面的馬踏飛和圖書燕，「各位肯定都是收藏界的大家，馬踏飛燕的大名自然如雷貫耳，自公元1701年之後，它的去向就成了謎，關於它的傳說也僅限於一些史書和真假難辨的民間傳聞。」

剛剛封寒也算幫了忙，算了，告訴他吧，鹿幼溪讓他附耳過來，「沒錯，剛才我是在給沫沫姐當托兒！」

封寒笑笑：「我要封口費總行吧。」

高33.5厘米，文獻記載是10寸高，沒毛病。

鹿幼溪想了想，「啪啪啪？」

鹿幼溪擺擺手，「不會的，他們有情報，那個邱士柏馬上要結婚了，需要一顆配得上他身份的頂級寶石，這個藍色佳人是他為數不多的選擇，他這次一是為馬踏飛燕，二就是為了買下這顆寶石。」

「是信任！」封寒保持著正經臉，「剛剛競拍藍色佳人，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確定了此物的唯一性就好說了，雖然因為兩個時空出土年份不同，色彩或許不盡相同，但既然是一個物件，那麼一些數據肯定是不會變的。

「那這次拍賣行可是賺大了，本來不和-圖-書值1000萬，結果賣出了2500萬，買家賣家的傭金不是個小數字啊，」封寒感慨，「就是風險也大，萬一邱士柏沒有跟進2500萬，拍賣行就要自己買下來了。」

他拉了拉鹿幼溪，「咱們要不要上個洗手間。」

然而封寒卻拉著她來到一片空曠地，問，「其實你根本就對那個藍色佳人沒興趣，對吧！」

鹿幼溪面不改色，「不感興趣我幹嘛要買，我超喜歡的！」就是捨不得買而已。

鹿幼溪看著封寒，「你太天真了，拍賣行明知道能高價賣給邱士柏，怎麼會把這麼大的便宜讓給賣家呢，他們早就從賣家手上賣下了這顆寶石，就算最後真的砸手裡了，成本也沒你想的那麼高。」

長43.5厘米，文獻記載是13寸長，沒問題。

鹿幼溪勾著封寒的脖子，「我說，是250萬，成交價的十分之一歸我。」

畢竟那是屬於頂級鑽石的價格，其他類型的寶石能上千萬的都是鳳毛麟角。

說到盧浮宮，封寒就想到《盧浮魅影》這部電影，隨即聯想到女主角蘇菲·瑪和圖書索，台上的洋妞倒是有幾分蘇菲的神韻，不過她是金色頭髮。

「因為史料不足，準備時間倉促，沒法進行碳十四檢測，所以我們的鑒定師也無法給出最終定論，只能說，這是一件充滿了歷史厚重感的藝術品。」

「你怎麼罵人啊！」封寒氣道，「我不過是好奇心強了點，至於出口傷人嗎！」

「250~」

果然，還真讓封寒猜對了，他急道，「你就不怕最後真的砸你手上啊！」

封寒和鹿幼溪排在最後，一共12組人，也就是說，一個小時后才能正式拍賣。

封寒堅決道，「錢我可以自己賺，滿足了好奇心就足夠了。」

雖然造型一模一樣，讓封寒驚嘆對方是不是見過真品，但制假者完全就是按照文獻記載的數據來做的贗品，結果就是，沒有一個是對的上的！

封寒不管那個，他直接上手測量。

封寒一本正經道，「幼溪，你說，夫妻間最重要的是什麼？」

程思歸提示的出土地和封寒的認知相同，說明這就是他前世在甘肅省博看到的那個，世上恐怕也只有這麼一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