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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不是管理的問題，關鍵是人心，不然歷史上怎麼會有那麼多漢奷、俄奷、英奷、美奷……其實有很多人起初都是無心之失，然後被人抓住了小辮子，一步一步拖下水。」

「暈~~這是要藉助中古大神（地藏王）的威能夢遍全世界啊？慢著慢著，這三四五夢之間似乎還有個大大的問題啊！要知道，寒食節就在清明前一天，這個沒有疑問，而清明節乃是頭一年冬至后的第一百零八天，日期不定，說不準就會與三月三的上巳節趕在同一天，那這個要怎麼算啊？」

楊棠看完挑了挑眉，問：「這家店名叫什麼？」

「南街橋搶案死的那三個劫匪還有六七個同夥，他們目前都已經潛回了南川……」

「這關你什麼事啊？」

楊棠聽後有些失望，但對於這樣的解釋倒也能夠接受：「不過至少要第六夢才能轉移物品屬性，而我現在才經歷了第二夢，這中間隔得也太多了吧？」

問了下保安，楊棠穿過停車場，轉進對面的一條小巷后，還真讓他找著了西裝青年說的那幫江湖騙子，而且整條巷子中，抽獎攤不下十個。

明悟又保持沉默了。

「可是那詩……」

「那你說怎麼辦？」楊棠無奈道。

「內奷？沒你想的那麼嚴重！」楊棠苦笑道，「只不過有些文件，明明保密級別不夠的傢伙也能接觸到甚至看到內容，然後無意中就泄了密，這種事在霧大的機關辦也不少吧和-圖-書？你懂的。」

到了外面，楊棠始終沒忘武烈提的醒，還有就是那個西裝青年說的抽獎攤子。

「我這詩也是……」白可卿也有點沒精打采。

楊棠被她的提議嚇了一跳：「你瘋啦？到時候我爸媽都會在，不行不行！」

「第四夢開啟時間為農曆二月廿七，清明節！」

「她說你寫的那首詩太適合她們酒樓了，完全可以用在媒體廣告上，所以想把那首詩的版權徹底拿下，包括署名權！」

「雙夢合一？有什麼好處嗎？」

「那第五夢呢？」

……

「怎麼了這是？」楊棠問。

「就隨便走走，怎麼了？賬結完啦？」

「啊？為什麼？」

「第五夢開啟時間為農曆三月初三，上巳節！」

言語間，楊棠猛然愣住，他發現夢境開啟的時間似乎都是中古民俗節日。

從男廁出來，楊棠自覺佔了天大的便宜，所以滿腦子都想著儘快離開這間該死的餐廳，沒曾想回到餐桌邊，卻發現二女正愁眉苦臉。

「什麼是物品屬性轉移物？」

「對聯拿我看看？」

「我倒不擔心我自己，而是擔心我爸媽、還有你！」楊棠心裏顯然早有計較，「武烈已經讓蘇舒回玉京教課去了……我打算讓我爸媽請個年假，跟我一塊去申海旅遊一圈，把最近這十幾二十天先熬過去！」

楊棠聞言本想說那要這樣不如直接結賬得了，但轉念一想，萬一這二位姑奶奶讓他補差額ｈｔtｐs://wwｗ.ｈｅtｕｂｏoｋ.coｍ•ｃｏｍ，那他不是抓瞎了？索性還是不要說多錯多的好，趕緊把詩和對聯交代上，結賬閃人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

「當然關我的事，武烈已經猜到是我射殺的三名劫匪，只是我一直沒承認罷了。」楊棠道，「現在的問題是，武烈說警察內部也不一定可靠，說不定誰誰誰無意中就走漏了風聲，他怕那幫子悍匪找上我！」

面對何佳妮的奇葩邏輯，楊棠哭笑不得：「佳妮姐，射殺三名劫匪的都是我好不好？你只是一個站在旁邊看熱鬧的主兒，車笮那幫人就算找你，也最多只是打聽我的下落，除非他們真的瘋了才會亂殺人！」

白可卿從獃滯中回神過來，激動之間差點抱住楊棠的胳膊撒嬌賣萌，但瞥見何佳妮也是一副滿眼小星星欲餓虎撲食楊棠的樣兒，好歹忍住了衝動，從容優雅地拊掌道：「啪啪啪……寫得真好！」

「我不去，她都跟我爸離婚了，我還去找她做什麼？」何佳妮幾乎沒怎麼想就給否定掉了。

白可卿微愕道：「叫秦川大酒樓，你不知道嗎？」

只見紙片上寫著：「請作酒詩一首，必須得包含本店店名！」

開車返校的路上，楊棠暫時沒跟何佳妮說章軍手下的事。直到下午考完歷史出來，楊棠再次搭何佳妮的車回霧大，車上少了白可卿，他這才提起車笮一夥。

「沒問題，我這就發簡訊給你。」

何佳妮聞hetubook.com.com言眼前一亮，趕緊奉上墨水筆。

「我哪兒知道去？有了……」說著，「超強記憶」已在楊棠的腦子裡搜出了一首符合題目的詩，於是他又提筆寫道：「秦川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寫完之後，還扭頭問了白可卿一句：「怎麼樣，能交差吧？」

楊棠卻並沒有如何得意：「詩題呢？」

「第三夢開啟時間為農曆二月廿六，寒食節！」

何佳妮當然清楚楊棠在說什麼，可心裏卻急得不行：「就算是這樣，那可是警局耶，難道不該加強管理的嗎？」

何佳妮眼神複雜地看著楊棠道：「酒樓老闆給我們免了單，還說要倒給錢！」

「佳妮姐，還記得中飯的時候，武烈打你的電話找我嗎？」

「好就行，不是說兩聯一詩嗎？還有一聯呢？」楊棠略顯火急火燎地問，只是他的急愣是沒讓兩女看出來。

何佳妮立馬遞上了她手頭的紙片，還討好似的笑著：「你看，這是個疊字聯……」

「佳妮姐，聽說你母親在美國，你去那邊小住一段唄！」楊棠給了個最中肯的建議。

「噢~~在這兒！」白可卿忙遞上了自己的紙片。

「記得，怎麼了？」

「我去，怎麼兩個夢境開啟的時間挨著的呀？」

「當然可以走，我說我們要跟你商量一下，然後再做決定，就留了聯繫方式給對方！」何佳妮道。

「對了白學委，把你那個花會朋友在hｔtps://ｗｗｗ.hetuboｏk•com.ｃｏm申海的聯繫方式給我好嗎？」

「我自己看。」楊棠拿過紙片瞄了一眼，發現上面寫著：「上聯：長長長長長長長，橫批：長長長長！」

「兩種方式，一是夢境順延開啟；二是雙夢合一！」

何佳妮劈手奪過楊棠的答案，細細品了一遍，忍不住贊道：「厲害！」

二女頓時不再多說什麼，完全唯他是從。

可惜楊棠開著鷹眼一溜看過去，卻再沒發現有用的白色物件，只好悻悻而回，在停車場碰上了過來尋他的何白二女。

這回「明悟」沒有答他，也沒有給他什麼好的建議。

「我現在不想談這個，下午還考試呢！」

「好了好了好了，你這話就扯得有點遠了！」何佳妮並不關心怎麼泄的密，她只關心泄沒泄密，「如果情況真像武烈說的那麼糟糕的話，你打算怎麼辦？」

「然後呢？」何佳妮挑眉道，「我呢？我要怎麼辦？」

「沒有這個可能……轉移物與原物品形態、層級相差越大，屬性轉移后保留得就越少，而且目前獲得的唯一一件轉移物屬防禦型物品，完全沒法轉移武器的攻擊屬性。」

「那就走唄！」

「靠！」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申海吧？」何佳妮終於圖窮匕見。

「你這可不是什麼好主意，我才不要當擋箭牌！」何佳妮再度否定了楊棠的建議，「萬一那幫悍匪喪心病狂，跑到霧大裡邊來大砍大殺，那我豈不要冤死啦？還有我爸，我爸也得冤死！」

「那第三夢什和*圖*書麼時候開啟？」楊棠換了個問題。

「當夢境等級高於第五夢后，可以將夢境物品的屬性轉移到該物件上繼續使用的承載物。」

「行，就算你說得沒錯，可老娘如花似玉，一旦落入那幫悍匪手裡，即使他們不殺我，你以為我能有好兒？」

「警局裡有內奷？」

「哦哦，那就趕緊結賬吧，我出去等！」言罷，不等二女再說什麼，楊棠似慢實快地步出了餐廳。

楊棠提筆在下聯空白處寫道：「長長長長長長長！」頓了頓，又註明：「上聯，247讀zhang3，其餘讀chang2；下聯正好相反；橫批讀音，ch2zh3zh3ch2！」

「第四夢呢？」

「你去哪兒了？」

……

楊棠聞言翻了個白眼，心說那你還開溫蒂莎這麼豪的車。嘴上卻道：「要不你搬去何校長那兒住也行，順便再叫他加強一下霧大校園內的安保力量，想來章軍的二號手下車笮那伙人就翻不起什麼浪了！」

「靠，第五夢離第四夢也很近吶！」

「雙夢合一出現時自會知曉。」

「嗤~~這聯再簡單不過了，拿筆來！」

「還有一聯我已經對上了。」白可卿難得以表功的口吻道。

楊棠不置可否：「那現在我們仨能走嗎？」

「什麼？！」楊棠被「明悟」的解釋震得目瞪口呆，「那要這樣的話，我夢個《軒轅劍》遊戲，不管是哪個版本，只要能把軒轅劍的屬性轉移過來，豈不牛叉衝天了？」

何佳妮癟嘴道：「我這聯對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