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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管理員對此倒是不以為意，登記好陶妤妃的學生證號后，便通過了此次借閱請求。楊棠拿著她開的列印憑條很快在另一個窗口領到了那兩篇論文。

很快，菜齊了。楊棠示意陶妤妃開動。陶妤妃也是真餓了，抄起消毒筷就吃，邊吃還邊點評味道。

侍者愣道：「具體的呢？我們這兒雞鴨魚都不錯……」

吃過飯，將陶妤妃送回學校，楊棠想了想，索性開車到了牧場別墅（詳見150）。下午要跟米姝會面，關鍵是還有個什麼任務發布人，楊棠雖然真不太想攬什麼私活兒，但萬一要是抹不開面子，不得不去做任務的話，怎也不能便宜了任務發布人，所以他就想著是不是把排場弄大點兒！

這時，女侍者過來換好咖啡，楊棠端起呡了一口，正隨手把推導公式的稿紙擱回公文夾內，就發現有兩個外國佬進了咖啡館，徑向他這桌走來。

楊棠遲疑了一下，道：「借書證畢竟不是我的，未免夜長夢多，我想先去趟圖書館……」

「就是私活兒，事成之後你可以拿到三百五十萬歐，任務時間不會超過一個禮拜，至於危險程度嘛，怎也比不上我們前次公幹吧！」

……

「啊哦。」

也許過了幾分鐘，也許過了一兩小時，當楊棠把最後一個公式推導完成時，不知什麼時候擺放在他手邊的拿鐵早已冷透。

況且，楊棠乃元能院的正式成員，理論上幾乎不可能與華夏高層發生衝突，也就不會有被凍結和_圖_書資金的可能，至於荷里活的影視公司，雖然在電影界影響力頗大，但還遠遠沒有操控銀行的勢力，尤其是華夏的銀行，更輪不到外人來指手畫腳。

不僅如此，楊棠索性將身上的幾部手機都給關機了。這下子，他總算可以安靜地吃頓飯了。

「哎哎哎，你別掛，我就再多說一句。」米姝忙道。

「誰的借書證？」

「服務員，換杯咖啡！」楊棠抬手示意了一下，手機就響了。

楊棠抄起筷子跟著嘗試，才吃了兩口，另一部保密手機又響了。

「沒問題，給！」

結束了與何佳妮的通話，菜就陸續上來了。

「學生證沒在身上。」其實不是沒在身上，而是學生證被楊棠放在了儲物指環內的旅行包里了，他總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撇下陶妤妃跑到無人處把借書證拿出來吧，那樣就太奇葩了！

很快，兩人聯袂到了借書處。

「行行行，美女姝，我說不過你，這總行了吧？」楊棠趕緊投降，同時催促道：「你還是快點進入正題吧！」

侍者也忍不住提醒道：「先生，你們就兩個人，六個菜是不是浪費了點兒？」

因此，楊棠進到別墅后，直奔二樓主卧，打開梳妝台右邊最順手的一個抽屜，裏面全是從晉王爺那兒討來的名表，男左女右，右邊僅三隻女表，左邊卻有十多隻男表，檔次最差的一隻也值三十幾萬歐。

女管理員聽后瞄了楊棠一眼，在電腦上查了一下，道：「https://www.hetubook.com.com兩篇論文都在庫，可以借閱，不過由於你使用的是他人的借書證，還必須記錄一下你的學生證！」

米姝來電。

「你吃飯不想被人打攪你就吃，等會兒下午約個地兒，我把任務發布人帶上，咱們坐下來好好聊聊，畢竟有些事這電話里不好說，至於任務報酬嘛，還可以再商量！」

「沒問題，咱倆一塊去唄！」其實陶妤妃也在好奇楊棠到底要借哪門子的數學論文。

楊棠遞上借書證后，甚至都不用去看電子目錄，直接道：「麻煩借兩篇論文，《幾何光學折射定律剖析》和那個……」

「兩個事……」何佳妮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疲憊，「你的第二本書《達芬奇密碼》快賣瘋了，並且書里有關宗教、人文、社會的論述引起了廣泛的探討……」

陶妤妃有點茫然道：「這家店我第一次來……」

「喂，怎麼了？這麼晚打電話給我？」

陶妤妃隨即鎖好抽屜和辦公室門，和楊棠又到了樓外，問道：「現在去吃飯？」

米姝愈發火大道：「哼哼，你差那幾個小錢嗎？我還就不信一個電話能把你家產打沒了。」

「有什麼了？」楊棠詫異。

陶妤妃道：「我突然想起學生會收到過幾個借書證，還擱在我辦公桌里。」

帶著楊棠到了學生會辦公室，陶妤妃在自己的抽屜里找了一下，很快翻出五六個借書證，有三個普通的，有兩個博士生的，還有一個老師的借書證。

楊m.hetubook.com.com棠聞言一愣。

陶妤妃瞥了眼論文名稱，忍不住問道：「棠棠，你寫什麼數學論文，居然還扯上幾何光學了？」

楊棠擺手道：「那倒不是……我只是需要引用裡邊的一個公式。」

「行，你說！」

楊棠接通電話把自己的地址說了下就再次掛斷。

「當然吃飯啰！」

「你當然可以找我，可是這電話費……你也知道，上頭收這話費收得可狠啦！」楊棠吐槽道。

二人在校外找了家館子，剛坐下就有侍者過來招呼：「二位想吃點什麼？」

「一個公式？」陶妤妃對數學研究不深，所以就有點想不明白了，遂不再多問，看了眼時間，「都一點了，現在幹嘛？」

陶妤妃多少有點詫異，卻不動聲色地繼續吃菜。

陶妤妃明眸一轉，狡黠道：「沒關係，用我的唄，就當是我借的兩篇論文……」說著，她摸出自己的學生證遞給了女管理員。

「打住，別人探討關我屁事……你還有別的事嗎？」楊棠對何佳妮報來的喜訊並不怎麼感興趣。

楊棠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應了下來：「行吧，就這樣，掛啦！」說著，乾脆地結束了通話。

電話那頭米姝的氣息原本還很平穩，可聽了楊棠的話后，呼吸就有點小紊亂了：「別叫我姐，沒事就不能找你啦？」

「噢？」楊棠眼睛一亮，「那去瞧瞧吧，萬一有啥老師的借書證，就先借我用一下，然後我把證親自還對方。」

也就在等菜的時候，楊棠手機響了m•heｔｕｂoｏｋ•ｃｏm•coｍ，何佳妮來電，可照時間計算，美國那邊應該已經是深夜了。

楊棠嘿嘿直笑：「吃不完打包就是了！」

楊棠掃了眼所有的男表，隨手捻起一塊江詩丹頓馬爾他系列的陀飛輪機械表戴到了腕上，然後轉去隔壁的落地式衣櫥換了身Lanvin的深色休閑裝，這才下去車庫，發動起邁巴赫齊柏林62S回城。

楊棠幾個借書證都看了一眼，最後道：「就這王東老師的證借我用一下。」

這就是錢多的好處，如果放在一年前，楊棠剛重生回來那會兒，幾百萬美元的版稅是相當大的一筆數目，但是現在，有近七個億存款打底，還有一億多現金被分別藏三個地方，外加他身上隨時都帶著大幾百萬的歐元美刀舊鈔，所以即使國家層面驟然凍結了他的資金，楊棠也照樣能夠應付得來！

楊棠卻沒昏頭，單刀直入道：「私活兒？多大盤子？預計多長時間？危險程度如何？」

「吃什麼？」楊棠看向陶妤妃。

其實真要放開了吃，多十倍的菜楊棠也能吃完，只是他不想當大胃王罷了，再說了他荷包里不差錢，真心想奢侈浪費一回。幸好陶妤妃跟他在一起，加上前不久才宣傳了「光碟」行動，窮孩子出身的楊棠到底是不敢忘本。

楊棠瞄了眼來電顯示，發現是米姝（詳見241），不得不接了起來。

「哼，你這人真是無趣！」何佳妮在電話那頭嗔了一句，「另外，有幾家影視公司有意向收購《達芬奇密碼》的版權，https://m.hetubook.com.com我照你的意思都回絕了，但是有兩家是荷里活的大公司，我想他們是不會就此罷手的。」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有一單私活兒，還差個人，我就想起你了！」米姝正經介紹道。

陶妤妃問：「怎麼了？」

「不太記得啦，反正是其他學生撿到，交到學生會的。」

楊棠知他什麼意思，擺手道：「放心，能吃完，快去后廚叫菜吧！」

楊棠一聽，趕緊比了個打住的手勢：「那行吧，夥計，撿你們這兒最拿手最貴的硬菜弄幾個上來！」

楊棠聞言冷哂道：「老子生活在華夏，又不在它美國，所以罷不罷手不由他們說了算，大不了我連它美國的版稅都棄了，它咬我啊？」

「喂，米姐啊，有事嗎？」

「那就鴨、魚，然後來個這菜譜上邊的豆腐牛肉，再整兩個素菜，弄個湯，OK，馬馬虎虎得了！」楊棠這話一出，惹得陶妤妃直翻白眼。

驅車到了王府街附近泊好，楊棠找了間閑靜的咖啡館，在角落的檯子旁坐了下來。很快有女侍者過來問候，他隨口點了杯拿鐵，然後就拿出借來的那兩篇論文和草稿紙寫寫畫畫起來。

「我不信……」楊棠搖頭道，「我看這事兒還是算了，你找別人吧，我這兒正吃飯呢，掛了啊！」

「你真能吃完？」陶妤妃問。

「嘻嘻，我就是這樣想的。」陶妤妃竊笑道，「對了，你借什麼書要用老師的借書證？我們自己的借書證借不了嗎？」

「就是幾篇數學論文，試過了，反正我的借書證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