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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這樣嗎？那就好、那就好……」米姝鬆了口氣，掛斷電話的同時，沖楊棠比了個OK的手勢。

正無語時，米姝打來電話：「喂，小楊嗎？你讓我查的資料我都查好了，要不我現在就給你發過來？」

波普洛夫忙在他稿件堆積如山的辦公室翻找起來，好不容易才從旮旯里犁到那張附頁：「喏，這就是了……」

「那還是照之前商量好的辦？」烏爾問。

傍晚時分，楊棠終於把今天麒麟蔽日拳的次數修滿，使得他的真力（法力）終於攀上了四百五十的關口。

「他在附頁上說，有生之年要搞一個什麼基金，當然，這是閑話！」烏爾東拉西扯道，「另外就是，如果我們無法在半個月內給出明確答覆採用他的稿件，那麼他將把稿件投到別的雜誌社去。」

楊棠：「……」

烏爾意味深長道：「你真這麼覺得？」

「不要餵了，嚴氏姐妹沒事，不過由於嚴冰昏迷，嚴靈正在醫院守著她，旁人怎也勸不動……」

波普洛夫聞言眼前一亮，激動道：「你不說我差點忘了，就是這篇稿，說不定咱們數學界要出大事！」說著，他跟犯了雞爪瘋似的拿起那疊不厚的稿紙一直抖一直晃……

下班的時間已過去大半個鐘頭，新晉副總編波普洛夫辦公室的燈仍亮著。不是他不願按時下班，也不是他新官上任三把火，而是他正看一篇論文看得入神，雙眼通紅，布滿血絲，情緒亢奮得他自己都毫無察覺，握著那篇https://www.hetubook.com.com論文的手更是一直在微顫，嘴裏還念念有詞：「原來是這樣，這個公式四還能這樣帶入么？還有這裏，證明次序看似顛倒出錯了，但最終公式九一出，前面的顛倒看起來反而順理成章了……天吶，這裏的轉化也好巧妙，不行，我得重新驗算看看……」

正當兩人打算分頭行事時，波普洛夫倏然想起件事來：「對了，這篇稿子的作者還寫了個附頁，上面用的是中文，我沒看太明白……烏爾，你華語不賴，幫忙看下唄！」

「我看看，我看看！啪！！」烏爾乾脆利落地從波普洛夫手中奪過了稿紙，珍而重之地將其夾在文件夾里，這才翻開來看，只見稿紙的題目是：《西姆猜想完全證明》！

楊棠不置可否地歪了下頭，倏然腦中靈光一閃道：「姝姝，今次任務你拿三百你是不是覺得欠了我？」

米姝點頭：「嗯……」

「怎麼了？」

「喂？」

「能幾點啊，不才剛吃過午飯嗎？」波普洛夫邊說邊看了看手錶，隨即愣住了：「怎、怎麼都七點零七分了？」

波普洛夫卻道：「這題目口氣一點也不大，你看下去就知道了，之前我就是一直在審查這個東西。」話音未落，就見烏爾合起了那篇稿紙。

於是二人就在機場分道揚鑣，各忙各的去了。

「嗯，我明白了，說吧，查誰？」

「嗯，你這想法很好，但至少得聯繫五名以上的數學家才行，不ｗｗw.hｅｔuｂｏok•coｍ•ｃｏm然來也白來，沒有達到規定人數的論證將無法活得國際數學協會的認可！」

「目前世界上有五間實驗室常做克隆試驗，其中有兩間甚至在做人體克隆，而且都已到了成型階段，一間位於西非，一間位於曰本！」

當楊棠把幾樣香氣四溢、品相一流的精緻小菜端上餐桌時，餐桌正對著的電視機屏幕居然突然亮了：「主人您好，我是紅后，你想要信得過的幫手，其實也好找……」

於是二人分頭行事，很快就近找來了五位在學界赫赫有名的數學家。當這些人聽到需要他們從嚴從快論證最新出爐的「西姆猜想證明全過程」時，俱都大吃一驚，嗡嗡議論成了一鍋粥……

「好，就這麼辦！」

烏爾接過附頁掃了一遍，撇嘴道：「這是稿件的作者過於心急了。」

「主人，我是紅后……」

「幫我查一個人的底細，但你不能讓別人知道是你在查，更不能把我透（露）出去。」

「呼——」

「叮咚！」久違的明悟無厘頭般冒了出來，「心之所求，學得更高深內功！」

「別忙，姝姝啊，還是我給你個郵箱地址，你發我郵箱里吧！」楊棠謹慎道。

「怎麼找？」

「什麼忙？」

「也好。」

聽了楊棠的自言自語，紅后在電話那邊贊道：「主人英明，否則弄死小的，冒出老的，咱還干不幹別的了？」

「廢話！就你能，就你知道得多，給我閉嘴！」楊棠呵斥了紅后一句，旋即嘆道：「雖說hetubook.com.com濱津就在玉京邊上，但打個來回也有兩百六七十公里的樣子，如果牽一髮而動全身，很難做到精準控制……唉，要是身邊有幾個信得過的幫手就好了，實在不行，也只能先從廖斌父母的身上下手了！」

烏爾道：「剛粗看了一下，整個證明的思路似乎說得通，不過作者自己推導的那些公式恐怕有點問題，這需要大批數學家徹底論證，如果論證通不過，那麼這篇稿子將毫無意義。」

不多時，米姝那邊就收到了紅后發給她的一個國外郵箱地址。雖然米姝有點奇怪怎麼是國外的郵箱，卻也沒多想，在電話里跟楊棠確認地址無誤后，就把有關廖斌的資料發送進了郵箱。

楊棠：「……」

……

「現在別人都監聽不到，叫啥都可以吧？」紅后執拗道。

不得不說，烏爾這一嗓子太突然，正陷入臆想中的波普洛夫一下就被他破了魔，回神過來：「咦？烏爾，你小子跑我辦公室來做什麼？有好的稿子你直接傳給我不就完了嘛！」

「當然。」

「行，我都記下來，最遲晚上給你消息。」

楊棠微愣了一下，因為電話里的女聲相當魅惑，忍不住當即叱道：「說多少次了，叫我老闆！」

烏爾聞言微微頷首，邊把稿子還給了波普洛夫，邊若有所思道：「要不我們這就聯絡就近相熟的數學家過來，大家一起奇文共欣賞？」

「哈，這題目的口氣好大！」烏爾當場就樂了。

「噢？有這事？附頁呢？」

「未必毫無意www.hｅtubooｋ•cｏｍ.cｏm義！」波普洛夫並不同意烏爾的看法，「如果只是中間一兩個公式推導有誤，說不定能夠由其他人補充完整，除非作者推導的公式半數以上有問題，那就真沒法玩了！」

「照此練下去，十一天後，我的真力就會破五百，增長速度實在蔚為可觀，唯一可惜的是，金雁功好是好，但自行運轉修鍊時，增長的法力實在少得可憐！」

楊棠乍聽到紅后的聲音，差點沒當場暴走，但紅后說出的內容卻令他生出了極大的興趣。

「打住、打住，不要念了。」楊棠倏然出聲打斷了紅后的誦讀，「沒想到死了個劉通，又冒了個廖斌出來，不過看他只是慫恿足球隊的人找我麻煩，那麼應該不知道劉通究竟是怎麼死的，只是不知劉通生前跟廖斌嘮叨了多少關於我的壞話，看來有必要試探一下這個廖斌，若然存有潛在敵意，那我也就只好下毒手了，而且這次對廖氏一家務必做到斬草除根，毛都不留！」

正當波普洛夫下意識伸手去扯草稿紙時，幾乎算是最後下班的責編烏爾突然推門而入，郎笑道：「哈哈，波普學長，還在用功吶！」

「當然，根據進一步核算，克隆人比較脆弱，哪怕電影夢境里的也一樣，所以最好是固化終結者……」

烏爾攤手道：「不然你以為呢？我過來你辦公室，就是想請你去共進晚餐的，沒想到你居然……哎，不對，我剛進來的時候，你好像在審稿，你審什麼稿審得這麼入迷啊？」

與此同時，《數學年鑒》編和_圖_書輯部。

紅後繼續道：「根據米姝傳過來的消息，廖斌，男，xx年x月x曰出生，籍貫濱津武清，目前就讀於玉京大學工學院，自小學以來獲得過的區級以上獎項有……自小學以來的玩伴有張超（發小）、劉通（表弟）、譚易博（初中同桌）、孫凌莉（初中班花）……其父廖友民，濱津市某區常務副區長，其母劉秀枝濱津市某區教育局副局長，其祖……」

打定主意后，楊棠開始做晚飯，同時心裏盤算著明天要怎麼去學校找廖斌，「資料上顯示，那廝是跆拳道社的，明天各社團應該都有活動吧？那就直接去跆拳道館找他！」

聽到這裏楊棠先是眼前一亮，隨即又失望搖頭，畢竟去偷竊克隆體這種東西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你幫我個小忙唄！」

「京大大三的一個男生，叫廖斌，這人與校足球隊的葛鑫關係不錯，就查這姓名廖的。」楊棠粗略地介紹了一下廖斌的情況。

很快，紅后便神不知鬼不覺從那郵箱里copy到了想要的資料而沒有留下蛛絲馬跡，然後它又把資料轉為語音電話，直接打到了楊棠手機上。

「當然……」

「根據我的計算，咱們只要從這兩間實驗室內偷出幾具克隆體，然後你進入類似《克隆人的反攻》又或者《終結者》這樣的夢境，相信應該能很大機會將其中的克隆人或終結者固化到現實世界……」

「還傳（稿）？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波普洛夫聞言微微色變，卻還是道：「人之常情嘛！」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