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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也分了五界，比如科學界的分支醫學界，上榜的都是些黑醫或者非法醫學研究者，聽說他們之中已經有人完成過克隆器官移植，至於消息是不是確切，就不得而知了。」上官茗欣解釋道，「當然，暗榜的規模比正規榜單小多了，大概只有五六分之一吧！」說到這兒，她開門進了自己房間，然後躲在門后等楊棠來敲門討教。

「好的。」

「喂？」

你別說，還真有，她那條花斑小狗似感受到了女主子的憤怒，當場嗷嗷叫地竄出了女主子的懷抱，朝著螺螄的車飛躍而來，可惜問題是車子已經提速，它跳過來正好蹭在副駕位側面的倒後鏡上。

楊棠卻還半信半疑：「學姐，這個什麼五界榜真有你說的那麼牛？」

「還能怎麼算？你以為世界數學界能單槍匹馬解決某一個猜想的有多少人啊？」上官茗欣沒好氣道，「實話告訴你吧，不足百人，這要不是你在解決猜想之前（數學界）毫無名望的話，你能排進前二百位信不信？」

這時候電梯到樓層了。

楊棠絲毫不為所動，淡然道：「您老放心，字卷會在規定時間內交到您手上。」

車子本來就在「怠速」狀態下，螺螄聽了楊棠吩咐，即刻起步。好死不死的，中年婦女回神過來，尖叫道：「你們給我停下！」

「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說一遍！」中年婦女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孰料螺螄剛好把車開過來，楊棠一歪頭，上官一拉車門，就鑽車裡去了，段亦斌比著「再見」的手勢轉回小區去了。

「啪！」

楊棠沒太注意她的鬱悶，其實如果他多追問一句，就能知道上官茗欣已經成了野外考古界小有名氣的災星。當然，她這小有名氣只是坊間傳聞，傳說她參加哪個考古隊，那考古隊轉一圈回來隊里資格最老的那個人必然會掛掉。上官茗欣第一次，那顧問他資格最老，掛了；第二次，隊里的嚮導資和_圖_書格最老，同樣掛了；最近這次，她加入了一支新的考古隊，其中隊長資格最老，回來的時候不小心被毒物咬了一口，最終死於心肺衰竭。

「楊棠同學對吧？我是方校長啊……」

「這老頭也真是的……」

楊棠有些無語，卻還是納悶道：「世界的也好，國內的也罷，這聲望榜什麼的，之前怎麼沒聽人說過啊？」

門開之時，楊棠不禁吐槽了一句：「萬名以內的大人物，世界名人，就這麼掛啦，他該不會是第一次擔當考古顧問吧？」

段母千恩萬謝著跟段亦斌一起把楊棠和上官送出了家門，段亦斌更是又陪著他倆下樓，直達小區門口才駐足：「老楊，別忘了後天海哥婚禮啊！」

「我京大老方，上次頒獎還是我親自發的證書給你呢！」

「我記得……就是不知道具體時間，到時候你打電話通知我一聲唄！」

上官茗欣聞言鳳目圓瞪，吐槽道：「我剛才說那麼小聲你都能聽見，這聽力簡直比狗耳朵還好啊！」

「回吧，就這麼回。」

「嬸兒，那我就這麼跟對方回了喲？」

上官茗欣聞言，臉現古怪之色：「科學界、政界、經濟界、文藝界、宗教界……被稱為五界，它們各有各的名望榜，每半年刷新一次，只有世界範圍內聲望前一萬位的人才會榜上有名。」

中年婦女見自家狗狗被螺螄的車給欺負了，頓時哭天搶地，那叫一個悲情，專業唱死人子板板的都沒她聲音大，也許有一天她兒子女兒被車撞了還哭不成這慘樣。

嚴雲松來電。

「哎~~對了……」兩人開的套房正好對門，上官茗欣刷卡開門時，倏然回身道：「除了明面上的這個名望榜之外，我聽說還有個暗榜。」

恰好這時聽說楊棠要走，段母從廚房裡出來，見楊棠問到戶口地址的事兒，忙報了他們家的住址和他們家戶口所在的分局。

沒曾想楊棠對上官茗欣的ｈｔｔｐs://ｗww.ｈetuｂｏｏk•coｍ•coｍ話聽過就算，剩下的他若不懂，讓紅後上網幫忙查也就是了，能讓大眾知道的，他也就知道了，不能讓大眾知道的，他也可能知道，所以也就沒了上門討教這茬。

「廢話！除開宗教榜之外，但凡能上其它四榜之人，就相當於擁有了金飯碗。」上官茗欣道，「當然，那些個上榜的經濟界名人，僅有少部份替人打工，大多數都有自己的產業。」

「基本算是妥了，不出意外的話，二丫的學籍檔案會暫時保存在市教育局，而戶口頁得等分局通知了再去領。」

「啥數學界又五大項啥的，方校長，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嘟嘟嘟嘟）……」楊棠說著說著，倏然發現對面竟然沒聲了，結果一問紅后才知道，方校長手機欠費。

楊棠吐槽了一句，卻並未有讓紅后幫方校長直接充話費的想法，畢竟他自己利用紅后偷漏話費也就算了，再幫方校長弄這個，萬一被人發現，不是自找麻煩嗎？所以也就省了那份心思。

「誒~~學姐，你知道什麼五大項嗎？」

楊棠：「……」

楊棠怔了一下，隨即點頭道：「行……不過晚上吃飯你怎麼解決？」

最後，楊棠也比著「再見」的手勢，邊拉開副駕位的車門邊沖那中年婦女笑道：「我同伴剛才說，狗耳朵沒您的好使！」說完，趁著那中年婦女又是一愣的時機，他也鑽車裡坐穩了，「開車！」

不得不說，這老女人的聽力還挺贊。

果不其然，等了幾分鐘，見沒人敲門，上官茗欣轉過身、趴門上，湊在貓眼后往外看，結果走廊上空無一人。

上官茗欣翻了個白眼，哂道：「死了……姐第一次出去考古，他就踩中了流沙，掛裡邊了！」

這招叫欲擒故縱！

「就這兩天，歐羅巴還有美國的權威科學機構相繼發聲，說他們已經驗證完你關於西姆猜想的證明過程，沒有發現謬誤，換言之和*圖*書，歐美學術界已經承認了你的地位了。」

「就是啊！」

「應該有吧？」

螺螄問：「易哥，去哪兒？」

「那就太好了！」

電梯門關上的時候，楊棠手機響了。

「五百？這麼高！？」楊棠被上官茗欣的話嚇了一跳，「這怎麼算的？」

可憐那花斑小狗剛才還嗷嗷叫地往上沖，比他媽亮劍還亮劍，結果現在知道鍋是鐵打的，嗚嗚地匍匐在地，頭暈目眩，動喚不得。

這話本來只是發發牢騷，沒曾想話音剛落，不遠處林蔭道口子那兒轉出來一中年婦女，朝著那花瓣狗招呼道：「茜茜、茜茜，快到媽咪這兒來！」

倒後鏡的斜面像門板一樣扇在花斑狗腦袋上，然後整輛車徹底起速，延長而去，就是倒後鏡有點被撞歪了角度。不過這不是什麼大問題，降下車窗，楊棠伸手出去把倒後鏡扳正也就沒事了。

楊棠聞言不置可否，反而有了新的疑問：「學姐，照你這麼說，既然有世界名望榜，那咱國內有名望榜嗎？」

「行，我通知你……（汪汪汪）」段亦斌話音未落，邊上草籠里就有條花斑小狗鑽出來沖段亦斌狂吠，聲響之大，好像一大狼狗在叫，甚至就連喜歡狗狗的上官茗欣也被嚇了一大跳，差點就出冷汗了：「這什麼狗啊？叫這麼大聲，嚇得我起毛，實在太討厭了！」

嚴雲松用紙筆把楊棠說的信息都記了下來，掛電話前還不忘調侃：「楊小子，不出一個鐘頭，你需要的東西我都給你弄妥了，可我要的字呢？別還裝在你腦子裡吧？」

「楊小子，具體的事情我已經了解過了，那女娃子的戶口和學籍我都讓小石頭幫忙重新辦了，但戶口落腳的警察分局你總得給我指定一個吧？」

「哦哦，是方校長啊，這都放暑假了，有事嗎？」楊棠不忘在電話里提醒一句，節假日他休息。

楊棠雖然確定了對方不是騙子，卻仍揶揄道：「不好意思，我認識好幾個方和-圖-書校長，你究竟是哪一位啊？」

楊棠：「……」

「當然，（世界）數學界名望榜只是（世界）科學家名望榜的一個分支，也是半年一刷新，其它還包括物理、化學等等等等，而且這其中還有少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逐漸積累起名望的類型，所以你能排進一萬以內，已經相當了不起了。」

上官茗欣歪了歪螓首，莞爾道：「我剛才聽你講電話，聽那邊隱隱提到什麼數學界，如果是指你解決掉西姆猜想這件事的話，那麼你在世界範圍內的數學界名望榜上，至少應該已經排入前五百的行列了。」

「暗榜？」

吃完午飯，收拾碗筷時，上官茗欣本想加入幫忙的行列，只是段亦斌家廚房太小，站兩個人就轉不開身了，所以段母說什麼也沒同意上官進廚房。

楊棠進了套房后，放水洗了個澡，通過腦電波將《楚留香傳奇》剩下的稿子一股腦兒都傳給了紅后，讓它幫忙糾錯和整理。再規定好一天兩章，命紅后每天按時更新也就妥了。

楊棠：「……」

「啥喜訊啊？」楊棠問。

中年婦女抱起花瓣狗，一步三搖地來到楊棠幾人面前，陰陽怪氣道：「是誰剛才說我家茜茜討厭來著啊？」

圍坐在一起，又喝了盞熱茶，楊棠領著上官茗欣就打算告辭，段亦斌起身相送，剛到門口，還沒開門，楊棠的手機就響了。

可誰會聽她的呀？

回到市中區預訂的酒店后，上官茗欣難得沒了去周邊商場SHOPPING，卻提前跟楊棠打了聲招呼：「誒，晚上你那什麼接風宴，我就不去了。」

由於前世每天都會收到不少於一個詐騙電話，楊棠下意識以為這又是他媽的哪個老騙子，可轉念一想，他目前所有電話都通過紅後轉接，對方的底細紅后應該都是摸清楚了的，所以這應該是真校長。

楊棠愕道：「那關我什麼事啊？」

等楊棠揣好手機，段母問：「二丫的學籍還有戶口，都妥了？」

和-圖-書「叮！」

「那就再好也沒有了。」

「這個臭傢伙……」

「不是應該，是真的有，不過國內榜單隻收錄前一千位，而它的刷新時間與世界榜單同步！」上官茗欣說到這兒嘴角不禁勾起了一絲笑意，「如果我估計得沒錯的話，等榜單刷新后，你在國內數學界的聲望能排進前二十，甚至前十，你信不信？」

「自然是學術地位啰，明天就是七月一號，正是國際聲望榜每半年的刷新日期，我想在數學界這個單項上，肯定會有你的一席之地，即使在五大項之一的科學界排行榜上，你都可能榜上有名！」

「這酒店那麼大，難道沒點吃的么？」上官茗欣有些倦怠道，「我有點累了，回房間睡一會兒，你走的時候別叫我，我會設置客房提醒。」

花斑狗立馬不叫了，屁顛屁顛跑回了中年婦女那兒。

「沒什麼大事兒，只是有個喜訊要告訴你……」

「戶口？」楊棠微愣，旋即反應過來，二丫全家都被埋了，她住校期間多半是沒有戶口傍身的，所以得補辦，「知道了嚴老，您別忙掛電話，我先問下地址。」說罷，他捂著手機問段亦斌，「斌子，二丫的學籍和戶口正在辦，但戶口地址這一欄怎麼弄？」

「先回酒店吧，晚上接風宴你再來接我。」

「顧問雖然是第一次當，但他至少參与過二十次野外大型考古，姐就納了悶了，怎麼到姐這兒他就掛了咧！」上官茗欣不無鬱悶道。

「知道了。」說著，兩人雙雙步入空無一人的VIP電梯。

車上了大路。

「啥地位啊？」

楊棠忙把問來的住址分局一股腦轉達給了嚴老爺子。

「這不奇怪，我也是上完大一加入考古隊前才知道的，當時我們那考古隊的顧問就是一科學界名望榜萬名以內的大人物。」上官茗欣提起這茬時語氣似有些不屑。

楊棠心頭一動，追問道：「那後來呢？這位大人物還在你們隊里嗎？」

「你覺得呢？」上官茗欣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