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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無限夢想

作者: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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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龍戰於野 第520章 大功將成(7)

第四卷 龍戰於野

第520章 大功將成(7)

上官茗欣顯然沒把選手高智放在眼裡,冷然道:「你提個燈過來我面前,要問問題就問,不問走開!」
「兩次都答不上來直接淘汰,就跟足球的紅黃牌一樣,一張黃牌你還可以在場上繼續踢,但兩黃變一紅就連【待定】這種敗部復活的機會也沒有了。」晏冰不厭其煩地解釋道,「當然,也許觀眾問有的選手就一次問題,甚至有的選手一次問題也沒被問到過,有選手可能覺得不服氣,但我想說的是,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份,若是在戰場,這種關鍵時刻的運氣,就是生與死的差別,幸好我們這隻是在比賽,時運不佳,被淘汰出局就是最嚴重的後果了。」
「那你還不是一樣。」上官茗欣回擊道,「而且……」
如果單隻提醒她一個,上官茗欣事後未必會放在心上,但在場跟總導演職稱級別相差不大的同事就未必不會放在心上。打小報告這種事,華夏古已有之,連綿至今,乃善鑽營之輩晉陞捷徑,總有人願做。
上官茗欣臉色頓時有些漲紅,她就是「交頭接耳」的典型,而剛發號施令的應該就是現場總導演吧!
聽到這話,兩隊人呼呼啦啦地進了場,好在雖有點動靜,但腳步聲還算整齊。
「對對對,我也想知道。」
比楊棠大不了三五歲的馬臉男選手走到選手區后,先是在上官茗欣面前停頓了一下,問道:「我叫高智,請問這位選手怎麼稱呼?」
「你放屁!」民警恨鐵不成鋼道,「有監控錄像的,你怎麼就重傷了?咱們只能實事求是,如果你覺得你的傷不嚴重的話,或者驗傷結果不嚴重的話,我建議你跟那日本女人私了!」
「啊,又有一位觀眾選好了花燈,這盞花燈的外形屬傳統的孔明燈,相當樸拙,但上面的字似乎筆走龍蛇……噢?他拎著花燈走向了選手區。」
「大家好,我是主持人晏冰,接下來這個環節有意思了,是和-圖-書咱們的複賽選手與觀眾互動……北角的檯子上有不少花燈,想必大家都已經看見了,被點選到的觀眾可以走過去選上一盞中意的花燈!」
這話一出,不止那些充當觀眾的選手開始起鬨,就連女主持人晏冰也叫了起來:「哇哦,接著考校的名義,打聽美女選手的姓名,這是明顯的假公濟私啊!」話說得似乎很嚴重,可晏冰臉上全是八卦之光。
「除蟲菊!?」
不得不說,外國人在華夏,如果涉嫌刑事犯罪,那沒得說,跟中國公民一個待遇,該咋調查咋調查,該咋判咋判……相當麻煩的卻在民事糾紛,尤其是一般的打架鬥毆,如果雙方互有輕傷或挨打方傷得不重(驗傷),那麼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法》第四十三條之規定:毆打他人的,或者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並處二百元以上五百元以下罰款;情節較輕的,處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罰款。
民警從管慈雅所在的詢問室出來,立馬趕到了對門,跟正錄暴發戶青年筆錄的同事耳語一陣,那民警也變了臉色,當即指著暴發戶道:「你,站起來!」
到底還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的選手覺得這綵排環節大家相安無事就好,可有的人不這麼認為,他倒覺得即便是假淘汰,也要讓他看不順眼的傢伙在一幫子節目組人員的見證下兩黃變一紅。
高智聞言劍眉一挑,竟隱忍著沒發作,只淡淡道:「有些事,女人往往是過後才後悔,我今天也想見識見識!」言語間,他轉頭看向楊棠,「這位選手,麻煩你猜一猜這上邊的燈謎吧?」說著,他將花燈托起,遞送到楊棠眼前,「看清楚了,謎面是:花鳥魚,梅蘭竹。猜吧!」
「噗……就你?」旁邊負責記錄的女民警一下子笑噴了出來,「就你們這屁線大點兒事還能影響到兩國邦交?咯咯咯,笑和_圖_書死我了!」
「沒錯,驗傷!」後進屋的男民警道,「你知道扇你耳光的是什麼人嗎?」
「嗯?」高智驟然瞪大了眼睛,楊棠給出的謎底他也是幾秒鐘前才剛剛想到,孰料楊棠聽過謎面后沒多久便有了答案。
「不過這位觀眾顯然是太喜歡他手中造型別緻的花燈了,他猶豫了一下,選擇下台歸位就坐!」其實是假扮觀眾的選手想著井水不犯河水。
楊棠哂道:「你們這麼大一群人都還沒開始綵排嘛,我們哪有來晚啦?」
「我們中午十二點還沒吃中飯就在這兒等了,你們來得還不晚?」
「我不過來……」范寬直往後縮。
「他瑪德是個小日本,所以你得馬上驗傷,不然等東瀛方面有領事過問這件事,我們這邊什麼有力證據都沒有的話,事情就有點麻煩了。」民警道。
甚至於在這個基礎上,如果當事雙方都同意,還可以進行私了,簡單來說就是賠更多錢給傷重挨打的一方。
當然,如果是結夥毆打或傷害嚴重、乃至於構成尋釁滋事的,可以入刑,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若糾集他人多次實施以上行為,嚴重破壞社會秩序的,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可以並處罰金。
「除蟲菊這答案對肯定是對的,關鍵是……」
話剛起了個頭,現場廣播再起:「全體都注意了,不要交頭接耳,一三四號開機!action!」
「關鍵什麼啊關鍵,我只想知道這除蟲菊究竟是個什麼玩意!」
「選好花燈的觀眾要注意了,從這裏開始,你們有兩個選擇,一就是把花燈捧回台下自己收好,這就算咱們大會的一個小禮品了。」
「不知道……」范寬搖頭。
「當然不晚啦!」楊棠狡辯道,「我不是說了嘛,大家都還沒綵排,爭這早早晚晚的有什麼用?再說了,你們等了老長時間,也相當於準備了老長時間,而https://m.hetubook.com.com我們倆剛一抵達戰場氣都還未喘勻就要接受敵軍狂轟濫炸的洗禮,試問諸位,到底誰更窘迫啊?」
「少廢話,馬上跟我們去驗傷。」
「當然,如果觀眾朋友們覺得這禮品太寒磣,咱們還有第二個選擇,那就是用花燈上的燈謎去考台上的任一選手,如果選擇在三十秒內答不上來答案或者答錯,那麼觀眾朋友你就可以憑花燈去八樓的禮品部兌換價值六百八十八元的霸王大禮包一個!」
「驗傷?」
「不行。」范寬執拗道,「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她居然上來就扇我耳光,我無論如何也忍不下這口氣,一定要討個說法,哪怕影響我國跟東瀛的邦交也在所不惜!」
聽到楊棠的提醒,上官茗欣一陣詫異,但終忍住了反問。
聽到晏冰的解說,其他正挑選花燈的選手紛紛放緩了挑揀花燈,朝選手區張望。年齡大些的選手漠然以觀,還時不時扒拉一下並不中意的花燈。年紀較青的選手則大多幸災樂禍,甚至有幾個還躍躍欲試,彷彿讓剩下的選手吃癟是件很開心的事兒!
「怎麼樣怎麼樣?答案對嗎?」
倆男民警也忍俊不禁。其中之一道:「好啦,少貧,趕緊跟我們去驗傷,否則到時候你連說理兒的根據都沒有。」
對於女主持人晏冰最後的問話,有選手很快做出了反應:「請問晏冰姐,回答不上來一道燈謎,資格要降為【待定】,那要是回答不上來兩次又怎麼算呢?」
「這裡是玉京機場,我管你姨父是誰!」聽聞上官德榮的名字,民警心頭雖凜然,嘴上的話卻相當硬氣,「你給我站過來!」
兩排選手頓時嗡嗡討論聲不絕於耳,現場廣播卻驟然響起:「我補充一點,今天是綵排,不會有選手被淘汰,所以大家放輕鬆就好。下面聽我指揮,一隊扮觀眾,二隊繼續當選手,綵排開始!」
上官茗欣聽過燈謎后心頭一緊,和*圖*書忍不住嚷道:「這不公平,有這麼出燈謎的嘛,總得提醒一下謎底的類別吧?是動物啊還是植物啊?是……」
台上,女主持人晏冰隨著那聲「action」迅速進入帶動現場氣氛的模式:「好的,這邊已經有觀眾選好花燈了。」
另一邊,詩詞大會複賽綵排現場。
未等話完,楊棠已然道:「我猜是除蟲菊,對吧?」
正因為如此,現場總導演在接這個活兒時,他就已經把各個選手的背景資料看了一遍,重點的都默記於心了,而上官茗欣這麼個美女大學生就是其中打不得罵不得的幾個民間選手之一,畢竟罵她等於罵領導,罵她長輩、那更是在罵領導,所以她的免冠近照,現場總導演反覆看了數遍,早就記得一清二楚,於是才有了剛才地圖炮似的提醒。
本來管慈雅出手扇暴發戶青年耳光這個事,屬民事糾紛,可由於管慈雅亮出了她小日本的身份,說簡單點兒就是外國人,那麼處理程序就要謹慎了。
「上官德榮?哪個上官德榮?」民警愣道。
擋在楊棠和上官茗欣面前的一隊如鳥獸散,往北角的檯子選花燈去了。其中有倆選手臨走前還惡瞪了楊棠兩眼,顯然在接下來的環節里,他們多半不會放過楊棠。
暴發戶青年見民警們態度驟變,還以為管慈雅是什麼管家千金有人遞話進來要整他,頓時嚷道:「我叫范寬,上官德榮是我姨父!」
「就是江浙省常委……」說到這兒,暴發戶青年范寬已是下巴微揚,顯然不再怕民警整他。
「相對的,如果選手答對了燈謎,花燈就歸選手所有……不過這裡有個重點,每個選手被問燈謎的次數最多為兩次,選手答錯一次,那麼複賽資格將降為【待定】!各位選手都聽明白了吧?」
「哇塞……」
楊棠對此不以為意,反而跟上官茗欣聊起了剛才的話題:「看到了吧,現在咱們身前沒遮沒攔的,你說下面的那m•hetubook.com•com些人會不會把你看得一清二楚啊?」
「兩位警官,你們的意思是……讓我裝重傷?」
實際上,倆民警根本就沒想整他,反而是想……
走廊上的兩隊人聽了楊棠的一席話后俱都鴉雀無聲,但還是有人不服氣,冷哼道:「規矩就是規矩,你們來晚了插隊,就是在破壞規矩。」
本來還身體微顫的上官茗欣顯然也發現了同樣情況,這下子,她怯場的毛病似乎轉眼就好了許多,嬌軀也不哆嗦了,甚至還敢用手在下邊輕輕碰了碰楊棠。
這個時候,有女主持人略著淡妝貓著台步就上來了。
也就在廊道里沉默得令人汗毛倒豎之際,大棚里卻隱隱傳來掌聲,接著小西從大棚里鑽了出來,沖已經沒了站相的楊棠兩隊人吼道:「你、還有你們,趕快進場!」
「別說話!」楊棠聲音倏然出現在上官茗欣耳畔,可上官茗欣的眼角餘光愣是沒發現楊棠有動嘴皮子,「學姐,你別以為前面還有一排人擋著,下面看上面全都一清二楚,包括你嘴皮子翕動……」
殊不知,這年頭啥導演都不好當,尤其是這種民間選拔大賽。有句話叫「高手在民間」,不一定對,但「上司的親戚在民間」,這句話肯定是對的,這種民間選手上來,不管他是怎麼上來的,但面對鏡頭面對大場面,總有許多不懂和不足的地方,如果說得輕了,他聽不進去,說得重了,他又覺得你這導演態度惡劣,事畢后回去向親戚上司一埋怨,到時候上司扔過一雙小鞋來,你這總導演穿是不|穿吶?
怎麼謹慎法呢?
上台之後,楊棠俯瞰下方,發現除了前排坐著一些領導和現場較大牌的導演、監製之類的人員外,剩下的空位比較多,只坐了不到五分之一的零散觀眾。
「你肯定會想,這怎麼可能?但事實就是這樣,因為台下遠不止六部攝錄機啊!」
這番話一出,周遭眾人再度沉默,似一時半會兒找不到理由駁斥楊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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