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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星海你不需要攔住它們，只要跟著它們，看看它們跑到哪裡去了就行。」張子安耐心地說，「咱們的目的是抓住幕後主使者。」

張子安首先來到丟失進口表的那間公司，用於飛給的門禁卡打開落地玻璃門。

他拉著門，讓星海、老茶和菲娜先進去，自己再進。

張子安：「暫時不需要，需要時我會跟你說的，完畢。」

「一直關著，沒開過。張先生不信的話可以下來看看，如果打開了，監控系統會自動錄像。」聽張子安的語氣有些不對，他又補充道。

這次過了大約四五秒時間。

「星海，沒問題嗎？」他蹲下來問星海。

頭頂上是橫過整間辦公室的一條金屬制通風管道。

「沒問題！捉迷藏！捉迷藏！星海玩捉迷藏從來不會輸！」星海興緻勃勃地說道，隨後又像想到什麼似的，「喵嗚~只輸給子安一次！」

張子安不明所以，也跟著它們抬頭。

他放下對講機，再一回頭，卻和-圖-書發現星海不見了。

張子安回想著視頻里的內容，很快找到了丟表的辦公室。

張子安仔細觀察著通風管道，「意思是那些偷東西的貓是從通風管道里進進出出的？」

張子安不明所以，問道：「星海，你感覺不舒服么？」

張子安看看星海認真的臉，又看看頭頂上冰冷的金屬管道，一時拿不定主意是否讓星海去試試。

「子安，老朽覺得……」老茶的話剛說出半截，它和菲娜幾乎同時抬眼向上看去。

然而，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片刻之後，星海依然原地未動。

「閉嘴！」菲娜的耳朵像雷達天線一樣轉動著，對準通風管道。

「星海想要幫忙！」星海相當執著地說，「星海是乖孩子！那些貓是壞孩子！」

張子安求助地望向老茶，「茶老爺子，您知道是怎麼回事么？」

老茶搖頭，「現在沒有了，好像是什麼東西快速躥動的聲音，非常低，可能和圖書……」

過了兩三秒時間，對講機傳來於飛的聲音：「收到。是張先生嗎？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完畢。」

「先要找到那些貓是怎麼鑽進去的。」老茶提醒他。

老茶仔細打量著門禁系統，問道：「子安，只有這個小卡片才能開門？」

5層共有兩家公司，丟表的這間公司名為紅葉商貿，是一家主攻服裝外貿業務的中小型企業。

星海盯著通風管道。

張子安一怔，隨即明白了星海的意思，它是要以量子態進入管道，然後在管道里恢復常態。這倒不失為一個可行的簡捷辦法，只是他有些放心不下。

張子安聽著他不像是在說謊，於是又舉起對講機：「知道了，麻煩你了，請保持監控的關閉狀態。」

「沒有啊，星海很好。」星海眼神裡帶著迷茫，「但星海就是動不了。」

「應該是。」張子安拍了拍手裡的門禁卡，「但是也說不好，因為這個卡片是可以被別有用心的人私下複製ｈｔｔps://ｗｗw•hetubｏｏｋ•com.com的，通過一些並不複雜的技術，只要有原始卡片，甚至幾秒就可以複製出一張功能相同的山寨卡——所以不要抱有過高的期待。」

張子安有些擔心地盯著它，知道它將會瞬間消失，然後下一瞬間將在通風管道內部里出現。

「什麼動靜？」張子安也把聲音壓低。他瞪大眼睛望向通風管道，但他什麼也沒聽見。

他點點頭，「好吧，星海，你就去試試吧，遇到覺得有危險，馬上就回來。」

「星海知道啦！」星海衝著通風管道躍躍欲試。

「喵嗚！星海可以進去！」星海突然說道。

老茶若有所思地點頭，「老朽是在想，即使那些貓偷走了東西，又是怎麼跑掉的呢？是不是有人給它們開門？」

他拿起對講機，按下通話鍵，說道：「小於在嗎？小於在嗎？完畢。」

老茶困惑地搖頭，「子安你好像說過，星海是一個很特殊的孩子，即使用最先進的現代科技，恐怕也捕捉不到它的和*圖*書身形……對於現代科技，老朽知之甚少……」它望向天花板角落裡的攝像頭，「是不是那個東西搞得鬼？」

張子安心中一動，也跟著老茶一起看過去。

「大致上錯不了。」老茶相當篤定地說道。

張子安表示明白，那些貓不可能憑空出現在通風管道里，一定有個出入口，讓它們可以自由進出。一般來說，通風管道的出風口前都有網狀柵欄擋著，貓也許可以推開柵欄跳出來，但肯定無法在離開時重新將柵欄恢複原狀。

辦公室的布局跟其他寫字樓沒什麼區別，連成一片的辦公桌井然有序地排布，每張辦公桌上擺著一台或者兩台顯示器，不太重要的文件散放在桌子上，通過桌面上的一些雜物，可以大致分辨出這張辦公桌的主人是男性還是女性——這個場景同樣給張子安以很熟悉的感覺。

這麼說……

光從外觀上，看不出攝像頭是否仍在工作。

「好的，那星海去了！」

「子安，那裡面似乎有動靜。」老茶低和*圖*書聲說道。

「怪不得一直抓不住它們，原來如此。」張子安的信心頓時變足了，「那咱們只要順藤摸瓜，就能找到犯人的位置了。」

「咦？星海怎麼進不去？」星海抬起一隻前爪，輕輕在眼前揮了揮，納悶地自語道。

是意料之外的觀察者么？

「是貓族。」菲娜冷著臉說道，「沒想到居然真有敗類敢為非作歹，玷污貓族的聲譽！」

張子安：「我想問一下，現在5層的攝像頭是開著呢還是關著呢？」

菲娜和老茶相顧愕然。

「子安，依老朽之見，此行並無危險。」老茶以鼓勵地目光望著他。

「怎麼了？」他納悶地問。

於飛：「張先生需要幫助嗎？」

「很有可能。」張子安承認，他從一開始就認為是有人在幕後操控那些貓，也許是個真正的馴貓人。

用於飛給的鑰匙打開門鎖，推門而入，他一眼就看到劉淼的辦公桌，或者說是以前屬於劉淼的辦公桌，目前桌子上的姓名牌已經換成了別人。

於飛：「關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