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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安一怔，不知道它為什麼問這個，想了想回答道：「當然是君子。」

「別廢話了，趕緊去睡覺，你白天不總打盹么，怎麼一到夜裡就精神！」他扯著褲子從雪獅子的爪下掙脫出來。

自從張子安告訴它，中國每年拍的很多電影都因為各種原因而永遠躺在片庫里無緣上映之後，飛瑪斯就很關心電影的後期製作和審批進度問題——從某種意義上說，每年能在院線里上映並且獲得票房成功的電影也是眾多分母之上的分子。

「星海晚安。」

當然，究竟能不能得獎，這個誰也不好說，畢竟競爭者眾多，而華語片在語言上佔了先天的劣勢，只能說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張子安說著，走到書桌邊，對π說道：「π，還不睡么？」

π搖頭，指了指已經就寢的大家，意思是開著燈大家就睡不好覺。

「那你沒聽說過這句話么——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雞雞？」雪獅子抓住wｗｗ•hｅｔuｂｏok.cｏｍ.ｃｏm機會一本正經地說道，「是君子，就要把蛋蛋露出來。」

同樣精神抖擻的還有菲娜，這兩隻貓白天睡足了覺，一到夜裡就精神百倍，顛顛地在屋裡走來走去。

得知利好消息的飛瑪斯終於安心地躺下來，閉上眼睛憧憬電影上映、而它的名字出現在世界觀眾面前的那一天。

張子安知道由於新書眾多，必須每天至少更新4000字才會得到網站的推薦，這就是責編讓π穩定更新的意思。於是他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問道：「黑著燈用電腦對眼睛不好，要不要為你留盞燈？」

「睡覺！睡覺！我要關燈了啊！」

張子安：「……」你當我是暴露狂啊？會被警察帶走的好嗎！

室內一片黑暗和寂靜。

張子安才不會說是被它給嚇到了，硬著頭皮解釋道：「因為我原來的內褲破了，所以想買新的。」

「切！」雪獅子不滿地撇撇嘴，不經和*圖*書意看到了張子安手裡握著的手機，咦地一聲說道：「你在找什麼？護襠內褲是什麼鬼？」

「給了一千。」張子安如實答道。高卓為了感謝這莫名其妙的絕育手術，很大方地付了手術費。

「嘎嘎！有這種好事，為什麼不告訴本大爺一聲，讓本大爺也去看看熱鬧？」理查德撲騰著翅膀落在張子安肩頭，「先別關燈，本大爺還沒上床呢。」

馮軒還說，如果能在歐洲電影節上獲獎，可能還需要張子安帶著飛瑪斯前往歐洲領獎。

「π你也晚安。」張子安笑了笑，走到房間的開關旁，看大家都已經躺好，啪地一聲關了燈。

黑暗中傳來雪獅子不屑的聲音，「幹嘛睡覺還要捂著襠？」

張子安稍加猶豫，便點點頭，叮囑道：「那π你也等寫完后儘快睡吧。」

「嘎嘎！真沒趣！」理查德抱怨幾聲，飛到床上，一頭扎進小毛毯底下，蠕動身體翻了好幾個身，才算找到https://ｗｗw•heｔｕｂoｏk•ｃｏm•ｃｏm一個舒服的睡姿。

「切！」

「哼哼，算他識相。」雪獅子吧唧吧唧嘴，警告道：「這是老娘掙的錢，用來孝敬陛下的，你可不要私吞，否則小心老娘閹了你！」

「喵喵喵！老娘的夜宵呢？老娘的烤蛋蛋夜宵呢？」雪獅子扒著他的褲子，兀自叫個不停。

π咧咧嘴，然後打字道：晚安。

白天一向精力充沛的星海打了個呵欠，意猶未盡地躺在嬰兒床里，眨著眼睛看著窗外的星空。今天的月光很好，星星反而不那麼亮了。

他的手機上打開了電商頁面，正停留在「護襠內褲」的搜索結果里，頁面里各式各樣的內褲都特意對襠部進行了加固。

「沒有夜宵，你看大家什麼時候吃過夜宵？還嫌不夠胖啊？」張子安隨便找了個理由斷然回絕，不能讓雪獅子養成吃烤蛋蛋的習慣，再說他怎麼烤？用碗盛著兩顆新鮮的蛋蛋去給李大爺夫婦送過去，讓他們幫忙烤一下？還是算和*圖*書了。

片刻之後，張子安突然從床上坐起來，驚叫道：「誰的爪子在戳我？」

他沒拉窗帘，這樣外面的路燈多少能提供一些光線，反正每天都是天不亮就起床，拉不拉窗帘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不叫你是為你好，那隻藪貓可是出名的捕鳥能手，難道你想變成貓糞？」他斜睨它一眼，「現在趕緊上床，我要關燈了。」

「老娘才不困！」雪獅子精神抖擻，「對了，白天那傢伙給了多少錢的手術費？」

飛瑪斯也很精神，它最近白天總睡覺，晚上有些難以入眠，走到張子安身邊問道：「最近電影有什麼消息嗎？」

π比劃著手勢，又指了指Word文檔里的字數統計，意思是今天的更新還差一些沒寫完，等寫完再睡。

「吱吱。」

雪獅子明顯不相信，不屑一顧地說道：「是這樣啊……那老娘問你，你是君子還是小人？」

夜裡十點多，在很多人夜生活意興正濃的時刻，張子安已經催促精靈們入睡了。m.hetubook.com.com每天起得早，當然入睡也要早，否則白天精神不濟，什麼事也干不好。

和其他大部分鸚鵡一樣，理查德也有夜盲症，關燈以後就成了到處亂撞的無頭蒼蠅，到處亂撲騰，弄得哪兒都是鳥毛。

「喵嗚~大家晚安。」它說道。

「我才不會私吞。」張子安底氣不足地說道，他現在知道雪獅子可不是在說著玩，沒準兒哪天就會真的動手。

張子安根據從馮軒那邊得來的消息告訴它，目前電影的後期製作過程很順利，由於需要的特效比較少，無論是資金消耗還是進度都好於預期。而且他還得知了一個最新消息，為了給電影在內地上映造勢，會在正式上映之前先把電影送到歐洲那邊參加一些電影節的評選，如果能夠在歐洲電影節上獲獎，無疑會令這部電影更受期待。

老茶看了一白天的電視，困意上涌，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摘下斗笠，趴在毯子上當先入眠，不一會兒就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

它指的當然是電影《戰犬》。